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对话冯楚写起(投稿)

[风动松柏]

由对话冯楚写起
我是一个诗人，更是一个哲学家。获得2007年美国时代周刊封面人物荣誉的冯楚兄，在他的《06年诗歌阅读印象》一文中的“深刻“评语，他在文中这样简单地评价我：“曾柏清，东莞世界工厂里隐藏着的一个老子主义者，其《你说，还是我说——明明白白<道德经>》哲学研究成为工业革命后，东莞一种民间独一无二的精神遗存。老子是中国诗歌的哲学教宗，曾柏清的执着，是东莞最后一个纯粹的诗性哲学传道者，也是东莞的民间奇迹。”这是在2006年31日，我招呼冯先生到我家里交流，他看了我写的《你说，还是我说——明明白白<道德经>》政治哲学手稿后,更是之前在扬子鳄论坛我看到他在上面贴一个贴子时，我觉得他对《道德经》和美国宪法精神、思想的曲解之后，我贴了研究后写成这部政治哲学著作《你说，还是我说——明明白白<道德经>》其中的两篇文章和一篇关于美国宪法精神及思想形成的一个贴子后得出这个粗浅的评语的。我还记得他在扬子鳄发表的那个贴子叫《我不拒绝，谁拒绝》，其中有这样的一段话“儒的基本特征是孝道自然，万物遵守自然伦理法则，而这法则在人性上的体现，就是尊卑秩序，男尊女卑，等级分明，人命在天。”，就这段话我引用《你说，还是我说——明明白白<道德经>》的老子篇章翻译之三十八章的题解和原文回应了他，全文如下：
老子篇章翻译之三十八
【题解】
此篇是老子的政治篇，核心是对形式的“礼”的否定，而老子这篇文章里表达的是尊崇由“道”直接而来的“德”，否认形式的“德”。他认为形式的“德”是“道”的虚华，是表面化的东西，真正的礼是原始的孝慈。“道”是“德”之体，“德”是“道”的功用，“道”与“德”不可分离，自然的“德”是由“道”直接而来的，由人类认识了“道”的原理加以遵从，应用于政治、社会、人生各方面。形式的“德”是由外在的人事关系并带有牵强性的产物，属于表面化的东西，不具有由“道”直接而来的自然属性，也就是孔子建立的“仁、义、礼、智、信”，老子有感于这些外在形式的东西越来越外在化、形式化，而由原始的“道”而来的“德”日益薄弱化，从而进行了批判，主张回归自发自主的“德”。因此，老子主张顺应自然，依从“道”。顺“道”者为上，有自然道德者为上，人为者为下，极其贬低儒家之仁义礼智信。老子的“德”是原始的孝慈，是与生俱来原始爱的本能，因此，原始的“德”就是指一种本能性的东西，是人对父母兄弟姐妹产生的原始爱，一种原始的本能反应和情感依附，属于内在的情感倾向。其实，原始的情感随着人类外在利益和权力的出现必然淡化，利益引致原始情感的外化是必然的。正是因为利益的出现，使子弑父，上下倾倒，人类的情感失去了原始的神圣化，成为形式的礼，忠信薄弱化的产物。利益使人发狂，使人不顾法律和道德的约束，因而，人类为了约束这种恶劣现象，产生了子女对父母兄弟姐妹形式化的礼仪，产生了臣对君的礼仪。老子时代，这些从属法律性质的东西，带有强烈的法律属性，它表达一种社会关系的从属化，因此在我国的奴隶社会就产生了严格和明文的规定。这是奴隶主阶级用以配合暴力镇压人民，统治人民的另一种手段，起着调节社会矛盾，稳定社会秩序的作用。其实在中国，礼的原义是祭祀祖先、天神的仪典。西周初期，规定了一整套在衣食住行方面必须合乎尊卑等级身份的礼仪规范，并发展成为用以指导人们日常行为的基本准则。按周礼规定，只有天子才能享用八排六十四人规格的乐舞礼仪，诸侯用六排，大夫用四排。孔子在鲁国看到鲁国大夫季氏越级用六十四人在庭院奏乐舞蹈，他就感叹道：“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可见，原始的德行随着利益的出现越来越形式化和薄弱化，越是这样越成为忠信薄弱化的产物，成为一种具有法律倾向和外在约束力的东西。礼仪发展到今天，是一种文明化的表现，它在文明的骨架里是一种尊重的液汁，表达一种宽阔的心胸，表达一种文明的倾向，表达一种在现代社会里对文明的尊崇。
【原文】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为之而有以为。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上礼为之而莫之应，则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他看了后，回了一个贴子，意思大概如此：你说得非常有理，但是，老子的哲学要人民信仰宗教。于是，我又发了一个贴子回应他，题目叫：老子哲学真得叫人民信仰宗教吗？内容是：
老子篇章的翻译之二
【题解】
