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剑 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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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剑北美枫文集 |
发表于: 2009-11-21 05:10:19 发表主题: [原创]见证尘世(二):领导是隐性精神病人(下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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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见证尘世(二):
领导是隐性精神病人(下卷)
鼠洞长眼睛,屁股盖大印;领导不出名,除非是笑柄…
作者:子剑
第六章 希望比失望沉重
火是最干净、聪慧的。太阳听信蒙蔽的谗言,把祸根留在身边。因而也只有火能驱逐黑暗……辛子把自己作的诗“一粒流星在燃烧,分解出无数的沙子/散落在透明的天平,在阳光烤晒中坠落/不能摆脱血骨整合或消失,一夜夜的眼泪设法凝聚/炊烟的轮廓被打散,光线之初的光线从树叶间透下/矜持的心中却汹涌波涛,只在梦中的森林铺满温柔……”一次又一次发向菲文的手机,而每次都显示“信息发送失败”。他知道菲文更换了卡号,可总有预感两人还会在一起。找不到菲文,发电子邮件也没回应。辛子整天神不守舍,白天漫无目的到处闲逛;夜晚就上酒吧喝酒,听歌……
突然有一天,辛子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是一首诗:“那瞬间的真情,温暖了我所有日子/你将我从酒窖里倒出来,任我发泄给我心灵慰藉/却也是你将我放弃,我已回不去原来清醒的醇致/分手后的煎熬,每刻都湿润了记忆/总在失眠时,才承认没有你生不如死/我的渡船压着山石,而划浆人只是你……”像是冬天过后的第一束阳光,投进辛子寒冷已久的心境。他在太阳落山时,去到江边码头。消瘦而憔悴的菲文只是眼泪搭搭流。“你……”辛子也不知道该埋怨还是该心疼她……
菲文看见了晴朗天空似的,张开翅膀似的双臂拥向辛子。这时候的辛子,如在园圃的香雾中闭目,蓦然听见花儿的泣鸣。那一刻,山回水转。不为迁徒,只为触吻花儿的瓣蕊;不为觐见,只为贴近花儿的温情。在寒风中收起羽翼,只把受伤花儿裹在怀里。盘古创世,清气上升为天,浊气下降为地,头肢为岳;血泪为河;风雨成语。却又是那样的楚楚可怜,痛彻心肺?!“别有重逢难分说,分明遗憾感怀伤?盏酒落泪霜满地,不愿醒来付醉帐”菲文不禁嗔擂他肩膀:“你还那么倔契。”
好一会,菲文曼语轻声问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作了准备,已经去凌深的那个单位去应聘了。”“啊?你是不到黄河不落泪呀……”“嘻嘻,是不见棺才不死心!”菲文眼睁睁盯了月光下苍白的辛子,能够猜透发了哪篇《站高楼寻死不是本意,要求医疗费用无着地》稿子,不管有无反应安于尽了良心,猜度他会怎么做?菲文迟疑片刻然后说:“那,我也去应聘……”“你要干吗?”“我正打算找工作,跟你联系原以为会帮我。人总要靠收入生存吧?”许多事情无法说清楚……
