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真的来武汉大学了野火春风斗古城

[康强]

李天真的来武汉大学了野火春风斗古城
武汉大学民建康强，再见康强

康强：江西、上犹、东山镇人，体重180斤，一米七四，属猪的，也长得一副肥猪相，眉毛八字，像个贼，小眼睛，熊猫眶。时常头晕。好胡说八道。贪点便宜，色胆浓浓，假装读书，骗取同情。
听南南说李天到江西了，听康毅说李天来武汉。
南南，李天的小女儿，留学英国归来。
星期二在康强工作室敲字，也就是武汉大学教三楼002。仅有6个学生自习，一边盗版，一边哼着歌。李天真来，还是假来呀？清明都过了。电影文学剧本：野火春风斗古城。不动脑筋，就有网友拜读，小偷的心态，也是有些担心，万一告了，怎么办? 累了就到体育场轻松轻松。快到5点，康毅传来话：“舅舅到了南站，我去接，你怎么样？”“我要先到徐东等女儿回来，到我们家来！”“也好，我要晚一些过江。”
与同学协商，收拾了，便锁门。“还没有到点。”“就差十分钟。”穿过了工学部，一条樟林道，环湖马路难过一点，不过车速慢，402是要等一会儿的，水面平静，梅岭在望。绿树蹉跎，亭楼掩映，曲径悠远，声名远扬。水生所门口就有4个警察，三男一女。真般配，喜事都有人护卫。看着湖边硕鼠，啃着晒干的腐鱼，可爱至极，大概已经认识康强了，每每作伴，时间也不绝枯燥，落日看得见，日出是绝对看不见的，因为珞珈山挡住了，不用说，东湖很宽，望不到边。
有了坐位位后，不觉就到了武青三干道，路上的警察也是一路到了永远，上了楼，拿起电话，问夫人：“还有没有工作。”“很快回来。”放心了。把剩碗一洗。康毅：“到了小东门，半小时到。”
匆匆下楼，等了一刻，忘了手机，又上去，再下来。黑车来了，就望，进了欧洲花园，又进了欧洲花园，进了金银岛，到后面，东风，尼桑，皇冠，奥迪，大众。一路路过，不太认识车。真的来啦，马自达，近前、咦，弘毅来啦。
康毅出来了，康毅：一米七四，离异五年，带着儿子，武汉电视台记者，主持股票栏目，在“科技之光”干过。当年帅气。儿子永远有笑声，无忧愁。也感染了他，离不开了。朋友介绍过女朋友，有海归的，有教练，总说提不起兴趣！康毅是康强的弟弟。
李天出来了，李天：李天是他的笔名，真名叫张均杰，一米六二，花白的头发，祥和，声音洪亮，还是那件风衣。满额智慧的皱纹爬满了。有老年味了。李天是康强的舅舅。泊车收费的来了，“可以迁到院子里。”“算了。”“就在墙的口那儿，下次记住。”“喔，没有拍照。”
“行李。”“不，到康毅那里。”
入院，井盖不平，地有厚厚的油烟，大声叫，跺脚，灯不亮，坏了。上一层，开铁门。
七楼，哎呦，没有电梯，不行。皇上呀皇上，小心！上楼梯，走一长溜平地，放松肌肉，再上楼梯，到了七楼，也不觉得累，还好。
“哎呦，不错啊，挺好！”
肯定夫人干的，康强只要简单。
“4间房，住是没问题。”灯全打开，各房一看：“挺好！”
上楼，一张床，矮柜，卫生间，还有一卧房。动钥匙，绣住，难开，再弄，再弄，开了，有点小雨，平台，铁栏杆护着，可以看开一片，走走，心情开朗许多。
下来，看电视，康强从来也不看哪！你们看吧。
康毅说：“舅舅要打官司了！”
“哎呦！看看康强干了什么，本来是要劝和的，和谐嘛！怎么搞得这样！挑动八、九十岁的长辈们斗，算那门子的事呢？哎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心中总是担心啦，身体受得了吗？”
康强心中一阵沉过一阵。没干过好事，没干过好事呀！
合了影，康强太胖了，不是好事，什么毛病都跟着来。呦！夫人回来了，
夫人：一米五，可爱，银行工作，小科员，情商多，没多大抱负。是丰城，宁波的混血。
问了舅舅之后，忙着进厨房，打点一下，电话定下菜饭。就在家中吃，免得跑得累。不断有人电话找她。女儿回来了，喊了“爷爷！”，就进去，忙着功课。
女儿，一米五，在武汉市二中读初一，上学，放学各要一小时。圆脸，胖，胆小，固执。
夫人：“舅舅，北京哪儿。”康毅：“五环，奥运村”康强：“原来在三环。”
康弘毅拖地板，挺会干事，懂事多了。康毅一看，脸盆的水洒了一地，赶紧找拖把集水，再找了脸盘装，陪舅舅的事就落在康强身上。
李天拿出一个塑料方盒，取出一米粒般的药片，借水吞下，是控制血糖的。舅舅鱼尾纹，添了许多，而且深了，旅途微显疲倦。声音十分洪亮。
李天：“张玲不同意我出来，很担心！是回江西扫墓的！”
康强：“对、对、对！”任何时候都要敬孝敬之道。要看看英烈，说说话。
张玲：一米六，有个女儿，小名京京。北京某公司打工。李天的女儿。
康强：“我是元旦，上网看电视剧野火春风斗古城，再查电影，真还看了一遍，对编剧没有李天，疑问很大。就对尹钟萍说：“没有李天呐！，影片没有！”尹中萍：“有！有！有！”“有！也是有什么关系，挂的空名吧！”“问了美国的尹中富，“有！动乱没有，情有可原。现在有法律了，数十年了，不应该有这事！”看了《百们巷》以后，问了你，才坚定起来。你还觉得奇怪！不会有这样的事吧？网上确实这样。”
我就睡不着觉了，白天，晚上都是这事。
康俊电话：“舅舅到啦！”李天：“到啦！有康毅接，方便！还好，康强这里还好。”
康毅：“到南站等了一下，先到康强这里，晚上到后湖，单、双好。好的，放心！”
武汉大学的好多先生都记得野火春风斗古城中有李天，特别是生物系的。因为毕竟到过武大调查，也是对李天同志负责。
康强认为：“政治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制度是为政治服务的，法律是为制度服务的。所以法律的地位在人民之下，在政治之下。没有法律至上，所谓的“宪政中国”。台湾地区，中国，蒙古法理就不一样，体系也不一样。越南、老挝、柬埔寨也不一样。各国的法律体系不尽相同。中日相差就较远。
国共在过去有过两次，在同一条战线上上。合则兴。在民族大义上，在人民福祉上。国共对等承认，光辉握手，共同谋取人民的最大利益，民族的伟大复兴，一个包容的中国，一个人人有饭吃的中国，各种政治势力，在各自的势力区域，利益均沾。记得陈诚先生说过：人民至上，民生第一。与武汉先生说的：人民之上，“仁”为第一，一个调调。一中各表，玄之又玄。
经济法是为经济利益服务的，实际上是商业、经济第一。就如同跳交际舞一样，男领女随。不可搞反了。
儒家思想很多都进行了篡改，什么卧冰取鱼，儿子可再有，母亲只有一个。小脚，用布带扎紧乳房，贞德牌坊。搞一些常人不可能随意做到的事情。实际上，有一个人人可以达到的基本标准就够了。考勤标准，中学生体育达标标标准。标准远优越于典型。标准能成就国民的优秀素质，典型仅仅是政治的需求。所以标准更为伟大。
李天：“韩国，朝鲜，越南，有文化的人，汉字书法写的非常好。”
康强：“达赖善于辞令，说什么：‘喇嘛骚乱是军队化装干的。’事实证明是多年前的配合电影的‘演出’。反过来，打人，放火，砸车，致死人命。遭到国际舆论的谴责。让布什，世界各国领袖看清了真相。喇嘛的行为遭到了达赖的抛弃，出卖了部下。为依法维护正义，秩序，进行了客观配合。西藏的旅游更为明朗。”
“西藏永远是人民的西藏，奥运是全球的喜事，把诉求与动乱联系在一起，越来越增加世界人民的反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人民的力量是任何螳臂都阻挡不了的。”
“把达赖与达赖集团区别开来，达赖说：‘与我没有直接联系。’最好，听其言，观其行。放弃一切独立的阴谋，祖国欢迎你，爱国不分先后。”
“祖国正在复兴，历史翻过了一页又一页，滚滚向前！正确对待历史，解放思想，先前看。”
“奥运是中华复兴的标志，是中华的新纪元，作为中华的一分子，应当消弭隔阂，忍让妥协，谋取中华民族利益的最大化。杯戈奥运，是浅显和短见的。”
“欧盟、北约都要越来越大，越来越紧。同样的道理，中华也越来越宽容，尊重，共济，和谐，自信。人们向往的不都是要好吗！世界小到一个村，不都是要盟！盟！盟！嘛！抱怨以德，中日两国人民世世代代友好下去，胞波友谊，丝绸之路，不都是要合嘛！和气生财！闹是绝对没有出路的。”
康强：“我就是没读书，也没有时间读，唐诗宋词，字是很生动的，随手造出生词，屈原的花鸟鱼虫、天地山水、美味绣衣、忧国忧民。”“北门巷很有巴黎圣母院的味道，东南西北，风物人情。生活原貌，青山绿水。很有史学价值。”
李天：“里面有许多客家风俗，宗教庙宇，生活情致，大家风范，有王继春，蒋经国，张书充，张书缙，缘起，古今。”
康强：“七子之歌唱得非常好，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民族利益，任务艰巨。帝国主义势力危害中华，遗害依然存在。包藏着美丽词语下，赤裸裸侵害，不得不妥协。实力没有超过对手，特别是军事力量，航天力量。总有一天会兵临城下，祖先留下的土地，会回到人民的怀抱。”
“奥运使两岸释怀，一中各表。从政治、经济、文化、血缘各方面，合作，富裕，发展，融合，尊重。经济，制度竞争是主流。”
“中日两国经历了十分不幸的战争，主要是法西斯造成的，反法西斯是中日两国人民共同的任务。日中两国同文同种，相互激励，相互学习，采取恰当的方式，联合起来。是兄弟而不是敌手。日中联手，是历代政治家的正确主张。合则兴，合则荣！”
找到了吕泽庆的《客家门匾》，李伯勇《王继春在上犹》，都送给张均杰了。尹中富要了很久都没有要到呦。李天看得挺认真！
开饭了，喊女儿，喊了几遍，出来了。大家入座。
李天：“腌菜，腌菜拿出来！”
有包菜，茄子，鱼，榨菜皮，藜蒿，白菜，豆渣。微辣，还有火锅，粉。一次性筷子。在家吃感觉不一样。大概都吃多了。
完了，合影。女儿应当有文学的血缘，只看努力了。夫人，康弘毅都合了影。
康强很满意，从笑脸，看得出来，是从心里发出的。李天自始至终都是笑脸，有十年没见面了。
康强：“不太操心，写写博客。国内十多万，海外一、二万吧！很多转载，我都不认识，我非常希望他们转，越多越好。只是中国国际，不让我发帖，有人抹去康强的名字，发表康强的帖子在中国国际旅游论坛上。康强是有意见的。”
“珞珈山水，不容易进，也就没在那里逛。一逛就把武大特快给黑了。武大也经常删康强的帖子，不删不行。”
“与刘道玉先生讲，他还记得有几篇。与刘经南先生讲，他去搜一搜。问齐，民友先生：看了没？看了，还写了没有？在写舅舅野火春风斗古城的官司。侯杰昌，顾海良也看。与查全杏先生讲了，武汉会战就发生在珞珈山上，很感兴趣！大概大楼年青干部们都知道康强。写了武汉大学的神，其实是一种磨炼，神也就是磨练出来的。还写了秋冬的椋鸟。”
康毅：“我写的，开始还有，一下就没了。”
康强：“很不错了，其实名人也没有多少点击率，要天天写。网上有人说了舅舅没有？”“没有。”
