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水之文明──读张显久长篇报告文学《河神》

[于学忠]

“河神”，水之文明──读张显久长篇报告文学《河神》

　　 作 者： 于学忠
　　山水自有灵性，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古书中：河神的统一称呼叫河伯，即常说的河伯；河伯名冯夷 （或作冰夷，无夷），始见于《庄子》、《楚辞》、《山海经等》。又《文选》李善注以川后 为河伯，《三教源流搜神大全》以禹强为河伯。这条辽南腹地伟大的母亲河--碧流河里有神，也不以为然？
　　读完这本书，你就会感知，人的生命需要水, 人的生存需要河。 水是生命之源, 河是生命之床。 所以人们都会视河流为母亲。 尤其生长在河岸两边的儿女, 最爱母亲河。每一条河流都有一个她自己的保护神。每个“河神”都有自己热爱的土地，每个“河神”都有自己赞美的河流，每个“河神”都在自己魂牵梦萦的流域里面，热烈或者温柔地歌唱着……
　　碧流河的保护神，就是《河神》的作者被称为“乡土作家”的张显久笔下的人物--吕庆荣。
　　张显久他是盖州作家，他是从盖州市偏远的东部山村里走出来，带着浓郁的泥土气息，真挚的情感，满腔热忱地讴歌家乡，讴歌生他养他的那一方风情万种的土地，他的老家卧龙泉是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他的童年有着与吕庆荣相似的对于家乡的母亲河--碧流河的美好记忆。因为熟悉所以写起来比较顺手，且也就更加真实。
　　早些年，我曾经拜读过他将心中对家乡的热爱与祝福撰写成诗歌的诗集《卧龙吟》，长篇小说《跑票疯狂》等等，惹人品味、惹人探讨、惹人赏析。然而，从他那诗人的情怀，作家的遐想，字里行间里面澎湃涌动时，方显“文人”本色，陶冶了我的情操，蕴藉了我写作的灵性，滋养我对文学的热爱--我的生活，我的思想，我的生命。
　　这部长篇报告文学以一位“河神”式的主人公人物吕庆荣为主，写作而成的作品，浸透了作者无数的心血与汗水。文学来源于生活，自然离不开真实性的写照，《河神》以真人真事为依据，所记录的人物和事实感染人、鼓舞人和教育人。张显久的这部报告文学不仅丰富了我们广大读者的人生阅历，更为我们读者执著地投身于环保志愿者行列奠定了的基石。的确《河神》带给我不少感动与教益，使我真切地感受到一个有血有肉的盖州功臣吕庆荣保护水碗20年 “河神”故事写成书的“河神”形象，鲜明地出现在我面前，我好像在随他一起经历情感的喜愁哀乐、人生的聚散离合，一幕幕生活的场景在我的面前徐徐铺展，仿佛我就跟随作者的脚步走遍童年的万福山乡，走在由吕庆荣所守护的碧流河身旁。
　　碧流河是高贵的，她是盖州的第一大河（属外流河），她发源于盖州巍峨高耸的绵羊顶子山南部、太平庄乡境内的毛岭西北处，全长80多公里，流域有99条支流，在盖州境内总流长达40余公里；两岸大小支流多似蛛网、流域面积合计长达1200多平方公里，由东向南、汇入黄海。她浸染了澄澈如洗的月华，这是何等的壮观，这是又何等的气派！碧流河是纯洁的，它穿越清幽的山谷，流经辽阔的盖州东部山区，静静地蜿蜒在辽南苍茫的腹地上。碧流河是古辰州的精魂。她的神奇与伟大，留给世人众多评说。有人说她是一条绿色的“黄金”通道，也有人说她是一条绿色的“长城”；我总觉得：碧流河，像一艘扬帆征程的飞舟，古辰州正与这艘神舟一起思考着、前进着……碧流河是慈爱的，它用宽容豁达的胸怀，无声无息地孕育着世间的万物。有人说，盖州东部山区就是水做的。那是柔情与坚强之水，是智慧与灵性之水，它滋养着盖州东部山区人们的灵魂，牵系着山里人的血脉，也造就了山里人的精神世界。
　　纵横交错的河流，潺潺轻盈的山泉，还有星罗密布的溪水，滋润着温暖祥和的家园。一代又一代功崇德钜的环境保护先行者，爱岗敬业的环境保护工作者，矢志不渝的环境保护志愿者，他们热爱守护在这样古老的土地上繁衍生息。大自然海纳百川孕育了河流，河水孕育了生命。碧流河的水与世无争，在静谧之处获得永恒的平淡与安宁。有吕庆荣这样多义仁厚环保之心，就会有更多辽南的疆土与清澈的河流。吕庆荣用仁者之心守护着自己的家园，守护着这条繁衍着源源生命的母亲之河。