这是老子的方法论和自然主义的功德篇。老子的这一篇文章，旨在说明事物是互相对立而存在的、相生的，同时也说明为功而不居功，所以功德永在的自然主义思想。因此，这篇文章分为两部分，前一部分集中讲述方法论，他举出美与恶的八事为证，告诉人们一切事物都有对立面，一切事物都在相反的关系中产生，相生相成，彼此互补。相反的关系是经常变动着的，因而一切事物及其价值判断，也在不断的变动中。要理解这个观点，不妨举一些例子来说明。例如，以800米作为一切事物的参照高度，它相对于1000米来说是低，相对于500米来说是高，高与低这两个概念在这里是以800米这个高度判断产生的。随着社会发展，人们评价一个政府好与坏的标准也随着变化，执政为民，廉洁奉公，平衡社会群体的收入差别，不浪费、综合利用和调配社会的总体资源、不污染环境、日益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居住环境等，就是现在人们评价一个政府好与坏的一些标准和概念，而不是过去吃得饱、穿得暖的要求了。又例如，电视机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变化，功能和质量不断提高，从而评判电视机的好与坏的价值观念也就不同，同时产生新与旧这两个概念。这就是对“相反的关系是经常变动着的，因而一切事物及其价值判断，也在不断的变动中。”这个观点的具体理解。
第二部分讲圣人行事。其方法论用之于社会事物领域，则有为与无为，有言之教与不言之教，也都是互相依存互相转化的。圣人是在自觉活动中比众人先走一步的人，表现他们尊重顺依天地间万物欣然兴作的自然过程而不妄为，更不拔苗助长，任凭各自的生命开绽其丰富的内涵，圣人助事物生养而不居功，因此功德永在，这是老子在这篇文章里表达的自然主义思想。老子认为，万物的作用及其后果，是“道”造成的，自然界的万物生长是自然之“道”——自然规律在其中起作用的结果，它们的呈现和变化是由“道”而来的自然属性，此外没有什么能对它们起作用。老子认为，“道”是一种规律性也是一种秩序性，万物是存在于“道”（即规律性）这个超级链接之中而形成一种秩序性，自然之道和社会之道是一致的，因此，人类的所有作为造就了事物或社会的成功，乃是他遵循“道”的结果，若是他不遵循“道”就不会成功，因此，功劳应归功于“道”，他的作为是因为尊重顺依天地间万物欣然兴作的自然过程而不妄为，更不拔苗助长，任凭各自的生命开绽其丰富的内涵因此而有的，所以他应该有功劳而不自恃，为功而弃功，因为“道”从来就不恃功。所以，人类和社会的一切表述都要符合自然和社会之“道”——一切的结果都是自然的，而不是他做了什么，因此，根本就没有什么功劳。这就是老子的自然主义思想的由来。所以老子认为，圣人是遵循“道”去办事，“道”是自然存在的，表达一种规律性，人们做什么、为什么，都是依照了规律性，圣人不用去教导人们，让人们自己去领悟规律性，并依据规律性去行事，这是行不言之教。行有言之教就是将一己之智加于自然法则，就是失“道”，失“道”就无功，因此，要“行不言之教，万物作焉而不为始。”无论是社会大众事业，自然事物的存在、生长、死亡，开绽丰富的内容，是“道”无言作用的结果。
【原文】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矣；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声音相和，前后相随。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焉而不为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他看了后，回应说：你说得很正确。但又想企图说服我，因他的文章特别提到美国人的宪法精神和思想，我与他有不同的见解，于是他就这个问题作了一段很长的话去阐明他的立场和观点，并说明之所以要回应我这么长的一段话是想让我明白他在《我不拒绝，谁拒绝》所表达的思想，此文其中有一段很长的文字（注：原文因扬子鳄论坛转为旧贴而引用不上了，此段文字是他修改过后发表在他的博客里面的）是这样的：“儒道对权威的高度集中和崇拜，是民族集体无意识的深处的血液。它的文化意义就是复仇乃春秋大义，而这种东西的文化传承就是以暴力征服暴力，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其精神的提升也仅在如此，它的生存力量也在如此。而阿Q精神的个体意义，是这种体制即人神权威的文明结果。它是我们至今存活的法宝。它的对于基督教的异化也仍然有效。这个就是中国的儒化，也是儒道之于本民族的尊严和伟大之处。所以阿Q是杀不绝的，也不会灭亡。但从对精神的高度仰望来看，中国人民对于基督和佛教精神的渴望也是一种理想的渴望，是人的自由精神提升，正如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异化，使得中国共产党的理想化为一种向上，向外延伸的力量。中国共产党革命的成功，是儒道与外来思想互相异化的成功。但它的本质仍然是儒道文化。

