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文学论坛>> 魔幻>> 珍·罗伯兹 Dorothy Jane Roberts   美国 United States     (1929年5月8日1984年9月5日)
灵魂永生 Seth Speaks: The Eternal Validity of the Soul
  1963年,美国女诗人珍.罗伯兹忽然收到“赛斯”所传来的“灵界的讯息”。赛斯说他是一个不具肉身的存在,已完成尘世生活的轮回,现在他是教师,以深入浅出,不带迷信色彩的语言,传给人类多次元世界的知识。珍.罗伯兹与赛斯长达20年的合作,传下了后来结集成数大册的通灵讯息,这即是如今风行欧美,成为新纪元运动中心思想的“赛斯资料”(赛斯书)。赛斯资料详述了罗伯兹与赛斯达成接触的经过,并以突破性的观念,说明了超感官能力的开发、轮回的意义与结构、多次元时空的实相、人类超越肉体的“本体”、神的观念等重要的心灵课题。
  赛斯的一本书
  自序(珍·罗伯兹)
  这本书是赛斯所写的,他自称是一个“能量人格元素”,已不再贯注于肉身的形式里。他每周两次透过我来说话,已有七年之久。
  然而,我的灵异能力的开启实在是始于一九六三年九月的一个晚上,当我正在写诗时,突然间我的意识离开了身体,而一些惊人且新奇的概念如弹雨般的轰击我的心智,在回到我的身体之后,我发现我的手已自动写出了一篇东西,解释了其中许多的观念,这篇东西甚至还有个标题——[物质宇宙即是意念的建构]。
  因着那次经验,我开始钻研灵异活动,并且计划就以这个题目写本书。为此,在一九六三年尾,我的先生罗和我用一个灵应盘(类似中国的碟仙)来试验。在最初几次之后,指针拼出了自称来自“赛斯”的讯息。
  罗或我都没有任何灵异方面的背景,而当我开始在心里“预知”灵应盘的回答时,我以为那一定来自我的潜意识。然而,过不了多久,我觉得非把答案大声说出来不可,而在一个月之内,我就在出神状态中替赛斯说话了。
  这些讯息似乎是由“意念建构”结束处开始的,后来赛斯说我的意识扩展的经验代表了他首次与我接触的尝试。从那以后,赛斯陆续传送来的文稿,到现在已累积了六千多页纸了,我们叫它“赛斯资料”,它谈到像物质的性质、时间、实相的兴趣,也就是为此之故我们才继续下去。
  随着我在这方面的第一本书出版之后,便接到陌生人求助于赛斯的信。我们为那些最需要帮助的人举行赛斯课。其中许多人因住在美国其他各地而不能出席,但赛斯的劝告却帮助了他们,而他籍信件所给的有关个人背景的资料也都正确无误。
  对赛斯课,罗一直是逐字逐句的以他自己的速记系统作笔记,过后在一周内他打字下来,他的支持和鼓励是无价的。
  依我们自己想来,我们已与“宇宙”约会了六百多次,虽则罗自己绝不会那样形容它。这些约会就发生在我们灯光通明的大客厅里,但更深入地说,它们是发生在人类人格的无垠无涯的领域之内。
  我并无意暗示我们已获得了任何对真理的基本观念,也无意给人一个印象:我们在屏息以待“未遭扭曲的世代的秘密”倾泄而出。我只确知每个人都能通达直觉的知识,而得以略见他的内心世界之一斑。“宇宙”就这一点对我们每个人说话。对我们而言,赛斯课就是发生这种沟通的一个架构。
  在一九七0年出版的《赛斯资料——灵界的讯息》里,我解释了这些事,并以赛斯的摘录表明了在各种不同题目上赛斯的看法。我也描写了当我们试着了解我们的经验,并将之置入正常生活的范畴内的时候,我们与心理学家以及超心理学家接触的经过。也描写了我们为证实赛斯的天眼通能力所做的测验。对我们来说,他胜利地过了关。
  从日渐增多的赛斯资料中选择一些有关任一题目的摘录是极为困难的。因此之故,《灵界的讯息》那本书必然留下了许多未答复的问题和未探索的题目。然而,在它完成了两周之后,赛斯口授了目前这本书的大纲,在这文稿里他将可自由地以他的方式将他的想法写成书。
  以下是在一九七0年一月十九日第五一0节所给的大纲的一个副本。如你们将看到的,赛斯叫我鲁柏,而叫罗为约瑟。这些名字代表我们整个的人格,以别处于目前的肉身里的我们。
  “我现在正忙着准备给你们另一些资料,因此你们必须再忍耐一会儿。好比说,我愿告诉你们我自己这本书的一些内容,它将会涉及许多问题。此书将描写关于它写成的方式,以及我自己的意念能由鲁柏说出来,甚或能以语言转译,这其间的必要过程。
  我不具肉身,但我却将写一本书。第一章将解释我如何及为何写这本书。
  下一章将描写你可谓的我目前的环境,我目前的特性,以及我的同事们。这是指我接触其他些“人”。
  再下一章将描写我的工作,以及它带我进入的那些实相的次元,因为正如我旅游到你们的实相,我也到其他的实相,以完成我应完成的目的。
  更下一章将谈谈对你们来说的“我的过去”,以及我曾“当过”哪些人和认识哪些人。同时我要明白指出并无过去、现在或未来,并且解释,虽则我可能用“过去的生活”这种说法,这其中并无矛盾。这可能要花上两章。
  再下一章将谈到我们相遇的故事——你(对我说)、鲁柏和我,自然是以我的观点来说,以及早在你们知道任何灵异现象或我的存在之前,我接触鲁柏的内在知觉的方式。
  再下一章将谈谈人在死亡那一刻的经验,以及在这基本探险上的许多变数。我会以我自己的几次死亡作例子。
  再下一章将谈到死后的生活及其多种变数。这两章都将谈到与死亡有关的转世,并将强调最后一次投生结束时的死亡。
  下一章将谈到人与人之间爱情与亲情的感情病的实相——说到在连续的投生间这些感情的演变情形,因为有些中途而废而有些维持了下去。
  下一章将谈到对我和其他像我的人来说,你们的物质实相看起来如何。这一章将包含一些颇为迷人的要点,因为你们不仅造成了你们所知的物质实相,而且也以你们目前的思想、欲望和感情,在其他的实相里形成其他十分确实性的环境。
  下一章将谈到梦永远可作为进入这些其他实相的门户,以及作为一个开放地区,经由这开放地区,内我瞥见它的经验的许多面,并与它的实相之其他层面沟通。
  下一章将更深入地谈谈这题止,重述做为教师和向导的我进入别人梦境的各种方法。
  下一章将谈到任何意识——不论它是否具形体——按照它的程度所用的基本沟通之法。话题将转而谈论,如你们所了解的人类所用的基本沟通之法,而指出这些内在的沟通是独立存在于肉体感官之外的,而肉体感官只不过是内在知觉的延伸而已。
  我会告诉读者他如何及为何看到他所看到的,或听到他所听到的。我希望透过这整本书让读者明白他自己是独立于他的肉体形象之外的,而我希望由我自己来给他一些得以证实的理论的方法。
