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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枫 首页 -> 散文诗 Poetry in Prose 发表新帖   回复帖子
刘大国散文诗
刘大国
童生


注册时间: 2010-01-01
帖子: 60

刘大国北美枫文集
帖子发表于: 2010-01-01 00:14:38    发表主题: 刘大国散文诗 引用并回复

刘大国散文诗

爱情月色

刘大国

如此轻轻,一如月色的脚步,你穿着月华做的衣裳,说着月华镶嵌的语言,溋满酒窝的一泓笑。如此轻轻地:你早来啦!
敲破了他那一池宁静的心湖,他守候的他那如诗的意象。悄悄织进他幸福的心田。他伸过手来,轻轻地拽了拽她的衣角。在月华中漂浮着,踩着一条语言铺成的小路。
一塘小荷,一如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只是他那里没有一对丽人的身影,只是那抖动的叶脉。表白着微微吐露的心迹。一朵莲上有一只晶莹的水珠,我们把影子移过去。那里面装着一颗月亮,月亮里又装着我们的身影。
一切只在默默中,只有那一条心中的小河在潺潺地流淌。风带着夜兰香,是那样风骚地走过,只留给一句幽默的话语:靠近点。
挽着手腕,变换了一个姿式。轻轻伸过把她的柳腰搂住,听那声骄嗔的柔语,击起他心中的小朵浪花,升起一张探密的帆。他要载船轰炸的蜜弹去空袭她心的花丛,或者他要变成一只蜜蜂去独占。
小桥,在流水之上,他搂着她的腰站在小桥上,没有过往的行人。夜很深,深得让所有的人们都掉进梦的陷阱。只有他和她任然在梦外,轻轻地阅读他们的爱情。
她望着星空,她好象在看她的来路。他好象就是那牛郎,等了好久好久,她来到了桥上:这就是奈何桥吗?他等了三年,这桥就是他们的家园。
他指着天空:那一颗星一定是你。她望着他肯定地笑了笑,他搂紧了她,怕她一纵步就会飞到天上。
满地月色,象似打翻了米浆,那绿色之上也流淌。整过天空象在下着纯了又纯的白色交响。轻轻地漫过大地,他们踩过,大地上就印着他们的脚印。如此美妙,如同踩在大地的弦上,有律动的声音,慢慢的复苏。
步情满地,那样温柔,他搂着,不忍松开,他听她娇柔的细语,在他心空盘旋,伴着余韵走到天明。



青春如诗

刘大国

很多时候,那思绪象慢过小桥的脚步,那样的轻触,象触痛了的时间肺部。轻轻的啼过一声,喘着一丝丝淡淡韵脚的奇音。
那思绪圆润,在如豆腐花的脸颊,只是淡如水。那时间如蜻蜓,在脸上点出一圈圈青春的笑痕。并不夸大,只如一朵含苞的小花,一只嗅觉很灵的小蜜,偶尔在那里停畄。或许,只是欣赏一道风景而已。
翻开青春的卷首语,象似一只雏啼只是扑楞了两下翅膀。或许,早以认识到那天空,就是自己的海洋。
轻轻推开,那一扇心灵的窗户,从窗户看出去。或者那一道新鲜的气息吹过来,那一扇窗內原本宁静的世界,忽然有了新的东西在那里晃动;有了一种新的花苞开始张开一片花瓣。
守候。或许是一种家园模式,让漫过的水声停在一丛花下,听那一群嗡嗡的语言。或者爬上某个诗人的笔端成为一首诗。在某个校园的刊物上被青一色的眼睛读出一遍惊讶。
那一杆旗帜,如许地升起,不知道那是否是一种宣言。过早地就有了那一道不成熟的爱的风景。在雏升的人生地平线上,就一颗早熟的太阳,慢慢的在惊默的心中走了出来。
眼睛,那一潭原本不动的静水,却源于那一一扇早开的窗子,被风吹动了。坐在湖边,看水如何被搅动了,原来是那一块从草丛中飞出的小石头。只是咕咚一声,就起了一圈一圈的波澜,被无限扩散开来。
纯了又纯,天真了又天真。或许青春的天空必须要有雁鸣,要有一张放飞的风筝,风和筝共筑的一个美好世界。不必大惊小怪,那是源自真诚,源自本性的啼唤,大胆的站在自己的天地奔放着自己的情感。
青春就是诗,有了你的加入就有了站着的诗意。一起走动,一起翻开那一本日记,踩上几块脚印,让岁月盛满记意。


