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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国学管理大道:让管理脱下洋装
  某知名企业总裁说过,20年前中国企业家不看西方管理书籍,那是无知;20年后还只看西方管理书籍,那就是无能了。一场“中国的文艺复兴”正在悄然兴起。如何做君子而不迂,圆融变通而不奸?如何在商海斗争中进退取舍,立于不败之地?如何应对形势的变局,在竞争中把持自己?……蓦然回首,原来答案就在我们博大精深的国学之中!本书以国学概述、修身、战略、管理、用人、沟通、团队、谋略、变革、养生十讲,为您揭开国学的神秘面纱,让管理脱下洋装,让国学中所渗透的处世哲理在管理大道尽放光芒,为管理者提升管理水平开启智慧之门。
第1节:前言
  前言
  近些年来,伴随着改革的深入进行,尤其是对外开放力度的加大,西方发达国家的管理理论和经验如铺天盖地般涌入。应该承认,这对我们开阔视野、提高自身的管理水平以及让我们更快地融入国际社会,起到了非常积极的作用。不过,在这个过程中,一种盲目崇洋而轻易否定自己,但同时又"食洋不化"的倾向也在明显地滋长。一些人谈管理则必称哈佛,举案例则必说GE。而他们在谈到中国固有的传统时,常常表现得不屑一顾,甚至流露出一种鄙夷的神色,笼而统之地把自己祖宗的东西贬之为落后、玄虚,某些极端者甚至把自己的东西直斥为“伪科学”。历史有时是惊人的重复,这种倾向在近代史上就有过。“月亮是国外的圆”之说,上个世纪甚至上上个世纪就有。不过在科学文明昌盛的今天,这种盲目崇洋之风又一次甚嚣尘上,就不能不说是一种无知和偏见了。本人负笈云游舌耕多年,发现倒是我们的培训对象变得越来越理智、越来越现实。他们说:一些模式和概念听起来头头是道,用起来却处处碰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因此,他们不管你的培训方式多“洋”,概念多新,体系有多完整,他们要的是管用!面对着一些华而不实的培训,他们辛辣地讽刺说:现如今MBA有点“滥”了。面对着学员的厌倦,不少培训机构也是绞尽脑汁,什么模块式组合,什么互动式教学,再加上什么拓展式训练,炒来炒去炒概念,不过热闹一阵而已。当一轮又一轮的MBA课程如魔方一样被组合得了无新意时,当一些洋药方只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让人们感到困惑时,大家都在问自己:在激烈的竞争中如何把持自己?在纷扰的环境中如何调整自己的心态?如何使企业在和谐中发展、壮大?蓦然回首,原来答案就在身边,就是我们的祖先留下的博大精深的国学!于此时,有人也扬起“中国式管理”的旗号,很让我们激动了一阵,但仔细品味后,发现却一如《厚黑学》的现代版,不仅让听众大大失望,更让那些反对者找到了口实:看!中国式的管理不过是权术而已!应当承认无论哪国的传统都是既有精华,又有糟粕。那种把糟粕拿出来炫耀,实在是对文化的亵渎。实在地说,搞管理不能不懂政治,但是,权术绝不等于管理!
