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中国 人物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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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 Lin Huiyin(现代中国)白萩 Bai Qiu(现代中国)管管 Guan Guan(现代中国)
荆歌
现代中国  (1960年)
籍贯: 苏州

知青文革 educated youth literature《革命家庭》

阅读荆歌在小说之家的作品!!!
荆歌
  1960年春生于古城苏州。1976年荆歌高中毕业后,到照相馆工作。1978年入苏州师专学习。1980年2月至1988年4月在吴江多所中学任教。1988年4月调至吴江市文化馆创作部工作。20世纪90年代开始小说创作,出版有长篇小说《枪毙》、《鸟巢》、《爱你有多深》和小说集《八月之旅》、《牙齿的尊严》等。现为江苏省作家协会专业作家。长期居住在苏州郊外小城吴江。
  
  个人简介
  1960年春生于古城苏州。在照相馆、中学、文化馆等单位工作过。20世纪90年代开始小说创作,出版有长篇小说《枪毙》、《鸟巢》、《爱你有多深》和小说集《八月之旅》、《牙齿的尊严》等。现为江苏省作家协会专业作家。长期居住在苏州郊外小城吴江。
  
  1976年荆歌高中毕业后,到照相馆工作。1978年入苏州师专学习。1980年2月至1988年4月在吴江多所中学教。八十年代师专毕业后当过8年教师。1988年4月调至吴江市文化馆创作部工作。1982年写诗。90年代起从事小说创作,在《人民文学》、《收获》、《花城》等刊发表作品逾200万字。
  
  个人作品
  诗集
  《谈性正浓》
  《旋转之际》1989年上海人民出版社
  《风笛》1993年南京出版社散文集
  《相看集》1993年古吴轩出版社
  《不惊阁随笔》1993年天津人民出版社
  小说
  《八月之旅》2001年时代文艺出版社
  《牙齿的尊严》2003年中国文联出版社
  《口供》2004年山东文艺出版社
  《爱与肾》2005年群众出版社长篇小说
  《漂移》1998年长春出版社
  《粉尘》1999年云南人民出版社
  《枪毙》2001年时代文艺出版社
  《千古之爱》2002年大众文艺出版社
  《鸟巢》2003年作家出版社
  《十夜谈》2004年江苏文艺出版社
  《爱你有多深》2004年作家出版社
  《情途末路》2004年山东文艺出版社
  《我们的爱情》2005年人民文学出版社谈话录
  《谈性正浓》2006年江苏文艺出版社
  荆歌 - 作品简介
  长篇小说:《鸟巢》
  
  荆歌
  在《鸟巢》中,围绕着照相和照相机,所有的人物命运都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变化,有的是毁灭性的,例如大河马,他居然因为把照相机丢了,寻找照相机发现死尸而成为杀人嫌疑犯,他的生活几乎全部被照相机颠覆了。荆歌笔下的人物,在略微偏离生活边界的那个地带活动,他们显示出另类的姿态,显示出真正的超越存在的荒诞诗意。
   长篇小说:《爱你有多深》
  生活最后的品质从这部小说的思想背后凸现出来。小说故事的金黄,反衬出人物命运的灰暗。一个被损害的倒霉蛋如何倔强而绝望不绝地生活下去的无奈,逾越了读者心灵的体验和想象力的局限。 这是荆歌最好的一部小说。她集中了作家喜爱的题材,喜爱的叙述方式,使沉重和灵巧洋溢于字里行间,作者对当今的现实生活使用了一种充满悲怆和举重若轻的文笔,看似水滑的故事中翻卷出社会贫富悬殊越来越剧的黢黑内涵。
  有时候走在路上,也分不出是那方门窗,飘出来一首熟悉和喜欢的老歌,便心不由已地跟着哼上几句,回味一下久别重逢的亲切,觉得心情很好。
  荆歌 - 写作特点
  
