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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或抵达(组诗)

2011-09-27 08:46:36

接近或抵达(组诗

□ 胡济卫

比如光 比如风 比如闪电 比如雷鸣
我毕其一生 也无法接近或者抵达

我很想把自己装扮得崇高 伟大 脱俗
但我不能 这缘于我骨子里卑劣的基因

于是我就变得虚伪 狂妄 卑鄙 下流
这是我至今还能够自由游走于人和狗之间的原因

接近和抵达那些美好的事物 多么艰难
就像不能接近我喜欢的花朵和女人……

飞 翔

鸟儿 在天空 越飞越高 越飞越高
一直 高到人类目不能及的高度……

我第一次认识鸟和鸟的飞 第一次啊
梦中 一次一次重复一个姿势

飞翔……起自于大地 注定临走的时候
要把身体 交还给大地

这不是你想与不想的事情 如果
你想把灵魂交给天堂 你必须学会

放弃——尘世的欲望 贪婪 罪恶
并且 放弃与魔鬼同流合污……

梦 中

与北岛一样 我喜欢做白日梦 喜欢追逐
地位 金钱 美女尤其是遍地的黄金……

我看见了我逝去的母亲 我喊了一声
娘啊……又喊了一声 娘啊……

我看见了我逝去的父亲 我说爹
你干嘛总是教导我去做一个善良和正直的人

“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
我却去用它寻找光明”

“高尚是高尚者的通行证
卑鄙是卑鄙者的墓志铭”

呸,这两个厚颜无耻的家伙……

自 首

害怕见到穿制服带大盖帽的男人女人
害怕听到所有汽车的鸣笛和呼啸而过的声音

我用我的双手亲自掐死了一个男人
我是一个杀人犯 我必须自首

我杀人是从来也不用刀子的
我认为那是懦弱无能的表现 因为

我曾经被乡村的一枚耙钉穿透过右腿
对于金属有一种天然的拒绝和排斥

我与死者并不认识 也不存在血海深仇
动机单纯 就是为了想吃他(她)们的肉

尝尝人肉的滋味……

手术或者刀

手术和刀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你不能把他们混为一谈

手术是用来给人或者牲畜治病的
而刀可以用来切肉 也可以用来杀人或者杀猪

把他们组合在一起就成了手术刀了
可以解剖人体 也可以剔出人体内的毒瘤

无论你的医术是多么高明 你也
无法用它解剖人类的灵魂和灵魂以外的

艺术!

