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宇 《印象中的父亲》

[雪泥]

印象中的父亲
黄宇

我的父亲的一个地地道道的乡下农民，他淳朴、善良而又忠厚。他会雕刻，而且做工很精细，所以村寨里很多人经常找他雕刻印章等等之类的东西。那些父老乡亲总会夸奖他是一个比较有势力的“手艺人”。听父亲说起过他的身世，在他很小的时候，祖母就去世了，从小就过着一种比较辛酸的生活，自从祖母去世了以后，他和大伯还有爷爷相依为命，时候一直都很平淡，虽然从小就是孤儿，可父亲依然和其他同年的人一样，依然能独立自主，为了这个家，他一直用那双勤劳的双手坚持到今天，每当想起父亲的过去，我哭了。
父亲会常常因为这个家繁重的琐事不能自己，这些事会经常惹怒他，会让他触目伤怀，他有好多次都做出了让人不可想象的举动，这算是他的缺点吧。还有那就是他的为人了，他为人老实忠厚，所以别人都想在他身上“刮三分油”，可他从来就不在乎，也不会反抗，因为他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而去得罪别人，他宁愿自己委屈一点，他说了，他不想过吵闹的生活，他宁静而又平淡的生活方式，这就是所谓的他做人的道理了吧。
记忆中，父亲在我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就因为这个家开始常年奔波在外了，为了他的妻子还有他的儿女们，只要能让一家人开心、幸福，他心甘情愿地。
我念初三的那年，我收到一封录取通知书，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妈妈，可妈妈不同意，说这学费太贵了，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找到工作，我还因为这见事和妈妈吵了一架，这件事我没对爸爸提起过，可我知道要是我给他说，他一定会答应的，似乎爸爸看出我想念大学的愿望，后来他乘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把我叫过去，对我所说了很多话，“我很理解你，我支持你的想法，只要你以后不后悔就行，虽然现在我身上没钱，可如果你要去的话，我先给去给你找，我挣钱给你念，你妈妈不答应，我答应！”，那一阵子，我从父亲的眼里看了：“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心情，我的眼泪又一次流下了，我当时很感激爸爸，我踌躇了一段时间以后，这次我还是打算不去念了，看着爸爸那双已经长满老茧的手，以及他一天天衰老的面孔，我不忍心，何况是只是一所私营的学校，不是什么好学校，家上那时候看着那一洗如贫的家境，浮现在眼前的家庭是那样的惨淡。后来我把我决定不去念书的想法告诉我父亲，他也没说什么。那年我刚满十六岁，一直在想，既然不读书，那就南打工，为父亲反但起这家庭的一部分，可是我这样的想法却遭到他的反对了，可他却没有说不允许去之类的话，他只是对我说了，“其实，你年龄还小，爸爸最大的希望就是希望你能继续念书，多希望你能学到点知识，对你以后会好得多”。看着父亲，我点了点头，就这样，我又打消了打工的念头了。
后来我还是选择了继续念书，虽然我在读书，可是每当想起父亲，我就想放弃自己的学业，可我不能这样做，如果我不读书，我想他会很失望，很可能会伤心，所以我要坚持一走到地底。
父亲不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我只觉得他是一个好人，那是在我很小的时候，我也记不清楚那时候的我有多大了，总之是很小，不懂事，我第一次看见他和母亲吵架，而且打了母亲，不仅如此，他还打坏了家里的用具以及自己还喝毒药，那时候的我们，还小，不知道该怎么做，只知道哭，嘴里只会说很平常又简单的话：爸爸，你不要这样，爸爸你不要这样......就这样看着母亲往父亲的手里面抢过那瓶毒药，嘴里不停的劝说父亲，眼泪不停地往下落，那一刻，我知道母亲很伤心，很痛，比父亲打他都还要痛，同到骨髓里。。。。因为母亲虽然唠叨，我她依然是为了这个家，她很疼爱父亲的，所以他不想让父亲就这样走了，而我，那时候只觉得父亲是一个坏人，而今天终于明白，父亲他不想丢下他的妻子还有他那些嗷嗷待哺的儿女们。他做出那样的举动，是为了这个家，他是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无论他怎样努力，这样的操劳，始终没有改变这个家，没有让这个家幸福起来，在加上母亲小小的唠叨），所以他只有选择这样做。那时候的我很懵懂，根本不理解父亲，他哭了，哭得比任何人都伤心，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哭了，我还从他的泪水中看到，他其实不想离开我们，更舍不得离开我我们，现在想起来，很理解他当时的心情。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只要看到这个家有一线希望，他绝不会放弃，为了我们兄妹三人，他一直在努力着，最让我感动的还是父亲经常说的那句话：儿女们，你们一定要好好读书，只要你们成绩好、听话，我再苦再累也愿意。想起父亲以前说起的这些话，我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到现在已经有22年了，我和父亲交流却很少，父亲看着我一天天长大，可我却看见他一天天老去，看在和他脸上的皱纹一天比一天多，脸一天比一天消瘦，我心里真不是滋味，可我总觉得父亲是我心目中最伟大的人了。
从我读高中起，父亲又开始踏上了打工的路了，家里的负担,爸爸一挑就是20多年，为了这个家庭，他一直来了又去，去又来了这样艰苦的道路。和爸爸生活了那么多年，我们真正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却很少，他常年在外，而我在读书，一年很难见到父亲一面，然而我知道，虽然他没有见到我们，我们也没见到他，可我相信他时时刻刻惦记着我们这一家人的，他要挣钱供他的儿女们读书......他经常与我们通电话，每次接到他电话，我总是会泡在晶莹的泪光中，那一刻，我仿佛又看到父亲有老了很多。
父亲与别人的父亲不一样，他是一个比较善良的人了，他从来不“教训”我们，其实我多想父亲能像别人的父亲“教训”自己的子女一样“教训”我们，可他不会。曾经他的朋友问他为什么从不打骂我们，他只会这样说：成龙上天，成蛇钻草。从这句话中，我领悟到，父亲是一个很不平常的人，他是那样的伟大，可谓是一个优秀的“哲学家”和“教育家”，难道这就是他教人的方法吗？
父亲爱我，我更爱父亲，爱他的善良，爱他的勤劳，爱他的淳朴，爱他的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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