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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伪钞时代(三):根是苦的,花是香的
子剑
秀才


zhùcèshíjiān: 2007-04-15
tièzǐ: 146

子剑běiměifēngwénjí
tièzǐfābiǎoyú: 2009-06-06 03:26:05    fābiǎozhùtí: [原创]伪钞时代(三):根是苦的,花是香的 yǐnyòngbìnghuífù

[原创]伪钞时代(三):

        根是苦的,花是香的

  莫道夕阳去,流星伴月欺;梧桐托明日,凤巢凰相依… ——题记

          作者:子剑

  一个两位男人打一位男人的场面,那阵激烈的势力,如受伤的牦牛与饥饿的牦牛在争斗,风呼飞尘,电闪雷鸣。路过的何素蕊冲到中间要阻挡他们,腰背挨了一个重捶:“最不道德的就是拳头。可你们偏偏使用它……”打架的人怔住了。望望数以百计的围观者,仿佛才从打得忘乎所以、气晕了头的梦境中被人叫醒。更为一个柔弱的女子站在面前,就像钢刀遇到火而羞软了。

  打架的人散离了。骆廷看在眼里,从心底忽然涌现好象与某种感动过他而不知怎么又消失了的呼声吻合的情素,使他有了想接近何素蕊的愿望。这时,何素蕊正朝他的方向走来。骆廷对她点点,表示赞赏她的见义勇为。何素蕊回以点头,情态平淡如是说这是应该做的。“你真勇敢。我们可以认识吗?”骆廷感觉自己的脸是笑着的。由此,何素蕊没绕过他,在跟前站住了。

  于是,他们的故事就从这开始了。有的人,你接触了一辈子也弄不懂是啥玩意;有的人,才见面就已经是心有灵犀。骆廷对何素蕊的看法就是后一种。“我原以为美是柔弱的。你改变了我的看法。”“你是研究美学的吗?”“不,我是搞商标设计的。不过也跟美学有关联。你呢?是便衣警察,社会治安的维护者?”“可能正相反。搞生物医学研究,专门培植不稳定基因……”

  “我们这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吗?”何素蕊流露出很高兴这样的邂逅样子。“我们可没打啊。我想应该是‘不美不相识’。我就不喜欢‘不打不相识’。脸肿充胖子,不能说有一方是高压下的屈服。”“呵,你的见解挺独到……”后来,他们成了一对难舍难分的恋人。“大家都讲‘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不是也说女人不坏,男人不爱了呢。廷,我可不要因为不坏就分手哦。”

  幽静的河边,聆听淙淙流水声,把满怀泠泠音符的憧憬也带去远方。“‘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话应该是‘男人不坏,坏女人不爱’。现代人就这样把一切都弄颠倒了。甚至可以把假设当成概念。所有经不起考验和检验的大家,像香港的猩猩李丽珍,开始是青春少女,多好。后来像《蜜桃成熟时》也就是:名声越灿烂,生活越糜烂。只要听到有关她的什么事就恶心,想吐!”

  “知道吗?你身有一种什么,我还说不出来什么。好象要把我带去一个我从来没到过的地方。现在还有点朦胧。但我知道,一旦变清晰了,准是一种希望……”何素蕊感觉自己和骆廷好上以后,灵魂里总有种潜在的力量在强烈涌动,像在推着她要去实现什么。是什么呢?!虽然一时还没弄明白,这使何素蕊小心翼翼呵护她与骆廷两人之间的感情,而对对生活也认真起来。

  骆廷心里在爱着何素蕊,不仅仅因为她不是那种过着混混沌沌苟且偷生“时髦”方式的女孩,平常胡侃的所谓“亮”点,就是跟谁比试是否在什么花园供楼,装修有多豪华,着装是否名牌,穿鞋是否高档是那样的不一样。而是有包含了真与善的美。“何素蕊,我害怕人生是一个丢东西的过程:丢理想、丢青春、丢感情,最后把命也丢了……我很感谢上苍,把你送了给我!”