李天：“关键在真实！”
康强：“康强说的是仙话，网上说的是人话，不在一个层面上。要保持自己的人格，写出自己的风格，写出与常人不一样的东西。”
康强：“武汉大学法学，在国际上有一席之地，民主党派中，万鄂湘是大法官，副院长。”“武汉大学有个弱者服务中心，不收费，也许与他有关系，国际上也有名，是学生的实习场。”“我问了，要本人告诉，才受理，与央视国际一样。”
康强：“思君的电话，红玉，张丽英。”“舅舅的书法真好。”
李天：“张均燕小名杏春。”
张均燕：康强的母亲，59岁去世，是肺炎去世的。1964年，就从未受精的大麦子房诱导单倍体植株。浸洗琼脂对水稻花药培养诱导愈伤组。武汉大学植物遗传教研室工程师。按水平来说她应当是高级工程师，中国科学院院士。可惜！没有。中国第一个单细胞培养的人，在64年，徐乃玉没重视。也就是从叶子中，取单细胞，放在培养基中，长成一个植株，花粉也可以。手艺很巧，最美的上犹菜，自己做酒曲，缝补浆洗。政治觉悟高，听党的话，说话多，没有权术。热心帮人，真诚的，比武汉大学的任何人物都先进，没有人能做到她那样，真是个大大的好人。老师说：“再也见不着那样的好人，真的好。”贤妻娘母。
李天：“参加第四军医大，读了四年，上朝鲜前线，读书的时候，就写呀写，出去主要是找出路。”
“与尹中富是同学。”
“铨忠喊康智遥为舅舅。铨忠中正大学毕业，离开上犹后，在武汉，很快与同学结婚，她的先生在动乱中被人推下水淹死，不是自杀。打了好多官司，至今没结案。那个年代，没有好东西。”
“同事的来信，整理出版，是对先生的怀念。”
“好了，休息。”
康智遥：一米七，江西上犹东山镇人，学生出生，武汉大学生物系教授，动物地震的知名专家，完完全全是党培养出来的知识分子。一生风平浪静，没有任何政治波浪。红脸，不能喝酒，眉清目秀，温文尔雅，慈眉善目，不说话，不做家务。是康强的父亲。读了许多书也买了许多书。标准的老实人。
夫人找电筒，女儿出来找到了，打着电筒，小心地下。李天：“没有电梯，不行。”
来到下面的街道，李天：“这里也繁华，是中心地带。”
汽车徐徐离去。
回到楼上，加了硬盘，电脑就得了精神病，时好时坏，忙乎了一晚，气都气死人。
第二天，等着夫人，女儿出门。起来，盘电脑，坏的，坏的，永远是坏的。
康毅来电话：“我已上路，不好进来徐东大街，你到销品贸等着。”“不，到车站尽头。”“欧亚达那里。”
康强匆匆洗了碗，想着下楼吃热干面。下去，走着，走着，就忘了。过了地下通道，来到大富豪，等过了一辆又一辆车，跑前跑后，都不是。
“康强，我进车站了，跟在公汽后面，看到没有？”“看到了。”
“康弘毅又来了。”在吃米粉。又没吃了，康强把它吃了。
康弘毅：康毅的儿子，漂亮，不上学，总跟康毅在一起。恶作剧做了一点。
到了梨园门口。李天：“我在屈原，武大车站，照了像，还有新年姑。”“第一次有康强，均燕抱着，第二次有康毅。”
东湖至美，美在晨曦。静静水面，一轮红日，破云而出，朝霞满天，湖水尽红，满目金色，辉煌震撼。温暖全身，遐想亮丽。大地亮了，天开了，光明无限。
康毅：“要走很远。”“要不要坐船到磨山？”“就是时间长。”“算了。”
车过梨园医院，康弘毅在此读过书，租过房子住。
水杉就沿着路长着，两边是浩渺水面，东湖公园，清清楚楚。“真好啊！值钱！”
中秋时节，闻着大海中鱼儿嬉戏宁静的皓月，不觉山河顿小，文明失色，情色无用。神鱼在水中翻腾，也容忍一瞬飞向天高，落下的轰鸣。流淌着通向胸中与内心的情愫，一条漫漫的杉色的幽远的回肠小径，漂丝在媚笑的湖面。化却人间的悠恨情愁，渺小得心平气和，无言可兑。神鱼的鬼斧神工般地静默，雕刻神女的青春血迹，珞珈山的东湖之珠，椋鸟之魅！盘旋如野鸭升天，蔽天如麻。夕阳洒出了滔天的红血，染尽了赤色的山海。界外天国，樱花灿烂，质朴人文，星汉璀璨。
乌篷船一、两艘。九女墩。疑海沙滩。湖心亭。动乱前，秋冬的水面，全都是野鸭，密密麻麻，好大好大的一片，一飞起来，象一阵旋风。
通向湖心的小路边，有人拿着长长的鱼竿钓鱼，鱼竿用竹篙撑着。
康强：“还有这样钓鱼的，在双湖桥下，洒下一盆香豆粉，用粗竹杆，系着镖，粗磅线，绑着三个矛钩，镖一动，往上提，少说，二十斤。七、八条。红鲤鱼。草鱼，先以为死的，放进鱼兜，还在动。”
九孔桥。人造景观。湖心的一缕飘带。
李天：“磨山，不上去了，和一个画家去过。生小孩，瘫了。”“樱花园”“梅花园”“不去了”
应当是杨柳与棕榈。
柳叶随风飘荡，枝线摇弋回肠。弥水孝天感地，懂永七妹还乡。衔水游弋，浩瀚清波，虚静无为，胸中坦荡。
棕榈争魁，初是如金带缠足的金莲。再时，似同金蛇出庐。三时，象金鱼孵卵。四时，为金山。五时，为金树，亚当，夏娃禁不住金果的诱惑。六时，发紫，显沉甸甸的丰收。
在八一游泳池停了下来。猴山，空气真好。可以看到武汉大学，在一个绿色漫坡上。东湖疗养院，蒋介石也在那里住过。车行很快，前些年，总有车在这里开进湖里，转弯不及。
康强：“湖水有时如镜。”
李天：“这样好，有点鳞波万里，烟波浩渺，皓月沉思。”
康强：“法桐：初时的果，是绿色的嫩嫩的两个小肉球，一根嫩茎连着。成年，就青色放光，老了，就紫铜色，坚定。谢了，就漫天的金毛，惹得眼睛、鼻子、嘴巴、喉咙痒痒的。讨厌而浪漫，风流而潇洒。树叶有五个角，小的同样可爱，枝干光鲜，象蛇一样脱皮，就更美丽！那种树，又粗又大，极为风采，无论山中水边，烈日之下，都有人儿、鱼儿在那里乘凉！”
车过枫多山，败叶厚重，青草茂盛，原生态。靠湖的樟树长大了，大了就好看，入了童话境界。进了珞珈山麓，沿湖滨，小时候，常游到湖心小岛。也原苏联专家别墅和游泳池。到侧船山停下，古老的岩石露出地面。李天一行兴致勃勃留了影。再行，看到工学不一号楼，局部不错。看到东湖宾馆，放鹰台。看到克强来了，封园。
沿着合校后开的后山路，来到老图书馆。看到王世杰像，民国外交部长，武汉大学校长，也曾经是战犯，爱国盖过了一切，不分先后。“法学院，原有校长办公室。”
“图书馆变形八面，儒释道一体。也为颐和园的礼佛阁。”
“文学院、法学院为两个托盘。”
“坛面为杠杆，仔细联想，确是这样。学化学的一定认同。”
“一定在天地之间，康强按天地思考，按天地评判，按天地写作。令一些宗教人士，学者先生，社会名流，无不窃笑，怯语。恰到好处，恰如其份。”
“康强也乐于与和尚，道士，牧师，阿訇共同生活，自由畅想。蛮有意思！”
李天：“这样的景致，全国高校没有！”
康强：“三个飞阁，三清，三清天。下一阶楼梯更有体会，飞在绿山之上。”
目前为女生宿舍，颇为亮丽。
“其实最为壮丽的是金秋，法桐是紫铜色的，银杏金黄，层林尽染，椋鸟满天。没人来！”
“有时搜索齐天大圣，还搜出康智遥，所谓：“皇帝轮流做，今天到我家！”
确有这样的感觉，一登楼顶，天在脚下。
长江万里，一丝黄线。
东望东湖，山水交融，水山衔天，天涯迷茫，蓝海绿野。
南望珞珈，翠屏昌昌，嫩绒冈冈，山麓漫漫，浩气荡荡，紫气东来，皇家经典，汉唐雄风，风靡楚天。缺角琼楼，海天旷阔，浮生森林，相得益彰！
康毅：“走吧！”
康强：“看看桂子，青青的，单颗，有黄色的微点，小指头大，核白色，稍小一点，不似女贞一串。最为可心处，是发紫之时，勃涨，充水。今年，又早，且大，雪一停，就有了。”所谓：三千桂子，十里荷花，钱溏自古繁华！
来到逸夫楼，应该下到大操场，没去。来到工学院楼。紫色，方形，皇家风范，儒教。两门童，伊斯兰建筑，戏称孔子，孟子。看看北面，清源山老聃的头像。处于混沌。胡子被树遮住了。
“毛泽东同志接见武汉高校师生：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归根接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就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很多人记得。”
武汉会战。蒋介石在大操场阅兵珞珈山军官训练团。有人还拿出了珍藏的蓝底纪念章。
康强：“要写从珞珈山到赣南特区，国共合作。”
车沿着环山路沥青路面，森林密布，幽情，典雅。
到东山头，上第三层有路障。蒋介石夫妇，父子，周恩来住的地方，就不看了。沿环山南路走。郭沫若处，不看了。
在23号下面停下，上面的房子拆了。
李天：“有一个坡？” 转过西去，显出一道坡，“对了！”
浓密的大树，低矮的丛林，水泥石块铺就的羊肠小道。大石下有土蜜蜂窝，小孩经常挑战，路过的行人也是小心奕奕。
康强：在这里，有一张光着身子洗澡的照片。有男女沙包，玩耍时被拉下裤衩的尴尬。有梧桐树上乘凉的猴劲。有带康俊的执著。有吓出屎来的笑谈。有腰背受伤惶惑。有柴米油盐的困境。有洗衣做饭，拾柴耙叶辛劳。为父母名字而冲动的事件。还有骂人的一巴掌。
一路上，夜莺铺天盖地，响声震天，啁啾鸣啭。一只布谷鸟从地上飞起，都这样，找树叶下的蚯蚓。白头翁飞了两只。来到大樟树下，有点平。防空洞自然塌了。珞珈山最豪华的别墅没了，听说还出土了法西斯的粮票，军服。记得日侨李涛，李红，他们家四个，住过23号。同王宇飞，王宇宁一同从解放军外国语大学来的，可能是洛阳。
康毅与王宇飞是要好的朋友，张均燕也经常要康强送甜酒到王宇飞家。康毅上郑州炮兵学院也是他父母引见的。
找到大松树，那是碉堡的位置。再就是阳台，颇有南方庄园洋房的韵味。T字型的平房，红瓦。房前两颗大梧桐，搬走以后，来的人就砍了。应为夏天掉白丝，很粘！
东面墙角一棵法桐，正东一棵松树。T字形向东。正南面，一棵梅花树。
房后外面有一个水龙头。
是全地板的地。铁窗，铜扣。
樟树下种黄花菜，往东一点种洋姜，下面很多癞蟾蜍，也有小蛇越冬。靠碉堡种芋头，防空洞前种蔬菜，番茄。碉堡种丝瓜，扁豆，南瓜。地下有专门吃菜根的虫，白色，小指头粗。南面种小麦，因罗信姑的脚被蛇咬了一口，肿好大，整条腿都肿了，还是在阳台上咬的。后来，就没看见小麦了。养鸡有三窝，还有兔子。兔子、蚕可就费神了，要拔草，摘桑叶。也累，也危险。番茄是红透了才吃。没有生味。是罗信姑顺手给康强吃的。再也没有这样的番茄了。芋头，葱上很多蜗牛，大概是蛇的美餐。黄豆一颗挂满了豆荚。丝瓜都吃厌了。煮面是要放黄花菜的。
张均青，康来敏走后，是很幸福的，宽裕了，有苹果，梨，枇杷吃。
有一种红色的鸟，喜欢照镜子，为了比美，还打架。那种鸟吃蝴蝶。秋后毛知了，叫声悲切。哀叹命运！
80年，有了康俊，就差远了。营养都在康俊身上。水果也是康俊的。在后来连康俊都没水果了。