故乡的小河

刘大国

一条小河在思绪中,象一只飞舞的风筝,在云絮间舞动,华美在时光的叶片之上。那是故乡的一条小河,叫不出她的名字,只是她有吸不尽的乳汁。在丰润大地,奶出一茬茬后生,有的飞出去了,有的任然听她低低絮语。
没有倔犟脾气的小河,只是象慈母般的语言,在记忆深处丝丝叩着那一道门环。恬恬的穿过那张岁月的肺,润物干枯的思想。那是一只故乡的骨朵如昙花,又如一颗时明时暗的小星,在思想的天空漏出一点光亮。
那茅草搭起的温馨,那竹爿编就草筋泥抹成的墙。那一盏一闪一闪的煤油灯;那一张很大的灶堂;那一张慈母的面庞。在灯下缝着冬天的棉衣,热天的单衣。那灶堂前映着一张脸总是在农耕之后,还要在那里做着一日三餐。那小河的水总被那张单薄的肩膀挑瘦了。
那小河的秋虫总是叽叽喳喳,在我的灯下。那一只只记忆的萤火虫,忽闪忽闪象思绪的天空闪着的星星。那小河的身影就在一座座小山之下,在我的思念中私语。那草房前的那一株桉树,用篾条做成竹笼子围着。但还是被那调皮的羊羔把嫩稍吃掉,又被老父亲防范的加粗加高了篾笼。那桉树终于年年长高,从儿时长大的记忆中成了大树。
那小河在记忆中,那母辛的面庞在记忆中的页面。在那一盏灯光中走来走去,不知道是否还在为儿子操心,还有多少叮咛未说。在屋檐下,在地坝中,那一道喂鸡喂鸭的风景。以及那一道道唤儿的声音,在地坝边上伫立成一首诗,纯朴得不加任何意象。
那条河就是记忆,就是一张脸谱,永远慈祥立体在思想深处,就是一座雕像。平凡的母亲走远了,那河的涓涓淙琮正是一遍又一遍慈母唤儿的声音。在夜风中,走过了窗子,在那一根思想的弦上拨着余音缭绕。
那门前地坝边上已长到十几仗高的桉树,那喜鹊不知何时飞来了,把母亲的脸上却叫出笑容千朵“喜事来了,喜事来了”。在母亲的嘴角,我看见挂着儿子的梦想,她要把儿子象风筝一样放高放远,儿子就顺着那条小河飞到了远方。


婚礼奏鸣曲

刘大国

跃过心坎,那一道虹,窸窸窣窣,排列成拱型的殿堂。语言在那里蹦跳着穿过,那扉页上的卡通,如鸟语淋湿的莲缓缓开放。
那音乐爬上眉梢,那柔情在眼里荡漾。那红色映红,一遍叽叽喳喳,穿过林立的酒杯。碰响玻璃,穿穿梭梭的祝福。那一道醉眼的风景中,赶着两个人在人生的起跑线吹响了口哨。
跃过。已经跃过。已成为丈夫和妻子,那一道唠唠叨叨的风景,那已钻不出的油盐酱醋茶。叮叮当当,如驼铃悠悠扬扬,走过一座又一座的驿站。
人生在辉煌中起点,或在落日的一道余辉里只是牵着手,坐在黄昬里成为一颗瓜熟蒂落的坚果。没有牙齿,我们只能用语言慢慢捣出她的味道。相视的一笑,就如同婚礼上绽放的一样。没有区别,只是岁月的犁铧已耙出罗漫蒂克的艰辛。