  爱唤起了两人珍惜所有的期待。什么事都为对方着想,接受、体贴、体谅,相敬如宾。何素蕊不光漂亮,她身上还有一种比花儿散发的幽香还绚丽的潜能。“我想搞个篝火晚会,就我们两个人。”“我同意。就这个周末。去小树林。什么节目都可以亮相。”“风雨不阻吗?”其实周末天气情况骆廷听了电台播报的:“怎么可能,浇水还叫篝火晚会?就看上苍对我们的认可度。”

  篝火晚会,茫茫黑夜中的一屡光亮,是现实与理想统一的暖和热。骆廷告诉何素蕊,他有了给保温、按摩电热床垫设计名称和图形的方案,“就叫‘芙蓉牌’。因为床垫好,相信会打入品牌行列的。我甚至想把眠床也设计成芙蓉花模样……”何素蕊送了一件毛衣给骆廷。他接过毛衣,轻轻搂抱她:“虽然我是在这世界的疮疤上画笑脸,不过,我会努力的。毛衣你打的吧?”

  小树林的每一片叶子忘了初冬的寒冷,都向他们的心跳声招手。“你咋知道是我自己打的啊?”火光中,何素蕊的微笑比花儿还生动,还漂亮。骆廷把毛衣穿在身上,脸面绽露出被烤热的殷红,显得兴奋而得意:“能推测到,商店买的没这么厚实,更不会有这么贴身的。”话说得那样的轻描淡写,而骆廷的心却已被何素蕊如呕心沥血的爱牢牢的捆住,很幸福地做了她的俘虏。

  女子织毛衣最能展现细心、爱心和恒心。心平气和中低吟歌声跟着针和线走,陶醉在甜蜜的缠绵里,是要付出多大耐心。建房墙壁穿了洞可以补砖。毛衣要编错或漏了只能全部拆掉重织。一针一线一样均匀,从头到尾针针到位,不能含糊。女子的柔情,一针一线地连接,不松不紧。据说编织一件毛衣每排至少要起二百针,里一针外一针,还要结不同颜色毛线图形或框格。

  骆廷听说过女子除了工作、学习与处理日常事务不说,外面的世界多烦扰,织一件毛衣就快的少则也得打上半月。如若慢的恐怕要打个半年。这是多长的一根绒线,上一针连着天,下一针连着地,象经受多少总是紧紧地收拢在层层包裹之中的历练,这是多长的一段日子!不断积累的痛苦牢牢收藏,成为不知该怎么与人言说的线团,又春蚕吐丝般的结出密实而温情的爱……

  冬夜,只有在火光中才能感觉到明亮和温暖。尽管偶尔给人一种恬静的印象,那淡泊里却是蜜蜂用花粉酿蜜的甜美。骆廷取出带来的小提琴拉了一曲。摇曳的火光映照着何素蕊眼睛闪花:“你拉的什么?我被感动了……”骆廷放下琴,从自己口袋搜了小手绢替她擦:“我是临场发挥,表达‘在我的梦里,开着你的花’这心情。你就这么脆弱啊?!”何素蕊拿过了手绢自己擦。

  “我要是能培育出‘忠诚基因’多好啊!你亲眼看着我食用,就会知道我究竟有多忠诚……对!我要培育‘忠诚基因’来……谢谢你,骆廷,一切变清晰了。是一种希望……”好的爱情,能让你改变世界;坏的爱情,能让你放弃世界。何素蕊突然兴奋得不得了,赶忙拿纸笔“沙沙”记录什么。她可是一颗深水里的珍珠啊,怎么就会没人发现?!何素蕊让骆廷爱得害怕。

  一阵,火光中何素蕊双目盈满泪水,深情握着骆廷的手:“廷,我真的爱你!”骆廷吻一下她的眼睛:“我常常会嫉妒你卧室里的棉枕,为什么夜间跟你头靠头的不是我……每当夜深人静,我得拉完一曲漫慰思绪的《睡莲》才能入眠。因为莲花是你,能承载我的爱向梦中驶去……我爱你!”两人工作不同,但却心灵相通:莫道夕阳去,流星伴月欺;梧桐托明日,凤巢凰相依。

  那种眷恋,是少了哪一方,都会觉得日子暗淡无光。“要真能培育出‘忠诚基因’,为非作歹者服用了忠诚基因,也会把自己贪污受贿拿回扣,甚至把所有做过的阴积事都全抖出来。那时候,世界变得坦坦荡荡,没有虚伪秘密,没有讹榨争斗,人们平等相待,不背任何包袱全力振兴生产、科技,不断拓展福利保障,那将是多么美好的前景啊……”何素蕊大把泪水洒了出来。