  下一章将谈到在我所有的存在中,我与那些我在资料中谈到过的“金字塔完形”有过些什么经验,经及关于我与你们称为“赛斯第二”及远较我进化得“多次元意识”间的关系。
  我给读者的讯息将是:基本上来说,你们不比我更是个具肉身的人。在告诉你们关于实相时,我也告诉了你们你们的实相。
  有一章将探讨世界上的宗教,及在它们内的曲解和真理;“三位”基督;及关于一个失落的宗教的一些资料,它属于一个你们毫无所知的民族。在你们的地球存在“之前”,这些人住在占据和你们现在的地球同一空间的一个行星上。他们由于自己的错误毁灭了它,而当你们的行星准备好了时,他们便再转生于地球上。他们的记忆成为你们现在所知的宗教诞生的基础。
  有一章会谈到可能的神氏和可能的系统。
  还有一章专门回答问题。
  在最后一章里,我会叫读者闭上眼睛,而对我存在的实相及他自己的内在实相有所知觉。我会教你们一些方法。在此章里,我会邀请读者用他的“内在感官”以他自己的方式来看我。
  虽然为了保护资料的完整一贯性,我的通讯始终将透过鲁柏作独家报导,我还是要邀请读者知觉到有我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因而他能明了由其他实相来的通讯是可能的,并且他自己也能接受非属肉体的知觉。
  这就是本书的大纲,但它只大略勾勒出我的意向而已。我没有给一个更完满的大纲,因为我不要鲁柏对我有所预期。我将透彻地讨论这种通讯所涉及的困难,指明所谓的超常通讯是由各种不同的实相层面而来,并且那些通讯说明了它们存在于其中的实相。因此我会描写我的及其他我所知的实相。
  这并不是说我所不知的其他次元是不存在的。在我们的课里我将会口授此书。
  我们书的标题
  这是我们的书的标题(面带微笑)《赛斯如是说——灵魂永生》。
  我用“灵魂“这个名词,因为它对大多数读者而言别有意义。我建议你为自己准备些笔。”
  正因为我熟知写一本书所费的力气,所以当赛斯说要写本他自己的书时,我颇为戒慎,虽然我明知他做得到,但心中仍不免犯嘀咕:“不错,《赛斯资料》是真的很重要,但赛斯知道怎么样写书吗?他知道所需的组织,或如何针对公众说话吗?”
  罗一直叫我别为此担心。朋友和学生们似觉惊异,在所有人之中偏偏我倒有疑问。但我想,在所有人中,除了我谁还该有疑问?赛斯已说出了写书的意图,但他能完成它吗?
  在他写“他的书”的期间,我每天花四小时写我自己的书,指导我每周一次的ESP班,并发现我自己被《灵界的讯息》出版后的读者来信所淹没。我同时还开办一周一次的创作班。
  出于好奇我看了赛斯的头几章,后来就不再碰了。偶尔罗告诉我一些他认为我的学生可能会特别感兴趣的片段。除此之外我对之书不予注意,放心满意让赛斯去弄。一般而言,我不把他的工作放在心上,甚至几个月都不看他的草稿。
  阅读这完成了的书是个愉快的经验。整体而言它对我是全新的,虽然每个字都是由我的嘴说出来的,而我曾奉献许多个夜晚在出神状态来制作它。这点对我来说格外的奇怪,因为我自己是个作家,惯于组织我自己的资料,追踪它,并且像个母鸡般地呵护它。
  由于我自己的写作经验,我也熟知把无意识的资料转译为有意识实相的过程。这在我写诗时格外明显。不论赛斯的书还涉及了别的什么,显然某种无意识的活动是在“高速档”运转。那么,很自然地,我发现自己在比较有意识的创作经验与赛斯书所涉及的出神状态的过程,我想要发现我为什么感到赛斯的书是他的,而我的书是我的。如果两者皆由同一个无意识而来,那么为什么在我的感觉里有主观上的不同?
  从一开始这些不同就很明显。当在写一首诗,我沉浸在灵感里时,那时我很来电、很兴奋,充满了一个急迫感与发现感。但是,正在这些发生之前,一个构想似乎无中生有地来了。它是现成的,就这么突然出现了,而由它涌出了连绵不绝的新创意。
  那时我是警醒的,却又开放而富感受性,悬在“宁静的专注”与“被动”之间的一种奇异的心灵弹性里。在那一刹那,那特定的诗或意念对我而言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事。这种极度个人性的投入,与促使这意念“出生”所涉及的工作和游戏,全都使这首诗成为我的。
  这种经验从小即为我所熟知,它是我存在的基石。没有它,或当我没在那种情境里工作时,我就变得无精打采而且忧伤。在我写这序言时,我现在便有点那种同样的发挥个人创造性的感觉,它是我的。
  我与赛斯的书就没有这种关联,对它所涉及的创作过程也毫无知觉。我像在定期课里那样进入出神状态,而赛斯透过我,经过我的口,口授此书。这创造工作与我相距这么远,因此在这方面来说我不能称这作品为我自己的。反之,一部完整的——精彩的——赛斯作品交给了我,为此我自然是极端地感激。
  可是,我发现只有我自己的写作才会给我,我所需的那种特别的创造性的满足感——有意识地投入于无意识资料,“追寻的兴奋”。并不因为赛斯在做他的事,我就可以免除做我的。如果我不继续自己的工作我会觉得被剥夺了什么。
  神秘与探究
  当然,任何人都可以说,在赛斯书里那神秘的过程与我的正常意识离得那么远,以致最后的成品只看起来是来自另一个人。我只能说明我自己的感觉,并且强调,赛斯的书以及赛斯资料的六千页底稿,并没影响到我自己创造性表达的需要或责任。如果两者都来自那同样的无意识,却似并未减缓我工作的效率。
  纵使如此,我知道赛斯书的制成还是少不了我。他需要我用字遣词的能力;我想,甚至我的性向气质。显然我的写作锻炼有助于转译他的资料,有助于给予它形式,不管这是多么无意识地做到的。我猜想,某些人格上的特征也是很重要的——例如我能敏捷的转换我意识的焦点。
  在第四章里赛斯也如此暗示,当他说“现在,当我写这本书的时候,它的资料到某个程度是经由这位在出神状态的女性之内在感官来指挥的,这是非常有组织的内在精确性与训练的结果。当她全神贯注于物质环境时便不能自我这儿收到资料——它便无法被翻译或诠释。
  不过,如果只把赛斯书当作是“无意识“产品的一个例子,则它很明白地显示出,组织性、辨识力和推理力等品质显然不只为”有意识的心智“所独有,并且它也展示了”内我“的能力和活动的范围。我不相信靠我自己我能得到与赛斯书并驾齐驱的作品。我最多能做到的是,也许在某些诗作或论述里偶尔达到某种高水准,但它们却缺乏赛斯在此自动提供的整体的统一性、连贯性和组织。
  除此之外,在课中我的某些独特经验,似乎对我的没能有意识地涉入创作过程有所弥补。例如,我常参与了赛斯的大能量和幽默,享受一种情感上的富足感,并且在一个非常奇特的层面与赛斯接触。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心情和活力,虽然它们不是对我而发,而是对他当时说话的对象。当它们流过我时我感觉得到。
