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在郧西天河的梦境中

[于学忠]

　　
　　
　　作者 于学忠
　　
　　与郧西县城的邂逅是在有关于一些史学资料上熟读它、洞察它之后的梦境中，仿佛辉映着七夕的兰月走进县城，郧西--鄂西北新起一座璀璨的明珠。郧西的夜空透明度很高，星空无比清澈，无数明亮的繁星散布在深蓝色的天幕上，最能引起人的无限遐想。"牛郎织女"的美丽传说就诞生在这种遐想中。古老的天河深沉低语，仿佛处处藏着精灵，轻轻触碰，便会有“牛郎织女”的美丽故事深情抖落。
　　
　　郧西具城有非常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郧西县属湖北省十堰市辖县，南临汉江，北依秦岭，三面环秦，一面接楚，地扼鄂、陕、豫三省八县之边陲，史称“秦之咽喉，楚之门户”。 郧西境内的人文景观与自然景观星罗棋布，交相辉映，据统计，全县名胜古迹、旅游景点达100多处。旅游景点众多，按乡镇主要景点依序排列有：横跨汉江的亚洲第一铁索桥；风景优美的羊尾镇龙潭河、虎豹峡景区；夹河镇的陡岭电站水上乐园；天河口听“天下第一沙坝”；安家乡的白龙洞古猿人遗址和号称鄂西北小九寨的五龙河大峡谷；城关镇的悬鼓公园；香口乡的黄龙洞；上津镇柳洲古城；店子镇的罗汉寨；槐树的仙姑洞和湖北口千亩石林等人文景观与自然景观，景景生情，交相辉映，美不胜收。郧西县中部，有一条由北朝南流向的蜿蜒河流，叫天河。天河发源于陕西，全长69公里，流经郧西62.7公里。天河东边是杨家河、归仙河，西边是美女河、仙河，正好与天象对称。而天河边的石公公、石婆婆、悬鼓观、天池庵等景点却都与星象图相反，说明了郧西人对冲破天河阻隔的期盼。有天河，就有牛郎织女的传说，就有独特的七夕民俗。在郧西，人们将牛郎织女忠贞不渝的爱情故事代代相传。老人时时告诫后辈：男儿要像牛郎一样勤劳、质朴、善良、挚着，女儿要像织女一样智慧、忠贞、节俭、孝顺。这条天河仿佛一下让人迷失，不知该从哪哪里游走。因为郧西的天河是有灵性的，她完全充当了导游角色，天河的方向就是人想要去的方向。每年农历七月初七，人们过“乞巧节”。那天，妇女们组织开展各种劳动竞赛，以在竞赛中提高技艺。夜幕降临，人们来到河边燃放河灯，顺河漂流的盏盏河灯，寄托着人们对逝去亲人的哀思，承载着人们对家庭、亲人的祈福，同时，也是在为牛郎指路以尽快与织女相会。“河灯亮，河灯明，牛郎织女喜盈盈”的民谣，在郧西县境内广为流传。
　　
　　郧西的“郧”，在字典中专释地名，“陨”乃陨石，意即坠落的流星；“西”乃方向，织女星就在银河的西岸。“郧西”二字意味天上织女星落在郧西，织女与郧西牛郎相亲相爱。郧西境内的天河，不仅在河名上与牛郎织女故事中的天河吻合，而且与天河流域的自然地貌和人文景观也有十分密切的联系。在天河流域，郧西县城东南边的石门湾山上有尊貌似女像的山石被称作“石婆婆”，在西北部的华盖山上也有座似男人像的山峰被称作“石公公”。郧西人祖祖辈辈都认为这两块山石是牛郎、织女的化身。在天河上游的河中间有块兀立的巨石叫“金钗石”，传说是王母娘娘拔簪划天河时遗落在此的金簪化石。郧西县城西部的悬鼓公园里还有一个如“悬鼓”的山石，传说是女娲炼石补天的石头，也有传说是织女下凡洗浴时放置衣服的仙石。天河东面有一座海拔1069米的娘娘山，山顶的娘娘庙里供奉着王母娘娘的神像。悬鼓观东北方向的石梯子山上有一座尼姑庵，叫“天池庵”。很久以前，这里是香火旺盛的地方。一边是观一边是庵，一边是女一边是男。经考证，是淳朴的郧西人为了纪念牛郎、织女而修建的。“要吃大米到竹溪，要娶媳妇到郧西”，郧西是美女之乡。郧西女子的俊美、心善、手巧是人们公认的。专家认为，牛郎织女确有其原型，后演变成了神话故事。
　　
　　郧西县城边如画，梦里水乡起波澜；小桥下流水依依，和着脚步的节拍轻吟浅唱。与这宁静截然不同的是那些大尖山上看县城，堆满了各种郧西风情，那些散发着浓郁民族气息的郧西神韵，以郧西为例，每至春节十五多有民艺活动，每逢此时县城里可真是热闹，土门的狮子，天河口的船，东方的龙灯，黄石梁的腰鼓，还有踩高跷的、唱经歌的、舞凤凰的，让人眼花了乱，目不暇接，最得游客们的喜爱。于是，被这郧西民俗文化吸引了的，总搏来一阵阵喝彩。；而依旧喜欢那平静风景的，也便怡然自得地渐行渐远，或摄影，或写生，享受一份原始的洒脱。
　　
　　而我仿佛在七夕文化一条街中渐渐迷失了方向，模糊了时空概念的。这“天河七夕文化产业园”项目，建设一批以七夕文化为内涵的景观、游园、路桥等设施，重点突出天河大道、七夕大道、七夕大桥、七夕广场、民俗文化一条街等设施建设。焰火联欢，在天河广场举行盛大的焰火晚会和篝火露天舞会；爱侣游览，组织结婚新人畅游五龙河。郧西深度开发天河七夕文化展名城魅力，处处展现出牛郎织女天河相会的浪漫美景。
　　
