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  密码:  自动   忘密 注册注册
博客群博客群    博客新闻博客新闻   常见问题与解答常见问题与解答   
搜索搜索    成员列表成员列表    成员组成员组    照相簿照相簿 
 树型主题—淡雅
北美枫 首页 -> 谈古论今 发表新帖   回复帖子
史海:毛泽东震怒 著名史学家翦伯赞自杀之谜(图) 环球网
hepingdao
Site Admin


注册时间: 2006-05-25
帖子: 8106

hepingdao北美枫文集
帖子发表于: 2008-10-20 09:44:28    发表主题: 史海:毛泽东震怒 著名史学家翦伯赞自杀之谜(图) 环球网 引用并回复

翦伯赞,1898年生于湖南桃源县,维吾尔族。他是我国著名的马克思主义史学家,也是我国马克思主义历史学的主要奠基人之一。1926年参加北伐,1937年5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出生入死,积极从事革命工作,为新中国的建立做出突出的贡献。建国后,翦伯赞出任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兼系主任,更加愉快地投入到新中国的发展事业当中。

翦伯赞最大的贡献在史学方面。早在抗战前,他便致力用马克思主义统帅史料,为开辟和建设中国马克思主义史学阵地,研究并传播唯物史观,贡献了毕生的精力,建立了卓著的功绩。无论解放前出版的《历史哲学教程》,还是解放后面世的《中国史论集》、《历史问题论丛》、《中国史纲要》(主编)等著作,都对中国史学界产生了积极而深远的影响。

在对待历史的态度上,翦伯赞主张:应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严格按照历史实际来分析和研究历史,史论结合,言之有物。他重视史料的整理和应用,抵制唯心史观及虚夸学风。他敢于说真话,坚持自己的良知,勇于顶住恶势力的进攻,声张正义。因此,在黑白颠倒的年代,翦伯赞就无法避免一场悲剧性的结局。


翦伯赞(1898-1968) 中国历史学家。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所编的《毛泽东传(1949~1976)》中记载:“1961年,翦伯赞针对学术界一些脱离历史条件的错误研究倾向,重申了他一贯主张的历史主义的观点。他认为,历史研究既要重视阶级观点,又要注意历史主义的研究方法。他反对片面强调‘以论带史’的提法,反对狭隘地理解历史要为政治服务的提法,主张从历史实际出发,在大量史料的基础上,得出符合马克思主义的结论。”

从以上三段文字,大体可以了解当时的情况。翦伯赞捍卫着正确的马克思主义史学观,对抗的是当时的“理论权威”康生与陈伯达。他坚持正确观点越坚决,抨击错误观点越尖锐,就愈发引起康生、陈伯达之流的仇恨,隐患也就越大。从此时起,有人已暗中收集翦伯赞的“黑材料”了。

1965年年底,山雨欲来风满楼,整个国家的政治形势变得阴晴不定,毛泽东已下决心发动“文化大革命”。姚文元《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文章发表后的次日,11月11日,《文汇报》的记者便来采访翦伯赞。翦伯赞严厉批评姚文元“粗暴”,是“打棍子”,是“给吴晗同志扣政治帽子”。同时指出:“吴晗和我是朋友,我了解他。难道吴晗要退田?思想批评要联系个人历史,要看他是什么样人。吴晗早在抗日时期就参加了民主革命。如果整吴晗,所有的进步知识分子都会寒心。”

《评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成为“文化大革命”的导火线。毛泽东要以此作为突破口,打破他所不满的那种沉寂局面。不久,光明日报编印的两期《情况简编》引起毛泽东的注意。一期是《吴晗看了姚文元批评〈海瑞罢官〉一文后的反映》,里面说:“他(指吴晗)表示:不准备写答辩的文章,正给市委写个报告,直接送给彭真同志。还说:‘姚文元这样批评我,我也不怕。不过我觉得这样牵强附会的批评,乱扣帽子,这种风气很不好,谁还敢写东西,谁还敢写历史?”毛泽东看后,批道:我都已看过,一夜无眠。另一期是《关于姚文元评〈海瑞罢官〉文章反应续闻》,指出:“翦伯赞认为,现在学术界的顾虑并未解除,姚文元乱来一通,不利于百家争鸣。”毛泽东看后,在旁边画了三个圈。12月21日,毛泽东就在杭州同陈伯达、胡绳、田家英、艾思奇、关锋谈论学习马列主义理论、哲学问题和教育问题时说:“一些知识分子,什么吴晗啦,翦伯赞啦,越来越不行了。戚本禹的文章(指批评翦伯赞等人历史观的《为革命而研究历史》——引者注)很好,我看了三遍,缺点是没有点名。”