  如罗的注所显示的,在替赛斯说话时我也常有别种的经验。举例来说,有时我看内在的视象。这些可能把赛斯正在说的话以画面表明出来,因此我在以两种方式接收资料;或者它们也可能与稿子完全无关。在课中我也有过好几次出体的经验,那时我看见实际上发生在几千里外的事。
  赛斯用这本书来展示以下这些事实——人类人格是多次元的,我们同时存在于许多实相里,灵魂或内我不是与我们分开的东西,而正是我们存在于其中的那个媒介。他强调“真理“并不是由追随一位老师又一位老师,一个教会到另一个教会,一种训练到另一种训练而找到的,却是由向内看自己来找到的。那么对意识的深入知识,”宇宙的奥秘“,都不应该是不让人们知道的秘教真理。这种资料对人而言就如空气一样自然,对那些向内心源头诚实地寻求的人也是同样可以企及的。
  照我的看法,赛斯写了一本在它那类书中的经典之作。在小心地以一个“人物”称他之后,我觉得必须补充说赛斯是个机敏的哲学家和心理学家,对人类人格的种种所知甚深,对人类意识的胜利与困境也了如指掌。
  深感好奇
  当然,令我个人深感好奇的是,这本书透过我而写出,但我有意识的心智却并没有时时在关怀地核对、组织与批评,如它在我自己的作品中所做的那样。那时,虽然我创造性与直观性的能力被予以相当大的自由,有意识的心智仍确然是居控制地位的。可是这本书却又不是“由它自己”写出来的,像某些诗仿佛是自己产生的那样。一个作家有时会说某一本书是“自己写成的”,我了解那是什么意思。然而,在这个例子里,这本书来自一个特定的源头,不只是从“天外”而来,并且它浸染着作者的却非我的个人风格。
  这整个“创造性的冒险”也许是先有赛斯这个人物之被创始,而后由他来写书。赛斯也许是个和他的书一样的被造物。如果是这样,这是个多次元艺术的绝佳例子,在“无意识”的如此丰富的一个层面造成,以致于那艺术家对她自己的伤口也无所知觉,而与任何外人一样地深感好奇。
  这是个有趣的假设。事实上,赛斯在他的书中也提及了多次元的艺术。但赛斯还不只是写书而已,他是个发展完全的人格,具有多方面的兴趣:写作、教书、帮助别人。他的幽默感十分具个人色彩而不像我的。他很精明,他的态度是入世而非空灵的。在与人面对面的接触中,他知道如何简明地解释复杂的理论。也许更重要的是,他能把这些概念与日常生活连接起来。
  赛斯也时常出现在我学生的梦里,给予他们有效的指导——教他们运用他们才能的方法或是达成某种目的的方法。几乎我所有的学生也都常有“上课的梦”,在其中赛斯对他们全体说话,就像在正常的课里一样。有好多次当这种“梦中课”正在发生的时候,我醒了过来,而我心中仍听见赛斯的话在萦绕。
  当然,学生梦见赛斯并不稀奇,也不是说他们只该梦见我。但赛斯确乎已在他们眼中建立了独立的地位,甚至在梦境也变成了教导的工具。换言之,除了制作连续不断的赛斯资料和此书外,赛斯也已进入了许多人的心和意识里。
  不论他的地位如何,一个人在七年内能做到这些,已是很大的成就,何况赛斯是一个非实体的人物,那就真的是令人惊愕了。把所有这些活动都归于一个无意识的虚构之物似乎太过分了。(在等量的时间里,我出版了两本书,写完了另一本,并且开始了第四本。我提这个以示赛斯并未吸取任何我自己的创造力。)
  罗和我并不视赛斯为一个幽灵,我们不喜欢这个名词所暗含的寓意。事实上我们反对的是对幽灵的传统观念,那是延伸自对人类人格的十分局限的概念,只是多少未变地被投射到来世。你可以说赛斯是一个被戏剧化了的“无意识”或一个独立人格。我个人看不出这两者有什么矛盾。赛斯也许是个戏剧化人物,演出一个非常真实的角色——以我们能了解的唯一方式解释他的更广大的实相。这是我目前的看法。
  自我的研究编辑
  首先,对我来说“无意识”这名词并不妥,它仅只暗示一个本来开放的心灵系统,具有统一各种意识的交互连接的深根;一个我们全在其中互相连接的网状组织。我们的个人性由它升起,同时也助其形成。这源头包含过去、现在与未来的资料;只有自我在经验我们所知的时间。我也相信这开放系统包含了我们之外的他种意识。
  由于我自身的经验,尤其是“出体”状态的经验,使我深信意识是不必依赖物质的。目前有肉身这副模样确乎是“我的”主要的存在模式,但我不以此而推断所有的意识必须如此取向。在我看来,只有最盲目的自我主义才敢拿它自己的看法来界定实相,或把它自己的限制和经验投射到其余的存在界上。
  我接受如赛斯在此书中所描述的多次元人格的概念,因为我及我学生的经验似乎证实了它。我也认为在那意识的开放系统和无限泉源里,有一个独立的赛斯以与我们相当不同的角度运作。
  以何种角度?老实说,我不知道。有一次当我试着为自己、也为我ESP班的学生澄清我的概念时,写下了一个简短而直观性的声明,我认为最接近我的看法。罗曾告诉我有关“说法者”的事,赛斯在此书中对他们如此称呼,他们是历代以来不断对人们说法的人,提醒人内在的知识,以使它永不会真的被遗忘。这个意念唤起我的灵感,使我写下这一篇小品。它指出我认为赛斯及其他像他的“人”也许存在于其中的那个架构。
  “我们以我们所不了解的方式合成。我们是由元素、化学物质及原子所组成,但我们却开口说话并自取名字。围绕着我们的内在,我们组织了外在物质,凝结成肌肉与骨骼。我们的本体或人格由我们所不知的泉源涌起。
  “也许现在的我们会一直在那儿等待着,隐藏在创造的可能性中,四散而茫昧的——在十三世纪扫过欧洲的雨与风中——在起伏的山峦间——在涌过另一个时地的天空的云朵里。身为尘沙,我们也许曾吹过希腊的门廓。也许我们曾无数次地明灭于有意识与无意识之间,被我们还不太了解的对创造与完美的欲望与渴望所触及。
  “因而现在可能有其他的“人”(如赛斯),也没有形象,但却有知——他们曾是我们现在的样子,但还要更多——他们记着我们已遗忘了的。也许经由意识的加速他们发现了其他的存在形式,或其他我们也为其一部分的实相之次元。
  “因此我们给那些无名者名字,就如我们本也是无名的。我们倾听,但通常我们试图把他们的讯息挤入我们能懂的观念里,给它们穿上陈腐的样版形象。但他们却就在我们周遭,在风里在树梢;有形的和无形的,在许多方面也许比我们还活泼——那些说法者。
  “透过这些声音、这些直觉、这些闪现的灵光与讯息,宇宙向我们说话,向我们每个人说话。对你们说,也对我说。学着聆听你们自己的讯息,不要扭曲你们所听见的,或把它译成陈腔滥调。
