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ònghù:  mìmǎ:  zìdòng   wàngmì zhùcèzhùcè
博客群博客群    博客新闻博客新闻   chángjiànwèntíyǔjiědáchángjiànwèntíyǔjiědá   
sōusuǒsōusuǒ    chéngyuánlièbiǎochéngyuánlièbiǎo    chéngyuánzǔchéngyuánzǔ    zhàoxiāngbùzhàoxiāngbù 
 shùxíngzhùtíhéngdànyǎ
běiměifēng shǒuyè -> 谈古论今 fābiǎoxīntiè   huífùtièzǐ
“清华简”之再?
巴九公
童生


zhùcèshíjiān: 2010-07-29
tièzǐ: 94
láizì: 中国
巴九公běiměifēngwénjí
tièzǐfābiǎoyú: 2011-05-23 16:32:39    fābiǎozhùtí: “清华简”之再? yǐnyòngbìnghuífù

“清华简”之再?
近因下愚穷忙,未得便上网,偶尔上网看看,所谓“清华简”较之前一阵子,更加热络起来。有人甚至宣称要改写中国历史。就凭两千余枚来路不明,来历不明,出处不明,问题多多的竹简就要改写中国历史?中国历史也太容易改写了。
下愚曾在网上贴过一篇贴子《“清华简”之?》看了一些“清华简”之介绍,更增加了疑问,所以这篇文字要再问一下。
有文章说,这些清华简含水量达400%,拿上手上都会断掉烂掉。问题来了:一、不知这个含水量指的是体积还是重量,不管是体积还是重量,总之是
400%。有的植物,如有的蔬菜或水果,含水量很高,甚至可达90%以上,但竹子相对密实,特别是老竹子,悉知,一般竹简都要用较老的竹子,至少三龄以上的竹子,还要烘烤,使其脱水,俗谓之出汗,所谓汗青是也,以便保存。在常温常压下,即使在密闭环境中,竹纤维细胞的含水量也达不到400%。当然,也有可能,就是煮,在1000C高温下煮上几十小时,可使其含水量超饱和。过去制木瓢的工人就是这样制木瓢的,他们把木头,当然是瓢那样大小的木头,放在大锅里煮上几天几夜,等到木头含水达到过饱和状态,即煮软了,煮软了,不过不知其含水量是否达到400%?再用特制工具挖,这样既不费力,又能形从心意而成。晾干后就成了形制各异的木瓢。这在常温下。任你泡多少年,都是不可能的。这里也有例证。敝省原来有做棺木的建板,建昌板,建昌即今西昌。那就是把松木放在邛海里,上面覆上一层厚厚的沙,使之绝氧浸泡,泡上一两百年,泡得越久就越密实,乌木就是这样形成的。其含水量绝不会增加,木头绝不会变软。不知“清华简”的发现者测过那座出土这些竹简的坟墓的温度没有,其浸泡这些竹简的水达到摄氏100度吗?
二、既然含水量达400%,既然进入清华收藏时,拿在手上都会断,盗发这座楚墓者,当年拿在手上更会断,须知他是在盗墓,绝不会像考古工作者那样精细,悉心呵护,一定找一个什么麻袋,什么木箱皮箱或什么草包囫囵装入,一个拿在手上都会断、烂之物,经这一折腾不知会毁掉多少!偷运出境,拍买回国,经过多少周折?不知又毁了多少。还有一点要弄明白,一旦原来含水量很高之物,离开其特殊环境,由于水分子的布朗运动,哪怕在低温下,水分子也会释放到空中去的,例如蔬菜,即使在冬天,放在室内,乃至室外,都会慢慢变干。这些盗挖的竹简,经过那么多辗转运输,从盗挖至偷运出国,到参加拍卖,原说在美国,现在说在香港,兵不厌诈,随便说哪儿都行,反正大家连在哪里挖的都不知道,至于从哪里进口,更不必追究。莫非这盗墓者也像清华简收藏者那样,天天将这些竹简用玻璃管装上,泡在蒸溜水里,背在背上,从中国飞美国,从美国飞香港?购者从香港再背着飞清大?不大可能吧?至少出国时过得了安检吗?带那么多液体上机,特别9、11以后?即使更早出国,不是2008年才在香港拍买成交吗(最新说法)?恐怕带这样大量液体是通不过美国机场的安检的吧?那里连一杯水安检时也要倒掉哩!如此,这一批竹简恐怕早就离水干置,到清华时,恐怕也有八成干,不至于含水量达400%吧?
三、敝处有一句乡谚,把不认帐,赖帐说为把帐记在水瓢上。悉知,竹简上之字是用墨写的,墨是附着于竹简上的,墨之主要成分为碳,碳是相对稳定的元素,不会与竹简起化学作用,渗透到简内层的墨汁不会太多。故记在水瓢上的帐等于白记,因为时间一久,字迹会因水之不断浸泡而浸渍,而湮灭。我见到网上贴出的几张“清华简”照,经两千三百余年浸泡之“清华简”,其清晰度直如昨日书就,其书体也与想像中的虫书、籀文、乃至小篆不一样,有的倒多了几分隶意、楷意,着实令人惊现不已。现在请有关“专家”,请用竹片,也像古人那样截几片竹简,用墨写上字,在水里泡一泡,两千年太久,两百年也太久,就两年吧,把它泡在水里试试。看看竹简上之字迹有何变化?