  否则企业如何发展,历史怎么前进?如何做君子而不迂,圆融变通而不奸,需要我们在这些宝库中认真检视。究竟什么是国学?我们应该如何看待国学?我们应该从国学中发掘哪些优秀的成分?可谓见仁见智,可谓鱼龙混杂。 这其中讲奇门遁甲者有之,讲官场权术者也有之,结果是自损了传统文化的名声。但是我们必须承认老祖宗们在教我们应对风云变局上,在指导我们进退于商海上,乃至于在领导变革上,都有振聋发聩的文字。于是,笔者不揣浅陋,于中国古文化的浩瀚大海边上,捡了一点贝壳,发些贻笑大方的议论,以做引玉之石:感觉所谓管理无外乎是琢磨事、琢磨人、琢磨自己,而老祖宗正是教我们如何做人、做事、做官。我们可以在这里粗线条地概括一下:儒家在教人如何做人,道家在教人如何做“仙”,易经在教人如何做“神”,鬼谷子在教人如何作“鬼”(谋略),而法家在教人如何做物,释家在教人如何成佛;但千万不能忘了:子孙后人肯定是希望我们多为他们做事。脱下洋装,绝无他意,即讲管理并非一律西装革履,着布衣便鞋可否?接轨者不见得是拆了自家的,一律照人家的办。接轨者,实则对接也,谁合适按谁的来。我认为管理一如文艺,既不能盲目崇洋,也不能搞复古主义,还是毛泽东说得好:古为今用,洋为中用。因为管理与领导与其说是一门科学,更不如说是一门实践性非常强并且要与本国文化紧密结合的艺术。所以,我们要抱着一种科学的态度来发掘古人留下来的精华,为我所用,构建有中国特色的管理体系。 作者 2008年4月
第2节:概述:如何看待和运用国学(1)
  第一讲
  概述:如何看待和运用国学
  一、什么是国学
  近一年多来,在国内,从企业到理论学术界,尤其是在大众传播媒体上兴起了一个传统文化(或国学)热。而且这个热潮正方兴未艾,日益受到方方面面的高度关注,同时也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关注。面对这个来得有些突然的热浪,有人甚至把它称做“中国的文艺复兴”,国际上有人把它称为中国向传统文化的回归。对于这一现象该如何评价,它为什么会热,究竟能热多久,它对我们今天从做人到管理究竟有多大用处,很多企业管理干部仍然有些迷茫。那么在回答这些问题之前,咱们先要弄明白什么是“国学”。
  什么是国学呢?最简单地说,国学就是现代中国人研究古代中国的学问。
  关于“国学”这个词,其实已经存在几千年了。《周礼·春官·乐师》:“乐师掌国学之政,以教国子小舞。”孙诒让《周礼正义》:“国学者,在国城中王宫左之小学也。”也就是说,在周代“国学”只是国家所办的一种“贵族子弟学校”。 以后几千年来伴随着王朝更替,国学逐步由小学演变为高等学府。到了清末,国学成为国家最高层次的学校。但不管怎么变,“国学”长期以来实际上指的是学校。
  满清后期,随着西方人的坚船利炮打开了中国的国门,引起了不少有识之士的警醒。不少人开始“睁开眼睛看世界”,于是“西风渐进”,研究西学的人渐渐增多,翻译的西方书籍也越来越多,从哲学、伦理到政治、文学乃至科学技术。由于这些玩意儿区别于旧有的学术,所以出现了“新学”一词。这么一来,原来咱们老祖宗的东西就叫做“旧学”了。当然谁也不喜欢“旧学”这么个名称,于是有人发行杂志,名之曰《国粹学报》,与西来之学术相抗。“国粹”之名随之而起。1901年,梁启超在《中国史叙论》中提到“国粹”一词。1902年秋,梁启超写信给黄遵宪提议创办《国学报》,“以保国粹为主义”,使用了“国学”一词。后来章太炎又在1906年9月在东京发起“国学讲习会”,不久又在此基础上成立了国学振起社,其“广告”云:“本社为振起国学、发扬国光而设,间月发行讲义,全年六册,其内容共分六种:(一)诸子学;(二)文史学;(三)制度学;(四)内典学;(五)宋明理学;(六)中国历史。”至此,“国学”一词在中国也完成了由“国家设立的学校”向“我国固有的文化、学术”意义的转变。
  但是自从1840年海禁被打破以后,有关“国学”究竟是否有用的争论始终就没停止过,一直争到今天,甚至今后还得继续争下去。这就是中西方文化的磨合!在近代史上,顽固排外的自有一批人,他们主张“祖宗之法不可变”;稍微开明点的张之洞,主张“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说白了就是应该考虑咱们中国的“特色”,咱们的制度是好的,这叫“中学为体”,但不妨学点西方的方法用用。当然最激进的就是主张“全盘西化”的人了,他们把中国的落后和屈辱一股脑都算到中国的传统文化上,呼吁要把传统文化来个连根清除,甚至取消汉字,使用拼音文字。但是,在这些争论中,大部分人还是有这么一个共识:中国的传统文化是有价值的,不能完全抛弃。于是不少人渐渐开始以现代的眼光和方法来整理、记录和研究老祖宗的东西。这就是国学的由来。所以,就研究对象而言,广义地说,国学就是关于古代中国社会所有方面的研究学问;狭义地说,国学是现代的中国人研究中国古代社会,吸取其中比较有现实进步意义的一部分。因此,国学带有很强的功用色彩,它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古为今用”。它与纯粹的历史学、哲学、古代文学的学术研究不一样,它有着追求现实进步意义的色彩,有“善”和“美”的成分。而纯学术研究,从其研究的目的上,是追求“真”的。另一方面,与此同时,西方人也开始大规模研究古代中国,这种学问被称作汉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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