红色的，黄色的寿带都有，榫专抓鸡。因为鸡比鸟苯。大的小的通吃。小的一抓就飞走，大的，站在背上吃，母鸡带小鸡时常对抗，榫就俯冲无数次，直到得手，小鸡一般在母鸡卵翼下。儿时也仿老鹰抓小鸡，一人扮作母鸡护卫，双手伸开。野兔，野猫，蛇衣，蛇衣是透明的。獾子，农家猪，吃栎子，栎树的干被小码头的，砸见了木心，棵棵都这样。放牛。都在山上。集蜘蛛网，做灯笼叉，捕知了。做铳，打鸟。用气枪打屁股。金樱子，刺苔都可以吃。水塔，东山头的北面，有绿豆菌，红菌，黑菌，没人要。可有人煮了晒干，随时都是好菜。紫藤可以荡秋千，直径有10-20厘米粗。三号有磨盘，过年时，要用它。
橡子很多，雕刻，军舰，大炮，坦克。为此吃了不少石头。后脑留有，弹弓打破的痕迹，是在鸡房那里。不记得名字了。不是姓桂的干的，靠东头一家。
碉堡南面有草，也堆木材。
李天记得最清楚的是在柴堆里打了一条蛇，还给吃了。直径有两寸粗。真鲜哪！
看见蛇以后，找来厚竹条，用长棍桶柴堆，花蛇跑出柴堆，就死命地打七寸。打着、打着，狂轰滥炸就死了，真大呀。剥了皮，白花花透明的晶莹的肉，很是可餐。在外面煮的，隔壁赵家也来吃了，很香！大概，都不会忘记。山上蜈蚣很多。康毅的手就被蜈蚣咬过。房檐的装饰上，住的都是麻雀。
一点都不奇怪，山腰住着人家，很有名的人物。山麓是茂密的草丛，平一点的地方种菜，还有水稻，藕田。有的是青蛙，虫子，蜥蜴，刺猬，黄鼠狼也有。蛇脱皮很艰难，需要安静，也要条件，脱一次，就长大一圈。
康智遥发现小鸡叫，看到有红花蛇。在哪？象穗子一样花的草丛中。没打死它，把小鸡赶走，了事。
动乱中，一广东籍老师，住28号，回家途中看到柴堆有蛇，抓住蛇尾，一抖，蛇就僵了，一滴血都没流。拿着蛇到处张扬。还说：真是有福气！看到都叫人怕，吓得人飞呀！”“过一会，会醒过来，自动把骨头钩上。”
蛇是很多的。康强就看到一米五长的蛇上栎树，那颗栎树由紫藤缠着。
“可惜了，我好怀念！怎么拆了，有几年了？”“四年。”
“很有西部味道，唯一的黄灰色房子，红屋顶。其它都是英美式的。”
李天：“你妈妈写信来，好悲痛，好悲痛，康毅从铁塔上掉下来。康智遥还带我到铁塔看了。”
康强：“是飘螺旋纸，忘了形！”
康强想：“也是康强不该教康毅上铁塔，不用带康毅，也上去了，那时的小孩都上，上去可以看得很远，大桥，南湖飞机场，起飞，降落，清清楚楚。大东湖，汉口，汉阳，历历在目。长江，不是直的，曲曲弯弯，黄色的。还可以看很远。这就够了，挡都挡不住，都要上去看。康强上铁塔也是别人教的。反正不是大人。上树，那也不奇怪！”
“还有一道坡上来，坡下集贸市场，有个澡堂。”
继续前行，鸡房的坡给树长满了，不是。36家百货公司那，记得有一种红色的果可吃，也不是，只有西山头了。还是那些许多的裸石，是那个石阶。“对了！是这里。”裸露的一群一群的岩石，树根盘露在土外，显露出山脊。沿此很容易到山顶。
“这里也是张均燕，叫康强，康毅接康智遥的地方。还有块大石头，动乱时，一遍又一遍在山上取石，那里知道是什么单位，臭老九，斯文扫地，人不如鬼。气不敢出，言不敢讲。”
康智遥是经常到外地，康强，康毅就经常来接，有时候是下午，有时候，天已很黑，不见手指。听见脚步，看见黑影，就喊爸爸。回到23号，洗热水澡，洗头刮脸。很精神！
树高林密，嫩叶枯干，败叶厚厚一层。武汉大学遥遥相对。这里可以看到武汉长江大桥。清早，锻炼，沿山转，经过这里。城里人谈恋爱，也沿此上去。
山中应当是很多谈恋爱的。很静！树丛繁多，多走几步就看不见人。可尽可退。考虑终身大事，是要严肃、冷静，周全！
张均燕会做霉干菜，荷叶扣肉，系列客家菜都拿手。葱蒜都香。菜在地里摘。蛋，鸡都渗出野香。空气格外地好。质量第一。真是仙境！
祖国处处是春天，各地都有奇迹，张均燕开过拖拉机。57年，一口气把均青，罗信姑，康来敏迁来武汉大学。在贵州镇宁是劳模，工资比同事高，引来嫉妒。
李天：“还记得，扛了个大西瓜上来，三十多斤！从河北带来的。”
康强：“为什么从那么老远带呀？”
李天：“张均燕没见过！”
康强想：“真有这样的哥哥、妹妹呀！”“已经很模糊，很模糊了。”
有康智遥、张均燕、罗信姑、张均

[康强]

有康智遥、张均燕、罗信姑、张均青、康来敏、康强、康毅，再加上张均杰。30斤的西瓜怎么切呢？入口就消了。
李天同志今年79岁，30岁与李英儒同志发表电影文学剧本：野火春风斗古城。62年野火春风斗古城开拍，看了一场镜头，从中印前线回来，结的婚，时年33岁，38岁，有了张铃，小名：京京。长期读书生涯，眼肿了，眼帘下塌。还没有象吕秀莲一样，见风流泪！
李天很有出息，他们在河北实地看，当然，有老乡拿最好的西瓜，最好的饭菜给他们吃。张均燕也喜欢写信。自然就知道了，好西瓜，稀奇呗！总想那是一个天堂。哥哥也就证实了不虚。
再向前，就是半山庐，蒋介石指挥武汉会战的地方。两层楼，灰色，灰顶。一主二辅。完全被树盖住。
沿坡下去，看到西山头的坡，因修路，改道。到工会，买到T字头到北京的车票。到小观园坐下。小观园，北京大学教授叶汝莲先生，经常请康强吃饭的地方，很对不起叶先生，想念他！
小观园也是满足了一部分人的利益。摆起了沙发，玻璃墙面，追求起效益。把个食堂，搞成了垄断。职工的早餐，分量不足。
康毅去请康敏了。
康敏为康强的哥哥，从新疆擅自回来，单位垮了。没有住房，政府还没有考虑到这个份上。
康敏，一个人强占父母留下的房子，理由太不充分。非要强占70平方米的房子。住50平方米的还不干。学校是有意见的。住50平方米的，就要康强下岗，让他尝尝下岗的滋味。康强还养二奶。
能胡说就胡说，能胡扯就胡扯，能霸道就霸道！
只能在家里占，武汉大学欠了他八辈子工作。要是康敏是武汉大学职工，不也一样，什么都有！看谁敢来！
什么父母偏心，不让他读书，把他打到新疆去的。
什么房子，儿子才有份，女儿没有分。
什么父母走了，长子为父，长子说了算。
什么住70平方米的房子，才公平。住50平方米的就没有意思了。
什么离了婚的洪玲，还要从新疆来武汉大学住，学校得安排！
什么谁有户口，房子就是谁的。
什么这房子是公家的，关起门来，打一架，谁赢了是谁的。
什么打死一个最好，打！打！打！
什么政策掌握的清清楚楚，谁不安排支边青年住房，就下谁的岗。
什么装修房子呀！不象话！
什么一间房子出400，一间房子出300呀。
说的、写的、做的永远是两样。
什么爸爸为康强买了房子，养了康强，康俊，没养康敏！
什么康俊没有良心，到底谁没有良心，还不知道呢？
什么把珞涵屯的康智遥、张均燕的东西给甩了，空出房子来赚钱？
轮不上你们来教训！
没有户口，康敏在武汉大学，拿得了低保吗？谁给你提供的条件？肯定是康强！末了，不让康强进父母的房门，说不准进，就不准进。康敏就这样。
住也就住了，事实也在里面住。不让进，这样干，也就这样干了。街道、民警都管不了，学校作壁上观。都说只能法律解决。
舅舅来了，难得高兴，不提这事。也没有说帮助谁。
康毅：“把后湖一百六十平米的房子让给康敏的儿子结婚，装一装康家的门面。”“谁教的，尽是假的，最终害了女的，也害了男的。”
现在占房子，不都是这样灌出来的？康毅是有责任的，什么我的房子让康敏住，我愿意！就更损人利己了，得好好想一想！
康敏来了，康强让他与舅舅挨着坐。
李天：“均燕嫁到康家，没过上好日子。智遥又不做事。地也没了，房也占了，只一根扁担养活罗信姑、康敏、还有自己三人。”“商店没了，从唐江挑担，把货给供销社。来回八十里，还要过600米的高山七里坳。从来就没有劳动过的，一下子担子全压在她肩上。太猛了！撂下一身病。”
“康智遥在湖南大学读书，也没有钱。”“康智遥的姐姐嫁给上犹最大地主的儿子。”“康兰英又生得太多，也是穷。”
“康家很有钱，外面看不出来，罗信姑什么都干，喂猪，养鸡、养鸭。租门面，做小吃。”“仓里有许多米。”“门面有一条街。”
康强：“从黄埠到七里坳顶，是蔡世燧叫小儿子，蔡兴珠挑到七里坳顶。帮忙都得暗地里帮。蔡世燧是勤奋好学的有为青年。在上犹读继春中学时，住在康家，康启林不收房租，还把女儿下嫁给他，地里的粮食委托他来收。是康家的管家。”
蔡兴珠：“解放后，受到康家牵连，菜兴球，我都没有工作，没有地，要养家，只有到矿上。可怜，兴球矽肺恶化，早走了。我抗了下来。也是上气不结下气。”
“要感谢邓小平！让农民出外打工，见识外面的世界。在外面出卖脑力，能力，让老板喜欢，人格还是要保持。”“不搞阶级斗争，大家奔小康！”
“外面赚到钱来，让儿女读到书。”
康强：“蔡家很好，还是反法西斯烈属。哥哥：蔡兴琳，学校毕业，第一次上战场，就给日军打死了。因为还有三个儿子，还得派一个去，弟弟还小，兴球公务人员，还得养家，兴琅自告奋勇地去了，报了西安黄埔军校，毕业后，在空军地勤，45年到台湾。89年，蔡兴琅到武汉大学，给了一万美金给：康智遥，张均燕。很是豪爽！尹中富陪着来的。”
蔡兴琅：康强的表哥，康智遥的外甥。一生未婚，不知道女人的味。打死过很多日本法西斯分子。因为战争原因，海峡天涯，没有留下后代。对哥哥、弟弟、妹妹的小孩特别关心，视同己出。
李天：“一定要见见他。”
“23号后面还有一家。很低调，不说话，有个女儿。”
康强：“叫毕达，毕夫人叫李席珍，女儿叫毕乔。”
李天：“是毕达！”
康毅：“你还经常到毕无那里去，还说李妈妈做得菜好吃！”
康强：“是常去，后来实在没有空了！”
康强想：“动乱时，张均燕问：给李奶奶写一封信？答：不能写！可他们背后里写了。从洪湖回来后，就跟上面的热乎起来。搞不过湖北人。”
“小孩打黄峰窝，康强最后一击，拿着蜂窝就喂自家的鸡，胡培宜哭着，找李奶奶，李奶奶出来说张均燕，很难听，张均燕没吭气。进屋对康强说：你都听到了！”
“这两件事，造成了很大的伤痕！”“我都不提啦！”
如何李天对这事格外留意！说了也没关系！
毕达一家迁洪湖，康强借斧子，劈柴。李奶奶说：武大最没良心，人还没离开，武大就赶人走。就在阳台上，毕无过来拿斧子。康强流了泪！
所以，还是欢迎康强的。毕达，李席珍还看望过病中的张均燕。
李奶奶从洪湖回来，特地到珞珈山的康家住了半个月。
李奶奶：“我又回来啦！每一家都拜访！说：康毅会办事，走路，把前面的小石子都踢掉！”
心满意足后，回到了华师二附中。
毕乔紧说：康妈妈，康妈妈。什么强仔子，毅仔子。康妈妈来玩！张均燕：“死丫头，到那里去了！”毕乔好象没见过康俊。
康强：“带妈妈到民族大学，上汽车，跌了一下，还是到了民院。”门口见到毕乔。
毕乔：“康妈妈，康妈妈，就走了。”骑着自行车。
来到民族大学，第一栋楼第一个门，是三楼，还是四楼。采光很好，很宽敞。
张均燕求毕达给康敏的爱人办接受函。毕达教授很为难！
要是康毅当官，很快就给办了！毕达毕竟是老院长，一是一，二是二。
康智遥不在民族大学，康敏不在湖北省。
听汪熙贤说：毕达已过世，李席珍在中南民族大学唱京剧。与我很要好。
李席珍：“武大出官才，童懋林，最积极，拔白旗，还是玉女。总向王任重书记汇报。劝齐民友爱人离婚。划清界限。”“齐民友爱人就是不离”“金婚哪，金婚！”
齐民友：武汉大学校长。亲自给武汉大学附中讲过初等数学。风范迷人。