  荆歌
  写作,毫无疑问,是一种横亘在作家和文本之间的介入活动。然而,对生活的介入本身依然在姿态、方式、程度等等方面有着种种的不同。在我的阅读经验中,所谓的新生代作家大多是拒斥历史的,他们以当下状态对抗时间的压力,以瞬间感悟解构深度模式,更以对生活的冷漠标示自己的决绝姿态。因此,似乎可以认为他们的写作行为是与生活同步的,是一种比附的过程。
  对于荆歌来说,事情就显得比较复杂——他的文本与生活不再是线性的比照关系,而是不可思议地呈现出了格外缠绕的面貌。在他的文学世界里,写作也许只是一种延宕或者可以称为“后过程”。即是说,作家在文本中所传达的意绪其实是对生活的某种总结,是经过对生活的长期浸淫后自动地从时间水面浮现上来的,而不是仅仅由生活中的当下感受构成的。因此,荆歌的文本大都是一段凝缩的历史或某种对生活形而上思考的具体表现,具有某种刻意的精致品格。
  但是,这并不是说荆歌的创作是纯粹建立在他的生活哲学之上的,只不过当下感受在他的文本中被作了某种处理,染上了超越于生活之上的种种色彩,反过来构成了对生活的智性审视。因此,荆歌的小说大多都呈现出一种“回视”的形态,努力地以记忆的方式调整作家与生活之间的关系,使得他在介人生活的具体方式上与其他新生代作家有着明显的区别。
  在荆歌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漂移》中,整个文本其实都是建立在对记忆的依赖基础上的,因而文本所呈现的过去时态的历史面目就格外显著。家族史在文本中起到了负载全部叙事行进的巨大作用,由此导致的线性结构也就十分J顷理成章了。钮家父子身上体现的不仅是作家揭示历史真实的“野心”,也是近代中国历史的一种具化物,再次宣示了历史前进的铁面逻辑。
  尽管在整个小说中情节的突然转折屡见不鲜,但是纵观整个文本的行进节奏和最终走向,我们就可以知道作家笔下的这些人物其实是无法逃脱历史的残酷性的。所以,将这篇小说称为历史小说未尝不可,只是作家在其中并没有将人物处理为逻辑的例证和符号而已。总之,在荆歌的三部长篇小说中,最早的这部《漂移》毫无疑问是具有最完整的记忆形态的,是对历史最具有亲和力的。
  长篇小说《粉尘》把空间设定在乡村中学之中,在一个微小得近乎局促的环境中展现人物内心的巨大波澜:同时将讲述过程处理为一般过去时的顺叙,在对往事的温婉叙述中再现历史的真实情态。值得一提的是,在这部小说里,历史其实是呈现出虚拟状态的,就是说如果将其替换成现在时态一样也会将小说的意蕴完整地传达来,不会损害文本应有的整体效果,只是作家也许不得不寻找另外的表述方式,考虑文本行进的合适途径。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是因为,作家并没有立意要对历史本身进行重估和反思,相反,作家的着眼点始终都是放在对人的内心世界进行放大观察上的。可以认为,荆歌在小说中进行的是对人性、人心的发掘和剖析,而记忆则充当了这种努力的场所,历史因而退缩到了文本的边缘,默默无闻地担当起自己的责任。但是,就记忆对文本的重要性而言,它又是不可或缺的。人性的各种因素都赖以得到鲜活的呈现,文本的主题则具体而微地散布在以记忆形态出现的历史的各个角落。因而,《粉尘》所显现的作家对记忆的介入状态较《漂移》是有明显退缩的。
  到了《民间故事》这里,历史的萎缩态势就更加明显了。对民间故事的追寻始终都是笼罩在作家对当下生命样态的描写之下。有趣的是,在文本中,孟姜女传说的来龙去脉实际上担当了整个小说情节发展的有机线索,而故事本身则被置于巨大的解构热情之下,显得支离破碎、面目全非。其朦胧的形态让人无法分辨真实与否。记忆,在这里更是退化为一次次的寻找过程,彻底失去了自己的独立地位,“沦落”为小说展现人类生存境遇的一个舞台。虚化的记忆形态使得历史的面目骤然模糊起来,同时也呈现出断断续续的不连贯状态,这与他以前的小说就有了显豁的分阈。
  在分别透析了三部长篇小说中的记忆方式和历史形态之后,我们不难发现作家主体介入的明显变化轨迹,那就是对记忆的逐渐冷淡导致了历史在文本中吊呈现出越来越支离破碎的面目,而对当下生命方式的探询却从记忆和历史的背后走到了文本的前台。这种转变以文本的方式体现了作家介入生活的态度开始发生一些变化,即对文本与最广阔的生活之间的关系有了重新的认识,也标志着作家具有了自己全新的叙事伦理。因此,这种转变是深刻的,对作家自身来说就尤其具有重要的意义。对新生代作家群体面貌来讲,这种转化无疑是具有典型性和历史意义的,它很可能是新生代小说的一次自我蜕化和精神飞升。
  荆歌 - 个人感言
  