写字(办公)楼装潢豪华,大楼正门,有保安值班室;后面有一幢连着围墙的三层楼招待房和底层的厨房、车库。写字(办公)楼每个部门的大间中,有部门负责人的小套间;还有独立的正、副职领导的单间。部门的有职责规范,领导的是挂“高山流水”画,猛虎倚崖,阡陌坡道,含义颇深。当然都是心腹操办的,“苛政猛于虎”吗?虎是法律明文规定的保护动物,谁能怎么样?领导的心腹叫方员,没正式职位,却时常进出领导办公室。可他的说话,时常都暗示了爪握大权者某种态度……
所有建筑都是墙方门圆,以其迎合世道的“矩方规圆”之则,不如说门园更像气球咀,有自由的空间,却不能顺畅呼吸。谁进了圆门都不能轻易议论“管理决策”问题,否则,没几天会被解职或调到陲远山区的下属机构一边凉快去。如刚到这里来的新职员有幸结交友好同事,或许得到“在这里不能飞”劝告。隐晦了个人理想和远大目标与工作无关。要生存,只能服从领导意志。辛子初来乍到,怀抱热忱在领导面前大谈“基础系统集成搭建”。领导昂头挥手:“这些小事儿找方员说去。”
第七章 自私比自尊高贵
辛子费尽口舌,方员只跟他提领导说过小猴跟豹子要债的故事:“有只小猴去跟受了伤的豹子要债,说自己是悟空再世。当然,豹子知道小猴不会杀它。因为小猴眼下迫窘,杀了豹子债也就没着落了,今后的日子还怎么过。豹子满脸恭敬,并表示拖欠小猴债道歉。然后又假装赏惑:‘你咋就这么聪明,怎么会让我欠你的债?来,我好好瞧瞧你的脑袋是不是很特别,我会把债和利息还你的。’小猴信以为豹子会还债就按它说的做。而豹子却用石子敲破了猴的头骨,把它的脑挖来吃了……”
结果辛子一头雾水,用头一个月的薪水请友好同事搓了一顿,酒醉之余同事才说:“不散不漏,人家吃什么?你‘集成’补猴脑壳吗?我不想看见你离开,赶快买点什么领导喜欢的,跟听了小猴和豹子故事写个‘心得’交给人家。真是……”辛子回家后失眠,写了个豹子大胆融资发展经济,绝对是明智举措,连他自己都觉得狗屁不通的体会。第二天又去打点礼物给领导送了去,检讨不该莽撞同时,反复感谢领导给发了薪金。“好好干,你会有出息的。呵呵。”辛子心里却骂道:操你祖宗。
综合各方面的情况分析,辛子已经意识到领导是个隐性精神病人。疯子不就是这样吗?想象自己是个皇帝,需要别人来服侍、恭敬和服从。领导是从党校那取得的所谓“政工师”学历,“党校”学习考试可以照抄。领导的开会发言稿是办公室主任草拟的。辛子知道“小猴和豹子”故事也是借用了凌深写的《吃脑者》。处理事务容不得民主,甚至不懂顾及后果。没有正常人的判断力,连方员这样的小人也重用。现有的发展战略也是按上边的文件照读,根本没有任何结合具体实际的思路……
“换了一个人,我就不会这样对待了。”“你是把方员作为自己的惟一来看的?”番晓笑道。菲文红脸:“说的别出格哦!”话出口番晓就觉得自己愚不可及。辛子很郁闷,他心仪的菲文待他总是心不在焉,只是埋头干活。菲文乜辛子,希望他有所反应,虽然平时俩人心照不宣,可因为没有捅破,而留了给自己的回旋余地就大。菲文常常拿方员跟他比较,如果是感情,辛子是可靠的。方员“花鼻子”,但有靠山,是胡同旁边通向高速公路的小叉道。辛子敷衍在一个角落里,能怎么样?