成为校长后，晚上，带男博士到家中，让学生走中间，不小心自己掉到了三米的沟里。住在同济医院，李明珍还去看了。应该是同学。后来，那条路加了护栏。
好多人说：李明珍是名医。
康强病了多少年，就麻烦了李明珍阿姨多少年。
胡培宜在武汉大学生物系进修时，还到了张均燕家，难得大度！
毕达教授总问康强：你家小姨，张均青回江西后，在那里。与赵静芳是同学。
毕达是武汉大学物理系党委书记，其父毕长林是武汉大学物理系创始人，教授。爱人李席珍是武汉大学生物系的。58年双双成为右派。扣发工资。老人，小孩是武汉同济医科大学的李明珍教授供给。
康强说：“李天动乱中贴大字报，说邱会作玩弄妇女，结果给定了个军统特务。”
李席珍对毕无说：“你记住了，话不是乱说的。”
口头禅：“武汉大学出官才。童懋林就喜欢跟当官的跑。拔白旗，代表组织劝：齐民友夫人划清界线。什么最好离了。自封为女强人。”“齐民友教授是金婚，患难夫妻！”
陶德麟就很不服气地对康强说：“我怎么没听说！”
康强想：“是有三个：孙冰炎，谷小清，小小红的妈。”“末了，总大彻大悟！”“动员了不少女党委书记找工人结婚。女教授找工人。还有找午夜的。出狱的。也还过得圆满！”“清高不是那么一回事。”“总是先成家，再立业。”
张均燕说：“李奶奶家原是汉口百货最大的批发商，很有涵养。”。“育有自己的：李席珍，李明珍。”
李奶奶说：“看了许多戏。”煮红烧冬瓜时候说的。
时常讲戏给康强们听 。那时候没有看书。
康家丢了十五圆钱，问遍了后。张均燕请来姓金的警察。警察一来，全都招了，来敏干的。有历史。
李天问康敏：“你回过上犹没有？”
康强想：回去过多次，最后一次是康强带他回去的，给足车费，指望他能多留一下，谁知道，后脚就跟着康强回武汉了。
康敏：“上犹那个地方，地少，只能发展旅游。”
李天：“北门巷中谈到了，张书充，张书缙，张书缙跟着张均田的爸爸学医，每年走得勤。”
李天：“富建说：不是被打死的。”
康强：“如何当天去，第二天清早，才通知富建他们去领尸。张家没一个人出头安葬。还停尸三天。上犹县没有冰库。富建找到南河一村的胡元松，胡元松收尸。姓赖的：他有问题。什么问题，我清楚。强收，上枪。姓赖的，南河有机枪。他是我丈人，想破我的面子。南河从来不惹是非。大水，带着大队民兵，渡河，抬着备好的棺木，上山，埋在张家。手掌大的碑。说明了一切。”
张家是说过，我们小，不懂事，也不知道！
富建说的是假话！
康毅：赶快把康强调到李天身边。继续谈下去。
老拐头：“老头子，救过多少人的命，有许多红军都是他救的，还放走了许多红军，可惜动乱都被打倒了，救不了老头子的命。老头子常说：技术精一点，就可以压倒一大排人。”
老拐头的老婆说：“原来老院长有这么深厚的群众基础。威信极高！”
老拐头：“同行是冤家，医术太高了，就夺了别人的饭碗，动乱就留下了祸根，太好强了。”
张均昂：“动乱再来，也一枪崩了他。他奶奶的！”
李天：“有个江西的同事。”
康强：“叫舒理慧阿姨，先生叫戴安康，外国文学的教授，南昌人，写了楚天风云，开电影表现领袖的先河。还在华师。”
康强：“康毅说：康智遥不帮助张均燕。”
康毅：“那时年青，后来明白了，王延芝就对妈妈坏，下了妈妈的岗，要她到图书馆去。
张均燕，到武汉后，分到省农科所，搞植保。康智遥要求到武汉大学。这样就在一起。武汉大学生物系。一个植物，一个动物。
李天：“张均燕还介绍了好友徐明英，给我做朋友，可惜！太远了。”“那个地方叫镇宁。”
康强：“镇宁，我去过两次，就在贵州旁边，第一次去，有个女孩引路，都知道许道奇，他是镇宁县长。我没有进女孩家，极热情。在武汉，女孩一般有防范心理。指到了位置，就分手啦，再也没有见面。见到了徐明英，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与张均燕常年通信。儿子在广播电视局做局长，女儿在政府做事。”
徐明英：“这里是民族地区，可要注意民族关系！”“尊重民族习惯。”“嘉鳞。你带康强看看镇宁，看看民俗镇宁！”“都说天无三日晴，地无三日平，其实是对贵州的诬蔑！”“这里的天气奇好，夏无酷暑，冬无严寒。根本不用空调，电扇基本不用。”
徐明英，身高一米六，清瘦，极富涵养，音调不高，平和，思路清晰，逻辑透彻。看得出来，年青时，非常美丽。脸庞清秀。汉族。都是党派干部到民族地区，帮助建设。
张均燕也是那个时候，从辽阳派农业干部到民族地区的，好多干部都从内地来，带着毛主席温暖。大部分扎根在那里，尽管思念江南水乡，天堂渔村，但还是把毛主席分派的任务放在第一位。现在，都祖孙四、五代了。与那里的民族都融合了。
许嘉鳞：“这里的年青人，基本穿汉服，没有区别，高度世俗化社会。”“幸福生活，比内地还好！”
许道奇：“你妈妈在这里走了许多高山，山中可对话，爬要得半天，这么多年的努力，终于有变化了。好玩的地方多呢！扁担山，山中石洞，黄果树下，水上石林，很多外国游客，都汽车步行去。”“住得久，都看看！”
“张均燕喜欢吃刺梨，一种长在田埂边的常年生的刺草。还喜欢吃一种烘烤的一种什么麦糖。”
许道奇，徐明英的丈夫，很有为的干部，很喜欢镇宁，不愿离开。
康强住在徐明英家，也就是县太爷家。两层楼。路边看得到。后院一条大狼狗，五米大的池子有很瘦的鱼。院中还有什么树。房子与房子之间种苞谷。
许嘉鳞：“鱼要土才长得大。”
嘉鳞的姐姐做菜，没有县皇帝的架子。康强还是那样，甩手干部。镇宁的空气真好。人感觉非常舒服。住在县太爷家，也宽心。
坐着公共汽车，弯弯曲曲来到黄果树，毛竹长得很高。“那里有黄果树？就是一条浅浅的河，一淌就过去了，不会过膝盖。”
民居的瓦是用片石叠加而成，既避雨又透气，夏天不会热。“怎么风景区还有民房？”
许嘉鳞：“是农民的房子。那边有国家宾馆”
康强赞叹：“生活就在风景区中。国家宾馆是对风景的破坏。怎么可以乱建呢？”
走着，走着，就看到很深的峡谷。就在平地之下。
康强回忆：黄果树背后的楼房呢？张均燕，身穿苗族，布依族的服装，照的相。很多就在黄果树。房子没了。
许嘉鳞：“我们下去看看。瀑布的水雾形成彩虹。瀑布后面有水帘洞。转转。”
声音太大，与三峡，葛洲坝差不多，身上全雾湿了。很清静总共不超过十来人，来玩。没有想到有现在这样巨大的产业。许嘉林给康强照了相。“我们这里有民俗风情展。还有摄影比赛。”康强苦笑一下，这么个山高皇帝远，鬼还到这里来看。
许嘉鳞：“你不要瞧不起人！”我们一起走到水帘洞，钟乳石清晰可见，还可以手摸，拿走以后，我看也没有人管。背后，也就是洞中观瀑，吼声震天。雾气，雾海，好象到了太空暴雨。
整个黄果树是一个地质历史的错位，从一个平原，就这么断下去了。只有在谷地，才可领略，才可相信真正到了黄果树。
当时只是许道奇吹了一下，绝对没有想到今天的旅游成功。
仅仅是看了一下黄果树。
许道奇说：三月三，打狗节。省长都和民众一起狂欢。这是民族地区。
许嘉鳞就带着康强看民族风情：赶摆。许嘉林说就是大学的舞会。
赶摆就赶摆吧，那里象什么舞会。没人理我.
许嘉鳞：“他们不认识你，要女的相好介绍。不然会说苗奸，布依奸。说话都是歌。眉目传情，相好了就成双成对。通婚不犯法。”“白天集市，晚上赶摆。”“会这里的语言，就可走遍东南亚。”
秀了一夜，像个狗屎，没人理会。
回到县长公馆，翻开了：“娘家妇女分镜头剧本。”其实这部影片就是在镇宁拍的。
回到了珞珈山，吃了面精似的糖，张均燕高兴得合不垅嘴，但流鼻血了。刺梨更是珍爱百倍，赏之又赏。说了嘉鳞的姐要结婚，哎呀，一定要我带缎面去祝贺！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
许道齐坐在家中，喜事连连，按耐不住。要康强：“你去，你去！就戴着校徽。”那许道奇可是手舞足蹈。
婚宴虽然在破旧的县委食堂，破旧的桌椅，但菜是满桌满桌的。徐明英答谢又答谢，在门外招呼又招呼。儿子结婚会这样吗？典型的重女轻男！
康强生平第一次吃到八宝饭，苗家的饭香啊，一辈子忘不了。布依族的菜好啊，整碗的清清味。百桌菜呀，百鸡宴。喜事红呀，民情甜。
整个酒宴，如同割韭菜，百桌去，又百桌来，不同反响！干群关系比雨水还亲。从上午，一直排到深夜。
新郎是农民的儿子，一米八的个头。帅气，精神，正当风华正茂。镇宁县中学的数学老师。一副厚实相。好象是小白脸。眉清目秀。
听徐明英一个劲地说：“老师好，老师好！”“老师有文化！”
康强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一个县太爷的千金，找了个老师。
张均燕赋予康强的使命，康强完成了。记得还去过黄龙洞，山后的燕子特别多，竹杆是方的。离题太远，就不写了。
李天：“张均燕是给气死的！”
康毅：“你写写周嫦、杨宏远怎么整妈妈的！”“与杨青的关系，也是因为妈妈怄气，我才给断的！”
康强想：“何新华老师好心给康强学生介绍了一个华师子弟，听女朋友说在周嫦教授的实验室工作，立刻就没有下文了。”
康毅：“
李天：“那些山上的老照片呢？”
康强：“你问康毅、康敏！”
康毅疑惑地问：“老照片在哪？”
康敏是不作声得得。因为是康毅、康敏干的好事。敌人做不到的，动乱做不到的，风雨做不到的，他们轻而易举都给做到了。专做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还什么，康智遥、张均燕不重要。张均杰也不重要。瞎折腾重要。把父母的东西，甩的干干净净重要。
康强想：好事都干到家了，还问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们干出来的！
听陈
诚 关东军”
日本赔款
康强：“不是说认康毅做儿子，怎么又没了呢？”
李天：“康智遥不同意！”
康强：“你看看！也可解决生活困难。怎么搞的？”
李天问康敏：“小孩怎样？”
康毅：“研究生毕业，还找了一个研究生的媳妇。”
李天：“挺好！”
李天：“我很喜欢珞珈山23号，好怀念，好怀念！18栋很有名气，刘授松，一级教授，写中国文学史的。很有名望！刘博平。你夫人家的葛杨焕。23号的高尚荫。还有郭沫若，周恩来。抗日战争蒋介石也在这里。”
康强：“我一笔带过刘授松教授的，结果刘群宜有意见。说从来没和康强玩过，他小得很，当时和刘绪贻的小儿子刘末在一起。我还道了欠。”“记得刘东还在武大。”
车沿着百货公司，下坡商店，再上来，澡堂，邮局。澡堂平了，种草。
康强：“这，天池！可以看到老图书馆，宝顶，远在天上。古树烘托，水中倒影，健儿玩球。康智遥欣赏！榆树含月，樟树衔水。翠鸟弄影，森林围拱。”
有李达塑像，麦冬护卫，杜鹃花开，亦叫映山红，满山红，可吃，微酸。
若要盼得呦，红军来，迎山开遍呦，满山红！映山开遍呦，满山红!
