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小尚]

前天，二老板在召开会议
许多陌生人坐在前排听他演说
那些陌生人是他重新组阁的人员
坐了好几排，其中有组阁后的办公室成员
只有一个搞音乐的岗位
我认为自己五音不全不能胜任
于是鼓动我的初中同学小李应聘
她是个属马的姑娘
从小就喜欢音乐
我记得她上小学时演出时穿藏族服装的剧照
我说她合适，鼓励她去报名
但是她不够自信，和我并排坐在最后排


股东大会结束了
参加会议的其他人全是陌生人
新任劳资员拿着一支笔
谁拿走了我的本子和笔
让我到处找，到处点火
点火的人不是做饭的人
做饭的人不一定是吃饭的人
混乱的局面能持续多久


我站在院子里
这好象不是我们的院子
它什么时候变得小而陌生
我站在高处的一端
望着台阶下被谁砍倒的松树干
粗大的树干带着微枯的叶子横在台阶下


院子的地上很干净
我在想老板安排我做的清洁工作
被办公室主任安排给了陌生的女人
如今我是个失业者
我抬头看看小院两旁的树木
阔叶的树木叶子全部干枯
但是它们没有一片树叶落下
我天真地以为到冬天
叶子落尽的时候我会
因为地上的树叶重新做清洁工
其实在任何季节
领导都会把我的工作给别人
给他们看中的女人
在职场上的女人仿佛不被人爱就没有饭碗
这是多么肮脏的交易
但是现实却允许它的存在
不允许干净者存在


我踩在台阶下倒着的松树干上
然后再下到台阶下
好象是又多走了一级台阶
不是一步到底
总之是走下坡路
这缘于我的习惯
没有人能解救我

[白水]

点火的人不是做饭的人
做饭的人不一定是吃饭的人
混乱的局面能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