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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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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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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ázhǎo桔子fābiǎodesuǒyòutièzǐ

柿子2007-10-07 00:46:11

你好啊,朋友的诗歌不错哦,加油。你还在上学吗?

桔子2007-10-01 16:24:08

wild face

现代诗歌
散文诗 Poetry in Prose
散文游记
fābiǎoxīntiè   huífùtièzǐ
圣经故事

圣经故事

这是个安静的日子,第七日,上帝休息了。小城静静地守候着,我也守候着。电话响起来,一些思绪被打碎,我没有逃走,去接电话。在路上,有很多虔诚的使者,透过心灵看着自己,他们怀揣着夜晚,在漆黑中摸索,坡徒陡,高处的房子亮着灯。电话在响……其实,我等了很久了,这是很古老的事情。看看天,还是当初的蓝色,水一样生活的人群,从此岸移向彼岸,还是草一样的绿,绿色的羊群,白的圣洁飘过。七十年了,她多象母亲啊,那年她出生在南方,现在她来到北方,再也不想回南方了,那是隔着多少年的远啊,童年,少年,中年,也只作鸟兽散了吧。童年偎在怀里,没有谁去抹眼泪,它却流了,湿了一大片月光,唉,好长的一段。侧耳听一听,银质的酒杯便哗哗地走向天外。(2006、3、28)

这么些天,我去了哪儿,我在忙什么呢。十天,象过去了半个春天,提着行李的老人艰难地走在关道上。终于,我听到了呼唤,母亲说:连儿,我给你买了一本圣经,你要不?那又是多么年前的事了,母亲开始有了信仰。

江南下着雨,一双躲在雨中的眼睛燃起火苗,而因经济之故,终进不了学堂,那些咿呀之音真的永远留在她的耳边,绕来绕去,挥不断的雨丝。父亲对母亲说:我必须先走,离开江南。他的女儿才七岁,他们父女俩站在东北的风里,一堆让人失忆的白土,刮起来。就在这里落脚吧。白土矿,洪新家里,一间破屋子,热气腾腾,大锅里青菜炖豆腐,不一会他们便狼吞虎咽地吃着。

圣经让你侄儿给你捎去吧。信神有好处,你要好好信啊。侄儿说也想看几天,他在上高中,他会有心思看?我没有想那么多。而母亲是真的信了,她不识字,但她学会了不少颂歌,有空就唱给我们听,这个时候我们都要虔诚地用心听。母亲没有圣经,她的心里便会有一部罢。她很开心,精神比二十年前要好许多倍不止。

扁担压断了十多根。父亲拚命地挑那堆白土,他有的是力气。父亲在家排行老五,一双大眼睛很漂亮,他家比母亲家还要穷,眼瞅着三十岁才说上媳妇。母亲却不漂亮,父亲看不上她,上东北是想甩开母亲吗?母亲曾这般说,我们将信将疑。随后,母亲独自一人来找他。那个汉子啊,一家人怎么会分开?命中注定你要挑起白土,有时一想多么吉祥如意,这不正应了白头偕老的音吗。日子从此便过了起来,以后又生了一女二男,人丁兴旺。

我从来不信神的,这回我不可不信了。其实,开始我只想写圣经的故事——母亲感化孩子们信神的心。我不是一直在等吗?等那个电话,第七日的电话。我是这么写的吧,没错。后来,却偏要写一写父亲。父亲从未说过,再也不想回江南了,隐隐约约听他说,我要走了。但那是隔着多少年的远啊。我们失去的童年,真会湿掉那一大片冰凉的月光,从白土上流过。

圣经包装精美,封面牛皮烫金,红色的页边,多象无数颗跳动的心灵。母亲瞩咐:一定要裱一裱,好好的。此刻,我正翻开,创世纪第一章:起初,神创造天地……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母亲总是听别人念,她也常这样念叨。前几天,母亲还说:我回老房子摔了好几回也没事,这都是神保着。我们何尝不知呢,几十年的摔摔打打,不都过来了吗。

北方的春末,寒冷。父亲微驼的背,喘息着。每天下班,他照例扛一截木头回家,然后锯,锯完了劈,摆好。吃过饭,他照例蹲在鞋匠或铁匠的摊前看热闹。
父亲有一把好用的电工刀子,磨得飞快,打上肥皂泡,刮胡子,刮完后看上去又年轻了几岁……
后来,二姐来电话,第七日的凌晨。父亲说过的,我必须先走,这次他离开的是那堆白土。院子外打湿了一片清明的月光。

创世纪第一章:神赐福给第七日,定为圣日,因为在这日神歇了他一切创造的工,就安息了。

2007-07-07 16:44:39
yǐnyòngbìnghuífù
William Zhou周道模 ?2007-07-10 02:50:13?? yǐnyòngbìnghuífù


读了,欣赏了,致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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