没有人愿意一生为奴，一生被莫须有的权威制服于耻辱的生活，除非是这个命运是如此强大，如此长久有力，如此不可动摇。中国奴隶们的起义，如果一百年不变，那就等一千年，一千年不变的话，那就等一万年，不论是多少年，但它总是要来的。我们已用了五千年的时间，终于推翻了帝制。这只是形式上的，精神上的帝制仍然有效，它在统领着我们的生活，我们每一天的喜怒哀乐，如果我们找不到和平诉苦的对像，如果老爷们视我们如同猪狗和野草，如果我们不奋起杀死他们，如果我们想和平地做个有尊严的人，我们是否另设一个神来谈谈心，说说我们的心里话？因此，中国人向往佛和基督，我想不是相信政府相信权威的永恒正确，不是佛学大师们跟着权威盛世，高高在上对着下面的臣民讲和谐的好处。对奴隶们讲和谐，讲万物皆空，讲我就是佛，是一件自欺欺人的耻辱的事情。穷人永远就只能安贫乐道，万物皆空，一世的和谐吗？如果一个穷人因为饿得两眼放光，他偷了一个面包，结果被打死，星云大师能宽恕他，舍免他吗？我想他没有这个权力。而唯一的权力是这个小偷有权去获取一个面包，以求活下去的命运，不论用什么方式。这就是天理人权，它是最基本的。