  荆歌
  在朋友们面前我是活泼开朗幽默的,在私下里我是阴郁孤独乖张的,因为这样的性格,又因为童年不幸的生活,以及父母之间的纷争,让我不敢相信我会拥有美满的婚姻生活。
  三十岁的时候我想我不能再这么玩下去了,我需要一个安定的家,我应该结婚了。这时经朋友介绍认识了郭蔚,她比我小3岁,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小,是典型的江南人,长得很秀气,细眉细眼的,身材娇小玲珑,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我没有一见钟情的触电感觉,朋友介绍我们认识,给了我们两张电影票就走人了,我记得当时我们看的是武侠片,片名也忘了,看完电影我就把她也给忘了。
  婚前我们相处得非常别扭,干什么都是不欢而散。两人打算结婚了,到上海南京路的王开照相馆去拍结婚照,现在都想不起来是为了什么,在南京路上不欢而散,当然,最终还是在旅馆会合了。就是在蜜月旅行中,也是这样。因为几只猴子,我们在张家界赌气分了手,我往山下走,她只管上山。后来我感到害怕了,因为我突然想到,她的身上没有一分钱与我失散之后,她将怎么回家呢抬头看山,她已经爬得很高了吧山谷里飘落下一个塑料袋,令我惊心———我当时误以为是她纵身从山崖跳下了。我决定立即上山找她。我找到了她,我们快乐和谐的婚姻生活才算是真正开始。
  我们友好地相处着,恩爱有加。时光不知不觉地从我们身边溜走。我属于特别珍惜家庭的男人,主要是我尝到了家庭的甜头。决定和她结婚没有考虑太多,并不是碰到她觉得特别合适才准备结婚。当时我们的关系很一般,离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也没有认真去操办。结婚以后我和她反而恩爱起来,所以,我觉得婚姻的好坏主要靠运气,运气好了,良性循环,你会用全部的热情来对她好,理性上讲是值得,感性上是你不由自主地愿意爱护她。
  对妻子来说,我是一个细心的男人。我是专职作家,在家的日子多,总喜欢买菜做饭洗碗,为她提供新鲜的菜肴。我陪妻子去购买服装,许多时装店里都留下了我44码的足迹。我为她的衣着打扮出谋划策,并总是鼓励她不要被昂贵的价格所吓倒,我对她说,买十件不三不四的,还不如有一件惊天动地的。我还对她说,18岁的少女穿廉价衣服没什么,过了30岁的女人如果不穿好衣服,那就是寒酸和落拓。我还会缝纫,锁钮扣和缀边也是我的专长,我甚至有过学习编织毛衣的打算。太阳偏西的时候,我会把晾晒在阳台上的衣服都收下来,一件件折叠得整整齐齐。有时候在衣服上发现一只蜘蛛,我就会很高兴,我外公说过的,那叫喜蛛,见了它就会有好事降临。
  我和太太天生性格比较般配,我喜欢老是我奉承着她,而不是她来奉承我,她也不会反过来欺负我。她表现得被动我就特别有动力。有人说,婚姻就像跳探戈,你进一步,他就退一步。这个说法很形象,也只有这样夫妻才能不相互踩脚。
  荆歌 - 个人花絮
  
  荆歌__书房
  一把上满油腻的黑颜色理发推子,滚烫烫的,在阳光下扎扎叫着,往人的头皮里钻,一拧一拧地揪头发,落下的头发浸在汗水和垢痂的沼泽里,扎痒着脖颈,让人直想嚎叫———想嚎叫就嚎叫,于是泪水和着汗水,冲着散乱的头发,流过胸脯直流到腿上……
  我出生在60年代初期,童年里有许多难忘的记忆,理发便是其中之一,出于对理发的恐惧,以致于直到今日,我依然把理发视为人生烦难之一。(长大后第一次看到挪威画家蒙克的《嚎叫》时,还以为画的是童年理发的场景呢。)
  
