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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诗人都很重要

上城2007-12-07 00:42:15

闭着眼睛?耳不忍闻,目不忍视也.只能想出泪水,懂我也.我也在寻思:如果我把眼睁开,且睁得大大的,会不会把你吓死? Very Happy

中国评论家冷梅2007-10-21 07:06:09

闭着眼睛,只能想出泪水!

现代诗歌
落尘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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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想三则 有关海子

  三 最浪漫的爱情诗
  
  查看了这份书单计有:《恶的象征》、《昌耀》、《荷尔德林文集》、《大地情怀与形上诉求-对海子<太阳>七部书的阐释》、《不安之书》、《了不起的盖茨比》(中英文版各一本)、《阿卡奈人-骑士》、《云-马蜂》、《老人与海》(英文版)、《约翰厄普代克短篇小说集》、《现代诗一百首-红卷》、《世界上最浪漫的爱情诗》。躺在床上,浏览了绝大多数。
  《世界上最浪漫的爱情诗》上自Sappho、Platon,下至Yeats、Lawrence,但没有一个中文诗人的名字。我常觉这样的选本毫无意义,因为那翻译过来的语句读来连国内二流诗人作品都不如,实在有损诗人名声。《昌耀》是本昌耀诗选集。昌耀先生,据《名作欣赏》杂志上某作者吹捧说是最有希望获得诺贝尔奖的中国诗人,并为此感到不平。但翻看了数十首,感觉十分平平,没有一首可喜爱的能打动人的诗作,还不及我所写的很多作品,不晓得怎么说起才好。但我得说昌耀先生数十年坚持在大漠戈壁孤绝地写诗精神是可嘉的。
  这倒使我想起中国很多老一辈作家及其所谓的当代名家,刻苦耐劳的精神没有话说,可一提起具体作品,怎么一个比一个差劲呢?还整天叫嚷诺贝尔委员会不把奖颁给中国人,并且说是种族歧视,歧视有着“五千年文化”的黄种人,真是可笑至极,——还“五千年文化”呢。我估计不久冲着“五千年”的这个诨号,瑞典人一时头脑发热,把世界上的“托尔斯泰”、“博尔赫斯”都忽略在一边,独独把奖给了一个中国人。中国人这时大呼“幸运”应该非常过瘾。
  《了不起的盖茨比》的作者还有一本《夜色温柔》,从书中大体可以看到在两次世界大战前后的美国人在欧洲生活的场景,《夜色温柔》是一本很好的书,文字感高雅,我是分很多次才陆续读完的。而眼前的这一本还来不及读,但早在《读者》上就看过此书内容的简介。F.ScottFitzgerald是个迷人的作家,离世时正值英年。又有人说西方文学最高成就在小说,而中国则是诗歌词赋。可我们很多人却不知道早在《诗经》之前就有博大的“荷马史诗”了,而且早在中国五言诗成熟前,希腊诗人就灿若星河。
  对于翻译的诗歌怎么看呢?有能力最好看原诗,看没有被翻译玷污过的一手诗歌。这就要求我们的读者努力提高其外文修养才是。就广泛的英文书面语来说英文也面临退化的危机。因为中国人、印度人学、日本人也学,美、非洲人更学,一种语言被这大范围大众的人学习难免不庸俗化、异化。因为这个原因,也一直提不起我认真读英文的兴致。这点和中文在某些方面相似,也是中文不及英文的地方。中文只是靠中国人多才在市场一角保存下来,只会摆着一幅老面孔,替丑人张目,实际上远远不及小语种的希腊文巍峨高雅。希腊亡了,通过古罗马,它的文化却被欧洲后裔广为传颂,并且带到了全世界。而中国文化日本人不认,韩国人干脆就把与“汉”有关的首都也改了(但暗地里偷,使我觉得“小国”就是“小国”)。所以说中国文化根本没有什么气魄力,号召力,这一点,只要看看中国的邻居和自己就可明晓一二了。我不懂那些把某文化吹得神乎的“文化学者”所根据者何?我怀疑他们的高调是不是又在愚弄“人民”?
  单从实利角度看,只为应付考试,懂些语法,掌握一定的单词应付交际足矣。而不懂诗,一门语言的源头,就无法透彻了解这个民族的人。而我们日常所作的就是拿皮毛跟其血肉相较价值。只为考试某种实用目的,大可不必读英文诗,因为英文诗读多了,就不知道怎么写120单词的英文作文了。我们的教育把大量的时间用在模拟试卷上,都把人的脑袋整成一台简单发音的机械,只等待生锈腐烂。中国的语言教育简直乱了套,以致六十年来都没出什么重要的作家和具原创精神的科学家。如果教育体制不彻底改革,继续过往那老套的思维方式,中国人的脑子估计还要倒退回若干年前。一扯就远了。读被别人过滤来的东西,总感觉得不到真正的知识,又被这个那个的七嘴八舌,如坠十里雾中。学习别门语言是人类最高尚的精神活动,它体现的是一个民族的人未来若干年代的价值取向,同时也在为自身创造形象。
  从对待语言的态度上来看,一个国家越是趋向实利,越是没有什么生命力,走得愈远它就愈匮乏,因为要一个精神活动持久的维系,必得是高尚的情操,博雅的情趣,圣灵般的行为。“实利”与“势利”仅一字之差,目光只及鼻子者难有作为。而这些,未被言说的部分,是我们的教育所不能提供的。世界上很多的语言正在消亡,而有些却是永葆青春,越老越光芒四射。于是看到一个不断被问到的问题:贫乏年代,诗人何用?
  