李四光塑像，后面是瑶池。童懋林在此遇见康强。懋林先生满头黑发，一脸悠闲。益发童颜。“我都八十啦！”“看不出来。武大玉女丰采依然。半老徐娘也不过分。”
童懋林：“日本友人说：这地方真好。与奈良不相上下。池田大作来的时候就很迷恋。送了许多樱花。图书。培养了武大许多人。胡德坤也有幸到日本师从井上清。日中友好，一衣带水。好多国际友人，在武大看了很久。舍不得离开。很多校友老年，非常怀念校园。校园景色世界上都不多。”
“蒋浦为标本楼写了无数次检讨，无法过关！工宣队不懂啊！”
“好在现在没有瞎指挥，草坪留下来了。”“什么都不要政治化，有些过错，让他们捞吧。”
“有些事，能捞，就让他们去捞吧！”
“国家对学校的投入是加大了，你们生活在天堂里了，希望见到你的椋鸟！”
来到草坪，黑麦油油，当年，张均燕种水稻的地方。酸枣树孤零零的。无比怀念！
徐徐滑下，新校门，理、工、农、医。
李天：“不看!”“看老的！”
沿着变了样的老路，来到老校门。
李天：“是这里！国立武汉大学，郭沫若说：书法精品。谁写的？”
康强：“现在没定论！”
“国之四维，礼仪廉耻，立天，立国，立人。”
李天：“从火车下来，坐汽车，到牌坊这里，30多斤的西瓜，累死我了！这里变了，看，房子做的，没有野味了！左面是水塘，右面是菜地，再过去是荷花地。好远，好远！”
“沿路走呀走，再就是张均燕科研的水稻田，再走到一个小池子，澡堂，许多商店，再上坡。”
康强：“不可想象！这拿得起吗？”
康毅：“不累，不累！年轻嘛！”
过了宝通寺，赵朴初写的，佛教会长。还有个塔！
施洋，大律师。
长春观，现任是坤道，吴城真。邱处机为祖师。
康强：“带过一笔宝通寺，也写过长春观，光鲜了两个星期。”
蛇山通绿，抗日将士纪念殿。黄鹤楼，不去了。
彭、刘、杨也是革命志士，英雄一举。
李天：“原来的路是什么样的？
湖北省咨议局界碑，康弘毅上去模。看了孙中山先生铜像，真好！是日本友人送的，全国有数十处。辛亥成功，概出意外！孙先生还在友人餐馆中端盘子。然后在海外，遥相呼应，鼓吹革命。还有一个伦敦蒙难，获救后，坚信基督！号称中国基督。
要买票，你说说。馆长说了，康强可以免票进去。黄馆长说的。当时，就谈了界外天国。康毅急，就不计较了。就在后面两层楼的地方，西头。
孙中山，汪精卫，黎元洪。王精卫长的漂亮，年青时也是一个英雄。慈溪太后没杀他。
李天：“黎元洪，相当于现在的旅长。”
康强：真是造化！
在咨议局讲台上一站，也有当年的精神。全都是木头的，椅子也像是当年的。议事厅两旁，什么外交呀，文书呀，劳工，妇女部呀。绿色的老台灯呀。楼上，没去。
孙武，张振武。康强总记得孙振武。第一将军。
李天：“有孙文，孙武把自己的名字改为孙武。”
康强：“宋教仁，30岁，就把国民党联合起来了，这个人，不简单！”
“黄兴，北伐后，国民党内讧的牺牲品，不用他了。对按手印持反对意见！”
辛亥革命史，汉阳造钢枪，大炮，刺刀，军刀。还有中华民国大印。还有民国纸币。还有进出城的腰牌。

[康强]

在广场椅子上休息。再到晴川角，开车绕进去的。有30人游泳，放风筝的。水上加油站。汉水，长江的那么一点点沙洲，上面走了走。万里江面萧条极了。与画中的万商齐聚，龙贺财盛，满江满水，风墙桅林。不可同日而语。
拿一片全是小树林，喜鹊窝也不高。康弘毅去动警察的警车。还到沙堤下去玩。
风云际会，两江会流，晴川黄鹤，汉王龙正。山水之都，云梦之乡。高山流水，万里长江。鹤起凤舞，昭君和亲。神女平湖，龟蛇连襟。大禹黄矶，木兰卓刀。赤壁千里，佛祖白象。武当九宫，洪湖鱼鸭。祝融屈原，梅岭武大。基督天主，文明悠扬。
正所谓：渡江江汉小香港，吉庆户部小吃香，寻梦故地
从龟山北面一条小道进晴川，离开的时候，沿汉水南岸走江汉一桥，来到汉口古茶市，大概有一百年。在里面停了车。在一个周靖的茶坊坐下，康毅说常来这里喝茶，都是他的哥们。或许叫汉口中南茶市36号。与小南京集团有没有关系还不清楚。
康毅先行送给张均田，张均杰。不知不觉就给周靖做了名人效应。
张均田，张家一个大家族。早年张书缙向张均田的父亲学医。走动得很多。人参专家。北京药物研究所所长。
李天也放得开，专往小巷子里钻。天南海北的茶经一套套。什么西湖龙井5，6千圆一斤。什么茶都有一套。康强喝白开水的。也给泡了两杯。不吃瓜子的也给放瓜子。吃了瓜子，就要喝茶。坐在那个地方，不读书，不看报。周靖自己都说：没有环境。只有李天说：挺好！大概茶叶是怡茗有机生态茶厂。谁也记不住！
好歹李天还喜欢喝那个绿茶：“康毅，上次送我，均田的茶，！挺好”
康强：“上犹不是很多茶吗？还得了奖，自然条件最好了。”
李天：“做工不行。”
“北京数千圆一杯茶，冲一次水100圆。你消费不起，有人消费。”“张累在小巷子喝茶，也要几百圆一杯，冲一次水，十圆。”
末了拎了两包茶叶，听装的。
康毅死活又把李天拉到小蓝京。李天直叨咕叨咕，小香港。康毅说：还早，晚上去。这样到的小蓝京，印象在杂技厅那里。进得二楼第二个门。康毅忙着与施伟搞什么策划。施伟也是小蓝京的。康弘毅自己潇洒，躺在沙发上。李天，康强越来越觉得没有意思，自个聊起来。
偏偏康毅这里介绍野火春风斗古城，那里介绍轻工部记者协会秘书长。搞什么名堂。累得李天还要东应酬，西应酬！
康强就问了：“严寄洲说：　1962年，人们纷纷传看着一本畅销书《野火春风斗古城》，作者是部队作家李英儒。开始，我还没有在意，但耳边不断听到对这部小说的好评，不由引起我的好奇心，也买了一本读起来。岂料，书一上手，就再也放不下了。”
还说：“陈播又说，他已经跟作者联系过，李英儒希望由我出任导演，并提出他不熟悉电影剧本创作，希望我能参加合写。我当即欣然允诺。李英儒还推荐另一位作者李天，三个人共同完成这个任务。”
再说：“接下来，我们开始了创作电影剧本的构思。 要把一部三、四十万字的长篇小说，压缩成一部三万多字的电影剧本并非易事。”
李天：“老严没有完全说出实情。野火春风斗古城小说在《收获》发表后，引起轰动，叶圣陶写了评论。李英儒安排我写电影剧本。”
康强：“为什么，可以推荐、安排呢？”
李天：“李英儒是总后勤部副部长，是我的上级。”“李英儒和我把剧本初稿反复修改写成后，有很多电影厂来。”
“北影来，拿到了剧本，还说先去发表，就在北影自己的刊物《电影创作》上发表了初稿（1959。7）。”“北影很宽心，著作权拿到啦！”“导演、演员安排好啦！已经进入状态。”
“不知道那里冒出一个八一电影制片厂。陈播找到来说：“八一电影制片厂要拍。理由是该剧是军事题材，作者又是部队作者，要纪念建军多少周年。八一不拍，说不过去。”
“好象北影、八一打起了很大的官司。”
“北影坚决维护版权，直到现在，电影文学剧本的著作权依然在北影。”“电影在八一”。
“最后惊动了中央军委，由总政治部出面，就不是八一厂啦，总政治部直接与北影谈。北影顶不住，是有情绪的。”
康强想：“军政关系，还有这一手？”“最次也要捞到联合拍，怎么最后的权利都不给呢？”
李天：“整个过程，李英儒、李天没有参与，也没有意见，单位的事是单位的事，那个厂拍，都好。我们没有意见！”
“定了八一厂，定了王萍导演，定了田华演金、银环。田华是一级演员。那时还没有王晓棠。”
“八一厂说：剧本要改，我们也同意，你要尊重原著。文化部副部长说：要改成上下两集。我们好不容易改好了。”
“要拍“东方红”了！王萍去导演“东方红”了。是总导演，该片由八一，北影，中央新闻记录片厂三家合作，王萍有这个魅力。田华也有更重要的任务。这事也就拖了下来。“
“严寄洲空了下来，他的手法新颖，不少噱头。哥俩好，都这样！”
北影厂决定：严寄洲导演。
李天：“我们也没有意见！这是纪律，著者无权指定导演，导演是电影厂指定。”
“严寄洲说：要改，改成一集，写成军事斗争题材的正剧！又倒回去，改！李英儒，我，严寄洲三人，住西山，改！改好啦！”
“三人又到河北，保定视察，找一找当年革命的感觉！吃了不少好东西。”
“又拖了下来！”
“直到全军宣传工作会议召开，才把这事又提了起来。已经是1962年了，拖了三年。”
“中印冲突事件爆发，我上前线了，我是随军记者！”
“回来后，剧组有点干劲。王心刚，王晓棠，陈立中，王润身。都在。我们（李英儒、李天）看了试镜的镜头，就不管了，分镜头，那都是导演的事了。你要尊重作者！”
“听老严说最后的剧本发表在群众艺术上，现在也找不到了。”
康强：“李家平说：1964年李英儒和他人，他人，无名，无姓。合作完成电影。在总后的小礼堂放影。不是63年出品吗？”
李天：“64年公演，在总后的大礼堂。唉，他们都还讲了话。”
康强想：“怎么李家平把李天给漏了呢？李天在总后看了呀？”
李天：“李小龙到我家来过，说：张叔叔，你看剧本。我说：挺好！”
李天：“歌剧演出挺成功！”
李天又说：“我与近平的姐姐是同事。”
康强说：“我总觉得事情有点玄，一粒子弹蓝绿翻盘，大意失荆州，有理不一定官司赢！”
李天：“我叫张玲找律师，张玲是说：算了。我说：不要紧！赔多赔少的事情。既不说严寄洲，也不讲王晓棠，我告八一厂。诉讼期过了，我不知道。没人跟我讲，没人通知我。你康强说了，我才知道。去看了看，广告上有我，影片没有我。你补偿我的名誉损失，一百万，满天要价，就地还钱！”
康强想：这么大的事情，影响全国。交给张玲，京京去办，不会是玩笑吧?