月 色

月色空蒙 一地月色让你想到神 宗教和
禅宗 它让你的内心无比宁静

一地的白让你的欲望 杂念 荡然无存
她的干净 纯粹 飘逸 让你心生敬畏

对于月色的理解没有谁能够超过 李白
杜甫 苏轼 他们的月色阔大无边

你可以任意在月下起舞 听琴 下棋
喝酒 甚至是一醉方休……

苏醒的雨滴

在罗布泊 在楼兰 在撒哈拉以南……
大片被沙化的土地正张着龟裂的嘴唇

大地之上 阳光之下 遍撒着牛羊 骆驼的尸骨
那些被渴死的植物 内心再也装不下一滴雨水

谁能够让苏醒的雨滴发出爽朗的笑声
谁又能让苏醒的雨滴穿透万物的心灵

让雨滴苏醒 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情
首先 需要我们人类灵魂的苏醒……

花 语

其实 花语不语 花语深藏于花的内心
不语的花儿 她表达的方式是含苞或者怒放

沉默是金 不语比言说更令人们敬重
喜欢高蹈于风中 风中的舞姿令人忧伤

不语的花儿 能让邪念 罪恶会戛然而止
她也能让钢铁的柔软和水的硬度达到极致

呵……面对花朵 什么也感动不了我啊
也没有什么能够再让我感动……

一个字

一个字 需要我们用一生去呵护
死去活来或天长地久 似乎与她无关

一个字 无需我们过多地阐释和描述
甚至不需要任何汉字和修辞 有时

仅仅只是一个微笑 一个手势
一个暗示 或一个眼神……

走过老区

走过老区 走过李湾 走过竹沟
沿途的风 如一粒粒子弹向我射来

这片用鲜血染红的土地 掩护过
刘少奇 李先念 张爱萍 彭雪枫……

2009年的岁末 我和诗人衣水、越松
抵达老区的一个村庄 我见到了衣水的祖母

一个年过古稀朴实而敦厚的老区人民
她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和祖国

她穿着一身破旧的衣衫 像一棵树
此时我们才刚刚为祖国母亲过完60岁的

生日 作为受惠于老区人民的我们
无颜去面对老区的现实 我甚至不敢

与老区人民纯净无私的目光 对视
不敢与老区的现状做一次最为直接的交流

离开老区的时候我禁不住泪流满面……

踏雪寻梅

雪在下 雪一直在下……
为孤独的寒梅披上了一袭薄纱

在中原踏雪梅园寻梅 我看见一群
无家可归的女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尽管雪中的梅一再向我微笑和示好
我仍看见梅的泪光挂在含苞的枝头

是谁逼迫梅们在冬天痛苦地绽放 又是谁
让这群本应得到呵护的花儿露宿街头

此时 我早已了无踏雪赏梅的兴致
突然产生了一种买春的羞辱和痛苦

《无雪的冬天》(外一章)

2011-09-27 06:02:25

《无雪的冬天》(外一章)

胡济卫

你来了蹒蹒跚跚,瘦弱而凄清,携一叠桦树皮的苦涩于寒冷的冬天。别情幽幽,难以重温往日的旧梦,相对无言一任泪如雨注,视你我茫然而无所适从。
惟八月是收获的季节,恨一篮稻谷衔走了,我编织无数次无数次关于玫瑰色的梦。车声隆隆,人流攘攘,从我躯体上压过、踩过,直到把心踩碎又轧扁,我失去了知觉……
醒来后我大喊大叫,恨天恨地恨日恨月恨人恨我,终于想起用一根绳子来解脱。冥冥中她款款走来,伸一双纤细的臂揽我于怀抱,润湿的嘴唇吻干了我脸上带血的泪水。
一根扭曲的神经加上一颗痛苦破碎的心,误酿出无爱的爱,不容我别它选择,来不及说声等等……紧紧地拥抱,热烈地亲吻,柔软丰满的胸脯压迫得我透不过气来,终溶我于她的怀抱。
你厌那男人耐不住寂寞,耐不住无聊,想往日的恋情,想起了我,想起了去盅惑不属于你的男人。说后悔那时未能与我一起去效法司马文君,乞我吻你、拥抱你,就这样常常默默幽会与你。
欲火炽烈,灼灼然几欲化我为齑粉,良心告诉我不能去满足你,那失去的难以觅回。你骂我负义忘恩,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之后,去了,悻悻然带着女人的怅然和失意蹒蹒跚跚。

《致L•H》

听你的泪水滴滴嗒嗒,细细如春雨砸碎一池碧水,打湿了一天的白云。任腊月的狂风,撕开你的衣襟,扯乱你的长发,卷走了我绵绵的思绪。
两条涓涓的溪水不停地流淌,涤清我灵魂的污浊,洗刷你的过去,往事不堪回首。你盘桓在我心的十字路口,总是不忍离去,久久地、久久地……我的心在颤抖。
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横亘在你我之间,既长且深且宽令我望而怯步。几欲跨越,只因力气与胆量不足,叹李春再不能为世人架桥铺路。
不要埋怨我怯懦,也许我们根本就不曾相爱过,命运注定我不能与你同舟。让时光来抹平忆记的伤疤,忘掉过去,走吧,山那边才是你真正的归宿……

终于又找到网址了……

2011-09-27 05:43:48

终于又找到网址了……

老子、函谷关和梁姬夫人(组诗)