1966年3月17日至20日,毛泽东在杭州召开的中央政治局常委扩大会议上说:“我的意见,还要打倒什么翦伯赞呀,侯外庐呀等等一批才好,不是打倒多了。这些人都是资产阶级,帝王将相。”

在这样的政治形势下,翦伯赞的情况可想而知。“学术讨论”迅速演变为政治上的大批判。翦伯赞被扣上“反动权威”、“反共老手”的帽子,他的观点被诬为“中间观点”,对封建地主阶级实行“让步政策”。



右起:周扬、范文澜、翦伯赞。

邓广铭如是说

1966年夏,北京大学一片炙热,成为全国的焦点。5月25日下午,在康生等人的指使下,聂元梓等7人炮制的“全国第一张马列主义大字报”贴了出来,迅猛地形成一股热浪,由北大传往全国。此大字报题为《宋硕、陆平、彭珮云在文化革命中究竟干些什么?》,矛头直指北京市委大学部宋硕,北大党委和校长、党委书记陆平以及党委副书记彭珮云。康生的意图是:“从搞北大开始,往上揭”。正在杭州的毛泽东,于6月1日从《光明日报》总编室合编的《文化革命简报》第13期上,看到此大字报,马上批示康生、陈伯达:“此文可以由新华社全文广播,在全国各报刊发表,十分必要。北京大学这个反动堡垒,从此可以开始打破。”如此一来,虽然聂元梓等人的大字报受到北大许多师生的批驳,也受到中央不少领导同志的抵制,但在毛泽东绝对权威的支持下,《人民日报》予以全文刊载,并配发了王力、关锋、曹轶欧执笔的评论员文章《欢呼北大的一张大字报》。这样,正如毛泽东所预料的,6月1日后,一下就轰开了发动文化大革命的局面。首先是北京各大中学校的学生,紧接着是全国各地的学生,纷纷起来“造修正主义的反”,大字报铺天盖地,矛头直指学校领导干部和教师,学校党组织旋即陷于瘫痪状态,出现了乱批、乱斗、打、骂、查、抄等违法乱纪现象。

在北京大学,因为翦伯赞是毛泽东亲自点名的人,所以“待遇”很高,仅排在陆平、彭珮云两位校领导之后,接受严厉的批判。

7月25日,康生在北京大学的讲话中,声嘶力竭地喊:今天做什么?怎么做法?斗争黑帮陆平、彭珮云,怎么斗法?还有翦伯赞、冯定一类的怎么斗?怎样批评?……

7月16日,康生又在北大发言,煽动群众的情绪,大声地喊着:五十多天来,没有发动你们揭发。这是一个严重的错误,斗陆平要靠你们,大家怎样斗陆平、彭珮云这些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帮,斗了他们,下一步干什么?要斗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反动“权威”。要斗翦伯赞、冯定的情况是你们了解呢?还是张承先了解呢?是你们看翦伯赞的书多呢?还是张承先多呢?把资产阶级“权威”斗倒了,那下一步干什么呢?……

7月25日晚,江青、康生、张春桥、姚文元、戚本禹等人一起来到北大,康生在发言中仍念念不忘翦伯赞,又在叫嚣:文化大革命怎样做法?陆平、彭珮云又怎么斗法?翦伯赞、冯定之类的又怎么斗?怎么做法?可以辩论,研究。希望听听你们的意见。