　　碧流河是盖州人的母亲河，孕育了很多美丽的传说。碧流河，是古辰州的象征。我们时常说：碧流河是悲壮的、浑厚的、淳朴的，古辰州是深邃的、激越的、灵秀的；碧流河于古辰州一样都是久远的，富有深刻内涵的文化氛围。自古干旱少雨。河流是万物之本源，也是文明之求索。在盖州，有河流的地方就有沃土，就会有生命。然而，由于生态环境恶化和环保意识的浅薄，与许多的地区一样曾经有多少个绿洲文化从鼎盛到消亡，有多少莹洁宁静转变成苍茫绝域……随着河水的污染、断流，热爱的故土与家园一起被环境污染在茫茫的杂乱之下，干涸了芸芸众生诗意的梦想。
　　很多年过去了。记得那年九月，19岁的我来到故乡东部山区的万福镇读书，面对那里满山绿树一碧河水，好像深情的诗画一样激荡着我的情愫。那时我对学友们说：这次为了我们的理想能够相聚来到这里，为了明天我们好好把握努力学习。这里激发我们蓬勃的思想，关于自然关于人生价值的定位和思索，假如我会写诗，就一定能将文学爱好坚持到底，那么我一定能写出有关于盖州人文景观、内涵厚重富有朝气的文学作品来。
　　是的，面对着美丽富饶的东部山区、浓郁的气息，面对这青山绿水该有多少讲不完的故事？而这片满山的松海绿浪，在云梳理风卷之中瑟瑟有声如歌如诉；还有这清如碧玉的潺潺河水，这日夜不歇奔流的河水，这无声而又有声的河水，这无情而又有情的河水，这述说着许许多多惊心动魄的或是意味深长的河水，这条从远古流到今天、又从今天流向未来的河水……这，不都是就有生命力的诗行吗？今天在一本家乡人写的书籍里，我再一次通过文字读到了你、认识了你，以及你身旁的那个血性方刚的汉子，你勇敢无畏的守护神--吕庆荣，他让我看到了碧流河的幸福与美好，让我展望着那片土地与河流未来的丰收与希望。生命无论多么强大，在河流的面前就像个单纯的孩子，只剩下纯净的本色。河流既能明察又能教化，感悟水的无穷奥妙，思索人类的生存哲学，一直是中国文化体系中一个永恒的主题。有学者研究发现，“以河为母”，“以水为师”，是中国传统文化天人合一与中庸之道的一个重要表现。春秋时期的老子就是其中最具代表的人物之一，他的思想学说可以说就是水的哲学。
　　老子以水为喻，诠释哲学的真意。所谓“上善若水”，也就是完美高尚的品质是不求利我的一种无私境界。哈巴河的水带着母性的温柔，有情有义的流淌着。它将灵性与平和延伸到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水是沉默的，它无怨无悔的将一切奉献给人类，却从来不计较自己的得失。这对于人类无疑是个提醒：我们又该如何善待大自然呢？老子的“善下之”蕴藏着深刻的真意。水汇聚在低下的地方，方能形成湖泊、江河、海洋，最后包纳百川，融入万象。
　　吕庆荣 因为痴心守护碧流河20年被关注。盖州市什字街镇邢台沟村村民吕庆荣说出了心里话，“我不是想出名想疯了的人，我这么渴望媒体报道，就是想吸引更多的人关注碧流河。” 人们才能被理解吕庆荣的家藏在大山沟里，隔断他与村民正常交往的，除了坑洼不平的道路，还有他20年来的怪异举动--每隔半个月左右，他就会拎着几个大编织袋，到碧流河水源地捡垃圾。平时他更是爱管闲事到招人烦的地步，动不动就跟村民谈环保，弄得大家都认为他是神经病。当你真正走近他时，才能感受到他那苍老的外表下有颗火热的心。所以长期以来，碧流河的美丽和神秘只停留在人们的传说之中。然而，见过碧流河的人，无不深深地被它的宁静、清澈而震撼。河水由涓涓溪流和雨水汇集到山谷形成。正是由于水的日积月累，才在森林里形成了这两面湛蓝幽深的湖水。当它们仰望苍穹的时候，就仿佛是一双森林之眼。古语说，“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这双清澈的眼睛，让多少忙碌奔波的人们停留驻足，沉静下来，任思绪飘飞，奔流成河。
　　站在碧流河的岸边，体味着“柔弱莫过于水，而攻坚”的深沉哲思。水是温柔的，它柔时轻灵曼妙，温婉多情；水是坚决的，它穿怒时亦能淹没一切，毁灭一切，甚至无坚不摧。这就像哈巴河的河水一样，从巍峨高耸的冰雪之峰流淌而下，从云波泛木的山峦倾泻而来。一路上，无论山川多么险峻，沟壑多么幽深，河水都可以安然地随地形而流淌，流过辽南腹地的诺言，流经岁月的沧桑，在给辽南腹地的人们带来滋养和关爱的同时，更表现了一种百折不挠，勇往直前的奋进精神。如今的吕庆荣在村里已经很有名气了，这种名气与他以前的“名气”不同。以前在村民的眼里，吕庆荣是个“傻子”，是个“捡破烂的”，而现在，村民们知道他之所以“怪”，是因为他在保护碧流河不受污染。