2011-05-17 17:55:23

老子、函谷关和梁姬夫人

□胡济卫

《老子》

老子不姓老 老子姓李 老子的名字叫李耳
这个秘密一直到我上中学以后才弄清楚

老子官拜周朝国家图书馆馆长的职务
官职和俸禄肯定是诗人胡济卫的几倍甚至是几十倍

当然 老子是没有白拿朝廷俸禄的
坐在图书馆品着茶看着书还想着天下大事

目睹国家礼乐崩塌 世风日下 人心不古
老子就坐不住了 就给周王上书无为而治的帝王之术

老子的奏折递上去后根本就没有引起周王的重视
老子就心灰意冷了 老子就知道周朝的气数已尽

老子就是老子啊 不像当下的我们
于是 不听老子的话老子就撂挑子不干了


《函谷关》

那个时候函谷关仅仅只是周朝的一个边防哨卡
只因老子在此写了一部《道德经》而名闻天下

那一天辞官的老子起了个大早 装满两布袋
书简 就悄悄骑着那头青牛离开了国都

守关的尹喜一早就发现 对面山上岚气氤氲
他猜想紫气东来一定会有圣人降临 于是

他吩咐手下在关门外耐心等候 临近中午
才等到一位骑着青牛哼着《周风》的白胡子老头

席间老子拿出通关文牒让尹喜帮忙关照放行
尹喜打着官腔向老子索要办理通关手续的费用

没带银子的老子跟尹县长说我给你写部书吧
老子写这部书的时候压根就没想到日后出名

老子在函谷关整整待了三个月零几天
每天就是读书 散步 写书 陪尹县长喝酒

老子写书的时候惜墨如金 每天只写五十个字
不像我们 一提起笔来就收不住手

尹喜对老子消极怠工大为不满 老子就告诉他
文不在多而在精 在于文字背后的博大和精深

老子写完书后就骑上他那头青牛 头也不回地
出了关口 史书上说他后来不知所终


《梁姬夫人》

我第一次见到梁姬是在三千多年以后
她那天穿着华美的衣服端坐在虢国博物馆迎接我们

她的美艳与高贵绝不亚于同时代的妲己和褒姒
站在她面前你才知道 什么叫倾国倾城

不知道“假虞灭虢”是不是源于她的美貌
不知道虢国国君季仲这小子咋恁有艳福

我本想坐下来与她小酌再叙叙绸缪 叵耐
衣水 西屿 东亚几个兄弟仗着年轻 帅气

捷足先登 抢在了老夫的前头……

关于诗歌的几个问题——胡济卫答尹聿问

2011-05-17 17:37:01

关于诗歌的几个问题

——胡济卫答尹聿问


尹聿:每个诗人对自己的创作要有一种自觉地警醒意识,明白自己的方向才能走出一条自己的路子。谈谈对自己诗歌的评价或者看法(包括对自己诗歌的期望):

胡济卫:一个诗人“自觉地警醒意识”不是一开始就有的,它是从诗歌创作的“实践”和“积累” 中逐步产生的。当一个诗人的创作达到一定的程度时,那种“忧患、悲悯、担当”就会自然而然的流于笔端,并贯穿一个诗人的一生。方向即出路。要明白自己的方向在哪里,也就是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只有深刻认识到自己的优势和劣势,才能做到知己知彼,扬己之长,避己之短,在创作当中才能不走弯路或少走弯路。不要写那些自己不熟悉的东西,切忌跟风和盲从。比如马新朝的《幻河》,就写黄河而言是迄今为止我们无法逾越的丰碑。自新诗诞生百年以来,可以说写黄河的诗人不计其数,然而能够达到像《幻河》这种海拔高度且具有史诗性的几乎没有。这就是诗人“自觉地警醒意识”的突出表现。《幻河》的产生是历史的必然。马新朝在写《幻河》时用了将近20年的时间。上个世纪80年代,马新朝在《时代青年》当编辑,我到郑州去找他玩,没有见到他,高旭旺告诉我马新朝随郎保洛、雷建生的黄河漂流队采访去了。后来看到了他发自黄河漂流队第一线的许多真实而感人的文字。他亲身经历了许多生与死的考验,并亲自目睹了那些漂流队员葬身黄河的死亡过程。因此,《幻河》作为一部史诗性的长诗获得鲁迅文学奖是当之无愧的。我的诗歌应该算是口语诗,我不会故弄玄虚,只是尽量能够让读者明白,也想尽量让我的口语诗做到极致,但至今也没能做到。

尹聿:任何诗人都是有诗歌背景的,谈谈你的诗歌背景或者说影响你的诗人和诗歌:

胡济卫:对“任何诗人都是有诗歌背景的”这句话我不持异议。但是,我所理解的诗歌背景应该包括以下内容:1、一个诗人的家庭及其成长环境;2、一个诗人的阅历、学识、境界和他对事物(时代)的洞察力;3、一个诗人所经历的痛苦和磨难。上述三点是决定一个诗人能否成功的不可或缺的基本要件。60后成长起来的一代诗人与70后、80后诗人的成长环境有着本质的区别,我的小学和中学都是在十年动乱时期度过的,小学时期赶上了“批林批孔”,中学时期赶上了“反击右倾翻案风”。我所处的中学有一个“万园农场”,是当时部队撤走后留下来的,每一个班级都种的有几亩地,那时叫“勤工俭学”,按照毛泽东的话叫“以学为主,兼学别样”。由于我上中学时还不足12岁,干不动只有贫下中农才能干的体力劳动,因此,每到劳动时,我就一个人偷偷躲到我们学校东北角的一个破窑洞里看书。我们学校有一个图书室,三间房子里装的满满的都是书,开始是借书看,看《高玉宝》、《大刀记》、《矿山风云》、《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再后来就偷书看,偷《苦菜花》、《家》、《红楼梦》等,因为当时这些书是禁书,不让学生看。四大名著就是我在那个时期读完的。那个时候接触到的所谓的诗歌都是口号诗,比如:“石油工人一声吼,地球也要抖三抖”,“天上没有玉皇,地上没有龙王,喝令三山五岭开道,我来了”等。我接触到真正的诗歌是后来高中时看的《雪莱诗选》、《拜伦诗选》、《普希金抒情诗选》,但都没有对我产生太大的影响。真正对我产生影响的还是20世纪80年代初兴起的朦胧诗,比如于坚的尚义街系列、李亚伟的《中文系》、周伦佑的《圆桌会议》、范源的诗小说等。

尹聿:政治与诗歌似乎水火不相容。在当下,诗歌写作者大都表示诗歌要远离政治,认为诗歌一旦和政治搭上边,诗歌就走上了歧途。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胡济卫:我以为,政治就是时代,时代即政治。诗人和他的诗歌既离不开他所处的时代,也很难逃出政治的窠臼。比如我们诗中的批判、悲悯、忧患或多或少的都与时代和政治有关。

尹聿:理论是灰色的。但是,诗歌界又往往不厌其烦地不断冒出很多很个性的理论(不乏偏激之词),举出名目繁多的主义大旗。那么你认为自己是在践行着某种主义还是在自由写作;或者说,你是在主义指导下写作吗?(或者谈谈你对诗歌“主义”的看法)

胡济卫:当下比较引起诗坛注意的主义或曰“流派”可谓旗帜林立,诸如:【朦胧派】【新现实主义】【大学生派】【莽汉主义】【整体主义】【撒娇派】【非非主义】【神性写作】【新乡土诗派】【知识分子写作】【民间写作】【第三条道路】【中间代】【网络诗歌】【70后】【下半身写作】【荒诞主义】【垃圾派】【80后】【性感写作】等不一而足。诗歌理论这一提法有点欠妥,严格的说,应该是诗歌批评。理论应该是从实践中总结出来的,再反过来去指导实践。所谓的“主义”,仅仅只是一个口号。我一向对“主义”持旁观者的态度。就以上主义看来,能够有理论又有实践的还不是很多,朦胧诗是先有诗后有理论的,许多主义(流派),光有口号,缺乏实践(诗歌)来支撑,仅仅停留在口号上,只是一个断代和写作群体的划分而已,比如70、80后等。我的写作从来不在主义的指导下进行,完全是随心所欲的个人爱好而已。至于写得如何或是什么主义,那是理论家的事情,与本人毫无关系。

尹聿:现在仍然是诗歌的战国时代。泥沙俱下的诗歌充斥着诗界。在诗人都在玩个性的年代,你认为好诗的标准是什么?

胡济卫:我一向认为:中国的新诗发展到今天虽然已近百年的历史,但它仍然属于初级阶段。称其为“仍然是诗歌的战国时代”并不为过,泥沙俱下在所难免。要有一个大浪淘沙的过程,唯如此,才能显露出闪闪发光的金子!真正的艺术是有标准的,是深藏于艺术家内心的——良知。好诗的标准首先是真诚,其次是技巧(亦即技术层面的)。

尹聿:诗人写诗痴迷执着,理由各不相同。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是,一般情况下,诗歌无法使自己生活(指物质生活)得很富裕,甚至可以说靠诗歌无法生活。那么,你为什么还要写?(是为了可笑的精神追求?)

