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宫：绝地仙姝

[yinxiaoyuan]

十二宫：绝地仙姝
文/殷晓媛

灰色的风雪像战地的尘埃，从四面八方
试图淹没他们。他们手中挥动的
红色小旗，在昏暗浑浊的光线中
只剩僵硬的骨头。他们拖着冻僵的靴子
挣扎前行。混沌天地中，出现一盏

橙色光源。“那是什么？我是不是神志不清
出现幻觉了。”“不，我也看见了。”他喊道，
“救命！破冰船搁浅！”走到面前的人
披着银色卷发，红色长裙像冰天雪地中
一枝封冻的玫瑰。手中的灯盏
暖色的柔光落在裙摆上，才使她看起来
有一丝生气。她递给他们一个盒子

转身离去，他们甚至没有看见
她的背影消失在哪个方向。两条银色的鱼
似乎还在呼吸，躺在一大簇百里香
中间。“哪里来的植物？”“似乎还是活的！”
他半信半疑咬了一口，却发现鱼肉
漫溢着炭火的香气。几周后，他们得到救援

回到老家。他们一度被称为奇迹，但没有人
相信这个故事。几年后，他在一次飓风里
不慎跌入海中，没有人敢前来
相救。在墨蓝的水下，他竭力留住
最后一口气息，他让自己几乎失衡的视野
清澈而宁静。然后他看到了

来自自己身上的亮光，银色的细鳞
从胳臂和胸口长出，他觉得似乎在用鳃呼吸
酣畅痛快。他在医院里醒来，同伴赶来的时候
他一直盯着自己的手臂看：什么
也没有。“我是怎么上来的？”他问。
“刚在门口听人说，似乎是渔民
看见一条大鱼被抛上岸，全都一起
涌向海滩，却看见躺在那里的
是你。”

[山城子]

转身离去，他们甚至没有看见
她的背影消失在哪个方向。两条银色的鱼
似乎还在呼吸，躺在一大簇百里香
中间。“哪里来的植物？”“似乎还是活的！”
他半信半疑咬了一口，却发现鱼肉
漫溢着炭火的香气。几周后，他们得到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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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是人生的雅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