最近，右派思想们都在谈毛泽东思想，不论是国外还是国内，基本的认同是毛有罪的，毛的帝王集权害死了不少人，刘晓波先生甚至全盘否定了毛的为人，也许他是想说出一种历史真相，一种人性的真实的毛，以消除人们对其人神的崇拜心理，消除人的集体无意识对毛的个人历史虚妄感和恐惧感。从思想自由的平等观念，我是赞赏刘晓波先生的看法的。他们在承担修复历史的责任，用心可嘉。但是历史是反动的，当年毛的文革并非是他个人的精神意志在作用，还有一个文化传统因素。余秋雨先生近来有一个观点，认为文革并非是在摧毁传统文化，而是在继承和发扬了中国传统文化，比如打、砸、抢、阴谋、复辟、牛鬼蛇神、宗派、揭发、打倒、推翻、炮制、篡改等等这些语言，都是民间江湖的传统发挥，文革其实是一部现代江湖演义的预演。这些传统文化的精神民间，正是与封建集权体制随时决战的精神武器。如果帝制传统不灭，这种东西就会随运而生。凤凰卫视近日采访了美国纽约的一家革命书店，其发言人说，毛泽东的发动文化大革命，是一场伟大的自由运动。它对中国传统权威思想的改造，对腐朽势力的革命是最彻底的。这话听起来，肯定有些荒唐，但从自由思想的高度来讲，他的看法不无一定意义，否则毛泽东思想为何被西方正统视为异端，甚至是恐怖主义而加以严格的限制，但是对于需要他的思想的人来说，他就是伟大的精神。比如尼泊尔毛派游击队，现在这个民族的异已力量，正在瓦解传统帝制的集权统治，而他们所信仰的是毛泽东思想。我们要摒弃的是毛的统治集权，而不是毛的革命自由思想。穷人革命永远有效，除非这个阶级被彻底灭亡。

当然，星云大师能被请到中国的一流学府讲佛教精神，讲宗教权威与国家权威的和谐共赢，这在人类具有自由批判精神的高等学府，还算是一件伟大的创举。什么时候美国把罗马教皇请到白宫讲课，也是有可能的。但是请他到哈佛或是牛津讲信神，我想大学教授们或精英们不一定欢迎他。中国另外的一个星爷周星驰也请到几所大学做教授了，我想他的娱乐精神比星云大师的佛法恐怕有影响力些，后生们都很明白：我就是佛？开玩笑吧！”他在扬子鳄的原贴中还有一段话专门谈论美国的宪法精神的，其中，“所以，美国对宪法的修正是全世界最多的。”对于这一句话我记得很清楚。为了更好地交流，我也就他提出的问题作出了回应，原文之意大概是如此：美国是在完全新的移民国土上形成她的思想的，美国的立国者们在制定宪法时为社会的发展预留了空间，立国者制定的宪法只有区区五千字，美国在社会发展后补充和发展了她的宪法，而不是修正了宪法，而中国则不同，中国在制定宪法有传统思想的继承和顾忌。大概是因为我说得更有道理，让他信服，于是他发贴子说：“请到东莞东城区来玩，吾甚孤独。”于是，我让他留给我他的手机号码，由于种种原因是我最后邀请他来我的家进行交流，于是他第二天在扬子鳄发出《06年度中国诗歌点评被郁葱大爷遗漏的诗人补拾部分》（即他修改后的《06年诗歌阅读印象》）中就有了对我以上的简短评语。我对于他的评语（曾柏清，东莞世界工厂里隐藏着的一个老子主义者，其《你说，还是我说——明明白白道德经》哲学研究成为工业革命后，东莞一种民间独一无二的精神遗存。老子是中国诗歌的哲学教宗，曾柏清的执着，是东莞最后一个纯粹的诗性哲学传道者，也是东莞的民间奇迹。）是有所保留的，也不仅这方面，对于我们的交流、冯楚的思想表达我也是有保留的。首先，我是一个诗人，生长于广阔的农村地区，小孩子时，受到家乡农村纯洁美好的田园风光薰陶，尤其是农村的宽阔无涯的鸟语花香和日出日落的磅礴风景、自然村落错落有致的风光影响，使我成为一个热爱和无限怀念美丽纯朴农村自然景象的诗人，其中我写得两首诗歌最能表达我的情怀：
秋日随想

