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 人物列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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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萬裏 Yang Wanli(宋代)姜夔 Jiang Kui(宋代)晏殊 Yan Shu(宋代)
秦觀 Qin Guan(宋代)朱淑貞 Zhu Shuzhen(宋代)呂本中 Lv Benzhong(宋代)
王觀 Wang Guan(宋代)鬍銓 Hu Quan(宋代)李從周 Li Congzhou(宋代)
劉辰翁 Liu Chenweng(宋代)辛棄疾 Xin Qiji(宋代)王雱 Wang Pang(宋代)
潘閬 Pan Lang(宋代)張林 Zhang Lin(宋代)蔣捷 Jiang Jie(宋代)
張先 Zhang Xian(宋代)宋祁 Song Qi(宋代)柳永 Liu Yong(宋代)
王之望 Wang Zhiwang(宋代)朱藻 Zhu Zao(宋代)晏幾道 Yan Jidao(宋代)
周邦彥 Zhou Bangyan(宋代)賀鑄 He Zhu(宋代)馬莊父 Ma Zhuangfu(宋代)
俞國寶 Yu Guobao(宋代)無名氏 Mo Mingshi(宋代)李元膺 Li Yuanying(宋代)
陳亮 Chen Liang(宋代)高觀國 Gao Guanguo(宋代)史達祖 Shi Dazu(宋代)
張炎 Zhang Yan(宋代)王安石 Wang Anshi(宋代)王沂孫 Wang Yisun(宋代)
劉剋莊 Liu Kezhuang(宋代)汪元量 Wang Yuanliang(宋代)仇遠 Chou Yuan(宋代)
彭泰翁 Peng Taiweng(宋代)趙彥端 Zhao Yanduan(宋代)艾申 Ai Shen(宋代)
張掄 Zhang Lun(宋代)李曾伯 Li Cengba(宋代)趙功可 Zhao Gongke(宋代)
呂南公 Lv Nagong(宋代)王之道 Wang Zhidao(宋代)方千裏 Fang Qianli(宋代)
盧祖臯 Lu Zugao(宋代)葛立方 Ge Lifang(宋代)徐伸 Xu Shen(宋代)
毛滂 Mao Pang(宋代)孫光憲 Sun Guangxian(宋代)韓縝 Han Zhen(宋代)
楊無咎 Yang Mojiu(宋代)晁補之 Chao Buzhi(宋代)晁端禮 Chao Duanli(宋代)
許棐 Xu Fei(宋代)韓元吉 Han Yuanji(宋代)趙鼎 Zhao Ding(宋代)
唐婉
宋代  宋(?1128年~?1156年)
字: 蕙仙
籍貫: 紹興

詩詞《釵頭鳳 Reproduction of》   

閱讀唐婉在诗海的作品!!!
  唐婉,字蕙仙,生卒年月不詳。陸遊的表妹,陸遊母舅唐誠女兒,自幼文靜靈秀,才華橫溢。陸傢曾以一隻精美無比的傢傳鳳釵作信物,與唐傢訂親。陸遊二十歲(紹興十四)與唐婉結合。不料唐婉的才華橫溢與陸遊的親密感情,引起了陸母的不滿(女子無纔便是德),後陸母認為唐婉把兒子的前程耽誤殆盡,遂命陸遊休了唐婉。陸遊曾另築別院安置唐婉,其母察覺後,命陸遊另娶一位溫順本分的王氏女為妻。唐婉而後由傢人作主嫁給了皇傢後裔同郡士人趙士程。公元1155年(紹興二十年),禮部會試失利後陸遊到瀋園去遊玩,偶然遇見了唐琬,兩個人都非常難過。陸遊感傷地在墻上題了一首《釵頭鳳》(紅酥手)詞。1156年,唐婉再次來到瀋園瞥見陸遊的題詞,不由感慨萬千,於是和了一闕《釵頭鳳》(世情薄)。隨後不久便抑鬱而終。
  