　　20余年来，吕庆荣几乎把自己挣到的所有的钱都用在了护河上。而他的经济来源主要是山间的果树、林子里的野菜和散养的鸡鸭。为了切实帮他解决经费，很多好心人伸出援手。鞍山老年环保志愿者协会有1000余名会员，他们你20斤、我50斤地“认购”吕庆荣生产的水果，把1万斤苹果和梨抢购一空；大连水资源保护协会的宋清连会长、环保人士李秀凤为吕庆荣找批发点，他散养的绿色鸡和山货很受欢迎；安波工商局则为吕庆荣注册了“吕庆荣穿山鸡”品牌，宾馆饭店一下子销了400只绿色鸡--这些举动都实实在在地帮助了吕庆荣，让他有能力继续保护大连水碗，捡拾水源地垃圾，减少污染排放的义举。这些沉淀在河流深处的深情厚谊凝聚着古朴与厚重的文化内蕴，他被人类不断的探索与挖掘。那一声声嘹亮的呐喊，撞击着大山的灵魂，也叩响了山里人的内心世界。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在水的生命里出发，在水的光芒里行走，山里人会借着水的明媚与流畅，采撷自然的宁静，种植绿色的和谐。这样深刻的理念，不仅表现出山里人对大自然的一份尊崇，更是人类文明的一种标志。
　　碧流河两岸在改变，但是“绿色”却是碧流河两岸一直不变的标志颜色。那静穆的绿、流动的绿，在这里汇聚、沉淀，在这里生长、闪烁，是“河神”追求与渴慕的色彩，也是大自然中一切生命所共享的色彩。
　　海可以吞吐日月，湖可以把天空和白云揽入怀中，而一滴水同样可以折射太阳的光辉。从“河神”爱护的碧流河水，联想到古代思想家对水的思考，这并不是偶然，因为水的哲学，是一种至柔的大智慧，是一种无所不能的境界。因为水之哲学的终极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和谐。
　　游走在碧流河的两岸上，河与人，人与自然彼此融合的场景随处可见。碧流河水资源环境保护协会的志愿者们，仿佛是希望这份和谐的快乐周而复始，永不停歇。一颗颗火热的心，激情四射，这一刻，水与护河人心灵共舞。
　　碧流河水，源远流长。这条清如碧玉的河水，不知道流经了多少个岁月？也许一千年，也许一万年，也许人类从洪荒走了的时候，就有了这条河。这悠悠洒洒的河水，生生不息地流淌在辽南的腹地上，她虽然没有黄河的逶迤，也不像长江那样显赫；尽管她是瘦微的躯体，并不伟岸，汇入黄河，只是小小的一滴……但是，她也有博大、深沉、感慨、仁慈，但更有的是柔情--母爱般的襟怀！她所有升华的叆叇，一直都是滋养万物的乳汁，我爱你、敬你！碧流河，是一条河，一条真正的河，一条流经盖州市东部山区太平庄地区的、一条清澈的河。
　　岁月的更迭，沧桑的转换，碧流河水究竟能承载多少历史的尘埃？又有谁能汇入其中而推波助澜，溶为一滴浪花呢？我真诚地想告诉故乡的年轻人：请到她的奔流中去寻觅，一份激情；请到她的静穆中去领悟，一种风采吧！还记得作者结尾处写到吕庆荣曾作了一个梦，梦里出现了一位美丽的仙女，我觉得那位美丽的仙女是多情的碧流河的化身，是他的美好心愿与向往的实现，未来的碧流河流域有了吕庆荣和他的环保协会的志愿者们，一定会成为大自然一条美丽的裙带，我相信那时的吕庆荣将会和所有热爱环保、热爱生命、热爱和平与自然的人们一起，在那里载歌载舞、吟诗为乐。
　　碧流河是盖州人的母亲河，孕育了很多美丽的传说，其中关于“河神”的传说深入人心。在百姓的心目中，母亲河受到河神的庇护，保护着两岸的百姓吃到洁净的水，保持生态的繁荣与平衡。现在，百姓心目中，吕庆荣也是一位“河神”，这也是此书书名的由来。盖州市委书记王庆珂为书题词“护河之举，功德无量”，大连市环保协会则赠言吕庆荣“不是河神，胜似河神”。尽如果用古人“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语句，来表达人与大自然构成的和谐之美的主题，那是再恰当不过的了。在盖州与普兰店、盖州与庄河交界地分别树起两块碑。正面写着“关爱生命之水，保护母亲之河”，背面则是碧流河水源地的简介。吕庆荣称这是“造福万古千秋”的举动，让所有经过这里的人都认识到保护母亲河的重要。这里拥有人们渴望走近的环保原生态风光和辽南风情文明，也拥有现代化的水里资源，但是，最让辽南人自豪的，就是这里有永远不变的绿色，水之文明。这一点，在盖州与普兰店、盖州与庄河交界地分别树起两块碑。正面写着“关爱生命之水，保护母亲之河”可以作证。
　　的确，盖州具有名山异水和千秋文化的摇篮。即使所有的人，都抒发胸臆来写属于自己的那一片土地、那一条河流，相信吧，我也不会怯诺；因为盖州是属于我的故乡，是生我养我的伟大的母亲，碧流河水曾经是陪伴我健康成长的摇篮；碧流河是属于我的河，而我也自豪地属于碧流河。