心语

刘大国

欲启的唇,语言含苞。在心澜的推恿下,你如诗的开放吧!
守着,那已爬上心尖的期望,等你将花蕾盛放。
你怎么无言,只是把眼睛空旷地打开,是让我读那一遍开阔的花地吗?
哦。你长满心事的眼睛。野花,杂草。还有追逐的蝴蝶,是你分不清,看不明吗?
请你已读我的眼睛,除了浪漫,还有最真挚的感情,把情用到天荒地老。
一尺开外,我听到你的心音,你听到了我的吗?
我们无需用语言,只是唇对唇,就把我们的挚情交换,是这样吗?
哦。纵有霹雳惊雷,你怕吗?在挚情的道路,我们一起掺扶着走过泥泞。你信我们的诺言吗?
有人说,这是没有真爱的世界。只有金钱,没有真情。看着我的眼睛,他会告诉你所有的答案。
知音。知情。所有的外力不能摧毀,拥有一道感情的长堤。拥有一座心灵的桃花园,纵有世界变迁,心已至死不渝。



徘徊

刘大国

你很凉的手伸过来,把我的毛孔竖起。夏夜风的触须,忝着我受伤的思绪。
我踩着,那一条很短的路。踩碎了很多零星的思想。偶尔,我再拾起一颗。那是对你的一段记忆。
一只萤火,点燃在思想的夜空。迷失的一只蝴喋,已找不到归家的路。蝶语无言,在月亮之上散布谣言。
偷情的夜鸟,在树丛中窃窃欢语。偷窥的风摇落了一只树叶,在风中飘着如船。
怎么抵达?那一片遥远的水岸。让夜风捎信?还是月儿传达?
褶皱的思想。那一只盛着火的熨斗,你能熨平吗?
宽阔如水的夜,思想卷起的涛声,在夜岸之上。那一只解缆的手,是你触动我的那一根神筋。
一潭静水,怎么被月砸起波澜。我不知道我的徘徊,是想踩痛一个人的心脏。我在憔悴中燃烧,我渴望伱冰凉的手让我舒爽。
等待。在月下等待。月色已把我泡成一杯浓茶。你会来品吗?


南方秋韵

刘大国

声声犬吠,翻过农家院墙追在身后。山妹子走来,笑盈盈的问候,秋收季节又到乡下找灵感?
秋风走来轻轻握着手,一声金黄的问候,鎌刀的芭蕾,舞起天鹅翻飞的舞蹈。脱粒机的声声歌喉,追逐把我缠绕。
那一丛丛长满毛绒刺的阔叶之下,一只只金色的黄南瓜,细酣声声。一只小小的翡翠绿的蝉躲在阔叶背后,弹唱着一曲凄凉。
天上青灰的云衣,晒在秋阳之中,我踏着乡间的田坎,秋阳的手指仍然能掐痛我的皮肤。荷担的老农与我擦身而过,那闪悠闪悠的扁担,那吱嘎吱嘎的一声声朗诵。俯在我思绪的彼岸,升起在农事的天空。
“秋天的山歌喜洋洋,爬上一道梁,走进一片金黄中。情郎来了,帮妹打谷忙。谈情说爱在晒场,晚风起了,窃窃私语在山坡。月儿起了,月儿圆了,秋收之后吃喜糖……”田里漫过的歌唱,如一碗凉茶舒心润肺。
踩着秋天的土壤,粘一脚秋天的意象。走进农家小院,已有菊漏出一片金黄。吠过的犬,却摇着尾巴走来,跟在主人的身后。听着主人的招呼,已走到我的身旁,轻轻嗅一嗅我染秋的裤管。望一眼来客,便乖乖走到一边安逸地躺下。
一杯菊茶,在主人的手中热情地送上:“请喝茶。乡坝头只有自制的粗茶和菊花”。一杯诗意的秋天,一杯泡浓的热情,在一段闲语中,品出农人秋收的味道。
与农人握手,踏出了农家院坝,爬在围墙上的丝瓜和扁荳,在秋风中柔和地握手。没有犬声相送,只有秋风的迎候。野花星星点点如钗,别在秋姑娘长发飘肩的头上。
秋喃如诗,秋蝉如泣,筛过我思绪千柱。觅秋的脚步已染醉,秋天的风铃已在泉思的深闺莲步走来。
啊!这是南方的秋天,收割的镰刀在田野领唱,走在新世纪最美的农乡。


