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头鹰与百灵鸟

[上城]

猫头鹰与百灵鸟

2007-03-12 22:03/占白


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听听窗外的声音。
每天的清晨都有很多的鸟聚会，鸹噪。——我以为这是世间最动听的声音，即使吵闹，也决不沾染俗味。几年前读到一篇文章至今不能忘，因为他把它说作成“染绿的声音”。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生动的神外之想。

平时没课的时候，睡到什么时候都没人管，尽管躺着，醒着。
我想起“上帝在上，万物各得其所”，“迟起也是一门艺术”。在校与在家是不同的两个概念。每天十点后起床是在校的作息时间，在家里母亲为最早起的人，然后带动我们。每天的清晨还有一种声音，闹铃声。在上课前的最后一秒，迅速起床奔到教室，早饭不吃也是在校的习惯。有时仍睡到日中午，钟声全当作没听见。有课没课可顾忌不了那么多。

听听窗外的音，不是每天都能做到的。
每天一觉睡到不知什么时候的时候也是常有的事情。这都是因为昨晚睡得迟，但也不全是。睡得迟或早跟早上起得早的密切关系，好像并没有得到科学上的证明呵。再者，睡觉得寻有树的地方。那些光光的屋子，市井的气焰里是什么都听不见的。

有一天起床我慢慢地洗漱完毕，吃过早饭，然后来到教室。
你瞧，我看到了什么？——什么都没看到，除了银灰的讲台，蓝色的桌椅。只有我一个人呵！但在穿过屋堂处，我看见了一个靠着阳窗早读的女孩，清晨的气息在她的发上舒卷。坐在空空的教室，听着琅琅的声音。窗外还有几个早起的人呵。我的内心蕴着感动，因为她们是这个美丽的晨光里的百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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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溪明月]

只看到百灵鸟，怎么没读到猫头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