再没有沉醉的村落
像星群簇拥着大地
又像星星散落在平原
只有车辆倾泻着火流

午夜如水般静谧
却再找不到昨日的灯台
所有的经过转眼成为历史
新的旋转成为舞台
秋风荡起了无尽的回忆
黄叶如翩翩的蝴蝶
以醉的姿态飞翔

寻觅终极如寻觅灵魂的归处
以一种浓烈的色彩在另一处复活

村庄，我呼唤恒久的名字
愿意在灵魂的醉乡再醉一回
伴随着沉醉的灵魂寻找梦中的村落
故乡的渔火却也沉淀在回忆的深处
日夜拍打的浪涛回复最初的平静
让灵魂的故乡重筑舞台

海鸥含着昨日在午夜的莲盘盛开
生命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
再难觅昨天的歌台
生命要在下一个轮回演绎
在梦的深处寻找前世的记忆
纷纷是醉也是醒，在梦的边缘打开未来
活过一次只是时间的星星点点
生命的记忆在经历中加深印痕
美丽能否在敞开的窗口重回昨日
瞬间绽放也滤过信念的深纹
时间的钟响在千年之间来回摆渡
在无尽的黎明承接未来
这一首诗歌很是被新加坡诗歌翻译家KOKHO欣赏，他是一个最早把我的诗歌翻译到美国诗歌刊物上发表的翻译家，是我最欣赏的一位非常优秀翻译家及诗人。随着田园风光的消失，我产生的痛苦与怀念是最深的，下面这一首我写的诗歌最能表达：
抽搐的大地
一直在田野里跑着，那些骸骨追着我！田野的心脏到处泛起了污泥的黑血！
身体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一栋栋的厂房，牢牢地把钉子钉进它的肉体，
我们看见它凌乱地张开的小口在喘息。谁拯救它们？
历史的车轮在它身上无数次地压碾,看淋漓的血！
淋漓的鲜血涌出了古老的语言，松香、琥珀，向我们诉说！
几千年的命运就这样以巨大的反比消失！
水坭丛林压着它，要封住它的口，再看不见原来的面貌，稻香、嫩绿！
打桩机日夜夯击它的神经，一堵堵墙堵住了风，
最古老的语言和头颅，碰得鲜血淋漓！
热的气流让风难受地趴着，它的身体在焦灼和干枯！
钻进现代的建筑里，人造的光明让我们四处碰壁，再没有后退的路,
人们发晕、枯燥！
我们再看不见早晨的太阳，永远新鲜的日子！
墓冢遮住了我们与上帝无拘无束的见面，
再也看不见夕阳与我们祖先的灵魂燃烧！后代们的精神将日益苍白！
再看不见一盏油灯一个人影，将不复活淋浴清凉的风甜甜地熟睡的享受！
白炽的阳光曾穿透我们的身体，让我们污秽的身躯在光明中冲洗得一干二净！
躲进石屎的丛林，人类的沟通变得苍白!白炽
灯下增加了我们的罪孽，一生的卑污和罪恶将用什么来洗净？!
以后，随着我对西方哲学家和中国哲学家著作的研读，尤其是看到中国诗人网站站长黑山老妖对《道德经》的糊涂翻译不满意，才立下决心解读《道德经》，现在才基本定下了《你说，还是我说——明明白白<道德经>》这个研究解读《道德经》的书稿文本，为了研究解读《道德经》，我把许多中外哲学家研究哲学的书籍看了很多遍，其中有一本我看了十几遍，把书籍弄得脱散了几遍再装饰订好后，又再反反复复地研读，这本书我足足用了一年时间去阅读它，而每天我都花费五六个小时去阅读，常常看到凌晨三四点，直到基本上领悟透了才罢手。对于老子《道德经》的解读和写作，我足足用了三年的时间，几易其版本才决定写就高中学生和大学生以及中学教师和大学教师都能看明白的通俗读本《你说，还是我说——明明白白<道德经>》。
我不能不承认，我是一位诗人，但更深刻的是我的思想，包括政治、经济问题的思考和见解，但最深刻的还是哲学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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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是因为有所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