青花瓷的天空

刘大国

枯燥的云,独自在天空徘徊。晚霞一抹眷念,恋恋不舍,走进归窝。
出鞘的心,早已舞动在黄昏,垂钓的情线,早已钓起了长堤甜蜜的依恋。
一张柔情的臂腕,一座甜蜜的港湾,等待你温润的停靠。
月儿已升。夜籁已开场。只是那一颗心独自呓语联翩。
抚弄心弦,与月对唱。燃一盏缪斯的圣灯,照亮模糊的盛妆。一群登场的意象,一场合舞精彩亮相。
月亮是眼睛,星星组成文字的天空。仰望,与阅读。排列,与变换,莫测中卷起细浪。
青花瓷的天空。浩瀚。无穷。星星是他的思想,日月是他的灵魂,空旷是他无穷的思索。
俳徊。在青花瓷的天空,如一粒微尘,一粒微尘中的大千世界。思想的形状是圆的。是方的。是菱形的。是博大的宇宙?
独自打开的思想天体,或许是穿越,或许是科幻。独自在晚风中升空,没有轨道,没有规律,自由自在翱翔。


故乡行

刘大国

随风抖落,嵌在岁月衣衫上的往事,站在一块被岁月垫高的山头,凝思录影回放,带着穿越走回到过往。
缝缝补补的灯光,还有敲着笔头的幼童,在拼凑着一篇春游图。围着小灯转悠的两三只飞蛾,吵吵闹闹要去扑火。
熬夜的小眼睛,拼完了一幅春景,又要去做一道算术题,计算慈母的胸襟与母爱的重量;儿做作业母缝补衣裳。风遛进屋来摇着灯光,催母子快快入梦乡。
日已初升,如歌的喊声,又把儿牵出梦乡。早饭已做好,快快起来吃了上学去。小书包跑上了弯弯的小路,母已在地里何锄。
儿已长大,母已满头染霜。儿已飞向天空,母已谢幕到天堂。偶尔回乡,总要站在母亲的坟头,凝思良久。青青的茅草总再风中嗞嗞作响;似慈母的语言还在风中歌唱。
站在故乡最高的山上,已未能站在故乡最高的思想之上。那曾经遍布稻草的平房,如今已遍生小楼。那泥泞的道路,已是闪亮蜿蜒的硬化村道。
寻找那曾经的茅草老房,遗址已无,长满了翠竹,遍生野草。那房前的桉树已在改造房屋时砍掉。生产队里的粮仓已拆掉,只剩下儿时的一块晒场。还有儿时跑猫猫的场景在记忆中嘻嘻哈哈,欢快地演绎一曲曲童谣。
走在乡村的小道,走进儿时曾经熟悉的农家,有儿时的伙伴热情招呼。幼童看着陌生的来客,总要问问叔叔为啥来咱家。“那不是叔叔,你得叫爷爷,是爷爷儿时的小伙伴。”草房已去,楼堂窗明几净,家用电器一应俱全。厨房里燃着沼汽,屋顶上有太阳能热水器,电视接收设备;总让人走进了另一个天地。
儿时的伙伴,有些外出打工,有些在家务农,带着孙儿孙女享受天伦之乐。成遍的果木林,已把儿时故乡镶嵌成水果之乡。
走在故乡的土地上,走进了儿时的一桩桩往事。贴着标笺的乡愁,竞成了幼童眼中的陌生来客。站在儿时泥泞的小路,已成一条条富裕路。道路已认生,再已觅不到那条旧路。
脱胎换骨的故乡,我只好抖落往事,从新认识。收回凝思,再把展新的面貌收进行囊,带回家中时时欣赏。