在办公室完成工作的人,不是本性的君子,就是地道的傻瓜;在办公室以外完成工作的人,不是断送自己,就是前程富贵。现在的人都好高骛远,奢华浮夸。方员来要叫菲文出去,她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在辛子的电脑桌前逗留片刻,用征询目光瞧了瞧他。辛子没吭声,好象什么还意识不到。菲文忐忑不安进去领导的办公室,一会儿,坐进领导的小车去了有地下室的豪华别墅观看、体验“花与蛇”,便很快完成了一种本质的蜕变:从一个纯真无瑕女子,蜕变成一个看透一切的窈窕俗女……
人家说菲文出差去了,等辛子再次见菲文时,像其它女职员一样心思缜密、见风使舵,还欺软怕硬、弄虚作假、随意轻信、颠倒是非、冥顽不宿。“卯牌的员工一天干十几个小时,工资才领四百五是怎么回事?告诉我说实话……”菲文不再是胸怀坦荡了,不敢正视辛子:“这不是你要管的吧?我可以把你调去哪里的……”说到这儿,菲文甩头就走。究竟是什么样的魔力能把人扭曲得这么快?菲文像吃了什么迷魂药似的。接着几天见不到她,辛子打菲文的手机,发短信也若如短线的风筝。
第八章 教训比教育深奥
“如果我挡住你的眼睛/那你别当这就是爱情/你要从我这能看到前景/我的火把已燃起光明/却不愿心上人承受烟雾之轻”辛子悄悄跟踪菲文,他极不愿意使用这低劣的手段,可没其他更好的办法。望见菲文刚走出家门就上了一辆“凌志”,他给她打电话,菲文却回话说在外地办差。还真灵验了俗语说的“女人的心,天上的云”。菲文明显地努力在遮蔽自己制造的谎言。事实上撒谎能将人变成一个极方便又极复杂、极刁顽又极脆弱、极细致又极虚伪、极狂躁又极冷酷的双面人……
“你为什么要骗我?”菲文一身的不知是“VERSACE”与迈步如走T台扭腰搔首,辛子望着她那做工精细的铂金项链,上面还镶嵌了变形宝石心坠子,在灯光的照射下散乱发光。“你值得我骗吗?”她那积了彻夜尿液似的神情,催急还烦:“其实,你还不属于‘吃脑’之列,我念旧情已经松口了……”山高道止,流涕而下。“‘吃脑’?你把自己变成吃脑的人了?也是,一下升了副主管,坐上哈雷慧星了。该有愧对那些领四百五的员工吧?!”“不跟你说了,我有事急着要去办。”
星期天,菲文表白让辛子要她一次,他把她带到没人敢去,却是人人最终归根的公墓。菲文接着默默脱衣服。“别用遮丑布盖脸了。知道男人看见老鼠洞的感觉么?恶心……”正因为辛子没动她,菲文才敬重辛子在这人世间唯一不是畜生的人!“那,那你带我来这见不到人影的地方干吗?”“眼泪背叛了自己/已踩着伤口离去/从此,害怕跟黑暗在一起/若连影子也丢失/跳动的心也将永远孤寂……”辛子说着,左手快速取小刀在右臂划了个口子。“啊!”菲文见状惊叫,然后哭了。
“流到地里的是你。我从此跟你不认识……”辛子离开了。菲文呆望血迹一下想挪动双腿又不听使唤。她没打算把辛子调去卯牌,是因为敬重他。这夜,菲文做噩梦了:辛子的血变成了无法遏止猛涨的洪水,她自己卷在巨大的旋涡里,怎么使劲都游不出来。醒来时,她又笑了。人生就像一出梦游戏,杀戮、欺诈、暴力、诱骗、剥夺、强奸等本来就是一种状态,谁也不会带谁共赴天堂。她失业过一次(她以为自己是失败过一次),时下流行是“无须为别人的评价而做出改变自我的牺牲”。
在整个自然生态系统,所有食物的循环都是一系列“吃”与被“吃”来完成的。生物学家发现,鼠害严重的地方,一个关键原因,就是大量食鼠动物被捕杀,严重破坏了大自然生物平衡关系。就像人类社会平衡关系被打破一样,而出现大量鼠性猖獗的道德失控状态,动物本能暴露无遗。时常的真不愿意去诅咒我们所热爱的生活,人本该比动物更理智。只是难以平衡的欲望使人丧心病狂而变得比动物更伪装与贪婪和残忍,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贪官的巧取豪夺,欺上压下、狐假虎威、陋行恶习:上级吃下级、警察吃小偷、医生吃红包、护士吃病人,管什么的吃什么,利用权力挪漏虚报,谋害忠良等等举不胜举……
