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强 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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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强北美枫文集 |
发表于: 2008-06-21 16:53:37 发表主题: 武汉大学民建,文理二支部的生活,象不象打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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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大学民建康强
看了,往事并不如烟。
再想一下武汉大学中,我的那个民建支部,就象得了肌肉萎缩症一样,昏昏然,日以继夜地忙着。问了一下杨红,还是没有活动,没有了吧。就象日暮时分,大海平息,及其自然。
偶尔翻了一下光明日报:先有组织独立,相互监督,再光明日报上很是起劲。到动乱中的炼狱,民建最基层组织面临摧毁。动乱后恳谈合作,林先生,萧国金同去北京培训。那时的合作,还有个架势。住钓鱼台,国宾哪。王少阶在院里面见了林先生:“哼!你是民建的。”在校医院门前的马路上,是下面一条主马路,林先生与林夫人一起散布,是中午的时候,马路倒是维修了一下,临山的樱花,雪松。另一边的冬青,小花坛。林先生对民主自有所云,上层的组织代表,不够选票,也可以自己上,夫人是组织的,可谓多党家庭。康强问:“耀邦同志建在的时候,有多党对等。”林沉吟了一下:“我说的是合作,不是竞争。与国共合作有点小差别。多党合作有一条:服从共产党的领导。也就是联邦制。”“不知道什么时候,王少阶也进民建来了。”大概玄妙吧。“李老要我管一下支部,我退休了,更不得管。”“你们开几次会呀?李珞岚参加吗?”“李珞岚在一支部,当然不会到二支部来。”“民建不只是这个意见,那个方案,你们还年青,以后会明白的。”林先生,王少阶同属武汉大学物理系。另一个王子良的弟子,留德博士,也是物理系的。是在国大菜厂遇见的,一直走到南三区13栋5楼。地上涂了一层暗红色的油漆。一席草席放在地上,阳台边的水杉长得很快,都过屋顶了,家中一台旧电脑,专门搭了阁楼,放书。闲散下来,就读书。前几年,他的侄女常来,是武汉城开的。现在发了财,康强见过他的小车,人到挺甜,圆圆脸,大眼睛。善于外交。性情开朗。王主任在位时,倒是挺受重用,退了,就靠一边了。省,学校统战部门,人事部门,是征求他当副省长的,他更本不想去,一切都无所谓。后来,才找到了王少阶。统战就是有职位上的优势,是执政党主动让出来的,很多精华都在谦让。民主党派的阶梯比较快。一部分新星通过它,都有一种无比的自豪,遂志,当然很耀眼。
民建武汉大学支委的主委也是中国共产党党员,是位女教授,博导,商院付院长,她曾经是民建的。康强写过她,唱什么纤夫的爱。名叫李燕平。书记也找徐绪松谈心,暗示她入组织。徐绪松看得开,婉转忙去了。
鉴于动乱的深刻教训,改革开放前后的宽松生活,李崇淮倡义把多党合作写入宪法。也是世界上唯一的国家。当然李老已是历史人物了。不能苛求于古人。目的是保护小党派兄弟法律地位。生活保障。今后,各级,各地都会出相应条列。支持,鼓励民主党派活动。
从武汉大学图书馆系彭佩章对康强说:“还是共产党好!”到付敬生对刘秋霞说:“民建不是工农的政党,是旧知识分子的组织。”当时刘秋霞因工作无着,是想入民建。大概是李珞岚官架子太大,加上付敬生的力争,或许有什么许愿,也就没有填,加入民建申请表。不过,对康强还是有许多礼貌。刘秋霞甚至知道康强的母亲张均燕有硬种病,可见用心极深。
在武汉大学是很讲门第,关系的。
现在谈合作,应该是很宽心了。看当下我那个支部,既没有势力,又没有影响,更没有太大作为,还在呼呼大睡。是自己要睡的,没有人强求。新阶层不大沾边,都入组织了。小组的小头总在自命工作忙。只有邹国林,萧国金,王少阶过组织生活时,他们才忙碌一下。因为三位,中央,省、市的组织关系在武大支部。
老家伙更本不喜欢康强,还说出了意外,是庄振华说的。小组选举,还事先出了什么名单,跟单位的一样。康强就写了:左海聪,王铸,康强。很正常。
