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刘 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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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刘北美枫文集 |
发表于: 2008-07-01 17:50:40 发表主题: 燕刘·诗歌笔记-(2007.11-2008.6),(2008.6-2008.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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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刘•诗歌笔记
<一>
诗者好硬性,像那刀刃,刺人很疼,自伤也很容易,说断就断。
我不主张诗歌多元化的,说白话了就是庸俗,但不低俗,当然就不艺术了;当然子归诗歌最好有自己的底线和风格,但目前没有,百花齐放啊,当然也就是江南花园了,永远比不过内蒙草原的绿色来的有张力和震撼。
所以,你看我在子归诗歌的喜好感很明显,不喜欢的压根不看,看了也不给好脸色;当然好的,我甚至都有拍马屁的作为了……
诗评,就是该怎样就怎样,要有个人的喜好,不必要把自己裹得十全十美,当然功力也得深厚。
a:写这类诗歌,非是提笔就可以促成的,即使促成,也不免做作,这个我恰是这个感觉。
b:嗯,有些“有意而为之”。
诗歌创作中的感性与理性,我没有仔细想过。一般来讲,我是先让感觉走着,然后提笔,写的时候感觉在深刻思虑,这个写诗感觉大概有四五年,不比起初提笔,有感觉就写。说得清楚一些,诗歌创作的感性应该走在前面,理性在于过程中。无感不提笔,这是我写诗的一个秉持。
当然还得提到一个事情,我写诗毕后从不修改。应该会有部分朋友不支持这个做法,我这样想的。诗当然贵在炼意,如果不在提笔前有一个成熟的框架,那事后的修改有何加益?说好了是在修补,说不好是在篡改提笔前的原意。因为人的思虑不可能一直在持续一个状态,且定势不变。
至于提笔后的文字修炼,纯粹是一个个人素养的问题,不值讨论。文有感而发,诗有感而就。我不相信古诗人在提笔前就是有了感性与理性的定量分析,当然他们的炼意也是有感之后才立。
作一个结笔吧,诗歌创作的感性应走在前面,理性在过程中。
情的释放,我始终都是在如撕裂壮锦一样,以一种绵柔的状态在讲话,这可以让人的感情像宽阔而平静的大河,不至于拥塞。
语言过于不节制是很容易伤了自家的,但非此即彼的转折并不可取。
这可能是我常说的一个控制的问题,当然语言要是更狠些最好,虽然此时已经刚刚合适,但我要的是恰如其分。
写实可以写出弹性和诗意,两者并不矛盾。
强迫症就是执着。强迫症无处不在。思想就是强迫症,从生到死,念头不断……
从本质上讲,它是我的抒情风格,或者我的风格更多是叙事一些,但最终还是抒情。
这种完全抛弃音乐本质的汉语诗歌有着天然的魅力,那就是更直白深刻地表达出社会的意义来,或许不是格律体诗歌所能比拟的。
(2007.11-2008.6)
<二>
我的目的只要不是消耗脑细胞和思考的累,我即可放心,倘不然,我仍要理顺句子中的上下承顺关联,让它们顺通。至于消耗肌肉盐水的累,我看我只有一边坚持创作,一边叹息自己害人不轻,达知过少。
即是呈现出的,你能看到的也可只是你的感受,你的茫然、你的费解,你在推测西山风雨后的残垣塌陷的具体发力者是谁?哪一种因由都可能成为你推测的结果。当然这也只是你的感受,我也有我的感受,同样他也有他的感受。如果只是在这方面提出一个观点,我相信任何诗人的作品都是不经推敲的,包括那些已经形成定论的诗歌,我也可以提出自己的观点。
可以这样说,我要传达的未必读者可以读到,但读者读懂的肯定是我要传达的,费解和莫名所以的也是我要掩盖的,你们眼睛看到的东西都是我要传达和掩盖的。诗歌不是一个新闻说本,或者一纸诉书,如他们一样目的指向性单一。它是一个万花筒。
如果可以在文字、结构、技术、语法、知识等点上进行学习,这样,我觉得效果应该会比从解释上出手要阔绰,要效果好。
自己的形态是一个特有的诗态,是可以坚持和继续下去的。
古人云:“不塞不流”.....
—— 对这个,我说一下。我读过这个成语,原话是:“不塞不流,不止不行。人其人,火其书,庐其居,明先王之道以道之,鳏寡孤独废疾者有养也,其亦庶乎其可也。”佛、道这两个旧日老大堵住孔子及其家当的前行,夫子想:不灭了他俩,自己如何上路? 于是他的徒孙的徒孙就干了这些似是而非的事情。我这样理解有明的话语:“我似是用响声压住阵脚,唬得来一帮围众,但他们却不能看到自己感兴趣的一幕,它是一个失败的不塞不流。”芸芸众生,百口难调。既然是杂耍,既然是在市场上杂耍,自有一些围众,少——也有一个自己在场,是可以汇流下去的。
由此,佛、道、儒至少是三个并立的帮派,至于一派占先,余者皆骑墙,是一个常有的事情。佛不可能要求道家信如来,道家也不可能要求佛来供奉李耳老庄,倒是这个,汉武时已“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命大家都来供孔孟,是不是有些霸道了?有我一人要强,你其他众派皆要灭亡,最不行也要做一个骑墙的投降派。读读中国的古代神话,可以清晰的知道,佛和道是很融洽的,但唯独不能将孔孟列入仙班,是有原因的。实在没辙,儒士们便就给自己的祖师爷整了“孔圣”和“亚圣”的派头出来。
为什么我能这样讲出这个事实?你强大不对等的情况下,是不会真正的给予对手尊重的。即使平眼看你,也是以自己的视线来要求你,完全不会顾及被观察者的角度和海拔水平。即使有,那也是虚伪,虽然你不承认,但不能信你果真就是如此的。看看吧,目前的诗歌,不是我诋毁你,就是你恶心死我。皮旦、徐乡愁、管党生、小月亮、管上他们刚开始北评,刚起步垃圾诗派时,哪一个成名的诗人或者学院派、编辑部能够真正地深入进他们的作品?好,等现在,等一切都大局皆定,才给你一个末位的牌坊,许可你收受烟火。是末位。
我的作品是一个方向。我不能排除任何人都能读到我所要指出的方向的可能,我也极力反对从注释、解释上入手去评判一个作品,这样的手法有很大的“莫须有”的嫌疑。当然,我所采用的展览技术和展示布局能被既有利益者所能接受最好,倘不能,当然需要我去革命,不革命如何新。
这可能算是我的“不塞不流,不止不行”心观。
有过多的意象指代向一个目的聚拢,整体背负或者过程是不是复杂了些?不担心拥挤和停滞不进的危险麽?真的诗不该是个体在墙角思考的小家碧玉,该是一株草原上简单的不死草。
一首诗的起始句容易立,也容易立的好,但这也是一个大忌,掌控力不够好的话,极易造成龙头蛇腹蚓尾。
对待这种类似叙述式的抒情,可以在适当的时候用直陈给予停顿。说白了,如果在平行推进中给出蓦然回首的感觉,那就不一样了。另外,要有扬起来的地方,也就是说要有“高点”。
平素而直指的直陈,词语朴素,但要说的并不简单,也并不是醒目的词语或者句子就可以让人忘怀,这样的抒情同样份量不轻。
(2008.6-2008.7) _________________ 我用行走证明,白天仿佛黑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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