  理发铺
  
  那个年代,乡下没有几户人家有推子,理发往往以剃头为主,由于刃钝,剃头更让人恐惧:黑色的刀刃常割破了头,感染也是常有的事。还记得父亲讲给我的一个剃头的故事,有一个剃头匠手艺不高,给人理发破了头,便用棉花沾满了半边头,理发的挺幽默,说“师傅,你给我的左半边头上种了棉花,右半边我还得考虑种点啥。”因此,我从小便很少剃头,只要一见拿剃头刀的,便杀猪般地叫,避追杀也似地逃,理发当然成了难题。
  那时候,小镇上有一家理发铺,印象中那是半间房子的门面,却有三间房子深的店面,里面糊了报纸,光线很暗,据说,那是一家公营店,去那里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而那位外地的理发师也因此成了有头有脸的人,我去那儿,大概只有一两次,确是头发长到忍无可忍的地步的时候,至今的感觉是,热水和着肥皂沫,在头顶上运动,比不洗头而理发,舒服多了。
  后来,因为那位中年理发师与街道上的一位少妇发生了绯闻,那少妇的公公大闹剃头铺之故,理发师从此逃之夭夭,理发铺呢,也渐渐没落了。
  
  电推子
  
  再后来,大约是七十年代初,跟父亲一起住单身,在西安东郊的纺织城上学。有年秋天,父亲带我去理发,说是要用电推子。此前,我一直对电车、电推子之类抱有图腾崇拜般的幻想,以为那些神奇的东西只有高级干部才能享用。而且,我甚至想像,电推子应该像今天的摩托车头盔之类,戴上去卸下来就可以把头发捣鼓成顾客想要的发型,不用说,后来屡屡使用我对电推子大失所望———原来也要一下一下地理呀推呀。但是,西北第一印染厂的那间小理发馆毕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温馨印象,我躺在那张阔大的理发椅上,任喳喳的电推子从我的头上摩挲而过,那体温一般的无痛感觉,让人产生慵懒的睡意。
  西北第一染厂的那间小理发馆的门,成了我久藏心底的欲望之门。几乎每一次理发时,我的身旁总会有毛胡子之类长长躺着,享受着那柄剃刀从肥皂沫覆盖的腮边游走的感觉,旁边的顾客们低一声高一声地议论着长短是非,那个躺倒的毛胡子总是“受活”地发出“哦哦”的答应声,我至今还记得,那个已经上了年纪声音沙沙的女师傅,一边理发一边还刁空抽几口纸烟,那袅袅的白气在窗户透过的阳光里舞蹈,那时候我便想,等哪一天我长了胡子,一定要躺在这个理发馆里,而且一定要躺在毛胡子躺过的长椅上……
  
  发廊
  自然,等我真的躺在那个长椅上时,理发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首先是价钱的飙升:“一头几毛”的想法成了明日黄花,在平民化的理发店里,理发一次得3-5元钱,甚至需要15元,我父亲一个月400元薪水,因为考虑到其它许多生活所需,他只有将一月两次的理发减为两月3次。
  当然更大的变化是内容上的,理发之外,还有了纯粹的洗头和按摩,每一次差不多要花半个小时,当然还有内容更暖昧的“理发”———是把理发当成副业的发廊之旅———其中的色情服务已经是人所共知的秘密,那一片片暗淡而摇曳的灯光,那一个个招摇而灼灼的眼光,织成了粉红色的温柔雷区,让想收拾头脸的理客们三过廊门而不敢入。而那些夜深人静才翩然入于其中者,确实是“理翁”之意不在理喽。
  而黄莺莺的《哭砂》,就是发廊的“廊歌”:你最爱说你是一颗尘埃,偶尔会恶作剧地飘进我眼里……风吹来的砂,落在悲伤的眼里,谁都看出我在等你/风吹来的砂,穿过所有的记忆,谁都知道我在想你/风吹过的砂,冥冥在哭泣,难道早就预言要分离?
  这样,生活提高了,理发对于我,却再度成了作难的事。于是,一直以来,寻找理发店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内容。我寻觅了很久,直到发现了西北大学新区———真正理发、价钱适中、卫生环境较好、不附丽其他内容———的理发店之前却久寻而不得。
  