忆往昔

刘大国

欲下的雨羞羞答答,欲语的人走在林中心语滴嗒。只是牵手挽臂,偶尔弯下腰采一朵野花,凑在你鼻前让你嗅嗅,那花香便盛满一只酒窝。
秋风已徐徐,软语已拂面,多少情愫已在往惜。独自漫步,独自垂钓往惜。多少情儿,似偷嘴的小鱼儿,时不时总要咬着怀念的钩儿。
漫步在溪边,你洗过手的溪水,你在溪中戏过的花魂。那潺潺的水声在复制你的笑声。掬一捧清澈的溪水,尝一尝昨天的味道,还是那样甘甜迷人。
望一眼天空,任然是清澈透明,只有一架飞机飞过,不知道是否有你的足迹踏过?一只叶子,从空中飘来,不知道是否是你飞来的鸿书?迟到的一份遗憾?
走在小小的桥上,有你风铃般响过的笑声。在时光的叶片之上盛开,在我昔日的深闺里吟着怀念的诗句。欲言的窗口,如一只笛孔吹奏的是远逝的情调,昔日的曲谱,歌唱的是含蓄苍茫,嘹亮人生的一段过往。


踏雨忆初恋

刘大国

淋湿的鸟声在林中,湿湿地歌唱,撑着一把伞,在林中缓步。有鸟声在伞背摔成花瓣,从伞沿坠落。似花蕊,似一珠二珠蜜蜂的语言,在视线中跃过。
雨在叶唇边,敲叩着情人的语言,不断线的雨珠。纵情的在我的伞背弹奏,鸟雨和弦。
昔日的场景初恋的雨步,那一句句怕淋湿的语言。躲在伞的晴空,任雨的无比吹嘘。伞不离左右,守候着伞下的温馨。
鸟声在雨的长堤,拂动似柳丝,万千絮语,任秋风尽染。独步在林中,撑一把旧伞,听新鲜的鸟歌,染浓一段昔日的往事。错把昔日当“惜日”,昔日如惜日。
撑一把伞,任然感到你的气息,缓步任然有你踩痛的情感。在“惜日“里我们把语言织成锦缎。染一脚爱情的香泥,把雨季踩穿。
淋湿的鸟声,染出独钓的情感,心笛已吹响,只能与鸟歌对唱。踩乱林中染秋的脚步,已不知那一行脚印踩到了何方?


幸福眼神

刘大国

柔和的眼神,望着一个渴望的世界,笛孔涅槃的音调,遍布着火种。柔和的眼神就是一根划燃的火柴,要点燃生命所有的乐章。
霹雳的惊雷,在每一根血管奔走,惊涛骇浪。一次胸腔核爆的礼花,就在一舜间把所有照亮。
涅槃,青春的升华,就在烈火中重生。生命的主题,有了新的开端,点燃所有照亮苦乐人生。
柔和的眼神,遥注着信念,托嘱着所有的情感和信任。张开,古筝弹拨的胸怀,把拥有的最爱,溶为生命的燃料,走完生命的射程。


秋魂

刘大国

躲在岁月的窗下,读一张发黄的旧报,泛着黄色波澜一滩水的印迹。一尾尾黑色的铅字,还在那里打趣,飞舞着秋的神思。
那一道在时光叶片上的秋景,任然色泽鲜艳,舞动在一遍原野之上。看蹁跹的钓秋者,踩在秋色的腹部上,倾听来致秋心的歌唱。
一粒金色的黄谷,坐在一只金色的叶子上,漂在一轮秋水中,已不知道起航到何方?秋水的心弦为谁弹唱。只见一只红色的蜻蜓,落在秋水之上,那一根秋弦,已能弹出妙韵千样?
秋鸟一只,着一件翡翠的花衣,站在褪尽了叶裳的空枝上。徘徊着歌唱,缠绵的歌声,给裸身的树枝织一件衣裳。一张秋天的信封,盛满鸟的歌唱,已盖上邮戳贴上一张邮票,寄向远方。
躲在岁月的窗下,任秋的手指久叩,让那姗姗的秋影守候。解不开的秋结,盘旋在岁月天空的一只秋鹰,一只永远歌唱的鹰,总能婉啭地秋水唱尽。