  四 了解一个诗人的观点
  ——“只因生命的美学幽灵,所以生命才成为可能”(尼采)
  
  海子把诗人分成王和王子两类,令人耳目一新。他心中的王子有:凡•高、荷尔德林、兰波、雪莱、叶赛宁等。王有:但丁、歌德、莎士比亚等。而荷马又是诗王中的诗王。海子从北京大学毕业后就一直藏在如今很具知名度的政法大学(媒体报道过此校多起学生持刀砍死教师的事件,教师形象堪忧)的破屋子写诗,一边从事与诗学无关的教学活动。他写诗的方法,“一次性诗歌行动”,崇尚打破一切界限的魔力,期望与那最高的不可知的融合。“魔”是最不能言说的东西,歌德说它通常被置于音乐中才得见。
  一个诗人,一个人他不能脱离社会。不为人所爱的诗人,他既没有钱,也没有一个“用所长”的工作,他讨厌庸俗的事物,蔑视俗人的言辞。“把那不变的夜交给我/是我/就是我/背叛了一切……果然就是我一人/就只剩下我一人/那又怎样?把那不变的夜交给我。”这样的诗句已超过了诗句,简直就是大脑处于白炽中的胡言乱语。我们要承认它是诗吗?它当然得是,一个疯子的言说,人类往往事后才对之恍然大悟,——他说的都是真的,而我们还在笑他呢。
  作者《后记》表达了此书的初衷:“应该有一种能与海子的诗相匹配的,或者说对得起海子诗歌尤其是其大质量的‘太阳七部书’的阐释活动。我试图从某一方面做到这一点。我不知道自己的阐释离‘太阳七部书’的本质内涵最终有多远,但至少在我的自我意识里我是要无比真诚地走向它。”天才只等待天才。只有用高山才能诉说高山。如果举一个最近“诗王”的例子,毛泽东当之无愧。毛泽东是有史以来真正的“诗王”和“哲学王”,在此之前,在讲究文明秩序的社会,他是第一个;在此之后,没有第二个。但研究《太阳》的作者怎么就不提这至关重要的一点?所以我认为此书对诗人的研究只是诉说皮毛,难入堂奥。
  柏拉图曾在他的《理想国》里宣称要将诗人赶出法治良好的国家,要让“哲学王”来主持国家,伸张国家正义。但这个观点,一直以来被争论不休。但没想到近代的“极权国家”领袖很好地诠释了这一思想。突然各种“争论”没有了,却不能结束,现在将来恐怕会有人不断提起。
  对“王”,我一直有种畏惧感,我赞同柏拉图的观点不是因为对诗人有成见,而是对不顾一切地夸大人的精神力量的做法一时无所适从。忽然感悟到诗人气质太浓烈的人不适合做国家统治者,他身上的破坏性大于他的建设性,他的“王者之气”,在一个民族的开创期将是非常可宝贵的。当一切已过去,我认为诗人倒像丛林中的幽灵,只在没有人的地方出没才合适。
  我想到海子,或许他的死亡是我们面对西方世界无力的表现吧。他试图跨越精神的鸿沟,再一次拿出包容一切的姿态,实际上他的“大诗”失败了,毁得惨烈悲壮。这种“大诗”不可能实现,因为里面整个中国元素(诗人)始终处于缺席状态。无形上说明了:所谓的“中华文化”不过是西方文明主导的世界下的一个陪衬而已。实际上“文化”是个伪命题(其关键在一个“化”上,我们不断地为别人所“化”,又帮着把别人“化”,究竟是为什么?)如果我们不一味“盲目”(像一个从黑暗里走出的人突然见强光而失明一样)迎合这种大背景,而保持自己的独特,“大诗”的存在倒有可能实现。
  
  
  五 再说诗人
  
  就像盲俄狄浦斯的小女儿
  缪斯把先知引向死亡
  而一颗孤单的椴树发了狂
  在这服丧的五月鲜花怒放——
  就在这窗户对面,那里他曾经
  向我显示:在他的前面
  是一条崎岖的、翅翼闪光的路
  那里他将投入最高意志的庇护
  ——节自《诗人之死》/阿赫玛托娃
  
