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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放了我
  我的妻,放了我
  作者:诺亚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这是一部有关婚姻与猜忌的悬疑推理小说。高玉美是一名高知女性,国家机关处级干部。她总是担心在国家部委任正司级职务的老公被身边的年轻女性迷惑。她用探询的目光,严密的思维,新奇的方法不断地追问,求证,探索,像陷入战争,且越战越勇。
  
  一只猫,一个梦中情敌,一场朋友的婚礼,一个女下属的情感纠葛……使一位五十岁心智成熟的高知女性逐渐崩溃。这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却又在情理之中。随着妻子调查的深入,婚姻被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悬崖边缘,丈夫终于道出自己的心声……
  
  一个成功的男人,一个鲜活的生命,是救赎还是毁灭?漫山遍野,山茶花开。
  
  《我的妻,放了我》揭秘中年夫妻生活危机
  
  因为把婚姻中的暗战描写得悬疑和犀利,《我的妻,放了我》成为了目前网络的大热门:该书位居凤凰和网易等网站读书频道小说类图书的排行前几名,点击率达数百万。对婚姻问题的把握到位,是该书的作者诺亚能够获得读者好评的关键。在谈到写作的动机时,诺亚称:“从风口浪尖的名人明星到普通老百姓的人物和情感,都是我的素材来源。”
  
  小说的构思源于一只猫
  
  在辗转联系上诺亚之后,她一开口,处处都是惊喜。她表示,《我的妻,放了我》的构思灵感其实源于一只猫,“这只猫是一位才女的,她对我讲了她的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但因为对方有婚姻,她选择了隐退。她知道他喜欢猫,就送他一只猫,然后心如刀割地离开。”朋友的这段经历和那只猫就这样一直活在诺亚的心里,渐渐成为一个难解的结:“因此《我的妻,放了我》里的这只猫有它的真实出处。后来我在采访中,不断地遇到一些中年夫妻,他们有着十分优越的生活环境,在外人眼里他们风光无限,但是内心深处很孤独痛苦。他们难言的痛苦和那只猫未知的命运都牵动着我。”
  
  婚姻二十年最易“生病”
  
  能写出如此犀利的作品,这跟诺亚的写作历程密不可分。诺亚是一名专职作家,在过去十年,她曾为《知音》和《家庭》杂志采写过两百多篇婚恋文章,所以诺亚算得上是一位婚姻专家:“我采访的主题就是婚恋,从风口浪尖的名人明星到普通老百姓的人物和情感,都是我的素材来源。”在她看来,婚姻都会经历疲惫期,就像每个人都会生病一样:“有统计数据显示中国百分之十三的离婚夫妻,来自于婚龄二十年左右的夫妻。高玉美就是一个反面例证,她向我们证明不管你多么聪明多么强大,都要记得给自己给对方留余地。高玉美在捍卫婚姻的同时也在毁掉她的婚姻。我们不妨换个思路,与其花费大量的精力去验证对方爱不爱你,不如省出精力想办法赢得他(她)的爱。我们能验证的都属于过去,我们能赢得的却是未来!”重庆商报记者 夏洪玲
第1章
  眼下是11月初,北京还没送暖气,秋风秋雨已来过两阵,冰凉的空气钻进被窝,骨头缝都是湿冷的。夜像无边无际的海,这张床是漂在海上的一叶孤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这种感觉。
  我和谷平都有着体面的工作,夫妻相敬如宾,儿子也很争气,拿到加拿大一所著名大学的最高奖学金。一切都很理想。这是生活的表面。在生活的背后,我有着难言的焦虑。
  我经常做一些噩梦,梦的内容大同小异。我总是梦到谷平爱上各种各样的女人,有他的女同事,女下属,下属单位的女同志
  梦中的女人变幻不定,我的感觉却是固定不变的:我脚下的土地突然炸开,像火箭发射那样,突然点火腾空而起,我被冲到高处悬在半空,身体单薄如纸,头发根根直立,那是愤怒惹的,表情是古代忠贞烈女殉情的样子。
  其实还有一点我没好意思说出来,在我腾空而起之前,我会伸出尖利的指尖,发狂地撕扯谷平。谷平一言不发,任由我撕扯,他把自己变成一张巨大的欠条,希望我快点把他撕掉,这样他就不欠我的了。
  最近情况不一样了,在我梦中交替出现的那群女人变成了一个女人,皮肤白皙透明,头发漆黑柔软,穿件很漂亮的小红袄。在梦中我一见到她,就知道她和谷平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斩也斩不断的那种。在她面前,我没有像火箭发射那样被冲向半空,也没有撕扯谷平,我转身避开他们,开始跟自己斗,越斗越起劲,把自己杀死都不解恨的那种斗法,你能想象吗?
  说了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醒着还是在梦里。不管是不是在梦里,我对你讲的都是心里话。如果我们俩有缘,你就别走开,腾出点你的时间,跟我一起走进我和谷平的生活吧
第2章
  上午单位开会,我坐在会议室里,第一次心不在焉。参加工作这么多年,我从来都是专注认真的。主持会议的领导穿了蓝西服,打了条红领带。那条红领带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因为它的颜色和我梦中情敌的衣服颜色很像。那团红色像一块磁场巨大的磁铁,我是一片散落的铁屑,从头发到脚尖统统被它吸了过去。那红色如此艳丽刺目,透着一股妖气。
  午饭后,按照习惯我本来应该小睡一会儿。现在我不想睡。我也不想呆坐在这里。我必须做点什么。
  那个出现在我梦中的女人,她会不会是谷平单位新来的同事?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我要不要去他的单位看看?随便找个借口,比如说我把钥匙忘家里了,去找谷平拿钥匙。谷平不会起疑心。可我总不能打开他单位所有的门,把里面的女人都看个遍。即使我让谷平把他所有的女同事都召集起来,我也看不全,总有一些同事出差,请假,或者轮休。
  去电信局把谷平的手机通话单打印出来?顺带着连他办公室的通话单也打印出来?不妥。谷平如果真爱上我梦中的那个女人,他可以随便买个神州行的号码,现在买个手机号那么容易,别说一个号码,买一百个号码都不困难。你别看谷平木讷寡言,他水深着呢!没有点心计谋略,他能从一个小职员混到领导的位置?在国家部级单位的要害部门,当副司长,官不大不小,却手握重权。多少人梦寐以求,谷平却独中花魁。
  所以,不能轻视谷平的智商。我敢肯定,和谷平煲电话粥的那些女人,都不会是谷平爱的女人。谷平爱的女人,他会小心保护起来。我还是别去打印那些通话单了,不仅太傻,还太小儿科。
  会不会是哪个求谷平办事的女人?要么就是拐弯抹角认识谷平的女人,属于弱势群体,不求谷平办大事儿,只请谷平帮忙找个专家给老人看病,或者帮孩子找所好学校。谷平对这样的琐事烦不胜烦,绝不可能爱上她们。再说,这些女人又怎么能和我梦中的女人比?
  梦中的那个女孩又浮现在我脑海里。小红袄!我灵感突现,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跑。我单位离西单很近。我想先到中友百货看看,如果找不到,我再去东单王府井,东方广场地下有一些衣服很时尚。
  短款,红底印花,当我真的在一家印尼风格的服饰店里看到这件小红袄,我的心像被针尖突然挑起来。我被吓住了。尽管我想了那么多,但那毕竟只是我做的一个梦。我希望自己所有的举动只是更年期后遗症,没想到我梦里的那件衣服竟然变成了现实,就挂在我的眼前。我想转身逃掉,两只脚却像被钉在地上一样,无法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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