  理发店
  
  荆歌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5年前的一个下午。西大的新村。接女儿下学。那一天,下着戴望舒的雨。我去得早了些,偶尔躲雨,发现路边有一家门面简陋的理发店,也就十几平米的空间,里面弥漫着浓浓的“国营”气氛:两个吊扇四张椅,四个理发师着白衣,一台黑白电视放着连续剧,七八个老顾客等的等、理的理,那里的从容、轻松、平等和细腻,一派老式风习。
  “莫名我就喜欢你”。我也莫名一下喜欢上了这个理发店。后来竟发展到不光是头发长了就进去,即使平常接孩子,我也下意识地将自行车停放在理发店门口。而且,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想起西大校园里那个老式的理发店来。
  我后来才渐渐明白,我之所以常常眷顾那个没有任何特点的理发场所,是因为那里的氛围磁吸了我:每一次发,都能听到理客们的议论声,其中大多数是有关这个学校的,比如逸闻,教改,提级,评职,逝世,工资,国……这其中蕴藏着一颗心对一个著名学府的欣喜、忧伤和愤怒。而我———理发现场谁也不知道,一个20年前曾在这里问学的乡下孩子,此刻又坐在这里,感受着细雨入沙般的氛围:一个家与一所学府的最深渊源也不过如此吧,1962年,我父亲走进这所学府,1984年,我走进这所学府,1994年,我弟弟走进这所学府,而此刻,我的女儿又走进这所百年学府的附属小学……可以说,我们的骨血中已经有了西大的基因。
  
  板儿寸
  
  如同吃饭排泄一样,理发也是人生的要务之一。从1993年起,我将自己的头形理成板儿寸,留着小胡子,而且清癯。一开始,不断地有友人熟人说我像某某,一说鲁迅,一说王愚,还有一说,像日本人。对于前二者,我是充满敬意的,能仅仅和鲁迅先生像,在我已是感到诚惶诚恐、万分僭越的了;而王愚先生也是个耿耿文人,能和他为伍我很骄傲;至于说我像日本人,我已多次当场申辩,本人,没有任何一点和日本人相像之处。因为他们文过饰非不讲信义,我对这个民族充满厌恶,我已经有5年坚持不买日货(我并且说服我周围能说服的人,我的理由是,现在,一切日货都可以找到更好的替代品),说我像日本人那是对我的侮辱!借这篇文章我重申。
  我为什么要选择板儿寸?作为一个做深度报道的新闻人,职业决定了我总是奔波在田间地头工厂车间险区灾区病区山区,如何减少污染成了最大心病,在这方面,板儿寸的确比有型有款的长发更易清理打扫;当然我还有另外的想法,中国的人口有多少?理发业有多少从业人员?大家日子都还不“小康”,我一个月理3次发,是不是比一个月理一次、甚至三四个月理一次、再甚至半辈子理一次发的人,对社会的贡献要大一些?
  理发转折而成了眼下的话题,却是我未曾料到的。打油做结:人生一颗尊头,总被刀割手揉。某日拒绝接触,从此万事皆休。
  荆歌 - 个人影响
  