  “在班上(一般而言,并且在生活中)我认为我们的确在对这种讯息反应,有时以几乎孩童似的智慧将它们演出,形成原创性、个人性的戏剧——由我们内在唤起无可名状的意义之戏剧。
  “这也许是神明们沉浸其中的那种戏剧,创造自它生成,而向各方面蔓延。我们内心也许在对神明们响应——那内心的了解之火花,超越了我们自己三次元的知识。
  “赛斯也话在引导我们脱出通常的限制,进入本来就属于我们的另一个领域——不论我们在肉体之内或之外它都是基本的。他也许是集合在一起的我们的声音,说道“当你们是有意识的身体时,要记得以前和未来,当你们没有身体,作为无羁的能量,没有名字却只有不需舌头的声音,具有不需肉体的创造性时,你们是怎么样的。我们即你们自己,里外翻了个面而已。”
  然而不管我对赛斯或实相本质的看法如何,这稿本必须独立成书。它具有赛斯这“人”的印记,正如任一本书都自有其作者不可磨灭的烙印,丝毫不爽。在这本书内的观念值得一听,不论其来源,而又正因其来源。
  当我们的课刚开始时,我想过以我自己的名义出版这书,以使它可以因它的价值被接受,而不导致对它的来源的疑问。然而,这似乎是不公平的,因为赛斯资料产生的方式正是它讯息的一部分,并且也强化了这讯息。我们把赛斯的口述如我们所收到的那样印出来,按照次序,既无增润也无减损。他显然明白口说和写作用字的不同。他在ESP班上的课比较不正式,有相当的相互交流。这本书却更像我们自己的私人课,此书大体是在课里传递的。可以更明确的看出,所强调的是其内容,更着重文字而非口语性的陈述。
  赛斯的语句结构也没被改变,除了在偶尔的例子(例如少数几次我将一长句变成两个句子)。赛斯也指明了很多标点符号。在这种时候,我们只如他所示加上破折号、分号与括号,而把他指示的话语本身省略,以免让读者分心。赛斯也指示我们在某些字句上划线。
  赛斯的句子往往很长,特别是就口语演说而言,但他却从不弄乱或与造句法或意义脱节。不论何时当在这方面似有困难时,我们查核原先的课,就发现是在腾写过程中某一处出了错。(我特别注意到这点,因我尝试着以录音机口授信件,而显明地很少成功。在头几句之后,我很难记得我说过了什么,或我是如何地表达它的。)
  校对笔记编辑
  校对主要是牵涉到修正罗的笔记,当他把它们弄得更像样一点。在有些情形,不属此书的资料也包括了进去,若它们似与正文有关,对本书的表达方法有间接的说明,或对赛斯本身有所洞见。如罗的注记所示,赛斯在书完成后立即口授“附录”。好笑的是,我并不晓得赛斯已经开始了“附录”,倒花了好几天在猜测到底该是谁来管这档子事——而如果是赛斯管,他何时会开始。
  这儿再说一件有趣的事:为我自己的书我要写三遍草稿,有时到末了仍不尽满意。此书口授出来却就是它最后的定稿。赛斯也远比我更忠于他订的大纲。不过,他也偶尔离题,正如每个作者应有的权利。
  从这儿开始,由赛斯自己发言了。
  你的活力不依赖你的肉体或青春,它摇铃歌唱通过这宇宙。这宇宙的爱和你造就是真正的灵性,它是一件喜乐而入世的事!赛斯这位已完成轮回训练、超越三次元时空的「教师」,告诉我们人并不受限于物质世界,也没有真正的死亡;现在我们在地球这大教室中学习,但我们的意识永不灭绝,并且不断地在多次元领域中经历与创造。这一本书是新时代经典中的经典,它综论人生中各种重要的心灵议题。在宗教、心理学、神秘学和科学的领域中,都带来了划时代的突破,也开启了无数信或不信宗教的人的觉性。它探讨的范围包括转世的构架与人际关系、「死后」的世界、意识的各个阶段、宗教的意义、善与恶、灵魂与知觉的本质等。翻开本书就等于翻开了多次元的宇宙也打开了你心灵中无限的智慧和力量!
新时代系列总序(王季庆)
  赛斯资料(赛斯书)
  自九岁那年,我认真地思考我是谁?我由哪里来?往哪里去?而引起了我的大疑大惑后,这些问题就一直潜隐于意识的某处,不时地困扰我。
  这半生踽踽独行于“人生”的风景里,我热切地生活着,不肯放过任何景色。
  经过荒漠,吃过风沙,踏过荆棘也悠游欣赏过各种美景:艺术的、科学的、感性的、知性的……
  心灵接触到这些美景,自然是欢欣雀跃,但未曾解决的“终极关怀”的问题,总令我不安、恐惧和悲伤;繁花胜景的美,徒然牵动“花落人亡两不知”的惊悚,真是情何以堪!
  经过对心理学和哲学的探讨,对宗教的依附,心中隐隐然有所期待,却又不太能抓住我到底在渴望什么。十几年前翻译的《先知》,现在看来,已然透露出端倪。
  一九七六年接触的“赛斯资料”,打破了我不少成见,也解答了我很多问题,虽然其中有很多理论是无法印证、甚至超乎想象的,我深心的“直觉”却与之呼应。
  回国后,我勉力译了几本“赛斯资料”,同时自己也继续钻研中西哲学和佛学。那时,我并不知道有“新时代运动”(New Age Movement),只是每次去美国必然泡在书店里,找一些谈形而上学或心理学之类的书回来看。
  其中,在“雄鸡”平装书里,有一些在封底印了男女二人手牵手的图样,下面写“新时代从书----对意义、成长和变化的寻求。)这标识使我心动,开始注意所谓“新时代”的书。
  这是在我已经看了许多属“新时代”范畴的书之后才真正了解“新时代”的意义,而且知道“赛斯资料”已经成为其中的典范书。
  “新时代”是指“宝瓶座时代”,西方神秘学认为现在是一个转型期,正准备进入“宝瓶座时代”。“宝瓶座”象征人道主义。人类由追求社会的、物质的、科技层面的进步、将演进到注重“心灵”、“精神”层面的探索,找到超越人种、肤色、民族、国籍以及宗教派别的人类心灵的共通点,认知人类的“同源性”和“平等性”,从而达成“四海一家”与“和平”的远景。
  在这世纪未,“未世”的恐惧象乌云一样笼罩在许多人的心上,许多声音警告我们:人类即将面临灭绝的命运。但也有人预言,在动乱之后,二十一世纪将是个心灵的世纪。
  如果相信“你创造你自己的实相”----新时代的重要共识之一,那么人类的前途,就靠大家的心灵共识展现出那一种的实相了。
  综观世界各地,极权国家对民主和人权的逐渐开放,大家对“和平”、“救灾”、“非暴力”、“环保”等等悠关人类共同命运的观念的关注,并付诸行动。可以说“新时代”的影响力正在逐渐扩大、加深。
  “新时代”运动在欧美正是方兴未艾,百花齐放,有关的书籍和传播节目、工作室等琳瑯满目,而各种灵媒、催眠师、上师等正各擅胜场,其中层次自然是良莠不齐。去芜存菁后,我只简单地介绍几个最好最有力的观念:
  一、我们皆为“神”的一部分:
  传统的“神”,是一种超越的“外力”,父性的、权威式的判官。“新时代”则倡导这个“一切万有”、“宇宙意识”、“生命力”、“能量”为一切的源头、本体、本来就有、不生不灭、不来不去,而我们皆为其一份子。
