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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青年“纽约客”:IN小说
  《IN小说》力求将那些最青春的文字,最浪漫的情境,最有活力的知识分子作家的倾心之作一网打尽,囊括其中,彰显都市文化和都市格调的魅力。如果说《IN小说》杂志有什么追求的话,那就是以阳春白雪的方式来陈述人生的强烈诉求。从最新的新锐号的目录上就不难发现,敏锐和关爱是这份小说月刊的一个标签。
第1节:寻找艾利克斯 文/春树(1)
  《IN小说》--二十一世纪青年"纽约客"
  在小说几乎已经被"休闲读物"所替代的现代,文学也越来越文字游戏化,《IN小说》的横空出世,无疑是一种现象 ,一种态度,一种要给青年阅读者的心灵构筑一个家园的良好愿望。
  由雪屏执行主编,杨劲监制,姜寻装帧设计的《IN小说》,旨在文化媚俗的时代推动一个"新品位时代"的早日到来。
  《IN小说》力求将那些最青春的文字,最浪漫的情境,最有活力的知识分子作家的倾心之作一网打尽,囊括其中,彰显都市文化和都市格调的魅力。如果说《IN小说》杂志有什么追求的话,那就是以阳春白雪的方式来陈述人生的强烈诉求。
  从最新的新锐号的目录上就不难发现,敏锐和关爱是这份小说月刊的一个标签。
  《IN小说》的图腾是良知。
  新锐号中,春树的小说《寻找艾利克斯》,丁天的《恶魔香水》和叶倾城的《我那么爱她她不爱我》,都力图改变小说叙事的游戏规则,同时读者也会发现,那些我们并不陌生的作家,在新的创作中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势头,且越来越好玩,水果很水果,坏蓝也很坏蓝,而雪小婵则更雪小婵。
  在本期中,特别值得推荐的是西岭雪的奇异之作《私奔》和韩国女作家权知艺的获奖小说《炖鳝鱼》。
  《IN小说》新锐号本月二十日上
  《IN小说》精选
  在80后作家群中,春树无疑是个独特现象,她的小说相当复杂多元,很难用一两句话来概括,读春树的小说,我们不必去琢磨她的人物塑造或情节发展,只须关注那些叛逆的声音、那些艾略特"荒原"的调子和那种生存状态。
  她的小说很像是她的自我写照,也许是,也许不是,但确定无疑的是她从不追求她那一代作家所追求的空灵感,而是更贴近于生活本身,她大概属于那种有感于内,自然欲形诸于外的写作者,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是一个真正的现实主义作家,也是一个激情洋溢的诗人。
  寻找艾利克斯
  文/春树
  我发现了我的孤独那么清晰那么不可救药,我的眼泪差一点就流出来了。
  那种紧紧地抓住某件东西害怕失去的心态再一次浮上我的脑海。我惊恐地发现往事再一次重演。我从来就不是合适感情游戏,因为我从来就那么严肃。当我戴上隐形眼镜视线清楚后,我再次仔细观察了他的房子。然后告诉自己真该走了。
  "为了避免忘却,忘得干干净净,我再回忆了一遍。"我们躺在床上,我向列宁同志开始倾诉。夜已深,我们还不困。
  我是在一家叫"喜窝"的酒吧见到A的。我第二天就要走了。他是位我未曾谋面的朋友。这次来广州我都忘了联系他,还是福娃给了我他的电话,说让他陪我玩。福娃说:让他给你拍照、拍照、拍照!福娃还说:才子佳人一直逢,会有火花否?当时对于前一句我毫不怀疑,而后一句,我实在觉得奇怪。
第2节:寻找艾利克斯 文/春树(2)
  A约我们去酒吧见面,快到时李SS突然说他不进去了,就在门口等着,因为他说他不想见陌生人。那家酒吧很隐蔽,所以我叫A出来接我。他出来时我正在接电话,没顾上和他说话。他拿出相机冲着我就开始拍照,我乐了,跟他说福娃说了你会给我拍照的。
  我们在酒吧聊得不错,基本属于气氛良好。沙发上还坐着几个他的朋友,因为李SS还在外面等我,所以我应该只打个招呼说两句话就走。A为我买了杯"自由古巴",我喝了后就有点晕。我说去厕所,他站起来说我带你去。原来厕所在外面。上完厕所,他带我从厕所另一侧出去,是个山洞。又拍了几张照片。我觉得自己都不会拍照了,照相机一对准我就僵硬了。他说咱们去旁边的网球场再拍几张吧?那是一个挺大的网球场,没有人。趴、躺、蹲、站,走了几张。我还躺在地上伸了个懒腰。觉得很舒服,哈哈,要离开广州前一天晚上才算有点儿了解广州!我嚷嚷了这句,突然想起李SS还在外面等我。我说我要走了,要不一会儿跟他们玩完接着找你拍照?他说好的,他们经常在这里呆到凌晨三、四点。
  李SS站在外面的街上有些委屈地说没想到你在里面呆了这么长时间,幸好我到旁边的小卖部给手机充了充电。
  我们上了车,那杯"自由古巴"令我头重脚轻,不应该啊,我怎么才喝了一杯就醉了?朋友们都跟钱柜唱歌呢。满满一屋子人,我点了些摇滚乐加革命歌曲。当然也不能放过那些特2的流行歌,我就爱听2的。我特意点了首应景歌曲,边唱边拿手划圈儿:"1979年,那是一个春天,有一位老人,在中国的南海边划了一个圈,1997年,又是一个春天……"
  唱着唱着我就忘了和A的约会。一点多吧,我收到他的短信,问我还来不来。我说不过去了,让他来找我。几分钟后,他发来短信说到楼下了,害羞,不上来了。我只好下楼去找他。走到门口,我并没有看到他。我冲着夜色大声喊道:"A--!"突然觉得特带劲儿,就在我喊的同时,我已看到他坐在台阶上发短信的模糊身影。我过去问他为什么不喜欢唱K,他说一唱就困。
  都怪那天夜太黑,我没看清楚他的脸。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我甚至没有仔细看他的脸。我的眼睛一直目视前方。前方是条大马路,偶尔有车驶过。那是我们告别了唱歌的朋友出来吃夜宵的场景。当我对大家说要和A去吃夜宵时,大家都很自然,只有李SS的眼睛射出了意味深长的光。而我当时什么都不知晓。我很盲目。我还是坚持着唱了最后一首半,这才离开。
  下楼的时候我很快乐,感觉像从一个保护人手里换到另外一个保护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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