徐姗来到李达院落,代表支委监督支部选举。都是一模子出来的套套。
开完会,出了李达院子的大门。庄振华愤满对康强说:“武大的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还搞到外面。”“这是什么,什么呀!子虚乌有。”
大概那个支部,就只有康强一个人想过生活,也就是想在李达官邸旁边的小会议室,坐一下,发个言而已。
都知道武汉大学有黄琪翔,朱光潜等许多大右派。可没有人知道章伯钧也是武汉大学的,他与李达同样是共产党员。因不满陈独秀,皆脱党。李达是个名寡妇,李达自己常挂在嘴边。49年后,少奇就提议恢复鹤鸣党籍,润之,恩来等都赞同。
章伯钧号召民盟起来反对当时的蒋介石集团,是有共同纲领的。没有统一战线,是推翻不了蒋介石集团的。49年前,西南,两广都有民盟的军事力量。章伯钧哀叹背信弃义,终于领教了,敌进我退,敌驻我挠,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储安平说:大和尚,小和尚,和他的庙天下。罗隆基是江西老表,与黄绍竑,闻一多是好朋友。罗隆基说过:“平反!”“大概是实践证明错了的,应该平反。”
我们讲的一切都是辩证的,唯物的。言语表达的,大多唯心,是要淘汰的。抱着不变的信仰是要吃亏的。一切都是活的。一切都得与时俱进。
在小观园,下坡去南三区的路上。路两旁高大的酸枣树,非常荫凉。康强听过一位学法的先生讲,无须平反,我要把右派带到棺材里去,我根本就没错,那来的什么平反?这不是笑话吗!时过境迁,右派都应该成著名有派了。以右派为荣,为傲!
1957.早就开放了。康强在查,北京电影制片厂的刊物:电影创作。野火春风斗古城。就看到:光明日报。不是红的,是正楷的毛笔字,黑的。不知道报纸刊头,为什么都是红的。留下了这个心,等野火春风斗古城后续有一个了解,写一写哀怨的1957,倒是很有文学表现的力的
那那个媒体里,成篇累牍尽是组织一而再,再而三动员,发动广大知识阶层,要放得开,鸣得响。推波助澜,风气云涌。没有一句说:反映情况要实事求是。看到了,不要认为自己什么都正确,什么都完美无缺。也看到了中央到地方层层动员,处处虚心。大小报纸铺天盖地都在动员讲。舆论导向,组织动员,领导支持。听说这叫什么引蛇出洞,阳谋。大海之中,身不由己。运动来了,涉及到谁,谁就不可能走脱。大跃进,动乱不都是这么起来的。仅怪罪于一个人,四个人。也就是中国有这种文化。起来了,有知识了,能看马克思的书了,就不好管了。又说小将们骄傲了,要他们去问问林家军。最好的办法是上山下乡。永远离开权力中心,鸟尽弓藏,让你们长期离开学校,这也算一种办法,比到西伯利亚动听多了,还叫你敲锣打鼓地去,托关系,走后门,大摸头地回。摘桃子的都是有权力的人。运动总是财富的社会再分配。是没有办法的。江山永远是有传统的。再有本事,只能使之,用之,不能赋予核心的权力。
很多都是通过军事手段,政治势力办的。
危难,紧急时刻人大都授权了。大规模代表大多一年开一次大会。一切权力归苏维埃,这在井冈山就有了。
也怪当时的武汉大学的教授们,认为教了书,培养了学生,为国家作了贡献。天然地认为就应该有饭吃。就应该有工作的地方。一方蚯蚓吃一方土,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自命武大人自居。打江山,人人都做过贡献。不因力微而嫌弃,不因势弱而自得。大相无形,大音无声。其实都应该谦让,和谐繁荣。
最可研究的是史良,她多么爱着罗隆基。是灵与肉的煎熬。与小陆那一生的爱,她的魂灵依然在罗隆基那里。动乱后,迟到的忏悔,良心的平复。终有梦蝶,平静的安息。
伟大的史良!李云鹤最终都要求她,无奈体制限制。常说:回头是岸立地成佛!革命不分先后。要送每一位人进天堂,无论她曾经是任何人,只要她有佛。有道,先知,有仁,有未知。
民建湖北省委的调研也象捉猫猫一样,看李老信息的时候,才发现调研表,5月20日截止,已经过期了。有空的时候,免费给做一做。
太好了,真有得一写。右派,宝岛的自由中国,大跃进,动乱。再有合作时期的反法西斯。反帝国主义。武汉大学的生生灭灭都值得去写,看取什么角度。
康强的文学之路还很长,就是缺乏经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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