李天：“版权卖给了中影公司。当时，我还在坐牢。”
康强：“你不是在劳改农场吗？”
李天：“劳改农场就是监狱，监狱就是劳改农场。”
“广告上有，光碟没有。”“中间怎么交易的，没人通知我。”
康强：“东湖有个梅岭，京外的中南海。早就听戴秀丽女士说过。康毅想带我进去看看。可能里面不错。金日成，毛泽东就在长天楼，吃国宴，东湖有时封园。”
“现在，好玩的地方多了。交通也发达。梅岭也开放多了。贵宾到湖北来，还是住东湖。”
“开始住花桥，惠济路，毛泽东同志特别喜欢吃武汉的小吃。还赋诗盛赞武昌鱼。特别写了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它在丛中笑。讲的就是东湖梅岭。常在菱角，荷花旁游泳。祝愿神女无恙，畅游楚天空阔。”
戴秀丽就在主席身边工作，深得信任。康强问起：她也承认在毛泽东身边工作过。童华说得更玄：“她还随毛泽东在北京工作过。”
戴秀丽在武汉大学图书情报学院工作的日子里，为人低调。仿佛就没有光辉的经历。其爱人小王，当过王任重的警卫员，在武汉大学师资培训中心工作，花心，爱上了师培的研究生，戴秀丽为了解除他的苦恼，放弃了婚姻的权利。也不愿意再见到他。选择离开武大，只身到海南。是一位厚道善良的女人，康强感觉得到。
她离开时流泪说：“感谢党，组织把我这个工人，培养成为干部，成为馆员。”
康强就担心她的心脏，是感冒得的。她说过：“康强不大懂关系。”后来，又听说把儿子接走了。多好的同志，慢慢就淡了。
东湖确实有它迷人的魅力！宁静而多娇。日出东山而璀璨西子，茫茫金河而渔光鸥雁。仙山琼阁而书声悠扬，闻钟鹤舞而海光农圃。通灵碧秀而山高水长，落霞孤鹜而湖心凤标。宏愿中华而山河尽染，宁静致远而飘渺磅礴。
看到刘国梁先生的一本书《共创双赢》。2007年。武汉出版社。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穷光蛋农民工。一个炒菜的。一跃成为农民工创业明星。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餐饮营养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步入主流社会，具有充分的话语权。成为新阶层的一员。在武汉也听说过这个人。
施伟：“刘总读了MBA，北大的国学，是位和商。”
康毅：“刘国梁，清早锻炼，听新闻。勤于思考。要求严。”
又要策划一个黎公馆，品位消费，吃文化。
康毅什么：“辛亥革命第一枪，万商汇聚黎公馆。”颠过去，倒过来。还是这些破烂。“舅舅，怎么样？”
李天：“挺好！”
刘国梁来了，精瘦，活力无限。一米七七。看不出农民了。一副油光铮亮，杜月笙杜大哥的派头，还装点儒雅。确实不一样了，场面见多了。也能说出一些道道。
施伟：“和康总议论过了，黎公馆的酸甜苦辣，宦海沉浮，造化闲适。”
康毅又来了老掉牙。什么呀！
康强想：“黎元洪不过遗皇遗戚，混世魔王，狗屎运好，只是个走运而已。还是张振武送给他的机会。他的两个儿子低调，按遗嘱，在武汉大学建了一座体育馆，也叫宋卿体育馆。原想在一楼建设辛亥革命纪念馆，收藏革命文物。无奈，世事艰难，没有成功！康强叫它瑶池。”
“万商齐聚汉口城，狗屎运好就登天。”行不？
再来，“九省通衢楚天阔，黎元鸿运古见愁，潇洒机会黄鹤楼，人情道上玩风流。”
“沧海横流黎元洪，一炮走红做总统，洪福齐天挡不住，总叫新汉竞风流。而来汉派做不大，借点红楼玩风流，吃喝玩乐一条龙，看他来龙不来龙。”
就是没有意境，等开业，实地走一遭，有了，就可以写文雅的。
李天在康强的左面，刘国梁就坐在康强旁边。康强倡议：“刘总应当写下自己的传奇，振奋一下“农民工精神，”很有广泛的意义。”刘国梁：“还年青，还年青！”
大概刘国梁43岁，康强48岁。
李天：“现在活力28看不见了，‘活力28，沙市日化。’多有名哪。”“活力28的党委书记找到我，看有没有事做。我说一个搞行政的，在那去找工作。”
刘国梁：“荆沙市是个错误，沙市没了，这都涉及到政府的位子。叫沙市，荆州就不用当官了。叫荆州，沙市就不用当官了。谁也不能负其重！”“活力28，荆州日化。”“没了，没了！”“28完蛋了。”
“我对俞正声说：武汉有世界三个洼地，服装，餐饮，地产。武汉是中国的洼地，中国是世界的洼地。”“洼地，留不住人，人才没啦！赚钱很苦，那不如到赚钱轻松的地方去。”“投资都流向高额回报！”“对武汉不利！”
“这以后有所改善，地产的锤子举起来了，房子每平方米八千元，财政有了。”
“现在已经是文化消费了，知青，红太阳，茶座，品牌店，不一定重吃了，文化越来越重，婚宴，恩师，情商，一条龙，名星。”
李天：“湖北的小香港，旋宫饭店，海关，经贸厅。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代表国家队，向世界介绍汉口政府。黄知真哪，湖北经贸厅长哪，经贸厅就在海关。”
康强：“哪有什么小香港？”
刘国梁：“有，有，有，三条。上海南京路，杭州一条，江汉路的全国商业文明一条街。”
李天：“湖北菜。江南、江北各不同。”
刘国梁：“湖北菜虚晃一枪，面窝没有面，豆丝没有豆。咸宁的辣。”“这菜什么鱼？还要加点花椒油！”
施伟：“小龙鱼。”
康强：“是不是水沟，稻田的梭梭鱼，或其类似？”
施伟：“是的！”
康弘毅在沙发上躺着，很快乐！
刘国梁：“人民币升值意味着什么，都是好听的词，送老人，要跳舞，歌唱，曰：喜事。白喜，白喜！美国佬那么聪明，让中国人赚钱？其实，核心是赔钱，叫升值，是虚晃一枪。老老实实叫赔钱，多爽！二十年，三十年前，我们的引资是以高价美元计算，买的高价美元。美国发生次贷危机，房产迭得一塌糊涂。经济危机，崩盘。中国外汇贮备，全球第一。贬值，那不是买了一大堆钞票！早已不和黄金挂钩了。人民币升，国内贬值。吃亏的是每一位中国人。这都是中国人不团结，让美国佬有机可趁。达赖集团，台独集团，分裂集团，动乱集团。这一些不稳定因素，都要用人民升值去买。花钱买平安。全国人民都背着。”
康毅也附和。康强静思：人民币作为世界货币，成为世界人民的超值收藏，必定要走很长的艰辛的路。是风雨中磨难出来的。要成为英雄，必定有所牺牲。
都吃了羹，点心。刘国梁，施伟一行三人送李天，康毅，康强，康弘毅：到一楼大门口。
车就到了江汉路。
康强想：“唉呀呀！香港！”“不过灯火辉煌。”“表面光鲜。”“有点古迹。”
“我在花楼街，住了3年，那里条件差，方便便要到中心百货，汉商集团。康毅有时来看看！”“康俊在深圳嘛。”“热闹，但是要钱。”康强。
李天：“有句广告写得好：快乐童年一瞬，天下父母关心。”“旋宫，正在装修。”“不错，与王府井一样！”“就是商店的人少。”
康强：“舅舅得胃病的时候，新年姑也来，我也来过，在天津路，市二医院，打吊针，是胃病。我还带了一个破球，找地方补的。”
李天：“是便血！”
康强：“我对张均燕说：你就说欧阳寄过信来。张均燕：怎么可以。寄来就寄来了，没寄就没寄。”“张均燕还说：照顾俊杰的同志还到过非洲，陪赵总理去得，是翻译。”
李天是感觉好倒霉，刚可以干事了，就有癌！
康强想：欧阳听信组织的话：“张均杰是军统特务，组织的话，能不听吗？怀疑那可是对组织不忠诚。组织说得多动听啊！只要划清了界限，组织仍然重用你。擦亮了眼睛，就是最革命的同志。相信组织，相信组织！”
这个界限也划得太坚决了，离婚！孩子也有前途！反正孩子还在襁褓之中，不满周岁。离他个球！向组织靠拢啊！
离了婚，又怎么样呢？被赶出北京！吃亏了。没有办法，回到家乡长沙。离了还是不香。向谁去告啊？没人理。一个女人家，又带个孩子。到处受人欺负，没人保护。有个关心的工人，好不容易有了支撑。当个老百姓吧！
京京还是经常到江西第一监狱看张均杰，人只有一个亲生父亲！
平淡日子没多久。动乱结束了。全国人民厌恶了只说不做的革命家。还是回过头来，寻找幸福生活！人民的意愿就是要幸福！李天的案子，正在重新调查，紧在调查，又有一点进展。根本就没有问题。彻底平反。恢复工作。回到了总后勤部。直至80年代中期，才转业，离开总后。
就是舍不得京京，她特别懂事。这样才复婚。为了孩子的前途。欧阳，京京，南南，都到北京来了。
李天病了，欧阳还麻木，这不又一道伤口？
所以，康强说拉拉扯扯，谁都没错，是动乱的错！那个年代，老百姓，不是这运动，就是那学习。忙忙呼呼，不知道做什么！出了头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胆战心惊！
旋宫饭店正在装修，已无再看的价值。通过寻访故地，看得出，李天对湖北改革开放有深厚的感情。还记得当时的黄知真同志，湖北的经贸厅长，当时就在武汉海关。
李天：“武汉很有发展前途！”
江汉路溜一下就算了。
车到了江滩。
有跳街舞的。“在这里比路边优雅多了。空气也好。挺宽。”康强。
与下午看的一样干净，宽阔，有韵味。确属纳凉，休闲，谈情说爱的好地方。满天的星汉灿烂，天堑通途的呼应。江光水色，柳林玉兰。恰似一处安静！
回到后湖生态花园。停水，讨厌。简单一下。
李天：“铨忠的先生，是被人推入水中，活活淹死的。打了好多次官司。现在也没有结果。”“动乱的年代什么都有。”
康强：“怎么喜欢吃烫皮？肚子饿了。”
李天：“我喜欢吃，上犹没人做，是到兴国你姨妈那里才有，送的。”
康强：“去看老表，邱会作啦！”
李天：“那里。”
“永新啦，吉安都不错！崇义也很好！”
“南昌那里都平安！”
。。。。。。
清早起来，在外面吃饭，武汉人叫过早。
返回家，张玲从北京打来电话：“爸爸，多住几天！”
李天忧郁：“没带衣服，你到车站接，谐和号，七点到。”
张玲：“自己回来吧！我有一个项目。”
李天：“也好！”
康毅：“就多住几天！”
李天：“怎么住！你上班，我一个人在家坐着？”“你结婚的时候，我来看你！住上半个月。”“这搞得不象个家。”“吃也没吃的。”“我回去。”
康俊电话：“舅舅好，玩得开心?吃得消吗？”
李天：“还好！夏天到惠州，再来看你。”
车就在去武汉市博物馆的路上。
李天真诚说：“我这次来，没有见朋友。只在家人之间走走。在康强，康毅处都有地方住，生活安逸，方便。很高兴！康敏困难一点，儿媳是研究生，也放心！年龄大了，也就这样过吧！”
“康毅：你的事情要解决，不能拖了。带个孩子，成天在外面吃，不是个办法。愿意跟你，小十岁也可，二十也行，结了婚，女人总要孩子，弘毅也有依靠。我还带了副市长的照片。也就不拿出来了。”
康毅不愿意听：“提不起兴趣！舅舅，你也不一样吗？”
李天无赖：“我老啦！，就这样过了！算了，我也不拿出来了，人家是县副市长。铨忠说：你是舅舅，说说他。他不听我的。康强，你关心一下他。”
康强想：“他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谁都不放在眼里。爹娘的遗物都要掀得精光。磨难留下珍贵象狗屎一样丢得远远的。问我也是虚的。听舅舅的话，百善孝为先，写个博客关心他，也只能这样。康毅是不会领情的。”