胡济卫:这是当下长期困扰并令诗人们无比尴尬的事情。据我所知,中国的诗人,就算是那些很有名的诗人,靠写诗也不能生存,更不能养家糊口。因此,诗人们首先得有一份职业,有个固定的收入,然后再想着去写诗。这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是“先拯救肉体还是先拯救灵魂”的问题。前些年伊沙提出的“解散中国作家协会”招来一片挞伐声就是一个明证,因为中国作协的官员们还要靠国家养着,仅凭他们的稿费也无法生存和养家糊口。1993年10月,诗人顾城在新西兰激流岛上杀妻自尽也说明了这个问题。应该说顾城不可谓没有名气,著名诗人顾城靠写诗也无法生存,他还要靠妻子谢烨和那个叫英儿的女人在激流岛上摆地摊卖小吃来贴补家用。在最近公布的中国作家富豪排行榜上,没有一位诗人榜上有名也说明了这个问题。至于我写诗的动机,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就是为了娶上个好老婆和摆脱农民的命运。到后来写作就纯属业余爱好了,就像有人喜欢喝酒,有人喜欢打牌,有人喜欢嫖娼,有人喜欢洗脚按摩一样。

尹聿:关于代际问题。比如70后80后90后写作,你认为这种划分对诗歌写作有意义吗?目前在小说写作上,70后的作家已经形成一定影响,并有一些明显的共性;在诗歌写作上,80后写作叫的更响,你认为80后形成了共性的诗学观念了吗?如果形成了,都有哪些?

胡济卫:“用70后80后90后写作”来划分诗歌(或文学)写作,没有实际意义,关键还是要靠作品来说话。目前在小说写作上,70后的作家虽然已经形成一定影响,但是仍然缺乏振聋发聩的作品,普遍存在着浮躁和急功近利。我认为:70后和80后就目前来看还只是停留在口号式的概念和年代的划分上,至于是否形成何时形成“共性的诗学观念”还有待于进一步的观察。

尹聿:身处河南,对地域之内的事情我们不能不关心。官方诗界对河南诗歌的认识还始终停留在河南几个中老诗人层面,也许这和国内官方诗歌界还是由一批老诗人把持着有关。你怎么看河南诗歌的现状和存在的问题。你的建议。

胡济卫:当代诗界最致命的弱点就是:狂妄自大、相互吹捧、排他性、小圈子和小团体、缺乏包容,以及狭隘的地域性。河南诗歌也概莫能外。对于老一代诗人我一向都给予应有的尊重,他们是当代中国诗歌的先驱,没有他们也就没有我们。至于他们的诗歌写得好与坏那是另外一回事。目前“国内官方诗歌界还是由一批老诗人把持着’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对此原《诗刊》社主编叶延滨最有体会。记得前些年在安阳黄河诗会上叶延滨就曾说过,那时他还在《星星》诗刊当主编,当然那时的《星星》诗刊要比《诗刊》办的好,《诗刊》的发行量每况愈下,几乎濒临关门的危险,中国作协没办法才把叶延滨从《星星》调到了《诗刊》。叶延滨为了能把《诗刊》办好,他几乎不发老诗人的诗作,这才挽救了《诗刊》面临关门的命运。但是好景不长,那一帮子发不出作品的老诗人们不愿意了,打电话把状告到中国作协书记处,甚至跑到叶延滨办公室拍着桌子指着他的鼻子骂娘,骂得叶延滨泪流满面。为此,叶延滨几次向中国作协书记处写辞职报告,要求回四川还办他的《星星诗刊》。好在书记处的领导们英明,硬是把叶延滨留了下来,还把他爱人杨泥从四川调到了《人民文学》编辑部。后来,为了照顾老诗人们的情绪,避免再惹不必要的麻烦,叶延滨把《诗刊》分成了上半月刊和下半月刊,上半月刊发老诗人的诗歌,下半月刊发青年人的诗歌。最终这个矛盾才得以解决。

2011.1.13日于闲居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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