  大涅槃经说:“一切众生皆有佛性,一切众生皆可成佛,”
  我们本质上是不灭的精神体,无形无相。这个“一切万有”正如朱子在中庸导言里所说的“放之则弥六合,卷之则退藏于密”。
  在“本体”未彰显展布为“现象界”之前,在无时间无空间性中,它寂然不动时,是孕含万有的“空”,它的创造力和梦化成了现象界。而我们那纯心灵的部分进入到肉体,来体验物质实相,心灵是不灭的本体,宇宙是“如幻如化”的现象。
  二、你创造你自己的实相:
  也就是“万法唯心造”。我们都是自己命运的主宰,我们不必受外界任何权威的摆布,不能再怨天尤人,而必须对自己的一切负起责任。
  外界的一切,只是我们内心世界的投射,我们在此“自编、自导、自演”一出出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的好戏。
  三、肯定人生的意义:
  不虚无,不悲观、把人生当作学习的过程,去面对我们自己创造的“实相”。
  人生提供了我们的心灵能直接体验物质实相的机会,在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和五光十色的现象界,我们发挥创造力、想象力,最要紧的是,入世的生活,使我们生出悲悯之心。
  纯知性的思考必须加上人生经验、沉思反省和直接的感触才能酿成“智慧”。在人生的戏里,又不可一头栽进去地过分入戏,还得能“抽离”,作一个观者,才能去除“我执”,才有希望了悟“无限心”。佛家所倡“悲智双运”放诸四海皆准。
  四、道德的内在性:
  没有“天堂”和“地獄”。(除非你的信念造给你一个)。没有“人格化的神”来审判你。道德不应是规律的道德而是德性的道德。
  孟子说:“仁义内在”,道德是无条件的无上律令,是无所为而为,不靠宗教的戒律或国家社会的规定。
  所谓“良知”就是我们内在的“神”,每个人只要反躬自省,都明白应如何做,这就是“自律道德”,肯定了人的“性善”,没有原罪,也没有永罚的恐惧。
  这对传统基督教义下生长的西方人有非常的震撼力。罪恶感和恐惧只是人发明了来控制人的手段。天罗地网刹那间消失无踪,而人可以在喜悦、坦荡中做人“自在的人”。
  五、心身健康是自然状态:
  现代医学越来越发现人身体的疾病绝大多数是起自心理的因素。
  “新时代”更有些人主张身体的自然状态应是健康的,而疾病来自心理不适,因此只要自己能改变,或在他人帮助下改变心理状态,就可恢复健康。而西医由“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支离状态也渐进而注重整体治疗。
  六、环境保护:
  为了人类的存续问题,为了给我们及后代一个更美好的生活空间,人们开始觉醒不能只盲目地“开发”或短视地滥用天然资源。
  基于“爱生命”,便得负起自然界的协调者、保育者的角色。“我们的”地球的种种变化,如臭氧层的被破坏、森林的消失、气候的失常、资源的滥用、污染的泛滥等等,几乎都是全球的影响,需要人们共同的关注和努力,也促成了“地球村”的观念。
  “爱生”与“惜福”当是“新时代”的特质之一。
  七、无条件的爱:
  “一切万有”的本质就是无条件的爱,是在所有上面所说的那些概念之后的一个共通性。
  中国人说的天(乾)是阳性创造原则,地(坤)是阴性的滋育原则。
  西方宗教的“神”代表阳性的“意志”,即创造原则,而“圣灵”代表阴性的“爱”,即滋育原则。万物都生自这这阴阳的交感。
  “新时代”倡导“无条件的爱”,是基于我们的“神性”,及我们都是同源的兄弟姐妹。这不是“贪爱”,不带私欲,不带强迫性,不是“已所欲,施予人”;而是温柔地接受,温暖地关怀,并且是由爱自己开始。
  认识自己内在的“圆明自性”,因而自爱自重。把这爱扩而充之,像阳光一般地普照,无条件、无要求、无批判。这种爱是不虞匮乏,源源不绝的,而且给予即获得。
  东方的儒、道、佛的传统里,都找得到与这些观念暗暗呼应的说法。西方正统基督教影响下的西方人,近年来从古老的西方神秘学和东方哲学、宗教里重新挖掘、汲取精神的养分,而得到了相当高明的洞见。
  孙春华,胡因梦和我有志一同,盼望藉着介绍新时代讯息而把喜悦和爱带给愿意接受的朋友。“新时代”不排斥某种宗教,也不局限于任何组织、宗派。
  在曹又方和简志忠的支持和鼓励下,我负起主编的任务,选些国外的好书以飨读者,并商请国内的名家与我们分享一些人生慧见,愿这系列象“爱的活泉”解了你心中的干渴。
  我深深觉得我要带给大家的就是“爱的讯息”,因我曾是个惊恐不安的孩子…当我了悟生命即光即爱,就渴望去安慰每个犹在惊恐中的孩子。
  (编辑:success001.com)
  赛斯(Seth)与珍.罗伯兹(Jane Roberts)简介
  1963年,美国女诗人珍.罗伯兹(Jane Roberts)忽然收到赛斯(Seth)所传来的讯息。珍.罗伯兹与赛斯长达20年的合作,传下了如今风行欧美,成为新纪元运动中心思想的“赛斯资料”(赛斯书)。赛斯资料详述了罗伯兹与赛斯接触的经过,说明了超感官能力的开发、轮回的意义与结构、多次元时空的实相、人类超越肉体的“本体”等重要的心灵课题。
《赛斯书:灵魂永生》自序(珍·罗伯兹)
  赛斯资料(赛斯书)
  这本书是个叫赛斯的人物所写的,他自称是一个“能量人格元素”,已不再贯注于肉身的形式里。他每周两次透过我来说话已有七年之久。
  然而,我的灵异能力的开启实在是始于一九六三年九月的一个晚上,当我正在写诗时,突然间我的意识离开了身体,而一些惊人且新奇的概念如弹雨般的轰击我的心智,在回到我的身体之后,我发现我的手已自动写出了一篇东西,解释了其中许多的观念,这篇东西甚至还有个标题——[物质宇宙即是意念的建构]。
  因着那次经验,我开始钻研灵异活动,并且计划就这个题目写本书。为此,在一九六三年尾,我的先生罗和我用一个灵应盘(类似中国的碟仙)来试验。在最初几次之后,指针拼出了自称来自“赛斯”的讯息。
  罗或我都没有任何灵异方面的背景,而当我开始在心里“预知”灵应盘的回答时,我以为那一定来自我的潜意识。然而,过不了多久,我觉得非把答案大声说出来不可,而在一个月之内,我就在出神状态中替赛斯说话了。
  这些讯息似乎是由“意念建构”结束处开始的,后来赛斯说我的意识扩展的经验代表了他首次与我接触的尝试。从那以后,赛斯陆续传送来的文稿,到现在已累积了六千多页打字纸了,我们叫它“赛斯资料”,它谈到像物质的性质、时间、实相的兴趣,也就是为此之故我们才继续下去。