　　因为碧流河是属于我的河，是一条希望之河，也是辽南腹地盖州的母亲河；所以，我在自己的流域里热烈或者温柔地唱着有关于她的歌……
　　碧流河，是力与美的化身，是智慧的结晶。她给人们带来了富饶和喜悦，她给人们带来了崭新的生活。碧流河，不仅有惊人的破坏力，更有着巨大的创造力。有人埋怨你曾经的冷酷无情，但是你知错就改，不然河岸两边不会再有那沃土片片、村庄点点，一幅幅迷人的山丹风情画卷展现在眼前……沿途重峦叠嶂，滩险流急，卵石相映，碧流河宛如一根郁郁葱葱的常青藤，千丝万缕缠绕在山野之间，令人心甜意爽，触景生情；还有人说，在辽南这片富饶的腹地，故乡就是这根青藤上面的一个瓜，在岁月的风尘中，慢慢散发着青青翠翠甜甜美美的诱惑……
　　我敢说，这藤之美，决不亚于大堰河的仁慈、大运河的深沉、白洋淀的壮观、伊犁河的坦荡……君不见：这根藤，何止九曲十八弯，给千秋万代留下了累累硕果；这累累硕果不是那时鲜瓜果，什么桃呀、杏呀、荔枝类的果实，也不是那攀援金秋的葫芦，而是一个个沿河卓然不群的村、乡、镇……这里，我们且不说流经太平庄、杨屯乡苏子峪的千种风采，也不提外流南入庄河与新金县的万般神韵……我只想说，富有时代氛围的盖州万福山城。这座山城，在改革开放的时代中，装点得如此辉煌灿烂，小镇新姿，吸取碧流河水之灵气，小康之路上、越走越宽、一路风流！
　　碧流河，是我的河，是盖州的灵魂，是辽南腹地的纽带。我还要说，这根藤之路有一种震撼人心的魅力和传奇，不正是一条开拓之路、追求之路、献身之路吗？这就是，我为什么属于碧流河，碧流河又为什么是我的河的渊源。
　　悠悠洒洒的碧流河水，从辽南腹地上流过，从盖州东部山区儿女们的心中流过。碧流河，她为子孙后代构建了一个多元化、多思维的人文信息体系；她永远与故乡维系在一起，呼唤着故乡的创造和发展。这日夜不息的水声，不正是故乡儿女们回应时代弄潮的回声；把我们每个人的心灵引导向一个博大的、坦荡的、神圣的境界。这就是“河神”吕庆荣 的境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土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河。而碧流河，才是属于我的河，我要唱的也是属于赞美和热爱她的歌！碧流河，她将永远地流下去，流出一个又一个收获的季节，流出一个又一个全新的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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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

老子以水为喻，诠释哲学的真意。所谓“上善若水”，也就是完美高尚的品质是不求利我的一种无私境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土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河。而碧流河，才是属于我的河，我要唱的也是属于赞美和热爱她的歌！

碧流河水，源远流长。这条清如碧玉的河水，不知道流经了多少个岁月？也许一千年，也许一万年，也许人类从洪荒走了的时候，就有了这条河。这悠悠洒洒的河水，生生不息地流淌在辽南的腹地上，她虽然没有黄河的逶迤，也不像长江那样显赫；尽管她是瘦微的躯体，并不伟岸，汇入黄河，只是小小的一滴……但是，她也有博大、深沉、感慨、仁慈，但更有的是柔情--母爱般的襟怀！她所有升华的叆叇，一直都是滋养万物的乳汁，我爱你、敬你！碧流河，是一条河，一条真正的河，一条流经盖州市东部山区太平庄地区的、一条清澈的河。

來讀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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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斷的審醜裡終將建立起新的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