  美,不是柔弱的,她携手真和善所产生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从何素蕊的泪水中,骆廷已意识到其中的辛酸。在当今的等级尘垩,每个驮着上级弄虚作假的尸体攀爬,会遭遇到多少艰难困苦?!何素蕊只是普通的生物医学工作者,研发什么项目都得先申报,而喝血官肯定会出于自己利益考虑毙了她的“忠诚基因”。“兽无横财不富”。何素蕊不贪,也就建不起自己的试验室。

  “我的莲花,以后你就不要为我做织毛衣之类的事了,把心思放在搞研究上,会比织一件毛衣让我更感觉幸福的。好吗?!”“不,就让我随心愿吧。别用七歪八茬的东西羁绊我……”骆廷不知当今心理哲学伪理论是怎么羁绊脚步的,自己接受教育所形成思维定势,甚至在不经意中压迫爱情。“我?好的,你随意。不过,我建议你搞忠诚基因研究要秘密进行。我求你!”

  这一夜,何素蕊与骆廷相互间有那么多的话要倾诉,两科心跳在一首乐曲的声音,渗透到了各自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这种奇妙使阴森寒冷的风都变得暖融融的。“等把‘忠诚基因’培育出来我们就结婚。”“结婚不过是仪式。我早已把你的躯壳当作我灵魂的归宿。你就是我的家!”恋恋不舍挥手,空气也弥留温馨芳香。那理解与鼓励可以感受对方体温,浓浓填满各自情感空间。

  生活,乍看起来,很难一下区分伪装的人与兽。但有一条,动物:就是行尸走肉里只剩下欲望的东西。骆廷和何素蕊充满热切期待的进程里,何素蕊的实验室遭意外抢劫,她也被几位歹徒砍断了手臂。几天不见何素蕊,骆廷原本就有几分焦虑。忽然收到她发来的短信,大致说两人性格合不来,提出要跟他分手。心寒、惊诧、疼痛之余,想问明原因却再也拨不通她的手机。

  怎么说变就变?那种风不干的血液、汗水累积的潮汐,可是没有半点“金风玉露”假作啊!是在会为雪中绽开的红梅而感动:从严寒中拥抱热情,从冷酷中体味刚强;会为沙漠中的绿洲而不平:从无助中捕捉理想,从苍凉中品味美丽;会为晚夜的雨而叹谓:从宣嚣中透视宁静,从厄运中寻找坦荡……除此,骆廷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失望可以在一夜间撕裂心肺!

  “她准是找到了某个有钱的所谓“实力派”大款,由此把职卑势微的我给甩了。”骆廷这样推测何素蕊,浑身的细胞也都躁动起来,泪水也在不自觉中为他去了寻找答案。而何素蕊原来的承诺除了让骆廷恶心,再找不到更合适的言语来形容。爱,成了他默默今生最大的耻辱!何素蕊原本完美的样子现在已在心底丑陋到极致。因为他知道为钱或性而爱的寄托,注定不会长久。

  那些曾经的思念是那样的愚蠢,不再有什么骄傲和自豪。这游戏和笑话,糊弄够了,一切也就该结束了。骆廷不止一次的站在天台上。只要一步距离生命所有的纠结又都回归起点。或大把大把的吞噬白色药片,只要简单的重复这个动作就会沉沉的睡去,不再醒来。或一次次的奔走于极速列车的铁轨中。只要闭眼的瞬间就再无痛苦。满是裂痕的玻璃碎片。更是无法再粘合。

  割脉吗?赤脚站在地板上,玻璃刺进脚底,没有的疼痛感。而黏稠血液汩汩的流出,淌了满地的鲜红。微笑的梦揉烂了花瓣,纵然漂亮,而也不再是完整的美好;不再是心尖柔软的触梢;不再是灵魂深沉的依恋。默默想及及相关的任何只言片语,就希望雷电给狠狠劈一下!诅咒她滚开,滚得越远越好,最好滚出视线,滚出听觉,滚出回忆。也只有终结生命才能终结苦恼。

  夜色漂亮吗?美感应该是整体的。如霓虹灯闪烁的高墙轮廓,只要有一颗眼泪滴落,也会像倦慵画家不经意在未完成的风景写生溅了一团墨水。骆廷只身来到曾经与何素蕊经常约会的河边。高楼遮清月,暗淡人幽坐,北风萧萧寒,寂寞小草衰,望断星远河无岸。“喂!你要投河自尽,就把衣服、手表、钱那些给我吧?反正你带去也没意义。给了我还能得到一声感谢……”