四、下愚最先看到:说这批“清华简”有2100枚,昨日看到是2388枚?究竟是多少,再过得几月是不是又要增若干枚?莫非其间放了夜明珠?弄了两年多,两千多枚竹简也数不清楚,遑论其他?
五、网上刊了据说是毕公戡黎成功后,周武王与周公于文王宗庙举行“饮至”典礼中,饮酒时所赋之诗,其诗为周武王、周公致毕公诗:武王致毕公诗为:“乐乐旨酒,宴以二公,任仁兄弟,庶民和同。方壮方武,穆穆克邦,嘉爵速饮,后爵乃从。”周公致毕公诗为:“英英戎服,壮武赳赳,毖精谋猷,裕德乃究。王有旨酒,我弗忧以浮,既醉又侑,明日勿修。”武王、周公,乃周之最高统治者,其所作当是庙堂文学,于《诗经》中当归雅、颂一类。把这一类诗章与此二诗比一比,就可看出其与之同或是不同。其中之“任仁兄弟”,解尤多歧。第一、仁字尽管在春秋以后,特别是孔子提倡仁学以后,是出现率较高的字之一,但在《诗经》中,是出现得最低的字之一。诗三百首,出现此字的仅两篇:一为《郑风•叔于田》,其第一章:“叔于田,巷无居人,岂无居人,不如叔也,洵美且仁。”这首诗是吹捧郑庄公之弟共叔段的。二为《齐风•卢令》,其第一章:“卢令令,其人美且仁。”整个雅颂145篇,其篇目虽比15国风160篇少15篇,其字数则比15 国风多一倍半以上,却无一处用到“仁”字,而武王致毕公诗则出现仁字,突破雅颂未用仁字之例,不能不说是一大惊现。任古亦通佞,《书•舜典》:“惇德允元而难任人,蛮夷率服。”孔传:“任,佞;难,拒也。”蔡沉集传:“任,古文作壬,包藏兇恶之人也。”而仁亦同人,《礼记•中庸》:“仁者,人也。”注:“人也,读如相人偶之人。”《孟子•尽心下》:“仁者,人也。”如此解,武王、周公、毕公岂不都成了任仁?佞人?坏人?圣人一言而为天下法,武王、周公,用字岂可如此不慎?
其实,二诗之作,更重要之目的在证明《尚书•西伯戡黎》之西伯乃是武王姬发而非文王姬昌。有这“清华简”,戡黎是文王是武王之争论,就一锤定音。 
六、下愚曾在拙文《“清华简”之?》说,此“清华简”很有些为《古文尚书》量身定做的味道。这批“清华简”据说有《古文尚书》所有,而今文《尚书》所无之《傅说之命》,而此《说命》则与《古文尚书》之《说命》截然不同。真有四两拨千斤之功,学界争论数百年,乃至上千年之《古文尚书》真伪问题,就这样轻松地被解决了。但愿今后再多出几车皮“清华简”,学术上之争论都可以用“地下”的材料轻松地解决,何劳尔等读什么书,思考什么问题,写什么文章?可惜的是,今文《尚书》有的篇章,《清华简》连残篇也没有。也许下愚言之过早,应当等至“清华简”全部出炉后再说,否则,就像2100余枚简变成2388枚简一样,说不定就“释读”出来一篇完全与今文《尚书》一模一样的竹简来哩!
七、据说,有的学者根据这批“清华简”的文字,做起研究文章来了。有的人担心是不是有关学者要垄断这批竹简的研究权了,太情紧了,匾还没有挂出来哩?真伪还没有确定哩。须知,一条起码原则,凡是地下出土文物,必须有出土时间、地点、参加发掘人员的认定及现场记录。文物部门有关发掘的行文认可,有关专家的鉴定等才能算数,怎么能随便从境外提一包东西回来,就说它是什么什么时候的竹简,什么什么国家的甲骨?便用它来做文章,还要用它来改写中国历史。那岂不成了邮包学术?国史岂不成了可以朝改夕更的小学生作业本?
_________________
爱好中华传统文化,愿与爱好传统文化的海内外朋友结缘。
谢谢。
fǎnyèshǒu
yuèlǎnchéngyuánzīliào fāsòngsīrénliúyán fāsòngdiànzǐyóujiàn 博客
cóngyǐqiándetièzǐkāishǐxiǎnshì:   
biǎoqíngtúàn
Very Happy Smile Sad Surprised
Shocked Confused Cool Laughing
Mad Razz Embarassed Crying or Very sad
Evil or Very Mad Twisted Evil Rolling Eyes Wink
Exclamation Question Idea Arrow
gèngduōbiǎoqíngtúàn
1yè/gòng1yè           yuèdúshàngyīgèzhùtí yuèdúxiàyīgèzhùtí    
běiměifēng shǒuyè -> 谈古论今    fābiǎoxīntiè   huífùtièzǐ
tiàodào:  
凡在本网站发表作品,即视为向《北美枫》杂志投稿。作品版权归原作者,观点与网站无关。请勿用于商业,宗教和政治。严禁人身攻击。管理员有权删除作品。上传图片,版权自负。未经许可,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