中秋月下胡琴声

刘大国

从灯光中走出的胡琴声,在扒开窗户的舜间,踩在一丛绿色的树叶上。把柔曼的情态,一片一片的筛下,坐在树下捡起一只只活蹦乱跳婀娜的音符,知音的手指轻轻的放飞。
中秋月色被胡琴唱浓,一抹抹柔和,胡琴圆润的歌喉。如丝丝春雨,润着秋月,唧唧的秋虫已被胡琴染醉,已听不见秋虫的歌声。
星星已醉了,从星空坠落,掉进了胡琴的柔歌。已在一湖秋水中,被夜鸟掀动的水波中游泳。
漫过心堤的琴音,牵着手在月下传递,踩粘了的月色,如同青花瓷的陶匠,那一件件青花瓷的语言饰品,在月色中随胡琴不眠的歌声在风中飘荡。
那胡琴走下了楼梯,穿街过巷。那月色的粉丝,追逐胡琴婀娜的身影走上小桥,溢情飘渺与潺潺水声合唱。
中秋的思绪,就是那胡琴的一根根白须,叽咕叽咕,那悠扬的一声声呼唤。在夜空漫卷,一朵月下的云絮,在举头之间。已被胡琴的歌唱染出千结愁绪。
一轮中秋月,似胡琴柔和的发声器,那细碎的啃食月饼的那道祥和美韵。从千丝万缕的须中,那一道美韵的画面,月照斜影成双。点一盏胡琴拉亮的电灯,把丝丝愁绪一一燃成灰烬。
风儿从月色的肌肤啄痕而过,那胡琴漫过的水声,在中秋的一轮扁月中。印痕一朵淡然盛开,洁白中染一抹玫瑰的芳韵。从那一道失眠的简口,一曲终一曲又起。
踏一轮中秋的长月,听胡琴染醉一串孤独。胡琴深沉的述说,乱枝摇曳,花丛藏香。一堆堆拾不尽的浅笑,在幕然回首的一瞬之间,只有胡琴遥寄着昨天的欢乐。
中秋月圆,那一轮思念已圆。胡琴驾着主人的思念腾飞,魂牵着听琴的心扉。已不知飞到那里停在那丛枝头,心做的胡琴又该怎么述说?只好踏乱一丛琴声,择出那一粒可以细嚼的相思。

明月千般语

刘大国

月亮的嘴唇吻在我的心上,我举着的头颅是一杆书法的毛笔,那星空的云朵是我泼墨的画作,那流云是我思绪的狂草。眨着眼睛的星星,是我思念的闪点,已把浩瀚的相思点缀。
秋菊一朵朵,仪态万千。秋风一簇簇,却把香韵裹走。抬一张藤椅,沏一杯茶,斟一腔相思慢品细尝。时而台头,时而低下,思绪的纸张,糊一只思念的风筝,放飞到月亮之上。
你也说明月,我也说明月,明月杂志发表千种体裁的相思文字。没人能写尽对明月的寄托。一茬又一茬,死了的相思又复活,总是前赴后继,花样迭出。
有人踏碎了明月的细语,有人揉皱了明月的愁肠。有人把明月吟出了喋血,有人把明月吟出万般的幸福。有人把酒对月,有人含泪对月述说。
明月呀!明月!幸福的人对你说,痛苦的人对你述说。你是人们的裁判,是对是错,总是月圆月缺。
明月千般语,句句润心窝,又逢十五邀明月。踩一缕细柔的秋风,掬一捧早开的桂花香,踩断一条愁肠路,掐一束秋风着玫瑰。借一串树叶的细语,把所有的心语浪漫的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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