  随着我在这方面的第一本书出版之后,便接到陌生人求助于赛斯的信。我们为那些最需要帮助的人举行赛斯课。其中许多人因住在美国其他各地而不能出席,但赛斯的劝告却帮助了他们,而他籍信件所给的有关个人背景的资料也都正确无误。
  对赛斯课,罗一直是逐字逐句的以他自己的速记系统作笔记,过后在一周内他将之打字下来,他的支持和鼓励是无价的。
  依我们自己想来,我们已与“宇宙”约会了六百多次,虽则罗自己绝不会那样形容它。这些约会就发生在我们灯光通明的大客厅里,但更深入地说,它们是发生在人类人格的无垠无涯的领域之内。
  我并无意暗示我们已获得了任何对真理的基本观念,也无意给人一个印象:我们在屏息以待“未遭扭曲的世代的秘密”倾泄而出。我只确知每个人都能通达直觉的知识,而得以略见他的内心世界之一斑。“宇宙”就这一点对我们每个人说话。对我们而言,赛斯课就是发生这种沟通的一个架构。
  在一九七0年出版的《赛斯资料——灵界的讯息》里,我解释了这些事,并以赛斯的摘录表明了在各种不同题目上赛斯的看法。我也描写了当我们试着了解我们的经验,并将之置入正常生活的范畴内的时候,我们与心理学家以及超心理学家接触的经过。也描写了我们为证实赛斯的天眼通能力所做的测验。对我们来说,他胜利地过了关。
  从日渐增多的赛斯资料中选择一些有关任一题目的摘录是极为困难的。因此之故,《灵界的讯息》那本书必然留下了许多未答复的问题和未探索的题目。然而,在它完成了两周之后,赛斯口授了目前这本书的大纲,在这文稿里他将可自由地以他的方式将他的想法写成书。
  以下是在一九七0年一月十九日第五一0节所给的大纲的一个副本。如你们将看到的,赛斯叫我鲁柏,而叫罗为约瑟。这些名字代表我们整个的人格,以别处于目前的肉身里的我们。
  “我现在正忙着准备给你们另一些资料,因此你们必须再忍耐一会儿。好比说,我愿告诉你们我自己这本书的一些内容,它将会涉及许多问题。此书将描写关于它写成的方式,以及我自己的意念能由鲁柏说出来,甚或能以语言转译,这其间的必要过程。
  我不具肉身,但我却将写一本书。第一章将解释我如何及为何写这本书。
  下一章将描写你可谓的我目前的环境,我目前的特性,以及我的同事们。这是指我接触其他些“人”。
  再下一章将描写我的工作,以及它带我进入的那些实相的次元,因为正如我旅游到你们的实相,我也到其他的实相,以完成我应完成的目的。
  再下一章将谈谈对你们来说的“我的过去”,以及我曾“当过”哪些人和认识哪些人。同时我要明白指出并无过去、现在或未来,并且解释,虽则我可能用“过去的生活”这种说法,这其中并无矛盾。这可能要花上两章。
  再下一章将谈到我们相遇的故事——你(对我说)、鲁柏和我,自然是以我的观点来说,以及早在你们知道任何灵异现象或我的存在之前,我接触鲁柏的内在知觉的方式。
  再下一章将谈谈人在死亡那一刻的经验,以及在这基本探险上的许多变数。我会以我自己的几次死亡作例子。
  再下一章将谈到死后的生活及其多种变数。这两章都将谈到与死亡有关的转世,并将强调最后一次投生结束时的死亡。
  下一章将谈到人与人之间爱情与亲情的感情病的实相——说到在连续的投生间这些感情的演变情形,因为有些中途而废而有些维持了下去。
  下一章将谈到对我和其他像我的人来说,你们的物质实相看起来如何。这一章将包含一些颇为迷人的要点,因为你们不仅造成了你们所知的物质实相,而且也以你们目前的思想、欲望和感情,在其他的实相里形成其他十分确实性的环境。
  下一章将谈到梦永远可作为进入这些其他实相的门户,以及作为一个开放地区,经由这开放地区,内我瞥见它的经验的许多面,并与它的实相之其他层面沟通。
  下一章将更深入地谈谈这题止,重述做为教师和向导的我进入别人梦境的各种方法。
  下一章将谈到任何意识——不论它是否具形体——按照它的程度所用的基本沟通之法。话题将转而谈论,如你们所了解的人类所用的基本沟通之法,而指出这些内在的沟通是独立存在于肉体感官之外的,而肉体感官只不过是内在知觉的延伸而已。
  我会告诉读者他如何及为何看到他所看到的,或听到他所听到的。我希望透过这整本书让读者明白他自己是独立于他的肉体形象之外的,而我希望由我自己来给他一些得以证实的理论的方法。
  下一章将谈到在我所有的存在中,我与那些我在资料中谈到过的“金字塔完形”有过些什么经验,经及关于我与你们称为“赛斯第二”及远较我进化得“多次元意识”间的关系。
  我给读者的讯息将是:基本上来说,你们不比我更是个具肉身的人。在告诉你们关于实相时,我也告诉了你们你们的实相。
  有一章将探讨世界上的宗教,及在它们内的曲解和真理;“三位”基督;及关于一个失落的宗教的一些资料,它属于一个你们毫无所知的民族。在你们的地球存在“之前”,这些人住在占据和你们现在的地球同一空间的一个行星上。
  他们由于自己的错误毁灭了它,而当你们的行星准备好了时,他们便再转生于地球上。他们的记忆成为你们现在所知的宗教诞生的基础。
  有一章会谈到可能的神氏和可能的系统。
  有一章专门回答问题。
  在最后一章里,我会叫读者闭上眼睛,而对我存在的实相及他自己的内在实相有所知觉。我会教你们一些方法。在此章里,我会邀请读者用他的“内在感官”以他自己的方式来看我。
  虽然为了保护资料的完整一贯性,我的通讯始终将透过鲁柏作独家报导,我还是要邀请读者知觉到有我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因而他能明了由其他实相来的通讯是可能的,并且他自己也能接受非属肉体的知觉。
  那么这就是本书的大纲,但它只大略勾勒出我的意向而已。我没有给一个更完满的大纲,因为我不要鲁柏对我有所预期。
  我将透彻地讨论这种通讯所涉及的困难,指明所谓的超常通讯是由各种不同的实相层面而来,并且那些通讯说明了它们存在于其中的实相。因此我会描写我的及其他我所知的实相。
  这并不是说我所不知的其他次元是不存在的。在我们的课里我将会口授此书。
  这是我们的书的标题(面带微笑)《赛斯如是说——灵魂永生》。
  我用“灵魂“这个名词,因为它对大多数读者而言立即有其意义。我建议你为自己准备些好的笔。”
  正因为我熟知写一本书所费的力气,所以当赛斯说要写本他自己的书时,我颇为戒慎,虽然我明知他做得到,但心中仍不免犯嘀咕:“不错,《赛斯资料》是真的很重要,但赛斯知道怎么样写书吗?他知道所需的组织,或如何针对公众说话吗?”
  罗一直叫我别为此担心。朋友和学生们似觉惊异,在所有人之中偏偏我倒有疑问。但我想,在所有人中,除了我谁还该有疑问?赛斯已说出了写书的意图,但他能完成它吗?