辛子不明白菲文为何迷恋“吃脑”?多么残酷的代名词,人间不是有它宁静安详的美么,难以想象绝轮的大自然,生命就有了这番可珍惜自然之美;原魅草影,绿色葱郁,水静如镜,嘻戏的白鹭是那样的悠闲与幽雅。云的林立独彩,树的结丛相伴,水的安然明洁,万般沉穆的游鱼,犹如一幅宁静的峻美图,奔跑的动物,还有长着翅膀的飞鸟,来回穿梭于川林之间,水天之间,嘶鸣的长音,更是腾飞的号角,奏起了那繁衍生栖的永叹调。这些都需要在明媚的阳光下才能领悟它们的神魅……
第九章 把肉体放进存折,吃蛆虫利息
辛子隐约感觉“吃脑”的菲文已没了理想,吸满油脂的笔堵塞了热情的思维。辛子为失去一位文友感到惋惜,更为一颗灵魂的堕落而悲哀。这天,卯牌的一位在上班时因事故受重伤,后来又被辞退的员工,由家人带着来找领导说理。结果被看门的保安用棍子打了出去。辛子立刻联想起哪位含恨死去的凌深,心里有说不出的酸涩。凌深的悲剧还继续上演。在这大楼里的理,无非是被吃的“脑”。大家没一个吭声的。在真话不能说的地方,表明结构的内部已完全腐烂,以至四周变得黑暗了。
“吃脑”就是富有,就是有权,有权而家财万贯随处可吃。人比动物实惠,是的,健美也好,才华也罢,是比不上富有和掌权。掌权的有钱可以没有文化,可以没有涵养,可以是丑男,就算堕落动物的本性也无所谓,照样有许多美女青睐。吃得一片黑暗,害怕太阳暴光。然后是乌云密布,风变冷了,冷风过后草木开始枯萎,叹嘘毕竟湿润过风的脚步,无影无踪。办公室一阵紧张忙乱,上头的来检查了,据说搞“改制”了,要出售没效益的经营企业。办公室大家在估计会卖津致还是卯牌。
虚假数字充涨财务的津致和卯牌,让很多人不明真相。为津致和卯牌做过核算的菲文知道,津致有微薄赢利,而卯牌完全靠吃银行贷款维持。后来,他们把津致卖了,津致的名份搬到了卯牌。当然,向上头汇报是把卯牌卖了。菲文又做了一个噩梦,是她自己踏了一阱掉进无底洞了。醒来时,她却哭了。后悔花被蛇蹂躏了,青春散落在了深渊。其实整座办公大楼都是靠虚假数字充涨的气球,像垂死绝症病人苟延残喘。菲文绝望,预感到魔鬼般的领导会“跳槽”,她投入的情感变成了玩笑。
想想那些慢如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快如急风骤雨,洪水飞瀑的细节,淫贱、肮脏得像烈日暴晒的腐肉,上面长满无数的蛆虫,有无数病癍的野兽又舔又咬,苍蝇飞舞,臭气熏天。妓女发生不正当性行为只想要得到钱。菲文不是妓女,懂得羞臊,懂得廉耻。这时,菲文感觉失落、恐惧、烦躁、不安,甚至绝望。她变得对一切无所谓,甚至无所谓和不喜欢的男人上床,无所谓男人们对她没完没了的骚扰,无所谓自己将来的爱情与生活会怎样?对辛子有点念念不忘,想告诉他一些什么……
辛子表面讨厌菲文,对她不理不睬。而看到她一天天憔悴、消瘦,由她从懵懂、娇嗔、稚气到迫于无奈的撒谎,最终发展到一本正经、理直气壮地撒谎,以至像呼吸一样撒谎,仿佛不撒谎无法存活那样,他内心阵阵疼裂,而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在走廊里,辛子面对面遇见流露出深深内疚的菲文:“辛,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说。带我下地狱也行,可以吗?”菲文的眼睛闪着泪光。“没,没必要了……”辛子心里欲答应,可不知怎么的,话又否定了。菲文哀伤地狠咬嘴唇,满脸羞愧跑开了。
菲文原本想告诉辛子,这撞装修豪华、墙方门圆的大楼,只是个表面漂亮而充涨虚假数据的气球,让他趁早离开。没想到他表现得那么轻蔑,甚至不愿接近她。极为伤感的菲文回到电脑桌前怎么的还是于心不忍,决定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内幕写成邮件资料复制给辛子。就在这时,菲文又被叫去了别墅的地下室,而这次不只是领导一个,还有方员、穿制服的人,和另外两位肥胖者。菲文说什么也不肯再跟领导上床,还让他给五十万说离开这城市。“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货色?嗤,五十万……”