诗人是需要修炼的。可惜当今大陆(不包括某些地区)的所谓的诗人的自身修养实在不敢恭维。就是与台湾的诗人也不能并论。如公认的“大诗人”余光中的公共身份是教授,而洛夫就是学外文的并在大学任过教职,其它的如席慕容等至少有某个大学学历。他们一般在某个机构里任职,过着无忧的生活。而当余光中泪流满面地写下他的名诗“乡愁”时,顾城正在乡下茅屋里养猪。北岛只是个高中生,刚从建筑队归来,为饥荒奔走,造成两岸诗学不同的风貌。海子写诗时正遇着改革开放的大潮,中国突然像在牢房里禁锢了多年的病人突然听到一声:“你们自由了,你们解放了,你们快珍惜光阴,赶快去挣钱吧。”那是人心思变,神经错乱的季节。
  
  我写的是狂喜的诗歌生命何其短暂
  ——海子《土地》
  
  海子的这句诗,简直能让人记住他一万年。台湾诗人悠闲地写诗生活,捉摸着各种西方思潮,一个个都成了老禅师,想是大陆诗人的整体水准与海峡那头的更是不在一个级别上的原因。如此看来在诗艺的精湛上,“落后三五十年”的说法也不是空凭。
  我不是说一个人的诗成就的高低与他的学问有必然联系,但加强自身的修养,汲取有益的经验绝对是必要的。任何忽略知识的做法,必将受到时间的惩罚。除非你什么都不要,甘愿消失,被世界淘汰。
  
  最后得说一句,要做诗人,必须先死过几回才行,还要时刻面临自杀降临的危险。加缪的《西西弗斯神话》劈头一句就是:真正的严肃的哲学只要一个:自杀。诗人不“疯癫”是不可能的,“自杀”只是早或晚的问题,只有“皈依”才是唯一出路。“疯癫”、“自杀”、“皈依”,构成了诗人这个矛盾体。人如此,广大的人生亦不如此?书,就是买来储存的火焰,就是不读,放在屋里乱扔着也能感受得到生命一角的精纯。
  
  有人说诗人作诗是客观的过程,可实际上这是不可能的。我建议诗人与文本还是保持距离为好,不要过于在乎“诗”这个东西,耗去所有的精力。如其耗去如此宝贵的生命呆在屋子里,真不如到广阔的空间里去锤打自己,去实践一首好诗。诗人得承受与文本的裂痕,只要他过久沉浸,就不能解脱。我很乐意能常从一种状态中转身,当我发现自己有可能发疯时,我就把身边的一切都扔掉,不再接触文字。他以不作诗而成为诗人。我常发现诗人身上有某种“迷狂”的东西,让整个身心不得安宁,“几于神乎”。每次我不得不放下手头的工作时,我会羡慕海子心无旁骛的“一次性诗歌行动”,全力投入一件事物,除此,世界于他不存在。这是任何创造大事业者都必备的精神之路。
  
  其实,只要一想到人生短暂,就会知道时间并没有概允平凡的我们这想想那想想的不平凡的权力。
  
  如果不是特别急切,我一般不主动读书籍。书,一般放很久才可能去读下。头痛的时候,看到这些东西,就会烦躁。这些人的书发出的都是熊熊燃烧的火光,而我现在的体内积蓄了很多火焰,我就不常读这些书,只是随便翻翻,并不认真看。我试图从火焰的边缘接近中心。我得收藏尽可能多的书,以备某日我的渴望不期来到。佩阿索的<荒谬>里说:“让我们买书,为了不读它们;让我们去音乐会,但不为了听音乐,也不为了知道谁在那里;让我们去散步,因为我们讨厌散步;让我们到郊外去住几天,因为那种生活沉闷。”
  
  我觉得四个月时间里没有把精力放在诗上,做些“无效奔波”,还是有收益。这收益,就是让我毫不费力气地花掉了四个月时间。每天都过得很充实,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屋子,就想睡觉,像一个野人一觉睡到天明。I was dreaming about thel ions.
  

2009-07-12 16:32:51
引用并回复
山城子 ?2009-07-13 15:11:31?? 引用并回复


我会羡慕海子心无旁骛的“一次性诗歌行动”,全力投入一件事物,除此,世界于他不存在。这是任何创造大事业者都必备的精神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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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览成员资料     山城子北美枫文集
上城 ?2009-07-23 19:54:45?? 引用并回复


这篇写得很一般。如果有更多资料,写充实点。里面还有很多错漏,来不及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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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览成员资料     上城北美枫文集
杨光 ?2009-07-24 03:33:31?? 引用并回复


有很多深刻的说法,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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