康强：“舅舅，十年牢狱之灾，总算检了一条命出来？”“上官云珠，老舍，敌后武工队作者，都死于非命！”“嗨！动乱啦。”“季羡林的牛棚札记，蛮有味呀！”
李天：“67年被打成现行反革命，绑起来，戴了锁！要押到江西第一监狱。从北京坐软卧，到南昌，就便装了。有一个干事，还有一名军人，带有手枪。到中午了，干事：服务员，开饭！乘务员来问我：首长！你点什么菜？干事把菜一点，吃的不赖。南昌后，换乘监狱汽车。这时，就想开了，革命革成这个样子，如果生活不下去，可杀不可辱！黄泉路上见马克思去！死的决心就有了。”
“一路颠簸来到江西第一监狱，哎呀，一碗雪花花的白米饭，真香啊！一碗红烧肉，诱人！真有一种满足感！里面什么犯人都有。好在我被分在五类份子小队，主要是保密，不能和杀人犯，强奸犯在一起。这里面有许多国家绝密机密。分给我的是两百平方米的大房子，通铺，拉二胡的，唱戏的，听音乐的，看报纸的，写剧本，小说的。有说有笑，有两个上甘岭的，最小的是科长，40来人。无忧无虑，世外桃源，谈不上功名利禄。大家相依为命。像个监狱吗？管队的对我说：这里的事，你干不来，不可猛干。先看看，从轻的做起，慢慢适应。整个队就没有活干。伙食比一般犯人高两块，一般七块，我们九块，优待，优待！伙食好得不得了。这下可以活下去了！”
“正在写这方面的小说。”
康强：“怎么和贺龙，少奇同志的不一样呀！”“写出来，写出来！”“心里怎么想，就怎么写！”“无须这个溜子，那个溜子的。”“鸭子划水，都通假了。”
武汉博物馆金字塔形的顶。一些盘龙，放鹰台出土的古城，古物。与鄂军都督府一样的照片，文物。不过是免费。再就是藏传文物，人头盖骨法器，艺术品。武汉近代照片。一些实物。
场地中间有武警训练队列。康毅陪着康弘毅，算是可以清静地看进去东西了。
出来，直奔火车站。进到大厅入口处。安检，大厅，玻璃门。李天一人进去。康毅，康弘毅，康强在看着。李天要我们回家，不得已离开。
康毅说：“电视台每月三千，”“谁信呢？”
康毅：“老老实实带孩子。没有精力跑，杨樨每月一千，算给孩子的。”“茶叶，两百。”“车票三百。”
康强想：能这样吗？那都是你的关系，隐含的广告做到家了，李天还不知道！话说的好象都是反的。房子的事情就是教训！
车到蔡家田，换552到武汉大学。就写开了。晚上听说要考电脑。直至星期一接续。星期三买939板，星期五又GHOST成功，回家安装失败。星期六全天安装，再到电脑城，安装成功。回家杀所有硬盘病毒，有的83个，有的113个。病毒总爆发。不是板子不稳定。而是光驱太烂。买了PHILIPU电脑DVD。5个硬盘，一一安装，杀毒，还有386电脑。移动硬盘电源又得找。照片要保存。
急死人了！都过了一个多星期。
事情都不要急，得静下心来，浮躁起来，不太好干事。是啊！与王阿訇，木兰山金顶马至立住持，卓刀泉的释演岫，宝通寺的释秀明，福胜释在一起，就觉得清亮。他们都在武汉大学学习，就在理学院后面，星期六，星期天。真是博大精深。一些教授也自叹不如！他们上课都是一副清秀打扮，慈悲，脱俗，洁净。
电话才问：“舅舅好，一切平安吧！”
李天：“挺好！”
把帖子放上网后数天。
在接女儿的空闲，给康俊电话问安，桂小强接的。又给李天电话，南南接的：“爸爸！电话。”康强：“电脑星期天才好，发上去了，3万，紧了4万，有空5万。”李天：“这么多！我还想来武汉，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区23号给拆了，地基是看到了，房子没了。”“你问夫人，女儿好。”“照片我已寄给康毅了。”
康强：“西瓜跟认康毅做儿子有没有联系？是一起呢？还是先后。”
李天：“那时年轻，西瓜在先，认康毅在后。”
康强：“这个西瓜，都可以写一篇小说！”
在教三楼002教室。
康强：“我问老师：“先生：那个专业的？”“民法的。”“我叫康强。”“你叫康强，你是康强？”
先生：“野火斗春风要打官司了？”“你怎么知道？”“网上有呗！王晓棠只是个演员啦。”
康强：“我要把康强工作室拍下来，放到网上去，看好看不好看！”
先生：“就在在这里炮制一篇一篇毒草！”
在教三问余劲松教授：“野火春风斗古城怎么没有剧本作者的名字。”
余劲松：“动乱时期，不好谈啦，复杂了，不讨论，不讨论！”
在石屋问周叶中教授：“野火春风斗古城，文革前有我舅舅李天。”
周叶中：“都三十年了，那还管得着。”
好多朋友见面说：“野火春风斗古城官司怎么样？”
正如李天回忆23号一样，康强对18栋，就有太多回忆。
康强拍了一些照片，由此想起了界外天国，樱花灿烂，珞珈神女，珞珈椋鸟。大多逊色了。那些远远望去，珞珈山象天国一般屹立在狮子山上。只能凭空想象了。
武汉大学图片，得到网友追捧！好美丽的大学，超级大学，森林大学，都是一种赞叹！确实需要写写武汉大学图片了。
仙山琼阁烟波浩渺天地若轻，双湖弘毅水标珞珈虹接凤鹰。三鹤劲舞阳光灿烂春湖南望，小岛春色银河通天平湖渔光。沐浴朝阳畅游长海棕榈风情，弯林湖水朝阳明媚年青潇洒。宏楼明亮独傲湖光力压仙岛，风流无尽通天邀宠星汉各异。杏林荷花水中望波意连形散，飞凤彰彰红芯荡荡衫青扬扬。竹林花篮洞见红亭柳杨依依，情鸟饮水樱子可餐天人昌昌。狮雄草坪侧柏白楼号曰广场，测绘书馆悬玲樱花田径英豪。厚绿层叠慢慢巅峰巍峨无限，青岗掩映紫光透绿热力激越。
在野火春风斗古城拍摄的甜蜜岁月里，吃喝住玩，那都是特级待遇，不断有各地的进贡，所谓：万里荔枝，千金一笑。都是为革命服务，享受一点，算不了什么？可以说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只要你敢想，只要你敢要。舞会呀，钓鱼呀，都是小菜一碟。
河北省产大西瓜，四十斤的都吃过，那时候农家肥，甜的质量比化肥高出一截。这样的西瓜，只有一号首长的享受，都给我们了。干劲可是冲天！
给远在云梦的张均燕写一封信去，让她也惊讶，惊讶！革命的事业辉煌。祖国的形势大好。张均燕寄来的万里长江第一桥，连带毛泽东的诗词，龟蛇凤舞，飞虹连波，确实令人眼福绝唱，千里筋斗。这么方便了。
在去南方的火车上，江山如画，千里沃野，麦浪飘逸，黄河横流，鸡公山一过，楚天格外诱人，三十斤的西瓜，都游过了燕赵之地，亲吻孝感七妹。
路过繁华精巧的西式汉口火车站，淌过汉水，归元罗汉，高山流水，琴台知音，穿过了龟山腰际，莲花湖，长江赫然开朗。蛇山翘首相迎。一条铁龙呼啸迎去，消失在凤凰，胭脂，感恩，高树长山之中。小东门，长春观，紫竹林。这

[康强]

么快就到了武昌站。到了英雄首义之城。汉江回流，商贾云集。太方便了！经南站，过菜地，大东门，长春观，真舒服啊！又见菜地。车过之后，一溜黄烟。中南路。中央派出机构。付家坡，施洋大律师。
康强记得庄世馨演过风暴中人力车上的中年妇女，到一个什么商店的地方就下来了。庄世馨只讲一遍，而且只对新来的年青人。二七大罢工，被法西斯残酷地镇压下去了。施洋的人格魅力激荡着中国人民，永垂千古！是农工的律师，人民的律师，为大众服务。即使在动乱年代，其英勇大义，也受世人鲜花拥戴，就连小学生也常在那里春游。每一个少先队员必定到过那里几次。
再就是武汉重型锅炉厂，后来动乱中，江书记同志在那里担任武锅研究所书记。也常到武汉大学游泳池，八一游泳池，空疗游泳池，铁疗游泳池畅游。体会一番极目楚天舒的悠情。享受一下天伦之乐。都是骑自行车去。傍晚都有自行车来去的大军。该不是武汉火炉，要在大湖里消暑，当时人人都没有空调，不能与武大的青山绿水相比，何况还在火热的工厂。回到家还要立刻冲一番澡。因为湖里有油，身上痒。
宝通寺，门口，两口元代的石狮，旁边是洪山公园。山南是武汉锅炉厂，山北是科学院，湖北军区将军别墅。西接施洋陵园，东临陆军总院。
极有定力，动乱中都还存在，也有师傅在内。宝塔任人上下，也是一景。上了第一层后，就象钻地洞，每层都有出口。东望珞珈之山，东湖之水，南望，南湖机场，武昌车站，西望长春观，龟蛇大桥。与外界隔绝，颇多神秘与奥妙。也是缘分最多之地。石狮是倒了，也不见了。现在的是新的。
记得武锅还做了功德，修缮了宝塔。也是后福无疆，上了AB股市。
过了洪山百货，就到了中南民院，也就是现在的湖北省军区，动乱时，民院给拆了，人员统统去做农民。当然也有教授喔。
下车了，下车了。等呀等，半天来不了车。也没有三轮车。扛起西瓜就走，年青呀！过了药店，牌坊出来了。国立武汉大学，曹立奄手书，为毛泽东免费刻过两枚印章，就是毛诗的印章。文理工农医，刘赜。武汉大学中文系主任。
左边是一口溏，有荷叶，也有乌龟晒背，那时候也不吃乌龟，鳝鱼，鳖。透过去，可见，读书，打球，善舞，民族服装艳丽而丰富，庙虽不大，待遇一流。风水宝地，难怪动乱时要挑动拆校，取而代之，其实民院内，空气是很好的。
一路的悬铃木。喜鹊繁多，苍鹰可现。青蛙合鸣，荷叶波动。大热天，骄阳似火。一碗，一碗地买茶喝！
“解放军同志，那来的这么大的西瓜，我一辈子，都没见过，好吃吗，甜吗？”
李天：“从河北来的，是皇帝贡品。”
“这么远哪？不简单，不简单！”
蝉拼命地在长啸，军服早已贴着肉啦，歇息了好久，凉了。长期的和平生活，创作生涯，力都有点亏了。清风过来，一阵惊淋，鸡皮疙瘩出来了。这一路的树荫真好。
水牛在田埂边吃草，背上不时有一种黑色的鸟在背上，据说是吃虫的。有一种蝇，是专喝牛血的，有家蜜蜂那么大，一口下去，鲜血就出来了，甭管皮有多厚，水牛皮都能穿，人皮就更不可挡。牛用尾巴摇啊摇，甩呀甩，鲜血还是布满了全身，只有在稻田里打滚了，一身泥就可抵挡一阵，再不就到溏里泡一泡。避避虻。牛都要小孩，老人守着，田太少了，稍一疏忽，庄稼一片就没了。牛也可怜巴巴，除了皮就是骨头，有膘的没两个，大概田里还有血吸虫。
走了一程，过了桥。回望荷花地，一片芙蓉灿烂，藕香迷人，蛇在那里一遍又一遍重复爬上高埂，青蛙一个一个扑通扑通栽倒水里，就这么简单，青蛙跃起的时候，蛇也啪地翻到水里。是一种背跃式。比田径发明早了上亿年。整个背把水面沓成曲线。象开了一条通往龙宫的水路。没人想去干涉他们。
苍鹰在天空中转圈地盘，有四，五只。仿佛整个天都被盖满了。极偶尔俯冲下来，抓一抓蛇与大蟾蜍。当然鸡是最爱，鸭也不放过。鸡是不容易，会与它斗，而且力量大，一口下去就伤，得从背后悄悄的。有一餐刺猬最美了。鹰的窝就在珞珈山上，而且就在一区23号边的松树上，一窝是有许多护卫的，常与喜鹊打架。喜鹊一窝更多。喜鹊窝恰在高大的法桐，水杉，樟树上面，珞珈山是这样。
张均燕做酒曲，用的料就是荷花。蒸的江西粉蒸肉，用的就是荷叶。煮的饭是毛竹。据说：张均燕的甜酒是武大最有名的。最起码生物系是有名的，友好更不用说了。
武大早就看到了，看到容易，走到难，比北京到武昌可累多了。
藕田里，水草很多，小鱼密密麻麻，泥鳅跟着翻滚，吐气。