第十章 雪山比烈火容易融化
地下室阴森而有股霉潮的味儿,左边有个很大的炭炉,火焰熊旺。近门的右边有卧间和浴室。菲文从每个人诡秘的眼神,预感到有什么不祥的兆头。“我要回去,刚才我妈给电话,叫我中午到菜市场买……”话没说完,满脸奸淫的方员和穿制服人过来强行扒了她的衣服,然后用绳子绑牢。“你,你们这是要干吗?放开,让我回去……”任凭菲文怎么挣扎,也敌不过两个粗悍的壮青年。“今天你哪也别去,就在这看好戏。”“也是我们看戏,哈哈……”菲文大声叫喊,又被用文胸塞住口。
一会,他们把一只活生生猴子被固定在中间挖了个正好容猴子的头伸出的方桌面,混蛋们围桌而坐,猴儿的头顶从小洞中伸出,用金属箍固定紧。上座的领导手举小锤子,先看了看菲文一眼:“这就是征服者和被征服者,吃脑的人和被吃的脑。不知道这天下第一味菜叫什么吧?呵呵!”说着,他把锤朝猴子的头骨一砸,天灵盖被敲开。猴脑完全裸露。接着,将预先煮得滚烫的食用油倒进去,随着“嗤嗤”发声,桌下垂死的猴子痛得惨叫流涕。他们便用汤匙朝红白相间的猴脑挖来送进嘴里吃。
菲文惊惨看见他们吃猴脑之余,她的身体也像在燃烧,发觉自己错吃了什么。她蔑夷他们的卑鄙却难以抑制沸腾的荷儿蒙紊乱着血液奔突,只欲望释放煎烤意志的热能。“不,我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了……”在领导冠冕堂皇“本着平等、自愿的原则,我不会勉强你!”的谬误中,菲文的精神与肉体相互厮杀,在人间最为虚伪的舞台演绎了最为撕心裂肺的羞涩。扭曲的表情是那样的丑陋和痛楚。两个身穿制服者强行扒去了她的衣着。“不是说不会勉强我吗?王八蛋!”“我动手了吗?没有。”
菲文也再没时间争论什么,面对畜生凌辱,她吓得一个劲儿地挣扎。后来她肚子被人刀子剖开了。硬是割下子宫膜套在她自己头上,推在炉火旁。绝望的菲文已闻不到腥臊味,看着流在地面的血液和肠子,怎也想不通:表面文明的人类,暗地里却在使用比野兽还凶残的权力!随着热烤,子宫膜便开始收缩,烤得越干收缩得越紧。以至令菲文无法呼吸而又无力挣扎,阴阳交割。菲文临死前,隐约听见狂笑“从那里来回那里去”的戏谑话,才晓得他们是在灭口!只是,她明白得太迟了……
漆黑夜晚,一辆从市政府出来黑色的小车朝别墅疾驶而去。快到别墅时,后面跟着一辆载满四十多吨汽油的特种罐车。罐车驾驶室突然燃着火,有个黑影从车上窜下来,并很快消失在夜色中。而失控的特种罐车发疯似的对着小车和别墅猛烈撞而去。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划破沉寂,犹如火山喷发地大爆炸。接着火光冲天,整座别墅一片火海,像是在接受生与死的最彻底的洗礼。事后,有许多人议论那黑影是孙悟空,因同伴被“吃脑”托梦给它听,猴子头脑发热烧了那间豪华别墅的……
《播种星星,必将收获太阳》
为什么看不见花儿的微笑
为什么娇艳玫瑰也会流泪
背叛眼睛的承诺好孤单
等待虚幻的梦醒好漫长
握紧闪电耕耘黑色土地吧
为了明天,去把星星播种
要到收获世界大同的日子
也就再没有什么可以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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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权所有,剽窃必究] _________________ 我渴望看到的都是真实!看到自然向上的头发;看到眼睛黑白分明的光芒...... ———子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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