7月28日,康生在北京大学接见部分高校来访同学时的讲话中,又指示:斗争有的学校分为两个阶段,有的学校合拢起来,有的学校先斗当权派,再斗学校“权威”。例如北大先斗陆平、彭珮云当然就要轮到斗翦伯赞、冯定……

在一次次的点名后,在政治浪潮一浪高于一浪的狂热形势下,连国家主席刘少奇都被打倒了,何况翦伯赞。虽然他曾据理力争,但他等来的已不是理论的批判,而是“要武斗不要文斗”,是由下而上的政治运动。他听到:伴随着“毛主席万岁”的浩大声势,数不清的造反派在喊:“我们要打倒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要打倒资产阶级反动权威,要打倒一切资产阶级保皇派,要反对形形色色的压制革命的行为,要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翦伯赞在临近70高龄的时候,不幸遭遇到这么一场运动。

在这场遍及全国的浩劫中,一个历史学家的声音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一个历史学家的个人生命也显得如此渺小。

燕东园28号住宅内一片凄风冷雨。

在这个树阴掩映下的灰色小楼内,翦伯赞曾写下多少宏篇巨制,发出多少爽朗的欢笑。可是,现在,这儿是一个悲凉的所在。

翦伯赞已老病缠身。刘大年最后一次见他是在北京医院的走廊,“他脸色灰黯,彼此心情都了解,互相点了点头,未交一言”。

翦伯赞的助手张传玺于1978年所写的“要求中央为翦伯赞昭雪沉冤的申诉状”中提道:

1966年6月1日“文化大革命”开始,翦就作为“反共老手”、“反动学术‘权威’”被揪出。当时他已68岁,身患重病,批斗传审,天天不断;拳打脚踢,坐飞机,每天被斗十几小时。在6、7、8三个月中,被斗一百多次。他有一次被从厕所揪出,有人将粪纸篓扣在他的头上,几乎被揍死。林彪、“四人帮”的黑干将聂元梓、孙蓬一几次开万人大会斗翦。翦卧床不起,就用平板车将翦拖到会场,不许坐下。翦站立不稳,就让双手扶着竖起的长凳腿站着,一斗几个小时。这个斗翦镜头已印入法国画册,传遍全世界。1966年8月26日,北京大学保卫组《情况反映》(第4号)说:“(8月23日)有些红卫兵把翦拉出来批斗了4次,有的揪头发,有的扳脖子。”“据翦的老婆说:‘翦的心脏病又厉害了,现已不能起床,两天没吃东西。学生经常往外拉他,怕活不长’。”翦夫妇被关在二楼的一间屋中,不得行动。全部钥匙被收缴,家具几乎全被砸烂。图书被偷走五六千册,珍贵衣物剩余无几。

1968年夏,翦氏夫妇被赶出家门,关押到蒋家胡同的一间小黑屋中,聂、孙们煽动街道上不懂事的小孩天天斗翦,一群未走,一群又来。翦有时支撑不住,晕倒在地,小孩们还打斗不止。晚上,小孩们走后,翦老太太才哭着把翦背拽到屋中。

可以看出,在这场政治运动中,许多无知的人被利用了,当了帮凶。



翦伯赞

同时,这场政治运动还使一些人被迫做了不应该做的事,邓广铭先生是一位勇于面对历史,勇于面对自己的人,他公开提及:在翦老主持下,北京大学历史系的教师承担起编写《中国通史》教材的任务。翦老主动承当主编,而且后来他也确实起到了主编的作用。“其所以要编这本书(即后来出版的《中国史纲要》),就是为着要树立一个好的榜样,要真正做到理论联系历史实际,树立一种好的学风和文风。不是引几句马克思怎么说,列宁怎么说,作‘镶边’之用,不是这样,而是要把马克思主义作为指导思想贯穿进去。当然,我们这些执笔的,在编写中没有真正达到翦老的要求。可是‘文化大革命’一起来,把这部书当作‘大毒草’,在报上公开批判时,我们所有参加编写的人也只好跟着批,并把‘罪状’推到翦老一人身上,苦思苦想,找出些理由来,其中有一条,就是说翦老不许把马、恩、列、斯和毛主席的话写进书里。有没有这个话呢?有这个话。不过,翦老是说,你们不要说马、恩、列、斯怎么论怎么说,你只要在论述历史当中贯穿着马克思主义的精神就行了,确实是这么说的。可是我们在大字报中,宣布翦伯赞的‘罪状’,这就是一条。”