过了一条马路就是稻田，里面还有喜头。下坡也累，上坡更累。稻浪千重，农民的命根。水杉竖一条，横一条。珞珈山历历在目，到了，到了。越走越高。来到一转盘，有车嘛，就是太少！来到了六一亭，累死了。走过一段小路，有个食堂，澡堂，商店，餐馆。又上坡。再上石阶。林木葱荣，风华绝代。抱着西瓜，一口气，就上了西山头。哎呦，美呦！武汉大学就在对面！隔谷想望，清清楚楚。人在上面晒衣服被子都一览无余。进出图书馆大门都是透明的。嗨！武汉长江大桥清晰可见，就在龟蛇之间，长江，一条银带护卫着武昌，珞珈山。山不在高，目光所极。景不在孤，四光可借。隔空望水，缘雾望城。凡星点点尽在脚下。知了你就唱吧！我可要休息一下。哎呀，要是有电话多好！走到了36家上面，遇见了梁百先：“解放军到山中小居，还有这么大的礼。”“看张均燕妹妹。”“喔，23号！”梁百先忙着到他的实验室了。
樟树真香呀！弯弯曲曲，弯弯曲曲。什么鸟都有，像个看稀奇的，还跟着走。到了北三区，遇见了周如松：“解放军又来了？”“对呀！看看燕妹。”周如松也忙着他的教学了。到了鸡房，遇见许海兰，一个鹰沟鼻子，黑头发，黄皮肤。很有神。“野火春风斗古城的。你好！不远了。”
这里坟山遍坡，面北朝南，丛竹密林。时不时野兔就往山上跑，松鼠也有。毛虫也有。蝴蝶蛮多。路是由碎石铺成，下面是大石头。刚好葛扬焕从鸡房上来。“喔，小张，还带了这么大的西瓜，又写了什么新作没有？年年都来！”“从河北来的。”“我说嘛，没见过这么大的西瓜！”“我来帮忙”“不不不”“也好，我先走。”
葛扬焕：“罗大姐，北京来人啦！”罗信姑：“均杰来了！”“是的，是的！”
葛扬焕笑着上到24号去了。罗信姑在田头一望，“均杰，均杰！”“哎，信姑妈。”说着就顺坡下去。合力把西瓜抬了上来。“来，来，来。洗把脸。”客家风俗用热水洗。烧水，烧水，洗过澡以后。换一身干衣，也不热了。坐在两颗大梧桐树下。休息一下。
张均青，康来敏放学了。康智遥，张均燕下班了。康强、康毅也结回来了。一共八个人，围在一桌。罗信姑早把饭菜做好了。都是家里地里现摘的，神仙菜。
有番茄，毛豆，丝瓜，扁豆，芋头，公鸡，黄瓜，四季豆，苦瓜，白菜。霉干菜蒸肉，荷叶粉蒸肉，蘑菇。山野风味。甚是丰盛。上犹人就想吃上犹菜。
天天如此，乐不思蜀。
珞珈山一区23号，可是法西斯强迫人民做的日本平房，直尺结构。连带碉堡，还另有防空洞，上面直接有四门高炮。防范极严。后面两个正房，东面一个书房，进门是个客厅。西面一洗手间，挂衣间。一条小道西去是另一卫生间。还有厨房。保姆间在西面后面，有一个后门通防空洞，出门就是。后门安有一水龙头。正门出去是一个防雨的平台，有石做的栏杆。院子下面是23号专用停车场。传说：法西斯火田俊六，冈村宁次住过这里。后来就是康智遥，张均燕住这里了。
西边一颗樟树，还有松树，南面的紫藤，把小叶栎树给折腾的差不多了。还有樟书。梅花。东面有悬玲木，樟树。北面是松树，都连到瓦上。到校长官邸，这里是必经之道。
吃饱喝足，再来开西瓜，红红的。刀一下去就炸开了。三代人，每人有份，一会儿就光了。罗信姑还把子留下来在山上种，水土不服，也不会种。总是洋溢着皇天厚土的感觉。
谈起康毅从铁塔掉下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其实不止是康毅，动乱的时候，就有许多君子在此登天。人活得没有尊严，一群不懂的人在那里瞎指挥。活在这个世上是够了，也不想再看下去了。也有许多俊男靓女，为了证明情爱，而挥洒在珞珈山顶。康毅是他们中的一员，不过，又回来了。
赶到武汉大学卫生科，康毅就躺在急救室的床上，打着什么东西。一点声息都没有，奄奄一息。康智遥，张均燕已在那里了。康智遥看着康毅，毫无办法。张均燕感谢三位男大学生。名字是有的，可惜已经忘记了。在等着救护车，准备到湖医。不一会儿车就来了，不是救护车，是吉普。开车的是唐兆子。唐兆子不是车队的，可他什么都喜欢玩，修车，开车也是一项。游泳那是了得，戴着蹼，东湖的鱼有得抓。虽然现在是爱鸟专家，可动乱年代，就没有什么爱鸟的。唐兆子当然是珞珈山打鸟第一号。一提一网兜。
18栋的教授子弟也不示弱，一个比一个枪好，还养猎狗，一枪下来，狗就会办事，鸟衔回来，还摇头摆尾。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鸟，总也打不玩。不像现在，一阵冻雨，夏天的冰雹。鸟就损其大半。除了打鸟，还要掏鸟窝。还觉得不过瘾。去抓苍鹰的蛋，苍鹰的雏。总想装射雕英雄。打起鸟来是一窝一窝地去，臭热闹，好象只有在一起才好玩。打了鸟，就想打鸡。打到了鸡。就想打人的感觉。杨宏的屁股上就有一枪。小八栋的司令子弟，就拿小口径步枪，找空疗的女护士取乐。末了说是花了眼，由军区出面赔礼。那个狗也是坏事。空疗的王同学就被狗咬了一口，气得王父亲要用枪把狗毙了。末了是自行处理。
张均燕还留在卫生科，康智遥抱着康毅，还有医生，还有康强。车就满了。沿着行政大楼，水塘，六一亭，12路车站，到船舶研究所，水院，水生所，水果湖泳池，过双湖堤，现在的双湖桥。双湖堤是泥巴深深的脚坑，吉普车过去，晃来晃去。还得按喇叭请人让路，堤很窄。唐兆子的技术就是不一般，硬是过去了。赶紧送到急救室，立刻转到外科住院部，打吊针，锁骨断了。严重脑震荡。一直昏迷不醒。不久青瘀就出来了，眼睛那里，锁骨也是。吊针几天后，再灌奶，医院有奶。可珞珈山23号也订了鲜奶，是八一奶厂的。奶厂在枫多山的南面小山头那里，紧贴着东湖水。
一天又一天就是不醒。同病房的大多这样。一个武重的，就在水果湖游泳池跳水，把人给跳瘫了，高位瘫。同事跳下去，都没事。他跳下去，半天不起来，还是横渡长江的。大家下去，才把他摸上来。是水中有木桩。但是上面看不见。
不断给他敷热毛巾，滚野菜鸡蛋，为了散淤。半个月过去了，才睁开眼睛。什么都不记得了。又过了一个星期，才简单认得爸爸，妈妈。康智遥，张均燕，无法上班，轮流陪伴。康强只是每天送牛奶，菜而已。没干什么事。在游泳池玩水的时候，浪一过来，还打破了两个奶瓶，还有一个没碎。回到23号，好的，破的一同放在窗台上，就躲在百米远的东面方向。直到张均燕喊康强，并保证不打他，这才小心出来。
送了奶菜后，就在楼顶看火车，在23号就听得到火车声，现在听不到了。
锁骨胸部处一直用好多绷带绑着，康智遥，张均燕就担心康毅的智力，不能参加劳动。出院以后扣了8，9年的工资。
铁塔确是武汉大学一景，康强称它始信楼，各有优缺点。如果不死伤人，那是最美的。诱惑是巨大的。那时候没有楼，田园风光，青山绿水。一派原始景象。
正是这样，才吸引无数善男信女，登塔远望，一饱眼福。铁塔的名字一般叫钢标，只要有适当地标的地方，就有它，受国家保护。这是在卫星之前，最好的测量了。现在找这样的地标就困难了。这也是测绘学院的财产。动乱年代，测绘学院解散的老师都到其他学校去了。钢标也没人管了。
原先围有铁丝网的，到此也就烂了。钢标一，二层铁丝网也扯下了。只要爬上了一，二层之后，就有梯子可上了。到了顶上还有两层。第一次，应该是康强带上去的。太吸引人的。至于谁带康强第一次上去的，就记不得了。
沿着山上去，经过所谓的石船，石炮，獾的窝，那个快到山顶的地方，有野葱，还有野柿子。再到山顶的乱石顶。爬过了一大串巨石之后，再下去，就是铁塔了。斜着爬着上了第二层。树梢可见了，一番美仑美奂，秀楼水塔，东湖整个，洪山，蛇山，龟山，长江大桥。大桥最吸引人了。没有人能够抵制。小孩的都以看到为荣。至于后来的飘纸，也成了一种竞赛。特别是有风的时候，幻想可以飘到东湖。
还有秋天十一晚上的时候，有人爬上铁塔。引发哮喘，针灸治疗不治而亡，挺聪明的小孩，主针的是体育教研室朱老师。后来是下放，还是怎么回事。十一主要是看焰火。
一有空，不是在梧桐树的最高处，就是在另一个紫藤缠绕栎树上，紫藤经过黄金叶树。直接连到栎树的高端，因为坡是斜的。常常这样。就是新年姑来，也是这样。都要从树上喊下来。有大空闲的时间，当然要到山顶的铁塔上去。放了学，背着书包也上去，就在上面做作业。
再到高处就更悬了，爽！
云蒸霞蔚，骄阳明媚，武汉大学仅仅是个局部，还要看得更远。既使现在有这样一件东西，收票20圆也没有问题。
飞机从远方来了，盘旋，徐徐降落，又起飞了，奔向四面八方。停在机场的飞机特别亮眼，阳光之下，泛着银光。一条天然的路，经过南湖，华农，到农科所，再到南站。机场内还放着牛，公共汽车偶尔经过。武珞路以南就没有房子。水塘也有几个，便于灌溉。农科所有一片桑叶地，桑椹乌黑，特别蜜。
中南局，水果湖，武重，武钢，晰晰可辨。那高耸的乌烟，冉冉上升。消失在天琼。还有长江上面的东方红。缓缓漂过。热闹的那一片汉口，有许多的美味小吃。就连国家主席都要赋诗赞美。老通城的豆皮，大中华的武昌鱼，蔡林记的热干面，四季美的汤包，小桃源的鸡汤，冠生园的汤圆。繁华的商店。令人无限地崇拜。
华工好象看不见。南望山的雷达。磨山，湖心亭，渔船，还有那连绵的山峦，觉得湖的远处就是山一样。这些就很够味了。小时侯，没有太多的理想，现在亦如此。
大体方位是记住了。总觉得武汉大学是国立的，那有什么湖北呀，湖北是什么东西呀。在湖医就对湖对岸的仙山琼阁抱有一种神往。
经过一个故事，康毅的身体吃了很大的亏。更是张均燕的宝贝了。再怎么一碗水端平，都是感觉出来，有偏爱的。
康智遥在家里是什么事都不做的，在武大是很普遍的现象，在武大出名不容易。张均燕忙了家里的饭菜，还要到湖医照顾，都是从一区23号步行去的，一辈子不会骑自行车，康智遥也同样。这可是康家的大事。
罗信姑因为地主成分的原因，回到了上犹东山镇，作为阶级斗争的活证。镇上的老人们都知道她是个外来人，年青守寡，康家还没有族谱，就一根独苗单单的。怎么发动群众也斗不起来，长工也姓康，据康昆录讲，因为吸鸦片，家底光了，才在太奶奶家做长工，也应当有血缘关系。总觉得东家好。并不是刘文采，收租院，收租院也是杜撰出来，配合形势，他为四川军阀，后起义，成为政协委员。就是他的弟弟。好象是刘文湘。
张均青莫名其妙被冯岁龄安排回上犹紫阳乡，进了城，又回山区，你说奇妙不奇妙！毕达老提这壶问康强。张均青婚后时常挨打，这对追求进步的张均燕来说，是无比气愤，发誓不让黄来珞珈山。
康来敏，这个调皮捣蛋的去了新疆，也没人挑米，挑煤，买肉了。
事事都得张均燕来干了，家庭的负担就把张均燕给压垮了。在这空余仍然写信告诉李天这伤心的泪事。不仅要工作，还得额外操心！
这康毅是天天不醒，心就在那里悬着。把李天还带了进来，李天毕竟曾经认康毅为儿子。李天好生安慰均燕妹。忙完了，就到武汉来。
李天照例来到了珞珈山一区23号。康智遥简要介绍了铁塔，张均杰就要去看。一起从后门上山，有专用石阶，来到山顶，当然就是那个地保，弹药库了。也是翻山路南北的交汇点。再上一坡，经过高炮阵地，往前，经乱石。看到野板栗，下缓坡，看到东湖，藕田菜地。续上坡，经巨石丛，来到铁塔。确实太高了，有20多米。被学生挡了一下，在旁边的草丛中。他们俩都上去试了试，太危险了，地面全是大石头。这么好看的地方难怪小孩要来！接着就到湖医见康毅了，他已睁开了眼。知道是人，叫他喊舅舅，才说了舅舅。很是担心哪！
直到康毅出院，李天才离开，时常来信问康毅的进展。67年动乱，成为现行反革命，才没有寄信到武昌珞珈山一区23号。改革开放后，在北京还给康毅介绍朋友，十分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