  荆歌
  有一部日本电影,名字我记不得了,其中的一个情节是,有一位带几分忧郁的中学老师,上课前很认真地对同学说,老师要谈恋爱了,拜托大家为我画一张肖像。同学们便丢开课本,很认真地画起了图画来。这个老师很可亲,当时我就想,荆歌教书时该也是这个样子的。
  1985年春天里的一个早晨,毫无来由地想起了荆歌,就约了车前子一起往吴江去。荆歌正带着同学做广播操,见了我们,自是流露出意想不到的开心。我看到一些同学乘机在该伸胳膊的时候,抬了抬腿。
  我们就驾着几辆破自行车往退思园去。园里几乎没有别的游客。这时候荆歌唱了一首别致的歌子:“你要找的朋友,已经去向远方,你又为什么,这样意志坚强,你还继续寻找吗?不怕目标渺茫......”
  这支歌真好听,荆歌唱得也真挚动人,我们都被他这样的神情打动了,我们说,荆歌你身上有一种老式的知识分子的气息,你在乡镇的学校里当老师多好呵,你就象当年的倪焕之,还有《早春二月》。
  荆歌也是对我们的说法动心了,感觉真的有一位楚楚动人的少妇,带着五岁的小女儿立在他面前,少妇带着喜滋滋的羞涩看一眼荆歌,然后回过头对女儿说,叫荆叔叔。女儿嘴巴动了一下,就怯怯地往少妇的身后闪去。
  85年的荆歌正在创作诗歌,与生俱来的艺术本质和诗人气质,使一种情绪迅即升腾并弥漫开来。85年春天的一瞬,令荆歌怦然心动。
  之后我们也遇到过几次,但再说起这个话题,是1987年的年底,这一个冬天,荆歌的脖子上围了一条很五.四的围巾,我们又说起《早春二月》。荆歌笑一笑,立起身说,喝酒喝酒。我知道这事黄了。
  我们的这些朋友中,车前子是最诗歌的一个,他喝了一口酒后,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荆歌,然后说,怎么样了?有没有遇到?有没有寻找?荆歌说,也不一定,我觉得一生中拥有一个清纯少女的初恋,真是幸福啊。
  荆歌面带微笑地说着,又忙里偷闲地抽出一条眼光,厌厌地瞟了一下车前子和他的嘴巴。这一瞟,彻底完成了一个诗人到一个小说家的转换过程。
  二年以后,我们看到小说家队伍里的荆歌,踩着“雄纠纠,气昂昂”的旋律,大步向前。“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1996年夏天的一个傍晚,下雨了,我正在往家里去,经过一家报刊亭,下车来买报纸。在我买报纸的时候,雨下得更大了。我就在报刊亭的檐下随便翻翻。
  报刊亭的师傅递给我一颗香烟,然后说,夜报上有个连载,好看的,你要不要看?夜报是指《姑苏晚报》,上面刊登的连载是荆歌的小说《太平》。
  我说,这个人我认识的,就买一张吧。师傅听说了这回事,硬是不肯收我二毛钱了。师傅拿出一叠杂志来给我看,师傅说,这本,这一本,还有这本,这上面都有荆歌的小说的,我不是要推销给你,这一些我是要带回去的,我妻子也欢喜看的,我妻子说荆歌的小说是雅俗共赏。
  我说,你妻子是干什么的?师傅说,教书,中学里教语文的。我的心里真为荆歌高兴,也不知怎样来表达自己的感情,就说,谢谢,谢谢你们了,荆歌做得还不够,还要不断地努力呢。
  过一阵我又去报刊亭,师傅见了我兴奋地说,。《太平》在《人民文学》上登出来,原来夜报上登的不全,这一回是足本,你要不要?我就买了一本《人民文学》。待我返身要走时,师傅又叫住了我。
  师傅说,麻烦你告诉荆歌,小说写得好,其它方面也要对自己严格要求。我说,怎么啦?师傅说,他的《太平》是一稿二投呀。回到家里,我开始阅读《太平》。这时候我体会到,荆歌的小说,写得真精彩。所以我说荆歌的小说湿润又飘忽。
  荆歌曾经生长的县城日新月异地变化着,县城早已不是大家心目中旧气古朴淳厚的水土,面对高楼大厦和灯红酒绿,肯定和确切的一下子似是而非起来,大家也只好以为,县是虚化了的县,城是实在了的城。我们局外人的心里结构都一时难以调整好了,荆歌也不会在谈笑风生中从容不迫,再面对周围人在适从中的矛盾和尴尬,他试图着加以认识和理会,并且寻找到了一种自已和别人都能接受的表现和排解的形式小说。
  而写小说避开情节线和故事线,是显而易见的舍近求远。荆歌是以诗歌的感悟和表现形式来处理小说的,故而在大与小,块与点,全面和局部,集中和分散的把握上,他更偏重后者,并且更能得心应手地来对付。因此,荆歌小说中的情节是情绪化了的,环境是芬围化了的,现实是梦幻化了的。这于广大读者,是别开生面的新鲜,于朋友也是另辟蹊径的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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