  在他写“他的书”的期间,我每天花四小时写我自己的书,指导我每周一次的ESP班,并发现我自己被《灵界的讯息》出版后的读者来信所淹没。我同时还开办一周一次的创作班。
  出于好奇我看了赛斯的头几章,后来就不再碰了。偶尔罗告诉我一些他认为我的学生可能会特别感兴趣的片段。除此之外我对之书不予注意,放心满意让赛斯去弄。一般而言,我不把他的工作放在心上,甚至几个月都不看他的草稿。
  阅读这完成了的书是个愉快的经验。整体而言它对我是全新的,虽然每个字都是由我的嘴说出来的,而我曾奉献许多个夜晚在出神状态来制作它。这点对我来说格外的奇怪,因为我自己是个作家,惯于组织我自己的资料,追踪它,并且像个母鸡般地呵护它。
  由于我自己的写作经验,我也熟知把无意识的资料转译为有意识实相的过程。这在我写诗时格外明显。不论赛斯的书还涉及了别的什么,显然某种无意识的活动是在“高速档”运转。
  那么,很自然地,我发现自己在比较有意识的创作经验与赛斯书所涉及的出神状态的过程,我想要发现我为什么感到赛斯的书是他的,而我的书是我的。如果两者皆由同一个无意识而来,那么为什么在我的感觉里有主观上的不同?
  从一开始这些不同就很明显。当在写一首诗,我沉浸在灵感里时,那时我很来电、很兴奋,充满了一个急迫感与发现感。但是,正在这些发生之前,一个构想似乎无中生有地来了。它是现成的,就这么突然出现了,而由它涌出了连绵不绝的新创意。
  那时我是警醒的,却又开放而富感受性,悬在“宁静的专注”与“被动”之间的一种奇异的心灵弹性里。在那一刹那,那特定的诗或意念对我而言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事。这种极度个人性的投入,与促使这意念“出生”所涉及的工作和游戏,全都使这首诗成为我的。
  这种经验从小即为我所熟知,它是我存在的基石。没有它,或当我没在那种情境里工作时,我就变得无精打采而且忧伤。在我写这序言时,我现在便有点那种同样的发挥个人创造性的感觉,它是我的。
  我与赛斯的书就没有这种关联,对它所涉及的创作过程也毫无知觉。我像在定期课里那样进入出神状态,而赛斯透过我,经过我的口,口授此书。
  这创造工作与我相距这么远,因此在这方面来说我不能称这作品为我自己的。反之,一部完整的——精采的——赛斯作品交给了我,为此我自然是极端地感激。
  可是,我发现只有我自己的写作才会给我,我所需的那种特别的创造性的满足感——有意识地投入于无意识资料,“追寻的兴奋”。并不因为赛斯在做他的事,我就可以免除做我的。如果我不继续自己的工作我会觉得被剥夺了什么。
  当然,任何人都可以说,在赛斯书里那神秘的过程与我的正常意识离得那么远,以致最后的成品只看起来是来自另一个人。
  我只能说明我自己的感觉,并且强调,赛斯的书以及赛斯资料的六千页底稿,并没影响到我自己创造性表达的需要或责任。如果两者都来自那同样的无意识,却似并未减缓我工作的效率。
  纵使如此,我知道赛斯书的制成还是少不了我。他需要我用字遣词的能力;我想,甚至我的性向气质。显然我的写作锻炼有助于转译他的资料,有助于给予它形式,不管这是多么无意识地做到的。我猜想,某些人格上的特征也是很重要的——例如我能敏捷的转换我意识的焦点。
  在第四章里赛斯也如此暗示,当他说“现在,当我写这本书的时候,它的资料到某个程度是经由这位在出神状态的女性之内在感官来指挥的,这是非常有组织的内在精确性与训练的结果。当她全神贯注于物质环境时便不能自我这儿收到资料——它便无法被翻译或诠释。
  不过,如果只把赛斯书当作是“无意识“产品的一个例子,则它很明白地显示出,组织性、辨识力和推理力等品质显然不只为"有意识的心智"所独有,并且它也展示了“内我”的能力和活动的范围。
  我不相信靠我自己我能得到与赛斯书并驾齐驱的作品。我最多能做到的是,也许在某些诗作或论述里偶尔达到某种高水准,但它们却缺乏赛斯在此自动提供的整体的统一性、连贯性和组织。
  除此之外,在课中我的某些独特经验,似乎对我的没能有意识地涉入创作过程有所弥补。例如,我常参与了赛斯的大能量和幽默,享受一种情感上的富足感,并且在一个非常奇特的层面与赛斯接触。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心情和活力,虽然它们不是对我而发,而是对他当时说话的对象。当它们流过我时我感觉得到。
  如罗的注所显示的,在替赛斯说话时我也常有别种的经验。举例来说,有时我看内在的视象。这些可能把赛斯正在说的话以画面表明出来,因此我在以两种方式接收资料;或者它们也可能与稿子完全无关。在课中我也有过好几次出体的经验,那时我看见实际上发生在几千里外的事。
  赛斯用这本书来展示以下这些事实——人类人格是多次元的,我们同时存在于许多实相里,灵魂或内我不是与我们分开的东西,而正是我们存在于其中的那个媒介。
  他强调“真理“并不是由追随一位老师又一位老师,一个教会到另一个教会,一种训练到另一种训练而找到的,却是由向内看自己来找到的。
  那么对意识的深入知识,”宇宙的奥秘“,都不应该是不让人们知道的秘教真理。这种资料对人而言就如空气一样自然,对那些向内心源头诚实地寻求的人也是同样可以企及的。
  照我的看法,赛斯写了一本在它那类书中的经典之作。在小心地以一个“人物”称他之后,我觉得必须补充说赛斯是个机敏的哲学家和心理学家,对人类人格的种种所知甚深,对人类意识的胜利与困境也了如指掌。
  当然,令我个人深感好奇的是,这本书透过我而写出,但我有意识的心智却并没有时时在关怀地核对、组织与批评,如它在我自己的作品中所做的那样。那时,虽然我创造性与直观性的能力被予以相当大的自由,有意识的心智仍确然是居控制地位的。
  可是这本书却又不是“由它自己”写出来的,像某些诗仿佛是自己产生的那样。一个作家有时会说某一本书是“自己写成的”,我了解那是什么意思。然而,在这个例子里,这本书来自一个特定的源头,不只是从“天外”而来,并且它浸染着作者的却非我的个人风格。
  这整个“创造性的冒险”也许是先有赛斯这个人物之被创始,而后由他来写书。赛斯也许是个和他的书一样的被造物。
  如果是这样,这是个多次元艺术的绝佳例子,在“无意识”的如此丰富的一个层面造成,以致于那艺术家对她自己的伤口也无所知觉,而与任何外人一样地深感好奇。
  这是个有趣的假设。事实上,赛斯在他的书中也提及了多次元的艺术。但赛斯还不只是写书而已,他是个发展完全的人格,具有多方面的兴趣:写作、教书、帮助别人。他的幽默感十分具个人色彩而不像我的。
  他很精明,他的态度是入世而非空灵的。在与人面对面的接触中,他知道如何简明地解释复杂的理论。也许更重要的是,他能把这些概念与日常生活连接起来。
  赛斯也时常出现在我学生的梦里,给予他们有效的指导——教他们运用他们才能的方法或是达成某种目的的方法。