  唐婉與陸遊的關係
  唐婉是陸遊的表妹兼第一任妻子,陸遊和唐婉是表兄妹。陸遊母親的嫂子即是唐婉的母親。陸遊的母親尚未出嫁的時候,在娘傢與嫂子關係不和。由此,自然也不喜歡嫂子生的女兒。但是當時的風俗經常是親上加親,因而唐婉還是過了門。唐婉生得很漂亮,而且是當時有點小名氣的纔女。和陸遊感情非常好,但是她在家庭中的行為可能屬於比較開明的一類,時常令婆婆感到不敬。陸遊的母親雖然經常抱怨和訓斥她,但也還是能夠容忍的。但有件事情是她無法容忍的:唐婉婚後數年未育。她不願意讓兒子因為這個女人而絶了後。當時,生育是傢族的大事。陸遊母親以這個理由提出要休唐婉,無論陸、唐兩傢的誰,都覺得提不出很多有力的理由來反對。最後,兩人終究被迫離婚。
  離婚後陸遊先娶婦,新娘姓王,過門後很快生了孩子。唐傢憤憤不平,覺得不把女兒嫁出去,面子會失盡。於是將女兒嫁於當時也很有點名氣的另外的一個文人。這文人對唐婉很好。他是唐傢的世交朋友,完全知道陸遊的文友,對陸遊比較欽佩,也很同情唐婉,想盡力令她幸福。
  
  二人是否為表兄妹
  後世的論著大都同意陸遊與唐婉是表兄妹。然而一些學者對此也提出疑義,他們查考了《寶慶續會稽志》,發現唐婉的父親唐閎是山陰(今浙江紹興)人鴻臚少卿唐翔之子,而陸母則是江陵(今屬湖北)人唐介的孫女。兩地相距遙遠,兩傢雖同姓,卻無種族血親關係。既然唐婉的父親唐閎與陸母不是兄妹,那麽陸遊與唐婉也不可能是表兄妹了。雖說野史筆記有采錄傳聞,不暇考證的弊端,但周密,劉剋莊等人畢竟與陸遊年代相接,所言總應有根據。因此,直到今天,對於陸遊與唐婉是否為表兄妹的關係,人們還在研究探索中。
  釵頭鳳此詩的來由
  相傳一日陸遊去遊覽瀋園,正巧遇到唐婉夫婦也在園中。雙方很尷尬。唐婉的後夫知道他們兩人情緣未了,就主動為他們安排一個單獨談話的機會,便說:“你表兄來了,你們是親戚,何不去聚聚呢?”於是,唐婉就帶了一個丫鬟,還有一壺酒嚮陸遊走了過來。雙方各說分別後事,知道今生緣分已盡,再無復合的機會。說不盡的傷心。唐婉親手嚮陸遊敬了一杯酒。陸遊飲後,在瀋園題寫了那首《釵頭鳳》。寫罷,擱筆而去。
  瀋園一別後,唐婉悲慟不已。回傢後,反復玩味陸遊的詞,便和了一首同樣的麯牌的詞。
  