在种种莫须有的“罪状”中,翦伯赞身心均受到严重的摧残,苦度时日。

“这涉及到刘少奇,我不能随便乱写”

1968年10月13日,中共八届扩大的十二中全会在毛泽东主持下召开。这是自1966年8月中共八届十一中全会决定进行“文化大革命”以来,经过两年多时间才召开的一次中央全会。此时,已有52.7%的八届中央委员、候补中央委员被冠以“叛徒”、“特务”、“反党分子”、“里通外国分子”等罪名,被打倒、受审查、靠边站。

毛泽东在开幕会上发表讲话,开始的时候讲:“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对于巩固无产阶级专政,防止资本主义复辟,建设社会主义,是完全必要的,是非常及时的!”

末尾时则说:“这场文化大革命要搞到底。什么叫到底?估计要三年,到明年夏季差不多了。到底就是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精简机构,改革不合理的规章制度。”

毛泽东还谈到知识分子问题。知识分子本是这次“革命”的对象之一,毛泽东现在有他的说法:知识分子是黏土。板结了,不透空气,不长庄稼,知识分子多的地方就是不好办。不能一讲就是臭知识分子,但是臭一点也可以。知识分子不可不要,也不能不能把尾巴翘到天上去。军事院校办了一百一十一个,叫111,其中确实有妖啊!

此次会议,毛泽东还特地提到翦伯赞,说:对“资产阶级的学术权威”也要“给出路”。对北京大学的翦伯赞、冯友兰要给出路。要照顾翦伯赞的生活,安排他的工作。

有了这一最高指示,翦伯赞夫妇终于再次见到阳光,生活得到改善,住宅也变了。他们被安排在北大校园内风景优美的燕南园64号庭院内居住,生活费也由30元增至120元,而且另派退休工人杜铨照顾老两口的生活。

翦伯赞连夜写信给毛泽东,表示感谢。据说,毛泽东看信后,称赞翦伯赞“信写得很好”。如此一来,翦伯赞应该可以高枕无忧了。夫妇俩胸戴毛主席纪念章,手拿小红书毛主席语录,参加落实政策的大会,感谢伟大领袖毛主席。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70岁高龄的翦伯赞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更大的灾难降临了。

没过几天,“刘少奇、王光美专案组”副组长杀气腾腾地来到北大历史系,迅速组织历史系的几名造反派,形成“翦伯赞专案组”,开始紧锣密鼓地审问翦伯赞,试图从翦伯赞口中得到所谓的“刘少奇有叛变行为”的罪证,强行要翦伯赞证明在某次国共谈判中刘少奇勾结国民党、叛变革命的“阴谋”。当时刘少奇已被打倒,《关于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罪行的审查报告》已在中共八届扩大的十二中全会批准(批准《审查报告》自然是错误的),刘案已经结束。专案组的成员何以还要大做文章?

翦伯赞仔细回想过去,那次国共谈判时,他还不认识刘少奇,直到1949年初才第一次在解放区见到刘少奇。说刘少奇在那时叛变,而且是他翦伯赞亲眼所见,这从何说起呀?

翦伯赞实事求是地将情况说明白,并坚决不做伪证。但专案组成员根本不听翦伯赞的解释,他们为了达到自己整人的目的,便气势汹汹地指着翦伯赞的鼻子,吼叫着,威胁着,侮辱着……

但翦伯赞仍然坚持着,说:“这涉及到刘少奇,我不能随便乱写!”