  几乎我所有的学生也都常有“上课的梦”,在其中赛斯对他们全体说话,就像在正常的课里一样。有好多次当这种“梦中课”正在发生的时候,我醒了过来,而我心中仍听见赛斯的话在萦绕。
  当然,学生梦见赛斯并不稀奇,也不是说他们只该梦见我。但赛斯确乎已在他们眼中建立了独立的地位,甚至在梦境也变成了教导的工具。换言之,除了制作连续不断的赛斯资料和此书外,赛斯也已进入了许多人的心和意识里。
  不论他的地位如何,一个人在七年内能做到这些,已是很大的成就,何况赛斯是一个非实体的人物,那就真的是令人惊愕了。
  把所有这些活动都归于一个无意识的虚构之物似乎太过分了。(在等量的时间里,我出版了两本书,写完了另一本,并且开始了第四本。我提这个以示赛斯并未吸取任何我自己的创造力。)
  罗和我并不视赛斯为一个幽灵,我们不喜欢这个名词所暗含的寓意。事实上我们反对的是对幽灵的传统观念,那是延伸自对人类人格的十分局限的概念,只是多少未变地被投射到来世。你可以说赛斯是一个被戏剧化了的“无意识”或一个独立人格。
  我个人看不出这两者有什么矛盾。赛斯也许是个戏剧化人物,演出一个非常真实的角色——以我们能了解的唯一方式解释他的更广大的实相。这是我目前的看法。
  首先,对我来说“无意识”这名词并不妥,它仅只暗示一个本来开放的心灵系统,具有统一各种意识的交互连接的深根;一个我们全在其中互相连接的网状组织。
  我们的个人性由它升起,同时也助其形成。这源头包含过去、现在与未来的资料;只有自我在经验我们所知的时间。我也相信这开放系统包含了我们之外的他种意识。
  由于我自身的经验,尤其是“出体”状态的经验,使我深信意识是不必依赖物质的。目前有肉身这副模样确乎是“我的”主要的存在模式,但我不以此而推断所有的意识必须如此取向。在我看来,只有最盲目的自我主义才敢拿它自己的看法来界定实相,或把它自己的限制和经验投射到其余的存在界上。
  我接受如赛斯在此书中所描述的多次元人格的概念,因为我及我学生的经验似乎证实了它。我也认为在那意识的开放系统和无限泉源里,有一个独立的赛斯以与我们相当不同的角度运作。
  以何种角度?老实说,我不知道。有一次当我试着为自己、也为我ESP班的学生澄清我的概念时,写下了一个简短而直观性的声明,我认为最接近我的看法。
  罗曾告诉我有关“说法者”的事,赛斯在此书中对他们如此称呼,他们是历代以来不断对人们说法的人,提醒人内在的知识,以使它永不会真的被遗忘。这个意念唤起我的灵感,使我写下这一篇小品。它指出我认为赛斯及其他像他的“人”也许存在于其中的那个架构。
  “我们以我们所不了解的方式合成。我们是由元素、化学物质及原子所组成,但我们却开口说话并自取名字。围绕着我们的内在,我们组织了外在物质,凝结成肌肉与骨骼。我们的本体或人格由我们所不知的泉源涌起。
  “也许现在的我们会一直在那儿等待着,隐藏在创造的可能性中,四散而茫昧的——在十三世纪扫过欧州的雨与风中——在起伏的山峦间——在涌过另一个时地的天空的云朵里。身为尘沙,我们也许曾吹过希腊的门廓。也许我们曾无数次地明灭于有意识与无意识之间,被我们还不太了解的对创造与完美的欲望与渴望所触及。
  “因而现在可能有其他的“人”(如赛斯),也没有形象,但却有知——他们曾是我们现在的样子,但还要更多——他们记着我们已遗忘了的。也许经由意识的加速他们发现了其他的存在形式,或其他我们也为其一部分的实相之次元。
  “因此我们给那些无名者名字,就如我们本也是无名的。我们倾听,但通常我们试图把他们的讯息挤入我们能懂的观念里,给它们穿上陈腐的样版形象。但他们却就在我们周遭,在风里在树梢;有形的和无形的,在许多方面也许比我们还活泼——那些说法者。
  “透过这些声音、这些直觉、这些闪现的灵光与讯息,宇宙向我们说话,向我们每个人说话。对你们说,也对我说。学着聆听你们自己的讯息,不要扭曲你们所听见的,或把它译成陈腔滥调。
  “在班上(一般而言,并且在生活中)我认为我们的确在对这种讯息反应,有时以几乎孩童似的智慧将它们演出,形成原创性、个人性的戏剧——由我们内在唤起无可名状的意义之戏剧。
  “这也许是神明们沉浸其中的那种戏剧,创造自它生成,而向各方面蔓延。我们内心也许在对神明们响应——那内心的了解之火花,超越了我们自己三次元的知识。
  “赛斯也话在引导我们脱出通常的限制,进入本来就属于我们的另一个领域——不论我们在肉体之内或之外它都是基本的。他也许是集合在一起的我们的声音,说道
  “当你们是有意识的身体时,要记得以前和未来,当你们没有身体,作为无羁的能量,没有名字却只有不需舌头的声音,具有不需肉体的创造性时,你们是怎么样的。我们即你们自己,里外翻了个面而已。”
  然而不管我对赛斯或实相本质的看法如何,这稿本必须独立成书。它具有赛斯这“人”的印记,正如任一本书都自有其作者不可磨灭的烙印,丝毫不爽。在这本书内的观念值得一听,不论其来源,而又正因其来源。
  当我们的课刚开始时,我想过以我自己的名义出版这书,以使它可以因它的价值被接受,而不导致对它的来源的疑问。然而,这似乎是不公平的,因为赛斯资料产生的方式正是它讯息的一部分,并且也强化了这讯息。
  我们把赛斯的口述如我们所收到的那样印出来,按照次序,既无增润也无减损。他显然明白口说和写作用字的不同。他在ESP班上的课比较不正式,有相当的相互交流。这本书却更像我们自己的私人课,此书大体是在课里传递的。可以更明确的看出,所强调的是其内容,更着重文字而非口语性的陈述。
  赛斯的语句结构也没被改变,除了在偶尔的例子(例如少数几次我将一长句变成两个句子)。赛斯也指明了很多标点符号。在这种时候,我们只如他所示加上破折号、分号与括号,而把他指示的话语本身省略,以免让读者分心。赛斯也指示我们在某些字句上划线。
  赛斯的句子往往很长,特别是就口语演说而言,但他却从不弄乱或与造句法或意义脱节。不论何时当在这方面似有困难时,我们查核原先的课,就发现是在腾写过程中某一处出了错。(我特别注意到这点,因我尝试着以录音机口授信件,而显明地很少成功。在头几句之后,我很难记得我说过了什么,或我是如何地表达它的。)
  校对主要是牵涉到修正罗的笔记,当他把它们弄得更像样一点。在有些情形,不属此书的资料也包括了进去,若它们似与正文有关,对本书的表达方法有间接的说明,或对赛斯本身有所洞见。如罗的注记所示,赛斯在书完成后立即口授“附录”。
  好笑的是,我并不晓得赛斯已经开始了“附录”,倒花了好几天在猜测到底该是谁来管这档子事——而如果是赛斯管,他何时会开始。
  这儿再说一件有趣的事:为我自己的书我要写三遍草稿,有时到末了仍不尽满意。此书口授出来却就是它最后的定稿。赛斯也远比我更忠于他订的大纲。不过,他也偶尔离题,正如每个作者应有的权利。
  从这儿开始,由赛斯自己发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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