  对忽然出现的男子,说出自私冷酷的话,麻木的骆廷已不去计较:“你怎么知道我想自尽?”“你发呆好一阵,连一声叹息都没有,自然就没有丝毫珍惜。我知道要死的人谁也拦不住。你就把衣服、手表那些值钱给我,以后每年这时候我为你烧香。善出善返。”后背路灯拉长了两个身影。“是这样,人世确实没啥可留恋的。我抱个石头跳到0℃水里手脚一硬,一切都平静了。”

  “死,还是轻而易举的解脱。活下来倒是需要很大的勇气呢!”看破红尘的陌生男子好象很需要什么值钱的东西,叨咕些不近人情的颓废话。大概他不会好到哪去,或许会个业者。骆廷还真希望在自己以后的忌日有人给烧香祭祀。他心意灰冷地一件一件脱下衣服扔给那男子。“这,不是我姐姐打的毛衣吗?怎么在你这……”男子突然一声尖叫,骆廷一下弄不清原由,懵了。

  “毛衣,你姐姐?!”陌生男子过去一把揪住骆廷单薄的衣领:“是我看着姐姐一针一线织的,波浪交迭波浪的条纹图案,决不会错。你是偷来的……”“你姐?何素蕊?她现在在哪里?你告诉我,快告诉我……”骆廷抓住男子肩膀使劲摇,像是要发疯的样子。陌生男子终于说了他姐姐被抢劫实验室歹徒砍断手臂的事,也对有关部门为偿付医药费扯皮而苦恼,正需要钱救急。

  “砍断手臂?!”懂了,大概是出于不愿成为骆廷的生活负担的动机而提出分手。“我既然接受,我就能承受。快告诉我,何素蕊在哪家医院……”骆廷忍不住对男子狂吼道。连他也被震慑住,结结巴巴把医院地址告诉了骆廷。去医院的路上,骆廷感到事情有些蹊跷:同样的冒险,那些“歹徒”就算不抢劫银行,也肯定会先想到抢劫商店什么的。怎么会去抢劫实验室呢?

  肯定出自不愿何素蕊培育“忠诚基因”的阴谋。骆廷预感到这只是个作为警告的序幕,如果何素蕊“执迷不悟”,还会有更残酷的事情发生。宇宙还有比人世更虚伪的空间?有比善良承受更深重的悲哀了吗?!在骆廷见到绑了无数绷带,脸色苍白而憔悴的何素蕊,他一阵心疼拨弄她散乱在两颊,像是被泪水浸润过未干的发絮。她睡觉的样子,如躺在恶狼四伏大山林的兔子。

  菱柔清菡花仙子,怎能用一悠香馥抵风挡雨;神臞洁慧白鸽子,怎能用一脉歌声降魔驱妖。走不出阡陌何迷茫;等不来天使回音何惆怅,不该是这样憔悴比黄花;不该是这样苦涩比黄连!何素蕊睁开了眼睛,当看见旁边的骆廷,先是惊诧,而后羞涩,惨惨一笑:“你,咋知道我在这?”“你再别跟说废话,差点害死我了,知道吗……?”骆廷掏出小手绢替何素蕊擦眼泪。

  “我,手断了,什么事儿做不了,也不能给你织毛衣了……呜……”一个所谓强悍的世界,怎么让一个小女子用柔弱的肩膀支撑它,那所有高高在上的荣耀不过只是罪孽!骆廷俯腰,用手轻抚何素蕊的脸,又吻的额头。“素蕊,你放心,我的手就是你的手。我坚信!你的研究一定会成功。我想好了,让现在他妈的虚伪等级见鬼去!!我定会竭尽全力去保护自己的爱情……”
         晨曦,以其坦荡的挚忱
         信步走在希望的地平线
         以其无可争辩的力量
         驱散一切阴谋和卑鄙丑恶的黑暗
         以其博大宽厚的慈祥
         抚慰所有忧郁遮掩的小草和小鸟
         台阶外面的太阳默默奉献光和热
         由此照耀的世界而变得清晰透澈
         一切都将过去,只有真情永存…





     作者Email:Hylulus@people.com.cn,Hylulu@tom.com
          [版权所有,剽窃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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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渴望看到的都是真实!看到自然向上的头发;看到眼睛黑白分明的光芒...... ———子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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