　　在县城，重点开发天河沿岸水体旅游景观，恢复城区“八大景”；突出织女形象，建设古今中外美女景观带；加快城区道路、绿化、娱乐、购物等基础设施建设，并赋予丰富的文化内涵；建设“织女大道”、“天河大道”、“天河广场”、“鹊桥景观”，包装“牛郎”牌系列农副产品和“织女牌”系列文化旅游产品。同时，通过举办中国七夕文化节、中外友好鹊桥会等形式，致力于把郧西县城打造成“婚礼之城”，把郧西县建设成为“约会之乡”，让人们来郧西“赏美景、看美女、喝美酒”，体验休闲文化。
　　
　　望着如此丰富而生动的郧西民俗文化，品味着动情的天河之爱，我陷入了梦境神往的遨游，不经意间远离了人群，就暂且把自己弄丢一回吧，一个人在陌生的境遇中丢失了也不必在意，“天河渐没，日轮将起。”——太阳升起的时候，自然知道自己来自何方。赏心悦目中，我的眼神中尽是千姿百态，多姿多彩的天河之恋，想像自己若生在郧西县城，挥洒着另一种诗情画意，或许，也便会对七夕，无比美丽的民间传说，有另一种理解。如南朝梁宗懔《荆楚岁时记》所描写的、大家认可的"七夕"这一传统节日:"天河之东有织女,天帝之女也。年年织杼劳役,织成云锦天衣。天帝怜其独处,许嫁河西牛郎,嫁后遂废织紝。天帝怒,责令归河东,唯每年七月七日夜渡河一会。"七夕在中国，天河在郧西的文化，都可以随想像派生出许多更形象的“天河之爱”，甚至扯一片绿叶就可以表达爱情；剪一缕清风就可以风花雪月；掬一捧溪水就可以洗荡灵魂……哦，丢失其实是沉醉的代名词，也是文化的魅力。
　　
　　在郧西天河的无限倘佯和贪婪对眸中，我似乎幻化为带翅羽的文字，穿越时空，飞到想象中的远古，然后，又重新从那苍茫的古代飞回，一点点找寻历史的痕迹。在这样的飞翔里，那原本看不懂的郧西天河文化，仿佛也有了别样的内涵——那动情的天河七夕文化的丰富内涵，像是郧西人豪放的性格；那柔美的天河七夕文化的艺术魅力，像是郧西人丰满而细腻的情感；那众多诗情字里行间中满溢的飞翔意象，像是郧西人的热情好客，无论你行走到哪条街市，哪处景致，迎面而来的，都是淳朴的笑脸。
　　
　　我的思绪收敛了梦境的翅膀，停落在——清?王树德《天河》弥散着淡淡温馨的气息的诗句上，“群山万壑助讴呤，牵牛天河情更深，细看衣裳飞洒处，站立虹桥忽归林。”在这里信步，恍若又回到了在都市喧嚣中一度已经疏远了的，恬静的心灵家园。曾经有哲人说，人这一生，便是不停地出走，却又不停地渴望回归，渴望回到最初那安宁的心灵的家。
　　
　　于是，便有无数人在郧西失落。他们从各种地方来，带着各不相同的尘土，却在这里的天河境遇中，落下回归的泪。而我，也是他们中的一个。郧西天河是世界上唯一的天河，长江源头沱沱河也只是称通天河而已。其它在也没有天河之名了。有的地方叫天河，是后来的改称。郧西天河在世界地图之上独享“天河”之名。
　　
　　“天河”是牛郎织女相会之地。郧西正好有天河实名与上天对应。天上之天河和地上之天河一字不差。完全可以说“天上有银河，地上有天河。牛郎织女在天河，天河在郧西。”
　　
　　从"牛郎织女"传说的基本内容看，"七夕"最先起源于古人对宇宙及原始宗教的崇拜，反映了远古人类对宇宙星空的认识。当今，有一种说法是，地球人类是来自于银河系的外星智慧生命。不管是否如此，这个传说里面包含了天文历法，及文学、艺术、伦理规范发展的必要元素和基本轨迹的事实是不可怀疑的。"牛郎织女"位居中国四大民间传说之首，郧西是“牛郎织女”相会之地。
　　
　　走出郧西天河时，我醒了，一轮朗月在头顶照着，群星在兰夜上闪烁着，只听得见七月的风铃在轻轻的摇响着；“天河夜转漂回星，银浦流云学水声”。我们终将是过客，我们带走了对郧西县城和天河文化的黄粱一梦，但我们也懂得了珍惜，无论行至何处，即使年华老去，也要唱吟过往。
　　
　　我醒了，脑海中的郧西天河好像一幅画，一幅在我心中珍藏已久的画。每路过一处美丽的风景，便有一些记忆在脑海中苏醒。心里，就好像暖流流过一般。郧西天河，总有一天我要用心真正向你跋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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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iam Zhou周道模]

内容丰富，也显庞杂。如果以文学作品来要求，还是要讲求构思、立意、取舍、结构等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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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道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