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类 《诗经》心得   》 第36节:第四章(3)      Liu Xuyi

  真正的自由是心灵的自由,爱情如此,婚姻更是如此。
  爱情的真谛到底是什么?是一见钟情?是非你不娶非尔不嫁?我向来不相信这些个扯淡的话。谁一生下来,就注定是你的妻子或者你的丈夫?还不是在交往相处的过程中互相爱慕、互相欢悦、互相欣赏,之后水到渠成步入婚姻的殿堂,最后相拥而眠。
  所谓非你不娶,非尔不嫁,内心里其实是把对方当作自己的占有物,独家珍藏。这样一来,对方还有何自由可言?日久生情,由情而爱而性,这才是一切爱情的本质和真谛。
  所谓爱,就是要给对方自由,而不是首先考虑自己自由不自由,太在乎对方了,反而不好,会给对方增添一种心灵的负担,稍不小心,一件小事,一句平常话,都可能给爱情婚姻中的双方撕开一道带血的口子,而且随着时间的延续,这道口子只会越来越宽越来越大。
  许多的爱情、婚姻在自由的幌子下,演出着一幕幕惨不忍睹的悲剧。你在外面养小蜜,这是你的自由;那么我就在家里养男人,这也是我的自由啊。双方互不干涉吧,倒还相安无事。
  爱情从来就不关自由计,爱情是心与心的交融与慢慢碰撞出来的火花。谁又注定一辈子非得跟你过?爱情是爱情,婚姻是婚姻。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同样,婚姻又是爱情的催化剂。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但并不意味着必须先有爱情才能婚姻,在婚姻中一样可以产生爱情。相反,没有婚姻的爱情是昙花一现,婚姻中的爱情才日久弥坚。那一闪而过的火花,来得快来得艳丽,最终也会在一瞬间破灭。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嫁,像共姜那样,不愧为一明智的选择。
  墙有茨:从墙角看宫闱秘事
  墙有茨,不可扫也。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
  墙有茨,不可襄也。中冓之言,不可详也。所可详也,言之长也。
  墙有茨,不可束也。中冓之言,不可读也。所可读也,言之辱也。
  ——鄘风·墙有茨
  还是那个宣姜,还是那座宫殿。
  只不过,此时的宫殿,墙角已经长出了蒺藜,这或许也是天命的预兆。墙角生蒺藜,搁在今天,也是室家破败之象,是人气衰微之兆。
  事实上也是如此,多行不义必自毙,卫国宫室里那个老不要脸、好色淫荡的卫宣公终于在他杀死自己的儿子的第二年就死去了。公子朔立,他就是惠公。然而,左右公子泄和职,都怨惠公之继位是谗杀了太子的缘故,因而心中不平,在惠公上台的第四年,他们趁惠公外出之际,拥立太子伋的弟弟黔牟做了国君,惠公吓得不敢回国,跑到外公家齐国躲起来。
  齐国本是西周开国元勋姜尚的封国,姜尚就是声名赫赫的姜子牙姜太公,周成王还特许太公“东至海,西至河,南至穆陵,北至无棣,五侯九伯,汝实征之”的特权,由是齐国成为大国。
  齐国是一个相当开放的国家,当太公在时,便“因其俗,简其礼,通商工之业,便鱼盐之利”,它的民俗特别是婚俗与其他国家大不一样,后世竟还出现齐国国君兄妹间通奸乱伦的“好事”。
  宣公,就是那个筑新台抢自己儿子女人的卫宣公,和齐僖公女儿宣姜卿卿我我没有多久,宣公就死了,宣姜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惠公年幼,齐国竟然要求昭伯“烝於宣姜”。昭伯就是公子顽,也是卫宣公之子,是太子伋(即公子急子)之弟,“烝於宣姜”就是要昭伯与宣姜私通。
  齐国这种做法,或许就是为了维持齐国和卫国贵族之间的关系,但卫国国人对宣姜个个不屑,甚至有切齿之恨。昭伯是明智人,当然不愿意。又不是娶不到美女,干嘛去和一个人人唾骂的“破鞋”私通呢?
  然而,《左传》闵公二年却说,“不可,强之”,意思是强迫昭伯与宣姜行房。至于怎么个强迫法,史书上也是语焉不详。有人说是把昭伯灌醉了,让宣姜和昭伯同床,这么说来,那应该是宣姜强奸了昭伯。我以为,极有可能是齐国以军事威胁的手段,强迫昭伯与宣姜行房。这样,昭伯竟然还和宣姜一连生下了五个孩子。这五个孩子是齐子、戴公、文公、宋桓夫人、许穆夫人。许穆夫人据说还是史上最早的一个女诗人,《诗经》里就有她写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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