也许就是这个原因,翦伯赞有了一种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按理说,翦伯赞是久经考验的老革命,又是历史学家,最能看开政治运动的起起伏伏。在燕东园他也受到残酷的批斗和摧残,但从未想过自杀。他还说过:“说我反党反社会主义,我死不瞑目”,“我要等着看到批判我的最后一篇文章。”可是现在,中央专案组重要人物出现在北大,并敢说:“不要以为毛主席讲了话,你就没有问题了。不!你要是不老实,我们照样可以把你关起来。”口气之大,使翦伯赞不能不想到这背后还有更大的背景。这样一来,翦伯赞遇到一个大是大非又无法妥协无法解决的问题,生不如死,他开始考虑如何解脱了。

我实在交不去来

从搬进燕南园,到当年的12月18日,短短的一个月左右时间,翦伯赞被审问8次,应付催索“交代”材料2次,接受外调15次……为达到目的,专案组成员无休止地威胁恐吓,进行人身侮辱,致使翦伯赞的夫人精神恍惚,翦伯赞的身心也一天比一天衰竭,多次晕倒,自杀的念头一天比一天坚定。他以失眠为由,多次向管理人员要安眠药。

12月18日,翦伯赞拿出笔来,要在纸上写字,但挤了好几下,钢笔里面一点墨水都没有了。翦伯赞叹一口气,对旁边的人说:“笔都不出水了,我也该完了。”

当天晚上,翦伯赞夫妇向人世告别。为了不引起守候他们的杜铨的注意,10点多钟的时候,翦伯赞特地拿出一些钱和粮票,请工人在明天早上为他买几根油条。

12点多,翦伯赞夫妇从床上起来,郑重地穿上新衣新袜。

杜铨此时除负有照顾他们的责任外,还被派给随时监视并提防他们自杀的任务,听到响动,也要起床。

翦伯赞平静地对他说:“您不要起来了,我只是想喝点牛奶。”

翦伯赞的夫人也说:“他饿了,我给他热点牛奶,火炉还好着呢,就不麻烦您了。”

过了一会儿,又听见翦伯赞的夫人说道:“喝点就行了,赶快睡吧。”此后,杜铨再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第二天早晨,当杜铨推开家门进去以后,才发现翦伯赞夫妇已经服用大量的安眠药自尽了。在翦伯赞所穿的中山装口袋里有两张纸条,均以竖排写三行字。

一张上写着:“我实在交不去来走了这条绝路我走这条绝路杜师傅完全不知道。”

另一张上写着:“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

六行字只有一个标点符号。

所写的杜师傅就是守候他们的杜铨。

翦伯赞夫妇自杀,引起巨大的反响。毛泽东得到这一消息,非常恼火。他给翦伯赞“出路”,是希望通过这个典型,给知识分子以“出路”。他把谢富治叫去,狠狠训斥一番。谢富治一肚子气撒到负责军管北京的某军副军长身上,骂道:“你们这些废物!毛主席知道了,批评了,你们把事情搞砸了!”

即便如此,翦伯赞的冤案直到“文革”后的1978年才予以平反,而且平反过程很费周折。

如今,我时常会去燕南园看看,免不了也会见到翦伯赞住过的燕南园64号。那儿的风景依然美丽,绿树环绕,鲜花盛开,古式的房屋渗透着平和的气息。人们幸福地生活,自由地谈论,早忘了这儿还曾有那么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我祝愿这样的生活永远持续。

可是,我也想跟世人说一声:当我们幸福地生活的时候,也别忘了历史。历史使人警觉,使人居安思危,使人不犯旧错,使人不断进步!
_________________
为网友服务: 端茶倒水勤打扫!
返页首
阅览成员资料 发送私人留言 发送电子邮件 博客
从以前的帖子开始显示:   
表情图案
Very Happy Smile Sad Surprised
Shocked Confused Cool Laughing
Mad Razz Embarassed Crying or Very sad
Evil or Very Mad Twisted Evil Rolling Eyes Wink
Exclamation Question Idea Arrow
更多表情图案
1页/共1页           阅读上一个主题 阅读下一个主题    
北美枫 首页 -> 谈古论今    发表新帖   回复帖子
跳到:  
凡在本网站发表作品,即视为向《北美枫》杂志投稿。作品版权归原作者,观点与网站无关。请勿用于商业,宗教和政治。严禁人身攻击。管理员有权删除作品。上传图片,版权自负。未经许可,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