  唐婉與陸遊的經歷
  陸遊出生於書香之傢,南宋愛國詩人。唐婉,字蕙仙,陸遊之表妹,自幼文靜靈秀,不善言語卻善解人意。與年齡相仿的陸遊情意十分相投,兩人青梅竹馬,相伴度過一段純潔無瑕的少年美好時光。隨着年齡的增長,一種縈繞心腸的情愫在兩人心中漸漸滋生了。
  青春年華的陸遊與唐婉都擅長詩詞,他們常藉詩詞傾訴衷腸,二人吟詩作對,互相唱和,麗影成雙,宛如一雙翩躚於花叢中的彩蝶,眉目中洋溢着幸福和諧。兩傢父母和衆親朋好友,也都認為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於是陸傢就以一隻精美無比的傢傳鳳釵作信物,訂下了唐傢這門親上加親的姻事。成年後,一夜洞房花燭,唐婉便成了陸傢的媳婦。從此,陸遊、唐婉更是魚水歡諧、情愛彌深,沉醉於兩個人的天地中,把功名利碌拋置於九霄雲外。新婚燕爾的陸遊留連於溫柔鄉裏,根本無暇顧及應試功課進仕為官。陸遊的母親唐氏是一位威嚴而專橫的女性。她一心盼望兒子陸遊金榜題名,登科進官,以便光耀門庭。目睹眼下的狀況,她大為不滿,幾次以姑姑的身份、更以婆婆的立場對唐婉大加訓斥,責令她以丈夫的科舉前途為重,淡薄兒女之情。但陸、唐二人情意纏綿,無以復顧,情況始終未見顯著的改善。陸母因之對兒媳大起反感,認為唐婉實在是唐傢的掃帚星,將把兒子的前程耽誤貽盡。於是她來到郊外無量庵,請庵中尼姑妙因為兒、媳卜算命運。妙因一番掐算後,煞有介事地說:“唐婉與陸遊八字不合,先是予以誤導,終必性命難保。”陸母聞言,嚇得魂飛魄散,強令陸遊,將唐婉休棄。陸遊心中悲如刀絞,素來孝順的他,面對態度堅决的母親,除了暗自飲泣,別無他法。
  迫於母命難違,陸遊衹得答應把唐婉送歸娘傢。就這樣,一雙情意深切的鴛鴦,行將被無由的孝道、世俗功利和虛玄的命運八字活活拆散。陸遊與唐婉難捨難分,不忍就此一去,相聚無緣,於是悄悄另築別院安置唐婉,陸遊一有機會就前去與唐婉鴛夢重續、燕好如初。無奈紙總包不住火,精明的陸母很快就察覺了此事。嚴令二人斷絶來往,並為陸遊另娶一位溫順本分的王氏女為妻,徹底切斷了陸、唐之間的悠悠情絲。
  無奈之下,陸遊衹得收拾起滿腔的幽怨,在母親的督教下,重理科舉課業,以他紮實的學識功底和才氣橫溢的文思博得了考官陸阜的賞識,被薦為魁首。但同時也遭到當朝宰相秦檜的嫉恨。於是在第二年春天的禮部會試時,硬是藉故將陸遊的試卷剔除。使得陸遊的仕途在一開始就遭受了風雨。
  禮部會試失利,陸遊回到家乡,家乡風景依舊,人面已新。睹物思人,心中倍感凄涼。為了排遣愁緒,陸遊悠遊放蕩的生活。在一個繁花競妍的春日晌午,陸遊隨意漫步到禹跡寺的瀋園。在園林深處的幽徑上迎面遇見前妻唐婉。在那一剎間,時光與目光凝固了,恍惚迷茫,眼簾中飽含的不知是情、是怨、是思、是憐。此時的唐婉,已由傢人作主嫁給了同郡士人趙士程,趙傢係皇傢後裔、門庭顯赫,趙士程是個寬厚重情的讀書人,他對曾經遭受情感挫折的唐婉,表現出誠摯的同情與諒解。使唐婉飽受到創傷的心靈已漸漸平復,並且開始萌生新的感情苗芽。這時與陸遊的不期而遇,無疑將唐婉已經封閉的心靈重新打開,裏面積蓄已久的舊日柔情、千委屈一下子奔泄出來,柔弱的唐婉對這種感覺幾乎無力承受。而陸遊,幾年來雖然藉苦讀和詩酒強抑着對唐婉的思念,但在這一刻,那埋在內心深處的舊日情思不由得涌出。四目相對,千心事、萬情懷,卻不知從何說起。這次唐婉是與夫君趙士程相偕遊賞瀋園的,那邊趙士程正等她進食。在好一陣恍惚之後,已為他人之妻的唐婉終於提起沉重的腳步,留下深深的一瞥之後走遠了,衹留下了陸遊在花叢中怔怔發呆。
  和風襲來,吹醒了沉在舊夢中的陸遊,他不由地循着唐婉的身影追尋而去,來到池塘邊柳叢下,遙見唐婉與趙士程正在池中水榭上進食。隱隱看見唐婉低首蹙眉,有心無心地伸出玉手紅袖,與趙士程淺斟慢飲。這一似曾相識的場景,看得陸遊的心都碎了。昨日情夢,今日癡怨盡繞心頭,感慨萬端,於是提筆在粉壁上題了一闕“釵頭鳳”:
  隨後,秦檜病死。朝中重新召用陸遊,陸遊奉命出任寧德縣立簿,離開了故鄉。第二年春天,唐婉再一次來到瀋園,徘徊在麯徑回廊之間,忽然瞥見陸遊的題詞。反復吟誦,想起往日二人詩詞唱和的情景,不由得淚流滿面,心潮起伏,不知不覺中和了一闕詞,題在陸遊的詞後
  唐婉是一個極重情誼的女子,與陸遊的愛情本是十分完美的結合,卻毀於世俗的風雨中。趙士程雖然重新給了她感情的撫慰,但畢竟曾經滄海難為水。與陸遊那份刻骨銘心的情緣始終留在她情感世界的最深處。自從看到了陸遊的題詞,她的心就再難以平靜。追憶似水的往昔、嘆惜無奈的世事,感情的烈火煎熬着她,使她日臻憔悴,悒鬱成疾,在秋意蕭瑟的時節化作一片落葉悄悄隨風逝去。衹留下一闕多情的《釵頭鳳》,令後人為之唏噓嘆息.
  
  附上釵頭鳳兩首:
  《釵頭鳳》(陸遊)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墻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釵頭鳳》(唐婉)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幹,淚痕殘,欲箋心事,獨倚斜欄。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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