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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電影百年(下編):1977-2005
  這本書收集了中國電影發展的點點滴滴,是一本值得珍藏的典籍,它讓更多的電影愛好者能夠領略百年中國電影的種種精彩
吳貽弓序
  吳貽弓
  (中國文聯副主席、中國電影傢協會主席)
  從2004年4月開始,我的手邊總有一張《新京報》。每天,在我工作之餘,我會把它翻開,翻到載有回顧中國電影百年軼事的那個熟悉的版面,看一看今天它將給我帶來怎樣的歡樂和欣喜。
  每當這個時候,一種會心的愜意便油然而生。因為,在眼前中國電影不太景氣的狀況下,有一張並非電影專業的報紙,竟如此認真地拿出恁多篇幅來盤點中國電影的過去,實在是難能可貴的。後來,偶然之中,我和《新京報》負責這個欄目的記者和編輯有了一點交往,我從他們的言談裏更感到了一股執著於中國電影的敬業精神。雖然他們都不是電影專業的從業者,但他們都把電影的事當成自己的事拼命地幹着,着實讓我感動。
  中國電影走到今天已經整整一百個年頭了。一百年前,也就是1905年,中國人靠自己的聰明才智拍成了第一部中國電影《定軍山》。從那時到現在,中國已經拍攝了近7000部電影。這是多麽巨大的一筆精神財富啊!所以,今年,在中國電影誕生一百周年的時候,無論於情於理,都是值得我們歡慶和祝賀的。
  但作為一個電影人,我深知這個歡慶,是我們踩在無數電影前輩們雙肩上的歡慶;這個祝賀,更是在中國電影走過坎坎坷坷之後的祝賀。當我們仔細回望中國電影百年歷程中每一季搏動的時候,我們都能真切地感受到代代相傳的中國電影人的熱血和信念。正是他們的赤誠、智慧和創造,纔使中國電影毫無愧色地融進了中華民族不屈不撓、頑強奮進的奔涌之河,繪就了波瀾壯闊、撼人心弦的史詩,令我們每一個中國人都有充分的理由為之自豪,為之驕傲!
  《新京報》這一年多來所作的努力,即在於為這個值得歡慶和祝賀的時刻鋪路搭橋,默默地做着本該電影人自己動手去做的事情。現在,他們又和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聯手把這一年多來取得的成果匯集起來,精心編成了這本值得珍藏的典籍,以便讓更多的愛好者能夠隨時從這裏領略百年中國電影的種種精彩。我覺得,這是《新京報》對中國電影百年最美好的祝賀,也是對中國電影人最誠摯的鼓勵。因此,我要大聲地說:謝謝《新京報》為中國電影所做的這一切!同時,也通過這本書謝謝所有關心和熱愛中國電影的觀衆!
  其實中國電影第一個百年的神聖起點離我們並不算太遙遠,但畢竟我們都沒有親身經歷;然而,我們處在今天卻有幸親手去翻開中國電影第二個百年的恢宏畫捲,這是我們這一代中國電影人的光榮。為此,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進程中,作為當代中國電影人,我們唯有承前啓後,一心一意地用我們的虔誠和智慧去努力耕耘這方深受大衆鐘愛的園地,重新鑄造出中國電影的輝煌與感動來,衹有這樣,我們才能不辜負這個時代的重托和人民的厚愛!
  2005年4月11日
並非序言的序言
  陳凱歌
  “中國電影百年”是一個大題目,而《新京報》的編輯、記者朋友們以發燒友般的熱忱編撰出數百篇美文,記述一百年來中國電影中的人、事,使本已沉潛於歷史巨影下的故事一一浮現出來,說是雄心壯舉並不為過。這些文字將以繽紛的姿態由中國廣播電視出版社結集出版,使電影的情人可以燈下捧讀,成就了人生一件快事。所以,第一要感謝的,就是《新京報》的朋友們。
  電影之所以重要,乃在於它是現代社會的標志。電影在這個星球的出現,其意義不亞於宗教的誕生。它嚮全世界狂飆般地傳播生命的快樂、精神的訴求和悲苦中的希望。它擁有廣大的信念、狂熱的信徒;它有自己的教堂,而觀衆在並非由上帝創造的光影中獲得了對人類自身的認知權。電影和宗教唯一的不同,是它有一張世俗的面孔。
  中國電影分佈在不同時期的優秀作品,曾經深刻地影響過中國人民的生活。中國電影曾經嬌豔地開放,也有尷尬的時光。無論正面或反面的經驗都告訴我們,衹有自由的大地,纔會有一望無際的盛開。中國電影雖然已有百年的歷程,我們卻還未有我們自己的學派;足以影響美國電影一百年,“最後一分鐘營救”那樣的大衛·格裏菲斯鐵律,尚未在中國出現;中國電影前輩,可稱先賢的衹在少數,而若以獨立不羈,可以引導為公衆精神方向作為標準,大師的出現更要寄望於將來的後生。但是,在新世紀的土壤中,也許金錢的化肥已經腐蝕了我們久已期待的種子。
  可我對電影仍然充滿了信心。
  我的理由僅僅在於:一個被熱愛的事物是不會消亡的。
  2005年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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